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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穿过她的颈项,另一只手斜斜地从她的小腿横过,两边重心平衡后,一把将她抱起。
叶织香晚上喝了不少啤酒,送走客人以后,她趁自己微醺还有意识,来到画室想多少赶一下作画的进度,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她就不支倒头趴在桌上。
言海瑞将她抱到二楼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大床上,脱下她的小礼服,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和内裤,她仍浑然不觉。
显然她并不是睡著了,而是醉倒了。
“哼!这种酒量也想冒充酒店小姐,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
原本打算脱到此为止,但言海瑞却舍不得拉上被单,两眼在她身上流连不去。
“既然她想假装,我就陪她装到底,脱个衣服而已嘛!有什么关系。”他下了决定,熟练的脱下她的内衣。
他微笑的欣赏她的裸体。“怎么样?我就是色情狂,既然被你骂得这么惨,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否则不就被你白骂了?”
不过……他可下是强暴犯,不会趁女人熟睡的时候占便宜。
他轻叹一口气,把被单拉起,盖到她的颈下。
言海瑞离开大床,两三下就脱光衣服,走到浴室里淋浴,下半身围著一条毛巾就走出来了。
他发现叶织香睡的姿势改变了,被单被拉了下来,露出了半个浑圆的胸部。
他猛吸一口气,极力克制高涨的欲望,快步走到床沿将被单再次拉上。
看她一脸无辜又纯真的模样,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让他难以自持了。
言海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不再想她。
“啊——这女人,真是折磨人!”
他揉揉满是血丝的眼睛,呻吟一声,用力扯掉大毛巾,拉开被单,背对著她埋入了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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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叶织香醒来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言海瑞的脸像放大镜似地摆在面前。
“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床上?”她不动声色,想先把整个情形搞清楚。
“我、我没有穿衣服,衣服呢?”她疯狂地在被单里对自己摸上摸下、摸下摸上。
“空空的?还是空空的?衣服都不见了!”她捣住自己的嘴,怕叫出声音来。
“我怎么了?难道他……他也没有穿?”叶织香张大眼睛,偷偷掀开了被单一角,从胸部的肌肉往下看,暗暗黑黑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她不敢再往下看了。
“啊——这不是真的!我怎么会?怎么会?冷静!冷静!叶织香,你一定要冷静——”她脸色惨白,四肢瘫痪似的动弹不得,在这么危险的状态下,她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她的名节、她的贞操就要不保了!
她脑海里开始倒带放映昨晚的情景。
昨天和外公送走客人以后,好像就已经十二点了。
吃完晚餐以后,言海瑞离开到书房工作。他们一行人转移阵地到了娱乐室,有些人高唱卡拉OK,有些人玩射飞镖,她和外公一组,和一对年轻的夫妻玩撞球。
外公和她被对方痛宰一场,输得奇惨。
输的一方要当场喝掉一瓶啤酒,外公的医生下达禁酒令,她只好代替外公喝,每输一次,就连喝两瓶。他们好像输了三、四局,好惨——
打完撞球以后,她记得自己拿著麦克风不放,和外公大唱“舞女”,还摇臀晃脑的边扭边唱。
啤酒后劲很强,外公体力不好,先行回房,之后客人一个一个离开。
她一个人恍恍惚惚地走到画室,原本打算再多画一些,怕两天的时间来不及把温大宝的画像完成。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来到画室,调好颜色,拿起画笔,她就砰地一声倒在桌上……
后来怎么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叶织香用力闭上眼睛,心里不断默念著:这是一场梦,我还在梦里面,还没有醒来……没有醒来……没有醒来……
许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言海瑞还是在眼前,而且恐怖的是——他已经醒了!
“嗨!”言海瑞睡眼惺忪的张开眼睛,刚好看见她紧闭双眼,嘴巴好像在念咒语似的动个不停。
“嗨……早……啊……”她力图镇定,却管不住自己一直颤抖的声音。
“睡得好吗?”
“很……好……”
“想不到你也有这个习惯啊!”
他没来由地说这话,让叶织香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习惯?”
“裸睡的习惯!”他笑著说。
“哦……”她半张著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平日伶牙俐齿的模样,现在已看不见踪影。
“昨天你喝醉酒回到卧室,看见床就猛脱衣服,我都被你吓到了,早知道你这么放得开,干什么前几天还故意装得好像不习惯?害我一度以为你不是真的酒店小姐。”看她手足无措,言海瑞越玩越感到有趣极了。
“我当然是啊……我只要一喝酒,就会有这样的习惯,我的客人都知道……可是,我真的……真的是自己脱掉衣服的?”她还是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可是喝醉酒的经验又不多,脑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就算他说她跳脱衣舞,她也会半信半疑。
言海瑞半撑起身子,闲适自在地说:“是啊!你还想强脱我的。”
“你是说——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还想脱掉你的?”叶织香抓紧被单,呼吸快要停止了,虽然在梦里是有过这样的情景,可是她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他俯身逼近她,忍著笑,一脸正经的说:“是啊!我知道你下海四年了,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或许没有什么,但我还是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她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什么?我强暴你!我才不……”
话说到一半,她赶紧住口,停了半晌,慢慢地从言海瑞的眼中看见戏谑的神采,她冷静下来。
“你骗人。”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我还想出钱包养你呢!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女人主动,尤其你昨天晚上那热情如火的眼神,煽动的言语和撩人的动作,终于让我见识到你会成为酒店红牌的原因了。很抱歉,我从前都一直太小看你了,我觉得……”他用迷人的笑容,令人著魔的眼神,还有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慢慢地述说。
叶织香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打断他。“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不管我昨天做了什么,都不算数!”
她扯下被单上的床罩紧紧包住自己,小心翼翼的从他身边挪移开来。
“言海瑞先生——咳!咳!”她清了清喉咙,开始准备进行她预先设想好的演说辞。
他挑了挑眉,准备洗耳恭听。
“我认为……从现在起,我必须把话都说明白。”
“请说。”和叶织香相处几天,他的礼貌已经进步神速。
他坐起身,抓了两个枕头靠在背后,被单滑到了腰下,露出他结实的腹部肌肉,裸身仰躺在床上的姿态真可以让修女也疯狂。
叶织香一阵口干舌燥,感觉喉咙好像梗住了硬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请说啊!”他催促著,睑上带著调侃的笑意。
“我会说,可是请你先把被单拉高一点。”
言海瑞看了看自己,笑笑地将被单盖到腰部的位置。
叶织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努力平静情绪后说:“言海瑞,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约内容。我必须让你知道,我不打算接受你的提议。你告诉我,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你会送我到达拉斯的机场,直接飞回台湾,而你会搭你外公的私人飞机回纽约。所以——明天过后,我们将各走各的路,从此不再见面。你继续过你被钱牵著鼻子走的人生,我过我没钱但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打算和过去的日子完全脱离,不再回头看——如果有一天,我们在某个场合不小心遇见,你可能不会记得我,我也不会找你寒喧。大家就当作生意一场,过了就算了。”
她调整一下呼吸,继续又说:“虽然你提出的条件相当诱人,但是被人包养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可以请你告诉我理由吗?”他温柔的问,两人之间似乎毫无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了,相反地,他们都想坦诚的沟通,只除了他们自己还保留的最后一点小秘密之外。
好吧!看他很诚心的请教,她诚实的说:“言海瑞先生,包养这种东西,没有爱情,只是肉体短暂的供需而已。在这个市场里,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