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狗狗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跟爷爷去捉鬼-第1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几年前的农村,老鼠非常猖獗,晚上人们睡觉的时候经常听见老鼠在瓦上梁上床顶上跑来跑去的撒欢。人们往往想尽了各种办法对付这些讨厌的老鼠。比如我还只有四五岁和爸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睡觉前听到老鼠沙沙吱吱响时,爸爸便躺在床上学猫叫,学猫叫几声后又学老鼠叫。当然学猫叫的时候要叫得有气势,威吓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学老鼠叫的时候要叫得凄惨,仿佛它们的某个同伴已经被前面的猫抓住了,它的同伴正在猫爪下痛苦哀号。

现在想来很好玩,但是对付这些老鼠还真有效。

另一种办法就是像选婆那样浇灌发现的地洞。不过不是用酒,而是用开水。那时小贩那里虽有老鼠药叫卖了,但是为了省钱,有人发明了这种土方法。找到老鼠洞后,将刚刚烧开的水往老鼠洞里灌。躲在洞里的老鼠自然无路可逃。

选婆的办法跟这种灌开水的办法差不多,只不过选婆是要灌醉白蛇,不是要烫死它。一罐酒倒了一半,才看见洞口开始漫出酒水来,看来洞里已经填满酒了。

选婆拍拍手坐下,点上一根烟抽完,约摸那条蛇已经醉醺醺了,才重新拾起锄头接着挖。

这时选婆挖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将那条还没见面的白蛇一下锄成两段。泥土味里混杂着酒水香味飘进选婆的鼻子。

而此时的爷爷还在水田里挖水沟,其实现在的时节离收割已经不远,水沟要不要拓宽已经无足重轻了。爷爷看着选婆远去的背影,很不是滋味的叹气,抖抖索索着伸手到兜里,却没有掏出东西来。

原来他忘记了揣两包烟带身上。如果是平常,爷爷总要在身上揣包香烟才能安心去田地里干活的。就是手拿镰刀收割稻子的时候,爷爷也要嘴上叼一根烟,不过不点燃,因为怕烟灰掉在已经割倒的稻杆上引起火灾。但是坐在田埂上稍作休息的时候,他便急急忙忙先点上嘴上叼得变形的香烟。

爷爷丢下挖沟的锄头,拍拍屁股坐到田埂上,随手摘了一根野草横放在鼻子前,用嘴巴的上唇和鼻子抵住,像平时要“戒烟”的模样。爷爷将双手枕在脑后,就这样躺在窄小的田埂上,眼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

爷爷每次带我到田里来干活,我就躺在田埂上看天空,偶尔和爷爷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微湿的山风从我脸上拂过,漂浮的白云在我眼前变化无穷。

现在的我仍很怀念那个时候,无忧无虑。那时的我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管做得对还是做得错,做对了得到老师父母的夸奖,心里乐滋滋的;做错了顶多挨老师的教鞭挨妈妈的责备。即使挨了骂,也不妨碍我第二天仍高高兴兴的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现在,总有做不完的事情,总要考虑前前后后许多的问题,生怕做错了什么,虽然再也没有老师和父母的当面责备。前面的路不是等待着我的脚步走过去,而是向我跑过来,迫使我不得不连忙抬脚行走,心慌意乱。

那时闲下来的我非常享受爷爷的水田边那阵山风,头顶清澈的蓝天和纯洁的白云。现在偶尔回到爷爷家,即使在原来的那块田边躺下,心境也已经不同了,风不再是当初的风,云不再是当初的云。爷爷,也不再是当初的爷爷。只有他手中的烟,仍是没有任何改变的燃着,萦绕着我幼时的种种回忆。烟雾进入我的眼睛,于是眼眶湿润,不知道是烟的质量不如以前了,还是其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爷爷现在在水田里劳动的时候,会不会再想起他那时的外甥,那个悠闲又好奇的盯着天上的云看整整一个上午的外甥。他在想到我的时候,会不会也感慨万千,潸然泪下。那条黏湿的田埂,会不会记得曾经有个男孩依偎在它的怀里,翘起调皮的二郎腿。

第十二卷 女色鬼 第166章 发光小蛇

三尺,说起来好像很短,但是挖起来很深。并且浸入了酒水的泥土比较黏,挖起来难度更加大,选婆挖到三尺的时候,已经汗流浃背。

不知道是三尺以下的泥土本身有这么黏湿,还是酒水浸润到了这里的原因,选婆几锄头下去,原来的地洞居然被黏糊糊的泥巴堵上了。这一堵不要紧,选婆就再也没有挖出地洞来。也许是选婆用锄头将黏湿的泥土夯实了,地洞缩小到没有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确定。

选婆耐住性子,用袖子擦擦额头,挥起锄头细心的边挖边找。他恨不能把眼睛放在锄头的刃上在泥土里寻找消失的地洞。他扩大了挖掘的范围,两个小时过后,仍然一无所获。房子的墙脚都被他挖出来了,就是没有再发现地洞,更别提白色的蛇了。

此时,锄头上粘了一大坨湿泥,用起来非常费劲。十几年前,我们在下雨的天气喜欢穿一种叫“套鞋”的鞋子,书名叫“雨鞋”。我到东北来后从没有见过这种鞋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南方的泥土的特性,还是所有的泥土都这样,那时我穿着套鞋在湿路上走去上学,走到半途就提不起脚了,因为地上的泥巴像煮熟的糯米一样紧紧粘在套鞋上,像猫狗脚板下的嘟起的肉团,很沉。

而现在选婆的锄头上就粘了这么大团的湿泥。选婆放下锄头,擦擦汗,找了一根小指大小的木棍,要把粘在锄头上的湿泥剔下来。

在剔泥的过程中,选婆看见一条粗大的蚯蚓在泥团里蠕动,和泥巴一个颜色。这么深的土里哪有蚯蚓生存?选婆脑袋掠过这个疑问。但是他没有过多考虑,他轻轻一拨弄,将灰不溜秋的蚯蚓远远的弹开,拎起重量轻了许多的锄头继续扩大挖掘的范围。

挖到太阳落山了,选婆还是没有发现地洞。妈的,那个臭道士故意玩我吧!选婆狠狠的咒道。刚刚那个地洞这么小,也不可能是蛇洞啊。搞不好就是个蚯蚓形成的呢,刚才不是挖到了一个蚯蚓么。

咦?蚯蚓?臭道士是不是耍我,把蚯蚓说成蛇?难道要挖的就是那条蚯蚓?选婆立即放下锄头,拍拍巴掌,后悔不迭。

可是这时天色已经暗了,要找一条蚯蚓比较难。他连忙去睡房取灯盏。那时的农村虽然已经有了电,但是隔三差五停几天,所以家家有预备的煤油灯。选婆跑到睡房拿到了灯盏,又找到火柴,划燃了火柴往灯盏的灯芯上送,可是点了好几次没有点燃。

“完了,没有灯芯了!灯芯前几天就烧完了,这几天有电,就忘记买灯芯了。”选婆暗暗着急,不停的咒骂自己懒,没有提前预备灯芯。

说到灯芯,却又使我想到好笑的事情。那时妈妈常要我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一些零碎的东西,比如灯芯。也不知是我的脑袋不够灵活还是舌头不够灵活,对小卖部的阿姨说“买东西”和说“买灯芯”时总是舌头转不过来,“买东西”和“买灯芯”常常混淆。我焦急的连连说:“买灯芯,我要买灯芯。”小卖部的阿姨也焦急的问我:“我知道你要买东西,可是你到底要买什么东西啊?”

现在想来,我还要为我当时的搞笑忍俊不禁。虽然当时会憋得小脸通红,但是现在想来无限怀念。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当时尴尬的害怕的糟糕的紧张的,过一段时间回想起来很温馨,比如说这件事还有前面的“小马过河”那件事;当时幸福的快乐的甜蜜的享受的,过一段时间回想起来很难过,比如说失恋。

选婆翻箱倒柜,希望找到可以替代灯芯的布条将就一下。尼龙的就不可以,因为烧起来烟浓,还不吸油,最好可以有全棉的布条。选婆正在用手揉捏衣服分别质料时,屋外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吸引了他:“这是什么东西啊?白色的蚯蚓呢!”

选婆一愣,马上旋风似的跑出来。

“在哪里?白色的蚯蚓在哪里?”选婆大声问那个小孩。

小孩被选婆的大声吓着了,畏畏缩缩的指着墙角说:“那里,那里不是有么?还发光呢。”

选婆转过身来,看见墙角的一块青石上爬着一条发着微光的“蚯蚓”。选婆蹑手蹑脚靠了过去,小孩子跟在选婆的后面,也是小心翼翼的。

发光的“蚯蚓”身后一串肮脏的稀泥,显然那是原来粘附在它身上的,让选婆误认为它是蚯蚓的泥。如果它是蚯蚓,则显得太粗;如果它是蛇,则显得太细。可是选婆从它身上的片片细鳞可以判断出面前的就是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蛇,白蛇。微微的光正是从这些鳞片上发出来的。它长不过中指,宽不过筷子。它静静栖息在青石上,不知道它怎么爬到这里来的,也许是刚才的锄头压坏它了,它需要休养一下。

“它是什么啊?”小孩子怕惊动了它似的轻轻问选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