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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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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了七十年代初期,虽然已不再是台湾特务到处活动的年代,但中苏关系是在一九六九年达到恶化的顶峰,并没有多少缓合,敌特这根弦,大家还是绷得紧紧的。

    怎么个紧张法,就拿几部电影来说吧,秘密图纸,东港谍影,黑三角,客从何来,这几部六七十年代的敌特电影,当时是风靡全国。虽然讲的不都是当代的故事,但也可以想见,当时的气氛并不轻松。

    有了敌特破坏,那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了,没准整个工程都要受到影响。

    这个长江中游的大工程,不仅是我国在长江干流上修建的第一座大型水利枢纽,还关系着下游几十万上百万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修了一半的大坝万一垮塌,下游都要成为水乡泽国,谁能负得起如此重大的责任?

    工地上又掀起一股抓特务的热潮,搞得好些人都接受了重重调查。

    现在看起来,这种“运动”式的眉毛胡子一把抓有些荒谬,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相信群众的力量。工地的气氛很是紧张了一阵,连许多人的进出生活都受到了影响,可是连特务的一根毛都没有抓住。

    不是特务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很快,种种离奇的说法就流传起来。连吃饭的时候,都有人在背地里小声谈论。

    “这里是哪儿?峡江出口,历来都是各种巫师山鬼的居住之地,这些砂石土方,没准是什么搬山道人之类的流派,利用五鬼搬运大法,让小鬼将工程物资都给卸走了。”有个老工人说。

    “我早说在这里动土不行,得罪了长江老爷。那长江老爷是谁?就是长江里的龙灵!龙王爷一怒,工程还进行得下去吗?不可能的呀!”

    “别说了,前几天我们工程队的张望在下游看到一堆翻滚的水泥砂浆,像是其中裹挟着一条长条蛇形生物,足有十几米长,看上去吓死人了,好像是长江里的蛟龙受到了惊扰,没准就要对工地上的人进行报复”

    “张望?昨天死了的那个张望?”“嘘,不能说的,什么都别说”

    在那个破四旧的年代,没有人敢公开讨论怪力乱神,但流言却在人群中像瘟疫一样暗地传播。尤其是在一个几乎全封闭的大工地上,没有太多与外面的联系,人们更觉得孤立无援,更容易陷入惶恐,甚至有些工人因为害怕,连正常的夜班都不敢上了。

    事态在短短的时间内,进一步恶化,连主管这水利项目的领导,也有些坐不住了。

    如果是一点点小事,自然可以拿“封建迷信”之类来搪塞过去,可如今事情是到了不得不找人解决的地步,一天不解决,就一天不能开工,极为现实的问题,统统都摆在了他们的桌上,连最不信邪的领导也不得不妥协。

    工地上的事情只能暂时停摆,而我爷爷与程克武,也加入了对这所谓“工地上的闹鬼事件”的调查中。

    谁也不知道,这件调查,成了“黑卷”事件的开端。

第41章 高峡深处有破庙() 
其实当时加入调查的,不仅仅是我爷爷与程克武,还有从其他地方调来的一些奇人异士。

    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东西被斥为封建迷信,备受打压。但凡事都是可以变通的,这些奇人异士也同样可以改头换面,以新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比如医疗大师,比如文化学者,比如考古专家

    虽然这些身份也受到一定的限制,但总比以本来面目出现好。出现这种情景也不奇怪,因为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里,有其他人不可取代的价值。换句话说,他们的工作,让谁来做也做不了。

    这其中的有些人,和我爷爷称得上是熟面孔。但没人知道,我爷爷是当代祝融官的掌印人,只因为我爷爷异常低调,除了独来独往时,不会在常人面前展示祝融印。这也是他从之前的许多事情中得到的教训,连程克武都不知道,我爷爷身上还怀着这件宝贝。

    一场大调查就这样展开了,调查的地域异常复杂,从那几个大峡谷,一直到下游上百公里,都是调查的范围。

    我爷爷与程克武合作最多,自然是两人一组活动。这种行动,并非人越多越好,因为人一多了,对补给的鸭梨就很大,而且每个人需要的东西都不一样,会给后勤带来很大的麻烦,甚至拖累整个进度。

    像我爷爷和程克武两人一组,饿了就打鱼抓兔子,直接扔篝火里烤一烤就能吃。困了帐篷一搭,就能在峡谷岩棚上过夜,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换了别人,哪来这么多方便。

    与其他人的调查方向不太一样,我爷爷他们首先从下游开始调查。

    很多事情往往会在身后留下蛛丝马迹,但只有有心人才能在其中查出一二,首先需要的就是极为细致的观察。

    我爷爷也不奔着别的去,光去寻找那些断掉的大木桩,其一是这木桩目标极大,比较显眼。其二是这木桩浮在水面,容易被一些东西挂住,或是搁浅在浅湾滩涂上。其三是这些木桩很可能是最先被破坏的部分,那上面必然会保留一些痕迹与线索。

    不管将木桩弄断的是人是鬼,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它总不可能将所有木桩弄断后,还能将上面的痕迹一一抹去。

    我爷爷他们沿江而下,寻找木桩的下落。不到一天时间,他们就找到了第一根断掉的木桩。

    木桩是程克武先看到的,他发现有个东西在江水中载沉载浮,与我爷爷一起跳入江中,将它推往岸边。

    我爷爷意想不到的是,程克武的水性比他要好,他几乎费尽了全身力气,而程克武却表现得轻松许多,只是他偶尔会捂着胸口,但神情又不像是很痛苦。

    我爷爷关心地问他:“你怎么了?”

    程克武只是笑笑:“我没事,还是先关心一下木桩吧。”

    二人将注意力重新投到了大木桩上。这大木桩又大又重,以他们二人的力气都不可能拖到江岸上,只能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看。

    观察着断面,我爷爷的眉头却是拧成一个结。

    这断面异常的光滑平整,不说镜面一样光滑,但比起机械能做到的都要好上很多。

    大木桩特别加固过,就是电锯锯上去,也是火星直冒,但里面还有用以填充缝隙的水泥之类,电锯锯上去,都不会有如此平整的断面。

    程克武又发现,那断面上,还有一些粘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可惜被江水反复冲刷,也很难判断出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程克武有点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粘液,说了一段和眼前场景没有多少关联的话: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

    我爷爷也是个杂家,自然知道这是庄子?逍遥游里的片段,轻轻摇了摇头:“不可能,长江里面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程克武苦笑一下,说:“我倒是觉得我们现在遇到的事情,跟逍遥游里说的东西有几分相像。”

    我爷爷默然点了点头,大木桩被破坏成这样,除了那逍遥游里那无比庞大的北冥之鱼,不知道还有多少东西能够做到。

    而且留下的一些粘液与腥味,将线索指向了水族。我爷爷虽然也是见过不少怪异的事情,但这里毕竟是长江,而在长江当中,是不是有这么大的鱼存在,还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坏,仍然是个未知数。

    老人们都说,千斤腊子万斤象,黄排大得不像样,那都是拿旧秤来算的,满打满算这些大鱼也就几百公斤,而几百公斤的大鱼,是没法撼动大木柱的,更别提它们身上没有如此坚硬的部位了。

    继续沿江而下,约莫用了两天,我爷爷与程克武又找到了几根断掉的大木桩。它们有共同的特征,断面整齐光滑,有一些粘液与腥臭,但是也再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将这些发现记录下来,两人又顺江而上,只是这次不再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水中,而是沿路四处探访,看看能不能从当地老乡那里找到什么东西。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很多口耳相传的东西,却还保持着一定的真实性。

    比如陕西咸阳的一处荒山,是当地老乡的菜地。平时老乡们上来放放羊,种种菜,和千百万农民的生活都没有什么不同。

    但也有一些老乡说,这里不是荒山,是个大皇帝的墓。这些说法也引起另一些老乡的嗤笑:“什么墓,墓就是黄土一堆,哪有盖这么大一座山头当墓的?”

    后来当地的老乡在打井时,挖出来了许多陶俑,大家才知道原来这荒山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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