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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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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曾在厦门大学任教,当时教员宿舍没有厕所,住在宿舍的教员方便要到160步外才有厕所。鲁迅的对策是,天黑之后,小便就在宿舍楼下的草地上就地解决。

鲁迅说,在厦门大学时,“夜间小解也不下楼去,用瓷的唾壶装着,看夜半无人时,即从窗口泼下去。这虽然近于无赖,但学校的设备如此不完全,我也只得如此”。

在厦门时,川岛常到鲁迅住处闲聊。一日刮台风,他没有去,到了天色墨黑,有人敲门,接着鲁迅便进来了。川岛只见他襟袖上都沾着泥土,手也擦伤了,忙问怎么了。鲁迅低下头去掸着身上的土说:“跳下山来,摔了一跤。”

许广平回忆,鲁迅在厦门大学时,因为气愤学校当局对资本家的态度,喝酒解闷,结果有些醉了,回到宿舍,在躺椅上抽着烟便睡着了。睡着睡着觉得身上热烘烘的,一睁眼,眼前一团火,原来腹部的棉袍被烟蒂点着了。火扑灭后,发现棉袍被烧了直径七八寸左右的一个大洞。这件袍子补过之后,鲁迅竟然还接着穿,后来到了上海还穿过。

增田涉每天在鲁迅的书房听他讲课,二人并排坐在桌子旁边,鲁迅大概由于满口假牙,发声不方便,不时口沫飞溅,“又时而咯吱咯吱地搔着两股周围”,增田一面心里暗笑着,一面听他的教导。

许广平回忆,鲁迅对自己的文稿极不爱惜,每次书一出版,原稿即丢弃。许觉得心疼,便将丢掉的文稿保留起来。鲁迅见到后,下次便将原稿撕碎,说没有这么多地方放。

许广平曾说,鲁迅是“囚首垢面而谈诗书”。他吃完点心糖果,手边没有可以擦手的,便很随便地在身上一揩了事。

【深情】

鲁迅八岁时,不足一岁的妹妹病重,他在屋子的角落里低声抽泣,母亲问他为何,他答:“为妹妹啦。”

少年鲁迅从绍兴返回南京读书,在《别诸弟三首》的跋中忧伤的写道:“磋乎!登楼陨涕,英雄未必忘家;执手消魂,兄弟竟居异地!深秋明月,照游子而更明;寒夜怨笳,遇羁人而增怨。此情此景,盖未有不悄然以悲者矣!”

在《阿长和〈山海经〉》中,鲁迅在文章最后饱含深情地怀念保姆长妈妈:“仁厚黑暗的地母啊,远在你的怀里永安她的灵魂!”

秋瑾是鲁迅留日时的同学,鲁迅写下小说《药》纪念秋瑾,《药》中的夏瑜就是秋瑾,最后,夏瑜的坟上平添了一个花环。

陶成章死去多年后,鲁迅依然不能忘记亡友,他写道:“夜雨潇潇的下着,提起笔,忽而又想到用麻绳做腰带的困苦的陶焕卿。”

鲁迅为被杀害的青年诗人殷夫的诗集《孩儿塔》作序时,写下了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文字:“一个人如果还有友情,那么,收存亡友的遗文真如捏着一团火,常要觉得寝食不安,给它企图流布的。”

厉绶之回忆,他与鲁迅在日本留学时,正值甲午中日战争后不久。他们走在街上,常遭到日本少年的辱骂。厉听了十分生气,鲁迅却说:“我们到日本来,不是来学虚伪的仪式的。这种辱骂,倒可以编在我们的民族歌曲里,鞭策我们发愤图强。”

增田涉回忆,日本才女柳原白莲到上海后,由内山完造安排,与鲁迅、郁达夫会面。席间,鲁迅说了许多中国政治方面的不足。柳原问道:“那么你讨厌出生在中国吗?”鲁迅回答:“不,我认为比起任何国家来,还是生在中国好。”增田看到他的眼里湿润着。

陈翔鹤回忆,鲁迅曾给他写过长达三页纸的信,在信中对自己过去的消沉情绪进行自我批评,说希望现在的青年不要像他过去那样。在《呐喊》自序中,鲁迅也说:“至于自己,却也并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再来传染给也如我那年青时候似的正做着好梦的青年。”

1931年,鲁迅送别增田涉,赠诗云:“却折垂杨送归客,心随东棹忆华年。”里面有对扶桑和青春的美好依恋。

1932年5月,丁玲被国民党逮捕,关押在南京。时传闻丁玲已遇害,鲁迅得知后,写下悼诗《悼丁君》:“如磐夜气压重楼,剪柳春风导九秋,瑶瑟凝尘清怨绝,可怜无女耀高丘。”

杨杏佛遇难后,鲁迅作诗曰:“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何期泪洒江南雨,又为斯民哭健儿。”

瞿秋白去世后,鲁迅邀茅盾、郑振铎编印瞿的遗作。当时鲁迅的身体已经很孱弱,医生让他休息,“不看书,不写字”。许广平回忆说:“关于从排字到打纸版,归几个人出资托开明书店办理,其余从编辑、校对、设计封面,装帧、题签、拟定广告及购买纸张、印刷、装订等项工作,则都有鲁迅经办,以便使书籍更臻完美。”最后该书由叶圣陶、徐调孚等人捐款出版,书名由鲁迅定为《海上述林》,共60万字。称“述林”,取“述而不作”之意。出版者采鲁迅意见,署名“诸夏怀霜社”,“诸夏”即中国,“怀霜”是怀念瞿秋白,因瞿原名瞿霜。

鲁迅从不认为在上海“亭子间”里写作会脱离社会,他说:“这也是生活。”“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谿刻】

周氏三兄弟少时喜欢看鬼怪神仙的书。一年春节,三兄弟凑钱合买了一本《海仙画谱》。周建人对鲁迅不让随意取阅感到不满,便将买书之事告诉了父亲。父亲让鲁迅将书拿来给他看看,鲁迅有些惶恐,只好照办。父亲翻看了一会儿,将书还给鲁迅,未置一词。以后,鲁迅便叫周建人“谗人”。叫了几次后,见周建人没有反应,鲁迅以为他不懂“谗人”的意思,就改叫周建人“十足犯贱”。后来见周建人并不理睬,他才不叫了。

周作人回忆,鲁迅“画了不少的漫画……随后便塞在小床的垫被底下……有一天,不晓得怎么的被伯宜公(周父)找到了,翻开看时,好些画中有一幅画着一个人倒在地上,胸口刺着一支箭,上有题字曰‘射死八斤’。八斤系周家隔壁邻居沈四太太家的小孩,比鲁迅大三四岁,夏天时常赤身露体,手里拿着自己做的竹枪跳上跳下地乱戳,口里不断地说:‘戳杀伊,戳杀伊’,鲁迅因而画此漫画,以示反抗。他叫了鲁迅去问,可是并不严厉,还有些笑嘻嘻的,他大概很了解儿童反抗的心理,所以并不责罚,结果只是把这页撕去了”。

儿时,鲁迅常画些怪画,周作人在《知堂回想录》中回忆,一幅画中“画着一个小人儿手里提了一串东西,像是乡下卖麻花、油条用竹丝穿着……这实在乃是怪画,是卖淫的一种童话化的画。乡下这种不雅驯的话很是普通,所谓倚门卖笑俗语便称曰‘卖必’,但是怎么卖法在小儿心中便是疑问,意谓必是像桃子、杏子似的一个个的卖给人,于是便加以童话化,从水果摊里榨甘蔗得到暗示,随割随长,所以可以卖去好几个一串”。

每到周六下午,矿路学堂的本城学生们便纷纷告假回家,大都要到周日点名前才回来。但也有少数节俭的本城学生要吃了周六的晚饭才回家,次日晚饭前赶回学堂。对于此类学生,鲁迅挖苦他们说,阴间七月半开放地狱门,有些鬼魂于饭后出来,到了十六那天跑回地狱去吃晚饭。

由于鲁迅见解深刻,一针见血,邵明之也给他起了个外号:“毒奇”。

在日本留学时,吴一斋从国内来,鲁迅招待他在伏见馆住下。吴拿出一方火腿叫公寓的下女替他蒸一下,谁知下女煮成了火腿汤。吴很是生气,见人便诉说火腿之事,鲁迅因此送其诨名“火腿”。

一次,蒋观云谈论服装时说,清朝的红缨帽有威仪,又指着自己的西式礼帽说,西式服装则无威仪。回去的路上,鲁迅对许寿裳说:“观云的思想变了。”不久之后,蒋便与梁启超组织政闻社,主张立宪。鲁迅便给他起了个绰号:“无威仪。”

鲁迅、钱玄同等人在日本一起听章太炎先生讲《说文解字》。钱玄同话多,好动,听课时常在席上爬来爬去。所以鲁迅给钱起绰号日“爬来爬去”。后来鲁迅在写给许广平的信中还称钱玄同为“爬翁”。

钱玄同说:“人过四十就该死,不死也该枪毙。”钱过四十后,便开始发福,他在北京师范大学担任国文系主任时期,禁止学生学习和宣传辩证法,并说:“头可断,辩证法不可开!”鲁迅曾写《教授杂咏》,其中一首即是讽刺钱玄同:“作法不自毙,悠然过四十。何妨赌肥头,抵当辩证法。”

1929年,鲁迅到孔德学校访马隅卿,碰见钱玄同,钱见桌上放的鲁迅的名片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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