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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朵玫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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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盘上。窗外乌云密布,闷热的空气像桑拿一样蒸烤着人们,这粘稠的感觉,像回忆一样让人难以忍受。芙蕖站了起来,捧起一把自来水,就往脸上泼去,温热的泪和冰凉的水,那么的泾渭分明,却又异常地融合在了一起。她想,眼泪可以用水洗去,但是过往呢?拿什么去洗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芙蕖在红男绿女里上药,身上的瘀伤在饼干的细致呵护下,慢慢地消散了。似乎所有人对她做人情 妇的事情极有怨言,包括饼干,她上药的时候总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芙蕖身上涂,每一次总是弄得芙蕖龇牙咧嘴的,好不难受。

“温柔点,饼干”她说:“你再涂的那么用力,我就旧伤未去,新伤又来了。”

“痛吗?那么变态的S M你都忍受得了了,这一点点小力气你痛什么?”饼干继续这手上的动作,好不因为芙蕖的求饶而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芙蕖讪笑了一下:“你要是葛老,我一声都不会吭,但是你是饼干,你这样对我,我会很伤心的。”熟人的施害往往比仇人的施害更具打击力,芙蕖可以忍受葛老对她的所有虐待,却无法承受身边人对自己的不满和埋怨。一个人,你越在乎他,就越希望能得到他的理解和谅解。

饼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拍了拍芙蕖的背部,说:“完了,可以起来了。”

芙蕖依言,整理好衣服坐到沙发上,这时,饼干递上一张纸条给芙蕖,便利贴般大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详细的地址。芙蕖看了,不明所以。

“上次你问我男人认不认识齐律,我不是说不认识嘛,后来我跟我男人提了一下,他就问他798的兄弟拿到了。这是他工作室的地址,你有什么事的话,就上门去找他好了。”

芙蕖拿着这张纸条,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伤,笑笑,她对他的兴趣,仅止于那天的慈善晚宴,洗手间前长廊里的一面,是他们之间缘分的开始和终结。她对她母亲的情事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上一辈的恩怨就到上一辈为止吧。

才刚提到母亲呢,结果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说是来到了北京,不如父女仨出来小聚一番。听着手机里熟悉的语言,芙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将她推进地狱的人,居然还有脸来见她!

于是就拒绝,结果那人在电话里哗哗大叫起来,说她没本心,富贵了之后就忘了这个替她牵线搭桥的人。芙蕖在手机这边气得牙痒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将一件丑事当成了功劳!

最后还是妥协了,约在一家饭馆里见面。因为父亲要挟她说再不来就上门拜访,他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但是却知道她的金屋在哪里,她实在是不想在她的容身之所里接待这么一个乌烟瘴气的男人,于是也只得咽下一口气,和他相约见面。

说是父女三人,但实际赴约的只得芙蕖一人,她没有通知芙凉,她不想妹妹再为这个无耻的男人而烦恼。

郑父看到只得芙蕖一人单独赴约,于是就问芙凉去哪里了,芙蕖点上一根烟,说:“没空。有什么事你找我好了,你麻烦她也没什么用。”

郑父惊奇得哇哇直叫,说:“什么叫我有事就找你,难道我们父女俩就不能聚一聚,叙叙旧吗?搞得那么市侩干嘛。”

芙蕖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冷笑着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多少钱?不过你说了也没用,我一分也不会给你。”

郑父嘿嘿冷笑一下,一副你太瞧不起我了的表情看着芙蕖,随之,得意地说:“我现在不用管你要钱了。”

芙蕖讶异地挑挑眉,把奇怪表现在了脸上。

“葛老跟我说了,钱不够用就问他要。还有那个权哥,你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对我毕恭毕敬的,哪像以前,把老子当孙子使。真是操 他 娘 的!”说着,郑父还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出了郁结在心中已多年的怨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郑父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好过。

芙蕖的眉头却因父亲的话皱得不成样子了,她捏着香烟的手,因为生气而微微地颤抖着,有人将他的幸福建立在她的苦难之上,完了还理所当然地坦然接受,卑鄙果然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她身上好不容易即将痊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

“你来这里,就是要告诉我这些东西吗?”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郑父,他扒拉了一口饭,然后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芙蕖,心里揣度着她此刻的心情到底如何。他见芙蕖一脸不悦,就想将心里的话咽下去算了,可是一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又马上提起精神来,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了:“芙蕖,你可得好好地对葛老,人家对我们不薄。还有……”郑父顿了顿,看了芙蕖一眼,才又吱吱呜呜地说:“没事的话你就少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葛老会不高兴的。”

芙蕖坐在郑父对面,吞云吐雾地吸着烟,她听了父亲的话,不紧不慢地说:“我跟谁牵扯不清了。”

郑父嘿嘿干笑了两声,用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芙蕖,然后挤挤眉,说:“报纸上都登了。”

“哼”芙蕖冷笑一声,没再搭理父亲的话。

却没想到郑父坐在对面,自顾地说了下去:“那个齐律,你还是少跟他来往为好。他不是什么好人。”

芙蕖忽然意识到,勉强说来,那个齐律和父亲还算得上是情敌关系。她看了看眼前这个又干又瘦,尖嘴猴腮的父亲,再回想起晚宴上衣冠楚楚,神态风流的齐律,实在是搞不明白,母亲的审美观为什么会退化得那么厉害。

“他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了么?”芙蕖抓住了父亲的漏洞,反唇相讥起来。

郑父讪笑一下,喃喃地说:“至少我不会……”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芙蕖也懒得去细听,她将手里吸尽的烟蒂掐灭,然后姿态悠闲地说:“你今天来就为了这个男人这么简单?”

郑父低下头,继续吃饭,对芙蕖的问题避而不谈。芙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犯了疑,她不相信,嗜赌成性,一刻也离不开毒品的父亲会舍得花钱,又同时冒着毒瘾上来的危险,千里迢迢的来北京,就为了告诫她远离齐律这一个人。

“齐律是谁?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地上来找我。”

郑父嘴里塞满了饭,听到女儿的问题,嘟囔了一句说:“画家。”

芙蕖明显不信,却又耐不了他何,见他不肯搭理自己的问题,于是甩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到他面前,说:“买你的答案。”

郑父看到钞票,眼睛都绿了,马上手忙脚乱地收归囊中,然后继续吃饭,对女儿的问题继续装聋作哑。芙蕖气结,明白,自己是不可能从他口里知道答案的了,索性站了起来,扔下饭钱,就往门外走去。

山不转水转,人不来就我,我去就人。她翻出饼干给她的纸条,瞄了一眼纸条上的地址,就驱车离开了。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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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律的工作室坐落在在一处闹中取静的繁华之地上,四周绿树成荫,环境静谧,那座两层楼高的房子,一楼是办公场所,二楼是画室。芙蕖去到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明晃晃的太阳在天上照耀着,但是双车道上的马路上却还是浓荫处处。工作室里的空调的冷风在吱吱地吹着,所有的人都在犯困,打盹,腻腻的,提不起精神来。

芙蕖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那位正在打瞌睡的秘书,年轻的秘书看到她来,勉强打起精神,走上前去应酬:“小姐,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芙蕖除下太阳眼镜,开门见山就将来意说明:“我想见齐律。”

秘书走回到办公桌前,开始一边点击电脑,一边问她:“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芙蕖摇摇头。

秘书看了,脸上露出一副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小姐,齐先生已经预约了一位客人,他现在暂时不方便见你。”

芙蕖听了,不以为然,走到一边招呼客人的沙发边上就坐了下来,然后悠哉闲哉地说:“那我等他好了,他什么时候有空,我就什么时候见他。”

秘书有点为难地说:“抱歉,小姐,齐先生最近很多事情要忙,可能一时腾不出时间来见你,不如你先在我这里做个预约。”

芙蕖皱皱眉头,想不到一个画家居然也这么多的名堂和功夫,顿时间,她所有的兴趣都没了,环顾了这房子一眼之后,就站了起来,正打算转身离开。却没料到遇到了另外两个人,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湛海看到芙蕖,轻轻地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擦肩而过了,而他身边的慕蔷,则是狠狠地瞪了芙蕖一眼,眼神里满是鄙视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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