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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又是一笑,收敛了肆意的目光,拂手道:“不怕就好,来人啊,给邹夫人看座。”,
左右搬来蒲团,邹氏狐媚窘羞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受宠若惊之色,仿佛不敢相信,陶商竟然这般礼待于自己。
“妾身……妾身多谢州牧。”邹氏又是盈盈一福,方自轻柔的跪坐下来。
陶商的目光,又转向了灰头土脸的曹安民身上,问道:“邹夫人,听说你被俘的时候,是跟这个曹安民在一起,我很好奇,你不是张绣的婶婶吗,为什么会跟曹安民在一起,又怎么会出现在曹操的大营中?”
“妾身……妾身……”
邹氏脸畔又是一红,似有几分难为情,想要道出实情,悄悄看了曹安民一眼,却又不敢出口。
陶商瞟了曹安民一眼,却见这厮正在暗暗向邹氏瞪眼,似是在警告邹氏,不得说实话。
邹氏显然是迫于曹安民的眼神威胁,迟迟不敢开口。
身为俘虏,在老子的地盘上,在老子的面前,还敢威胁人,你是自讨苦吃。
陶商眉头一皱,年轻的脸上顿现怒色,腾的站了起来,大步走下阶来,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按住,再拿军棍来。”
樊哙大步上前,如按小鸡一般,瞬间将曹安民摁倒在了地上。
左右亲兵则将一根军棍奉上,陶商抄在了手里,高高的扬起,作势就要亲自揍曹安民。
“你要干什么,我乃曹安民,曹司空是我的叔父,你敢对我动粗,我叔父绝对饶不过了你……”惊恐的曹安民,拼命的挣扎,口中歇厮底里的大嚎。
陶商却冷哼道:“你的两个叔叔已经死在我手里,连曹仁这个你们曹家第一大将,都已落到了我手里,我还不敢打你个曹家的纨绔子弟不成!”
不屑的厉喝声中,陶商毫不迟疑,狠狠的就抡了下去。
砰!
一声闷的重击,疼得曹安民是浑身抽动,沙哑的惨叫起来。
砰砰砰!
陶商是毫不手软,一棍接一棍的抽击而出,片刻间便将曹安民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陶贼……你这样羞辱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不会……啊……”
初始几棍子下去,曹安民还能这嚎陶大骂,几十棍子下去后,就被抽到死去活来,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骂人。
最后一棍子抽过,陶商把那血淋淋的棍子一扔,拍拍手,一脸畅快的走回上座。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曹安民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7,宿主现有残暴点7。”脑海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这个月陶商还是首次获得残暴点,本月首笔买卖,就拿这个姓曹的开张了,也算他倒霉,正撞到了陶商的枪口上。
这一顿枪子下去,曹安民被抽到死去活来,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哪里还有闲情和力气来警告邹氏。
陶商理了理清袖,自饮了一杯酒解乏,方才向邹氏淡淡道:“邹夫人,现在已经没有敢威胁你了,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力气了了吧。”
此刻的邹氏,已经完全被吓懵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陶州身为主公,身为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有失“体统”,竟然会亲自抄起家伙,去揍一个俘虏。
而且,还那么残暴,把个曹安民打的是皮开肉绽,差点就直接给打开。
“这个年轻的诸侯,行为也太古怪,太暴力了吧……”
这就是邹氏心中,对陶商的深刻印象。
只了陶商的问话后,邹氏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陶商原来是看出自己畏惧曹安民,不敢说出实情,方才帮她出头,教训曹安民的。
明白了陶商的心意后,邹氏对陶商的印象,顿时转变了许多,畏惧与惊奇之外,又悄悄的添了几分感激。
“妾身本是身在许都,可这个曹安民却闯入妾身家中,把妾身强行带到前线,逼着妾身去服侍那曹操,还威胁说妾身如果不?从,曹操就会杀了妾身的侄儿张绣,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泪光。
拭了拭眼角泪渍,她接着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帐中,等着服侍曹操,谁想他却被州牧你大败而逃,这个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强行带走,谁想到半路却遇上了这个樊将军,后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说了。”
果然如此。
酒香难藏深巷,曹操终究还是觊觎着邹氏的美貌,哪怕是历史已经改变,还是派了曹安民去强抢了张绣这位绝色的婶婶。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邹氏,落在了自己手里,又会是怎样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至于这个曹安民,果然还跟历史上一样,都只是曹操的皮条客而已。
“来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拖下去,送进猪笼里去,别忘了每个月都要提醒我,先从揍他开始。”陶商挥手厉声一喝。
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将伤痕累累的曹安民,无情的拖走。
“陶贼……邹贱人……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曹安民奄奄一息的骂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帐外。
看着曹安民这副惨状,邹氏心中也长出了一口冤气,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几分感激的意味在内。
陶商目光又转向了她,淡淡道:“邹夫人,眼下你的侄子张绣,就在陈留城中,只消我一声下令,就能连人带城,夷为平地,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他活?”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身来,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张绣的命,你就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着又起身上前,亲手将邹氏的手臂扶住,轻轻用力,便将她丰腴的身儿扶了起来。
手掌触到邹氏臂儿的瞬间,她身儿微微一颤,脸畔竟悄生了几许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所有,而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什么忙?”邹氏暗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羞慌,偏开头低低道。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会知道。”陶商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扬长出帐。
邹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从恍惚中清醒,抚了抚发烫的脸蛋,深吸过一口气,却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真的待你不薄吗?
残阳如血。
冷艳赤红的残阳余晖,洒在张绣的身上,映衬得他一身落寞。
他扶枪立于陈留南门城楼,眉头深皱,远望着不远处,陶军铁桶般的围营,神色越来越凝重,失望也越来越明显。
距离当日的失败,已经过去了五天。
当晚,他的突围被陶商识破,在霍去病的铁蹄辗压之下,五千兵马损失过半,就连于禁也死于霍去病枪下。
突围不成的张绣,只得率残兵败将退往陈留城,继续困守孤城。
五天的时间里,陶商加强了对陈留的围困,彻底把这座城与外界隔绝,令张绣没有办法得知曹操的消息。
张绣也猜得出来,外面发生了什么。
曹操的计策失误,必定也遭受了陶商的重击,再度惨败。
曹操本来就兵少,再遭一次惨败,恐怕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再次来救他出城了。
他隐隐已猜测到,曹操已经放弃了他,率军退往了许都。
纵使如此,张绣心里边还抱着残存的希望,希望曹操能再出奇策,把他从陶商的重围中解救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绣残存的念想,却在寸寸瓦解一空。
每日立于城头观察,张绣岂能看不出来,四面围营的陶军数量,在不断的增加,到现在已达到三万之众。
陶商敢以如此多的兵马围城,原因必然只有一个:
曹操已退往许都,彻底放弃陈留,陶商失去了南面的威胁,才敢把全军都用来围困他这座孤城。
“贾诩啊贾诩,你可是害苦了我啊,你当初说曹操是当世雄主,将来必得天下,我才听你的劝投降他,当世雄主,会被区区一个陶商,打成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