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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第6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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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支出。此外,不同税赋份额的数字不过是相对的指数,因为除了这些税收外,国家还得到征用劳动力和军屯形式的无偿服务,还不定期地向平民索要粮食和建筑材料。平民以不同的方式弥补进行中的项目的任何经营亏损。
因此,虽然朝廷表面上收大于支,但这是一种假象。实际上,如同黄仁宇的推测,永乐帝进行的一切事业的费用(这些在史籍中很少透露)可能超过国家正常收入的两倍或三倍。这些财政需要无疑使国库空虚(国库通常只保持一年的储备),而且确实削弱了国家的财政管理。它们还使人民增加负担,使人民为了偿还欠税而负债累累。从长期看,由于使越来越多的纳税人陷于贫困,这些政策减少了国家的收入。为了帝国的建设和霸权,这种代价的确是昂贵的。②永乐帝留给明代后来的君主们一项复杂的遗产。他们继承了一个对远方诸国负有义务的帝国、一条沿着北方边境的漫长的防线、一个具有许多非常规形式的复杂的文官官僚机构和军事组织、一个需要大规模的漕运体制以供它生存的宏伟的北京。这只有在一个被建立帝国的理想所推动的朝气蓬勃的领袖领导下才能够维持,这个领袖能够不惜一切代价,并愿意把权力交给文官,以保持政府的日常职能。永乐帝的直接继承者都不具备这种英勇的品质,但是他们仍然坚持他关于帝国的远见和他所奠定的政制基础。
以后的几代皇帝并没有他那种对帝国的认识,还认识到维持他的政策的代价,开始收缩和重新巩固帝国的行政。但是,他们不能解决他们采纳的国家政策和必须赖以进行统治的制度之间的内在矛盾。虽然文官政府得到加强,政府的开支也减少了,但耗费巨大的军事组织、北方的京城和漕运制度仍必须维持。军事收缩无意地削弱了边防,从而给以后的统治者们造成了许多问题。在所有这些方面,永乐帝比明朝的开国皇帝对以后明代历史的进程具有更大的影响。
② 这些文件见于王崇武:《奉天靖难记注》'536',第41—48、74—78、86—92页。关于详细的分析,见王崇武:《明靖难史事考证稿》'540',第8—22页。
① 这问题的详细讨论见陈学霖:《篡位的合法性》'23',第3节。
① 我们这里关于内战的叙述是据王崇武著作的评价中关于此时的更具批评性的记载综合写成的,见王崇武:《奉天靖难记注》'536';王崇武:《明靖难史事考证稿》'540',特别是第53—102页;寺田隆信:《永乐帝》'510',第71—127页;陈大卫(音):《燕王的篡位》'20',第5—8章;以及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5章。
② 公关于耿炳文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718页。
③ 关于李景隆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386页。
① 关于茹瑺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686页。
② 关于盛庸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196页。
① 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585'(北京,1980年),第161—169页。又见王崇武:《读明史朝鲜传》'545',载《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2(1947年),第6—10页;王崇武:《明靖难史事考证稿》'540',第130—132页。
① 关于陈瑄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57页。
① 关于朱文圭的命运,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403页。
② 关于废除建文帝年号的问题,见吴缉华:《明代建文帝在传统皇位上的问题》'579'和《明代纪年问题》'577',均载他的《明代制度史论丛》'580',Ⅱ,分别见第350—355页和366—371页。
① 见上面注'35'所引吴缉华的著作。
② 关于此事的历史编纂学问题,见李晋华:《明史纂修考》'319'(北京,1933年),第68、95、101页。又见卡恩:《皇帝眼中的君主制:乾隆时期的幻象和现实》'280'(马萨诸塞,坎布里奇,1971年),第44—46页。
① 关于对建文皇帝的评价,见孟森:《明代史》'375',第83—88页;《明人传记辞典》'191',第398—401页;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70—172页;毛佩琦:《建文新政和永乐“继统”》'373',第42—45页。
① 关于在明末私家文学作品和各种著述中所流传下来的种种不同传说的描述,见赵士喆:《建文年谱》'49',第2编(序1636年;重印本,上海,1935年);伦明:《建文逊国考疑》'363',载《辅仁学志》,73,2(1932年7月),第1—62页;王崇武:《明靖难史事考证稿》'540',第31—42页;以及铃木正:《建文帝出亡说考证》'493',载《史观》,65,6—7(1962年10月),第160—185页,和68(1963年5月),第50—69页。
② 赵士喆:《建文年谱》'49',第139—143页。详见铃木正:《建文帝出亡说考证》'493',第169—179页;陈万鼐:《明惠帝出亡考证》'58'(高雄,1960年),第59—71页。
① 王崇武:《明靖难史事考证稿》'540',第31—34页;吴缉华:《明代建文帝在传统皇位上的问题》'579',载《明代制度史论丛》'580',Ⅱ,第357—359页。关于郑晓的《建文逊国记》,见傅吾康:《明史资料介绍》'172'(吉隆坡与新加坡,1968年),2。1。1。
① 关于它的简明的叙述,见寺田隆信:《永乐帝》'510',书中各处;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6章。
① 关于这些人中某些人的传记,可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686、886、1127和1436页。
② 关于张辅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64页。关于这些蒙古族将领,见司律思:《明初受封的蒙古人》'453',载《哈佛亚洲研究学报》,22(1959年12月),第215、224页。
① 关于诸王子在永乐帝时代的社会政治地位问题,见吴缉华:《明代皇室中的洽和与对立》'582',载他的《明代制度史论丛》'580',Ⅱ,第282—285页;张奕善:《夺国后的明成祖与诸藩王关系考》'35',第60—126页。
② 吴晗:《明代的军兵》'593',载《读史札记》'594'(北京,1956年;重印于1961年),第90—100页;德雷尔:《明初政治史》'146',第174—175页。
① 关于其中某些人的传记,见《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554、627、641、665和1535页。
② 详细情况见杜乃济:《明代内阁制度》'517'(台北,1967年),第20、24、44、49、54、64页;吴缉华:《明仁宣时内阁制度之变与宦官僭越相权之祸》'576',载《明代制度史论丛》'580',Ⅰ,第181—188页。又见格里姆:《从明初到1506年的明代内阁》'194',载《远东》,1(1954年),第139—177页,以及贺凯:《明王朝的政府组织》'265',载《哈佛亚洲研究学报》,21(1958年),第8—10页。
① 见《明人传记辞典》'191'中他的传记条目,第556—557页。
② 《明人传记辞典》'191',第666、1536页。
③ 杜乃济:《明代内阁制度》'517',第207—218页;《明人传记辞典》'191',第627—628、1537页。
① 关于其中某些人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234、531、1224、1483页。
① 见贺凯:《明代中国的监察制度》'262'(斯坦福,1966年),第260—262页;《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484页。
② 见杨启樵:《明初人材培养与登进制度及其演变》'604',载《新亚学报》,6,2(1964年8月),第365—372、384—390页。
① 丁易:《明代特务政治》'511'(北京,1950年),第338—345页;克劳福德《明代宦官的权力》'128',载《通报》,49,3(1961年),第126—131页。关于这些宦官的传记,见《明人传记辞典》'191'、第194、522、685页。
② 关于东厂,见吴晗:《明代的锦衣卫和东西厂》'592',载《灯下集》(北京1961年),第81—86页。
① 又见司律思:《15世纪京畿警察中的外国人》'448',载《远东》,8,1(1961年8月),第59—62页;格雷纳:《自明初至天顺末年明代的锦衣卫(1368—1464年》'193'(威斯巴登,1975年),第25—34页。
① 王崇武:《奉天靖难记注》'536',第214页以下;王崇武:《明靖难史事考证稿》'540',第8页以下、18页以下。
② 王崇武:《奉天靖难记注》'536',引言;陈学霖:《明太祖的兴起(1368—1398年):明初官方历史编纂学中的事实与虚构》'24',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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