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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布兰森自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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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我妈妈不会说西班牙语,也不是护士,但她殷勤地同招募中心的值班员聊天,发现自己可以参加英格兰南美航空公司的空姐招募。英格兰南美航空公司在伦敦和南美洲之间经营两种飞机:可载13人的兰喀斯特式飞机和可载21人的约克式飞机,空姐被叫做“星星女孩”。妈妈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供应各种口香糖、大麦糖、被褥和便笺,并提醒旅客们必须在起飞和降落前擤鼻涕。
  那时候的机舱没有密封,飞行时间很长:5小时到里斯本,8小时转到喀尔接着花14小时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从布宜诺斯艾利斯飞往圣地亚哥时,约克式飞机换成了更坚固的兰喀斯特式飞机,每一位乘客在飞跃安第斯山脉时必须戴上氧气罩。
  伊芙在英格兰南美航空公司呆了一年后,英格兰国际航空公司收购了它,伊芙开始在都铎式飞机上工作。都铎式飞机又称“星虎”,第一架飞往百慕大途中失事的飞机就是这一机型;伊芙所坐的第二架飞机起飞,安全抵达;但是接着起飞的又在百慕大三角消失了,因此所有的都铎式飞机停飞。后来研究发现,它们的机身过于脆弱,不能承受较大的增压幅度。
  特德立即意识到如果他不同伊芙结婚以阻止她再当空姐,她说不定会消失在大西洋某处。骑在轰鸣的摩托车上时我爸向我妈求婚,伊芙在猎猎风中竭尽全力大喊:“我愿意!”
  他们在1949年10月14日结婚,在马略卡群岛度蜜月时怀上了我。
  我的父母对两个妹妹琳迪、凡妮莎和我一视同仁,孩子们的意见和父母一样有效。小时候凡妮莎出生前,如果爸妈出去吃饭,他们会用毛毯把我们包在车后座上。琳迪和我静静地眺望夜空,倾听父母笑谈他们的夜生活。我们成长中一直象朋友那样和父母交流,我们懵懂时就参与讨论爸爸手头的案件,争论黄色小说和毒品是否应该合法化。爸爸妈妈常鼓励我们要有自己观点,除非我们主动要求,他们很少说你应该怎么做。
  凡妮莎出生前,琳迪和我在伊斯特兹长大,那是一个盖满长春藤、朝向绿色田野、有着白色窗户和白色便门的小村舍。我比琳迪大3岁,比凡妮莎大9岁。小时候家里常常挤满了人,为了收支平衡,妈妈邀请德国和法国学生来我们家学习英语,我们不得不招待他们,帮妈妈准备饭菜、打扫房间,每当我想偷懒时,我就跑过田野去找我的朋友尼克·鲍威尔。
  尼克的妈妈会做极其美味的蛋塔,所以我常常偷跑到尼克家,不搭理那些只知道练习口语、让我们纠正发音的德国人。尼克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做所有的事情,他寡言少语,一头整齐的黑发,一双黑眼睛。
  妈妈总是琢磨着两件事:一是给我们找活干,二是想方设法赚钱。我们从没有过电视机,我想我的父母也未听过收音机。我们家一直团结一心,只要和妈妈在一起,我们就得主动找活儿做,如果我们借口其他事情试图溜号,她就会坚定地告诉我们这是十分自私的行为,因此,形成了我们将他人放在第一位的习惯。
  除了和爸爸家的亲戚一同在德文郡的萨尔科姆比度暑假外,我们也去诺福克和妈妈的姐姐克莱尔·霍尔在一起。克莱尔姨妈同妈妈一样是一个小企业主,她被濒临灭绝的威尔士山区绵羊迷住了,为保护它们绝种,她养育了一大群这样的黑色绵羊,成功地使它们从濒危物种名单上消失。然后她开了一家黑绵羊公司,开始卖画有黑绵羊的陶器,这些杯子印着“咩,咩,黑绵羊”的押韵儿歌,卖得相当好;不久,克莱尔姨妈又让村子里所有的女人喜欢上她的黑羊毛披肩和衣服——她一门心思要将“黑绵羊”做成一个品牌,她成功了,40年后,这个品牌仍然还生生不息。
  几年后,在维珍音像早期岁月里,我收到了来自克莱尔姨妈的电话:“里奇,你无法相信,我的一头绵羊在唱歌呢!”
  一开始,我目瞪口呆,“它唱什么?”我边问边想象一头绵羊在歌唱。
  “‘咩,咩,黑绵羊’,当然是这个,”她对我咬牙切齿,“现在我要录唱片,这头绵羊可能不愿意在录音棚里面唱歌,所以你是否能派些录音师来这儿?他们最好快点,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的绵羊就会停下……”
  那天下午,一群录音师带着移动录音室朝诺福克进发,为克莱尔姨妈的绵羊录音,同时他们还录制了一个由绵羊、鸭子和母鸡合作的唱诗班音乐。这只“咩,咩,黑绵羊”的单曲,我们一发行便登上了排行榜的第4位。
  来说说你一生的好朋友尼克吧,我和尼克的友谊不仅基于友爱,而且还包含很强的竞争心,我想在任何事情上都超过他。有年夏天,尼克生日时得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我们立即
  决定带它去进行“河岸赛跑”,这是一个竞争激烈的游戏,从山坡上直冲下去,在最后时刻紧急刹车,最后停在河岸边缘。
  由于是尼克的自行车,他第一个上。他做了一个令人钦佩的刹车,弯成环形,停在距水边仅仅一英尺。尼克通常会尽力刺激我做些更古怪的事情,但是这次他试图阻止我。“你不能比那个刹车做得更好了,”他说,“我的表现非常完美。”
  我不这样认为,我决定做一个比尼克更好的刹车,我骑着他的自行车上山,疯狂地踏板,直冲向河里,当我接近河岸时,很明显我已经失控了,没可能停下来,在飞驰中,我模糊地看见尼克张大嘴巴,极度恐惧。我竭力刹车,但是太晚了,一个筋斗掉进水里,自行车沉了下去,我狼狈地爬上岸,尼克在那等我,暴跳如雷。
  “你弄丢了我的自行车!那是我的生日礼物!” 他是那么愤怒,都激动地哭了,他把我又推下水去。
  “该死的,你最好找到它,”他叫嚷着。
  “我会找到它,”我局促地说,“我会把它钓上来。”
  接下来两小时,我潜到河底,在泥巴、水草和石头中四处摸索,试图找到他的新自行车,但是我徒劳无功,尼克坐在河岸上,狠狠盯着我。他有癫痫症,过去我曾看见他发过几次病,现在他愤怒异常,我祈祷怒火别让他再次发病。到最后,当我冷得发抖,几乎不能说话,双手惨白、麻木,被河床上的石头划得鲜血直流时,尼克原谅了我。
  “我们回家吧,”他说,“找不到了。”
  我们走回家,我努力让他振作起来,“我们会给你买一辆新的。”我向他发誓。当然,我的父母一定很痛苦,因为自行车价值20英镑。
  当我们8岁时,尼克和我分开了,因为我被送到温莎公园的斯凯兹利非预备学校读书。
  在斯凯兹利非的第一个晚上,我清醒地躺在床上,听着宿舍里面其他男孩的鼾声,感到非常孤单、郁闷和害怕,不幸的是,我病了,病来如山倒,我来不及起床去浴室,就直接呕吐在被子上。女舍监被惊醒,却不像妈妈那样有同情心,她责骂我,让我自己清理干净,我至今仍记得当时的羞辱。很显然,父母认为把我送到那里是正确的,但是当时我对他们只有疑惑和怨恨,对未来的一切深深地恐惧。
  爸爸在我这样大的时候也被送到公立小学,爷爷之前也一样,这是我们这种家庭的男孩接受教育的传统方式——学会自立。但是我厌恶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被送离家庭,并常常暗自发誓决不把我的小孩送到公立小学去,直到他们到了能自己做出这个决定的年龄。
  我是个大麻烦——经常惹麻烦。我8岁还不会读书,事实上我阅读障碍,还是个近视眼,尽管坐在教室最前面,我还是无法看清黑板。直到几个学期后,才有人想到是否该检查我的视力。但即使我能看清,字母和数字对我而言毫无意义。那时阅读障碍看起来不是一种病,或者说尚未得到重视,阅读障碍是你自己的问题,因为没有人听说过阅读障碍症,不能够阅读、书写或者拼写对于同班同学和老师们来说只意味着你要么愚蠢,要么懒惰,而这两者都会让你倍受鞭责——我每周就会被鞭打一到两次。
  在我的整个学校生活中,我一直都有阅读障碍。现在,虽然我的拼写有时仍然较差,但是我通过训练自己集中注意力,已经成功地克服了我最大的毛病。或许阅读障碍这个我儿时的痼疾反而让我培养了更好的直觉:当有人送我一份手写的报告时,我不会纠缠于细节,我通过自己的想象力领会所读的东西,并且进一步予以发挥。
  我剩存的荣耀是在课堂之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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