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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好？”秦莫率先问道。
闻言，开朗灵魂庄严一笑，透露出一种神圣的光辉：“很好，非常好！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魂音落下，秦莫一次裂开嘴角笑了：“我亦如此，此次收获颇丰。你呢，可有什么体悟？”
霎时，开朗灵魂魂眼之内，玄奥无尽的太极双图轻微一顿，而后又开始缓缓转动了，仿佛它们恒古就是如此一般。
“体悟？呵呵！”开朗灵魂的神圣微笑中也同样夹杂着一丝飘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注1）
“哈哈！你以前所提的：人上人，天上天，我有信心了。只要——”
开朗灵魂微笑以对。
“只要凑齐五碑——天碑、地碑、君碑、亲碑、师碑，我们就能凌驾‘天’之上，凌驾‘道’之上！哈哈——哈哈——”
洪亮的魂音笑声响彻整个魂海。
在这一刻，秦莫从来没有这么饱含自信；在这个神魔俱在的世界，秦莫一次感到了一份希望：一份复仇的希望，一份复活的希望，一份君临诸天的希望。
那，就是道！
天地之道，人伦之道，还有神秘的君之道。
“那么，你知道另外四碑在什么地方吗？”开朗灵魂问出了重点，“凑齐这神秘的五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秦莫却无所畏惧，自信十足地回答道：“不知！但是，我身上已经含有‘道’的烙印，只要能接近它们千里范围之内，我就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若是它们另在他界，我就踏遍诸天万界，总有一天能找齐它们。它们就是我秦莫的希望，也许到那一天时，你可以不必牺牲。”
“你我前世今生，天地双魂。如上古邪魔王一般，一魂修武，一魂修神，让诸天万界都为我们战栗，而且到那时我们或许可以……”
“回归地球！”开朗灵魂脱口而出。
“不错！”秦莫重重地一个点头，又无比坚定地补充道，“还要复活柔姬，带上她一起，我们回归地球！”
自从穿越到这个有着神魔存在的世界以来，秦莫从来没有放弃过回归地球的想法。只是，以前作为凡人连飞天遁地都做不到，更别提什么回归地球了。而且……
“等等！”开朗灵魂突兀开口了，“若是其余四碑在他界，我们怎么可以跨界。要想跨界必须功至通天，刻画六芒通天阵才可以连通诸天万界。或者……”
“碧落黄泉，开启跨界之门！”
自信十足中的秦莫猛然被开朗灵魂浇了一盆冷水，不过却也提醒了秦莫：“嗯，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我一直没有搞清楚，这个世界所谓的‘黄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与我们地球上神话传说中的‘黄泉之路’是不是同一回事。”
地球神话传说中，黄泉即为地之底；碧落就为天之顶。碧落黄泉就是天上地下之意。
“难道，难道……”秦莫似乎推断出了什么，话音断断续续，“难道碧落黄泉就是上天入地的意思？而要想上天入地，就要至少达到破元神化境的二重天：叠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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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1：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句话出自老子的《道德经》。
最初老子的原文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在汉代因为避恒帝的讳，才改为“常”。
它粗略的意思就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可以言传的‘道’，就不是永恒的道；可以用语言说出的“名”，它就不是永恒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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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华夏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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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越猜测越觉得这个推断正确，言语顺畅了起来，“碧落黄泉就是要我们达到叠合境，从而上穷碧落下黄泉，开启跨界之门。”
“嗯，应该是这样。”开朗灵魂也赞同道，“我们自身的修为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这赞同的话刚一落下，秦莫却突兀地沉闷起来，心思陡转直下……
修为力量！自身的啊！若自身没有力量，终究要被他人当做蝼蚁。
回想往昔：山村被灭，凡人被屠；拜求水云宗收徒，却将自己当作乞丐打发；天然居楼上楼，哪怕有箫战的友情又如何，在实力面前照样被他的父亲当做蝼蚁；哪怕自己离开之后，箫战的亲姐姐——百合仙子依然欲想斩杀掉自己。
一切的一切只为两个字：实力。
若自己拥有着‘神’的实力，魔炎宗又如何，水云宗那老道又如何，百合仙子又如何，他们还敢这样对待自己吗？
不会，绝对不会！
……
此时，伴随着秦莫的沉闷，魂海之外，秦莫心脏之上。
道道魔性黑丝莫名阵阵微缩，欲将回归那原始的魔性黑点。似乎是因为这份沉闷的思绪，根本不符合诸天魔道的霸道。
什么叫诸天魔道？杀生百万，步入魔道。诸天万界，唯魔独尊。
诸天万界，唯魔独尊！这，就是诸天魔道。
由此，秦莫心脏上原始魔性黑点再次爆发，道道微缩的黑色丝线突然延伸向前……，诸天魔性再次震撼侵袭秦莫了。
这一次侵袭将更为猛烈，更为霸道。因为——它乃是被诸天承认的三‘道’之一。先前‘君之石碑’所发出的天道波动，也让它壮大了不少。
秦莫的沉闷思绪又如何？全部抹消！诸天万界，唯魔独尊！
……
魂海之内，一声猖狂的大笑抹消了秦莫所有的沉闷心情。
“蝼蚁，哈哈，蝼蚁又如何？！给我一个起点，未来我必逆天。‘天地君亲师’神秘五碑；始皇兵拜将领兵；北斗封神，封神天地……，哈哈！”
魂音猖狂而亦狰狞，开朗灵魂顿时也敛去微笑，变得庄严起来。
一双魂眼之内，两个太极图案猛然旋转加速，如狂风中的风车般在转动。其内两条黑白双色的阴阳鱼相融相合，阴中带阳，阳中抱阴，它们均毫不掩饰地在展示着天‘道’的神圣与威严。
如此状态之下的开朗灵魂仿若天神临尘，颁布神谕：“前世今生，天地双魂。你修武，我修神。”
闻言，秦莫以其灵魂之身，抱拳一礼，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
秦莫丹田。邪魔双珠一直在窃窃私语。
“红猪，你有没有发现，地上那具死尸刚刚好像动了一下？”白邪有点不确定地问向红魔。
死尸？难道白邪说的是那具被血色长枪透胸而过的人型‘干尸’？它会动？
“你有病吧，老子怎么没发现它动了？”红魔满不在乎地讥讽道。
“什么有病？”秦莫自魂海一出，神念就来到了丹田，“什么它动了？它是谁？”
“动个屁，白猪它居然说那具干尸刚才在动。靠，它都死成这样了，还动个毛。”红魔根本不信白邪的话。
“什么？那具尸体会动？”秦莫神念顿时离开丹田，回归身体。
刹那睁开双眼，但见：通红无尽的血色长枪依然串着那具诡异的人型‘干尸’，斜插在地。而‘干尸’整个躯体连同其衣都灰白一片、枯朽满布，呈现着无尽的死意。
根本就没有半点生气，它怎么可能会动？
“应该是白邪看错了，它是不可能动的。”魔性侵袭下的秦莫毫无半分惧意，猖狂无尽中秦莫摇了摇头，否定了白邪的话，转而思索起先前的交易来，“我的收获就是一把顶级神兵，至于条件则有二：一是，劝说葬天王。这个暂且不去考虑。二是，将这具‘干尸’送回‘死都’。”
想到这，一些莫名的猜测涌上了秦莫心头。
杀阵‘死门’世界中的天地魂音，它的背后或许是一位神秘莫测的大能人物。而一个大能强者，却要让我将‘干尸’送回‘死都’。很明显，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或许应该是一件——
惊天之事！
死都安阳——始皇兵一脉的拜将台所在。一旦始皇兵‘兵者’踏入死都，就会有强者出现，指导‘兵者’拜得将位。而其他正魔两道修者去了也白去。如此说来……
莫非，这具人型‘干尸’生前也是始皇兵一脉中的强者？或者它与我们始皇兵一脉有着莫大的关联？
而那把刺穿‘干尸’胸膛的血色长枪，难道就是‘干尸’之大敌拥有的兵器——顶级神兵？欲掌控神兵，至少也要有着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