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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说她是被忧忧喊得那声“婶婶”给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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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在郑沫的怀里有点昏昏欲睡,白羽和郑沫便带着他准备离开,而金一鸣则因为刚刚的小插曲,以为司徒少南需要休息,也就没有多留白羽二人。
当走到车子近前时,忧忧已经在郑沫的怀里彻底的睡熟了。
打从金一鸣的公寓出来后,郑沫便一直有意的躲闪于白羽。一股不自然的气氛充斥在其中,所以在车里,二人都各自缄默,没有往常的浅谈自在。
午后的道路上没有上班高峰期的拥堵,白羽稳稳地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的路况。
车内舒缓的音乐在耳畔环绕,令人心情舒畅安逸。
郑沫坐在后排,怀里抱着正睡得香甜的忧忧,低头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此时因为熟睡,挂上一丝红晕。帮他紧了紧身上裹着的白羽宽大的西服外套,轻轻地俯首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目光柔和的看着五分相似白羽的眉眼,不由得心底一跳,刚才司徒少南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你喜欢他吗?”
喜欢,这个词一直不曾被她用到白羽身上,对他,郑沫只有一种无端的信赖。但是喜欢,她真的没有考虑过,或许只是不敢去考虑。
而对于二人目前的关系,她更是没有多想过什么,只觉得这样很自然,忧忧叫自己妈妈,叫他爸爸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甚至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如果周末他加班不能陪在她和忧忧的身边,反而会让她觉得少了什么。难道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这个想法一出,郑沫的心底又是一阵狂跳。
不由自主得抬起头看向前面的后视镜,正巧停下车等待红灯的白羽也抬眼看向后视镜。两人的目光瞬间相遇,白羽那抹意味不明的视线让郑沫心底一颤,慌乱的低下头,心脏都快要跳的抽筋了。
白羽见她整张脸都快埋进了忧忧身上,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可能是郑沫的怀抱非常温暖,让忧忧感觉到很有安全感,居然到了白家也还没有睡醒。
白羽下车绕到车旁,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从郑沫怀里接过忧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忧忧皱皱眉,在白羽怀里扭动着嘤咛一声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郑沫随后也下了车,站在原地,看着白羽欣长的背影,低声说道:“我先回去了。”然后便逃似的向大院门口跑去,她需要好好捋一捋心底烦乱的思绪。
白羽闻言突然脚步一顿,当他转过身看去时,眼中只有郑沫那一抹纤细的背影在清风中快速的前行。
他也不是道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她,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难道自己很可怕,会吃了她不成。对于她这种近似于逃离的表现,莫名的让他心底一阵烦躁。
白羽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低头看看怀中的儿子,脸色沉郁地举步往屋里走去。
在客厅看电视的金有慧见白羽抱着熟睡的忧忧进了门,忙向他身后看去,没有看到如往常一样跟在他后面的郑沫,不禁疑惑道:“郑沫怎么没来啊?”
白羽看了母亲一眼,没有接话,而是径直的抱着儿子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金有慧看到儿子脸上阴郁的表情,若有所思的呢喃:“吵架了?”随即又美滋滋的笑了,“能吵架,就证明关系有进步嘛。”
“谁和谁吵架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金有慧闻言寻声望去。“练完字了?”
“嗯,你刚才在说谁吵架?”来人正是北宁市委书记白方启,他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清茶开始品茗。
金有慧笑着坐到他身边,“还能有谁,当然是忧忧妈和忧忧爸啊!”
白方启瞥了一眼妻子,“不能跟孩子一起胡闹,人家还是个闺女。”
“唉!郑沫真是个好孩子,端庄,稳重大方,对忧忧又极好,就是咱们家白羽死心眼,一直纠结于过去,不肯给自己和郑沫一个机会,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啊?”金有慧当然知道丈夫的意思,只是有些惋惜。
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困在局中的二人暂时还看不清透这一切,让他们这些局外人只能在旁边叹惋。
白羽轻轻地将忧忧放到了他的小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稚嫩的睡颜。
眉宇间和自己有五分的相似,脸庞和嘴便都是他母亲的影子。
白羽移目看着床头柜上的相框,抬手拿在手里,爱怜的摩挲着照片中巧笑嫣然的人影,眸子里溢满了悔恨和遗憾。
“白羽,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
“白羽,我有宝宝了,属于咱们的宝宝。”
“白羽,求求你,救孩子,救孩子。”
“白羽,我不想离开你。。。。。。”
往事一幕幕在他脑中闪现,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那个曾经用生命爱着他的女人,那个曾用宝贵生命延续新生的女人。。。。。。
“嗒!”一滴晶莹炙热的眼泪模糊了水晶镜面后的笑脸,白羽用拇指轻轻的拭去那抹水印,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把相框放回了原处,又给儿子往上拉了拉被子,长嘘口气,悄然的退出了房间。
☆、第三十章晚餐大作战
从忧忧房间出来的白羽正准备下楼,回检察院梳理案宗,每次忆起过往,他都会拿繁重的工作的来麻痹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了楼下客厅父母的谈话,不由得顿住脚步,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收紧,父亲说的对,既然注定了不会有结果,那么就不能再这样任由事情有什么发展的可能。
送走郑沫白羽,金一鸣赶紧连忙搀扶着司徒少南往楼上走,
“金一鸣,我没有那么脆弱。”
司徒少南躲开他的靠近,快他一步走到了卧室门口。刚刚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的司徒少南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身后紧随的金一鸣问道:“那个,是你让忧忧喊我婶婶的?”
闻言金一鸣挑眉轻笑道:“当然,不然喊什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现在的关系?”
司徒少南沉默,没在言语转身走进了房间,把金一鸣关在了房门外。
金一鸣缓缓地收敛了笑意,靠在门旁洁白的墙壁上,仰头看着华美的吊顶,不由心生感叹,追妻路漫漫兮;远矣啊!
房门里边,司徒少南站在窗前,从十二楼的高度俯瞻着视线所及的一切,惆怅填满了心绪,
她和金一鸣的关系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是什么改变了,是自己沉寂了多年的心?又或者是他的那句,原谅我不能放你走?还是自己真的就只是因为,他与杜竣笙相似的眉眼才会有所动摇的吗?开始的确是因为这点,但是现在好像又不是了。
一连串的疑问排比,让司徒少南头痛欲裂,烦躁的揉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问题都可以先不去考虑,现在最主要的是她需要尽快的养好伤,吕杰那边早晚会主动找上她的,她不能连累家里,也不能连累他。
思及到此,司徒少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地吐出,她一定要保持衷心,不能再被他动摇自己的心。
司徒少南侧躺在柔软干净的大床上,不禁想起了新婚那晚,新房里的那张大的夸张的喜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次的伤虽然对于司徒少南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毕竟因为伤口太深,加之失血过多,还是让她感觉到一丝疲累。
不知睡了多久,司徒少南被一阵隐约传来的砰砰乓乓的声音吵醒,她疑惑的走出房门,声音来自厨房方向,司徒少南踱着步子往楼下走去,当一抹欣长身影出现在眼中时,她不禁一愣。
一身藏蓝色家居服,修饰的他随意悠然,窗外柔和的暖阳照在他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夺魂摄魄是光彩。
淡蓝色的碎花围裙系在腰间,毫无违和感。
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菜刀,正对着砧板上的白萝卜猛砍着。
司徒少南悄无声息是走到他身后。
金一鸣看着被自己摧残的萝卜,撇撇嘴,随即转身准备到冰箱里拿牛肉,刚转身,险些撞上身后的司徒少南。
“啊!首长,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说着忙把菜刀背到身后。
“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想不起来也不行啊。”
金一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那你先去吃点水果,晚餐一会儿就好。”
“你确定我能按时吃上晚餐吗?”司徒少南歪头看了看砧板边上的平板电脑,打开的页面正是炖牛肉大全。
金一鸣看看手里光亮照人的菜刀,又看看,砧板上粉身碎骨的可怜萝卜。干笑两声,挠挠头。
司徒少南又走到电饭煲那里,打开一看,顿时黑线,这是焖饭呢还是在做粥?
随即她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