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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吻到忘我境地的两人全然忘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人进出的女洗手间。
外面响起高跟鞋踩到地上的哒哒声,到门口猛然停止,下一秒惊叫着转身跑开。
好是一盆冷水浇下,林听瞬间回归理智,倏然把埋首在自己锁骨处的男人推开。
钟斯年不备,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手还搁在她衣服里。
本就高耸的胸越发显眼。
林听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慌慌张张地整理内衣,扣扣子,理外套。
双手颤抖,每颗扣都扣了好几次才成功。
太疯狂了,若不是有人打断,他们差点就在公用洗手间里做了。
当你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时候,根本经不起他一点撩拨,她对他一丝抵抗力都没有。
事与愿违。
林听想,她这辈子可能是真的完蛋了。
也许再也不可能这么深心入骨的爱上另一个男人。
钟斯年理智也已回归,只是身体还绷得难受。
深呼吸,努力平复。
林听整理好衣服,拿上包,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太危险,她不能再继续跟他独处在一个空间里,也无颜面对他。
不知该说什么?做何反应。
把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的钟斯年,微微挑眉稍,转身跟上。
见她没有要回房间的意思,几个大步上前拉住她,“等会儿我送你。”
他的外套还在包间里,钱包,钥匙跟手机则在外套衣兜里。
“不用,我自己打车。”林听立刻甩开他,像是甩开可怕的瘟疫。
俊脸微沉,钟斯年再度缠上她,强势的搂进怀里,“想让被牵着走还是抱着走?”
“两个都不要。”林听挣扎,挣不开抬头看他,“你就不能放过我,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除非死,不然没有可能。
钟斯年绷沉着脸,不跟她扯这些无意义的啰嗦话,直接搂着她就走向包间。
以他军人标配的身手,力量,就算不想弄疼她有所保留,她也是挣脱不开的。
林听倍感心累,无奈妥协,“你放开,我自己走。”
不管他承不承认,在她心里他们已经分手了,继续这样搂搂抱抱不合适,而像刚刚那样的擦枪走火更是不该。
钟斯年明显不乐意,最终还是如她所愿,松开手。
反正,她也跑不了。
反正来日方长。
他发誓,等她再回到自己身边,他一定要把在那天之前,她欠他的所有福利都变本加厉的讨要回来。
两人没有进包间,钟斯年站在门口让里面的人把衣服递给他。
距离他衣服最近的安子墨立即响应。
见两人神情不对,递完衣服他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一句,“找个代驾,悠着点。”
找了代驾。
抗拒上车的林听是半推半就的被钟斯年推上车的。
他习惯目视前方,她习惯偏头看着窗外。
各自思考没有出声。
车子在林听现住的家门口停下。
“下车。”钟斯年淡声命令。
林听立刻拿包推开车门却被拉住,钟斯年神情冷淡的看着前面驾驶座,“你下去。”
代驾司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关好车门,走到几米开外。
钟斯年倾身,把被她打开一点的车门拉上关好,随后把她拉向自己,远离车门。
独立的空间,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想到刚刚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林听心里有些害怕,”你想做什么?”
他该不会是想继续刚刚未完之事,强迫她玩车震吧?
如果是这样,她就是跳窗也一定不会让他如愿。
这一次她要控制好自己身心,杜绝沦陷。
“女人家的满脑子污黄也不知道害臊。”钟斯年一眼看破她心中所想。
允许他身心力行的耍流氓,却不许她想,做人真的不能太双标。
林听心里有气,瞪他,“有事儿就赶紧没事就别浪费我时间,大晚上的我要睡美容觉。”
不是说男人都很好面子,重尊严吗,怎么到了他这就跟牛皮糖似的,赶都赶不走?
钟斯年不是不看重,只是清楚,再多的骄傲都比不上她。
走到这一步,他若不坚持,他们就不会再有以后了。
“跟他分手。”钟斯年直接了当的命令,“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跟他复合,我都不答应,我同意让你单住可不是为了让你投入别人的怀抱,余生,你只能是我女朋友,我妻子,我孩子她妈,别的男人,不管是谁,只要敢收你我就敢废了他,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沈家那小公司活不活得过今年。”
威胁,毫不掩饰的狠劲
“你以为自己是黑社会老大。”林听气极,身子都忍不住发颤,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偏执劲,她真的觉得很累,很无力,许久,“我没有跟他复合,我去医院只是单纯的去看看他母亲,你今天看到的拥抱,是我跟他最后的告别,所以,你用不着费心针对他们家公司。”
她怕了他也败给他,她不能让沈氏因为自己而毁灭。
林听疲惫地揉揉眉心,“现在你可以放我下车了吗?”
她的解释让钟斯年的脸色缓和了些,冰冷中多了丝暖意,但,还是没有松开她,而是说道,“当年车祸的事,我说再多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你没办法接受我能理解,我可以给你时间,等你再度对我敞开心扉,在那之前,除了跟我分手及乱搞男女关系,其余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
之前不想给她太大压力,现在他觉得很有必要说清楚,省得她老打着单身女性的身份,肆无忌惮的跟人勾搭。
☆、164。164:给她长记性
以她的性子,多半不会在乎他同不同意分手这个问题,但一定不会想要连累别人,所以。。。。。
在她解开心锁前,他只需要确保她不移情别恋就够了。
林听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女人,直到遇上他,她根本无法做到像对林之易沈暮安那样对他撄。
主要他不吃这一套,无论你多么狠心绝情他都可以浑不在意。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偿。
不仅不后退,反而越挫越勇,更甚至像这样卑鄙的威胁她。
从来没想过结束一段关系是这么困难的事。
心里的无数情绪终汇成一个无可奈何地一句,“你能要点脸吗?”
“我正在耐心的等我的脸回心转意。”钟斯年脸上噙着笑意,抬手轻抚她刚做的新发型,把垂在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轻刮她脸颊,“宝贝,我还不想对你采取强势手段,所以你乖点,别惹我生气。”
上次见面说她是他的命,这次说她是他的脸,对于撩妹,对于情话,对于耍流氓,这个男人可谓是信手拈来,张口皆是。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甜蜜,只觉得他钻进自己偏执的死胡同里,快要疯了。
一会凶神恶煞的恨不得吃了它,一会热情似火的拥抱她,一会冷若冰霜的威胁她,一会又温温柔柔的甜言蜜语。
如此变幻多端,不是精分是什么?
放她下车前,钟斯年又不管不顾的抱着她狠亲一通,美其名曰,执行自己作为男朋友的义务,权利。
这一晚,林听很没出息的被他撩失眠了。
。。。。。
收到沈母离世的噩耗是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她正在办公室里边喝下午茶边听同事谈论八卦,娱乐圈里谁跟谁被踢爆恋情。
这个噩耗通过手机传进耳朵时,林听手一抖,咖啡洒了满桌,沾湿裤子,滴到地板上。
听着沈暮安在电话里的哽咽声,她脑子空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结束通话,同事立刻关心地问,“林听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林听动作缓慢的放下手机,抬眸看向同事,“一个长辈去世了。”
她所知道的,最后一个认识她的父母的人也离开了。
后来林听请假参加葬礼,送了沈母最后一程,送了沈暮安一句苍白的,“节哀。”
“谢谢。”作为独子,他要操劳的事很多,腾不出时间跟她多说话。
一句节哀,一句谢,算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交集。
她会遵行沈母遗愿,在他找到新欢,彻底放下自己前,不主动见他,也拒绝他的一切邀约。
送完沈母,林听沿街游荡。
程翰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车后座坐着大老板,钟斯年。
眼看着她进了临街商铺,程翰也把车停了下来。
钟斯年掏出烟盒,打火机,欲抽一支,还没点燃就见程翰转身提醒他,“她说让你少抽烟。”
钟斯年手势一顿,淡蓝色火焰随之熄灭,凤眸抬起看他,“搞清楚你吃谁的饭,该听她的还是我的?”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程翰不吭声,良久不怕死的说道,“你比人家年长九岁,于情于理都该注重身体,保养好容颜,省得将来。。。。。”
“开年训练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