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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燮的信……还是不回了……真的是没脸回……
说起来,裴虚几那家伙下个月十六号就要结婚了。
收到了请柬,理应去的,但是现在……不知道能不能请假过去。
不知道唐朝当兵可不可以请假。
我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杜铃兰他们怎么样了;杜蘅一个人站在门口,想想觉得怪可怜的。
杜老师这功夫里,应该快四个月了吧?
上次是百天之后来的宗祠,这又小半个月过去了。
不知道玲珑阁怎么样了,杜蘅说帮忙打理的,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对了,谢燮现在杜岘的房子里呢;我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啊。
要不明天还是主动写封信,早些认错……俗话说的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只是这错犯的也太大了点儿……
啊,啊,啊……到底该怎么办?
我把被子蒙到头上,在被窝里喘着粗气。
真的是一地鸡毛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个一丁点儿事儿就过不去的那种人。
现在所有的事都赶到了一起,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玻璃,还没找到是谁弄出来的呢。
还有那个叫高渐的高人,这货怎么看都是个骗子。
还什么阿修罗、日炽石、夕颜和紫薯……这东西搞不好都是他搞的鬼。
他到底想干什么?
忽然暴露了自己,紧接着又玩失踪。
总感觉这是个阴谋似的。
要是跟我是没关系的话,我倒也无所谓,但是那个奇怪的玻璃杀死了萧赫。
我必须得替他报仇。
越想越生气,更睡不着了。
我干脆又爬了起来,准备去院子里走走。
院子里空空如也,我感觉哪里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我往训练场走,准备再练习一会儿;累半死了,很快就能睡着了。
刚走了两步,忽然闻到一股焦糊味。
我四处嗅了嗅,然后朝我以为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看到放置粮草的地方,居然起火了!
火苗已经很高了,眼看的就要烧到旁边的帐篷了;旁边的帐篷里堆积的都是粮食。
我忽然想起来哪里奇怪了。
是人,巡逻的人不见了。
“来人啊——!”我“嗷”的一嗓子嚎了起来,“粮草烧起来了!”
古代的时候,对火特别忌讳,失火被认为是火神由于不满而降罪,所以一般都不说着火,多说“祝融之灾”;到了满清时代,又称呼“走水”。
可是祝融之灾这四个字喊出来好拗口啊!还不如直接说烧起来了。
我本来以为我这一嗓子过去,基本上能吵醒大半个军营的人。
可是现实是,居然没有人理会。
我又嗷的一嗓子。
整个军营还是鸦雀无声。
难不成他们都被下了迷烟了?
难不成他们都被外星人抓走了?
说曹操曹操到,我猛地抬头看向身后,一个看起来跟白人差不多的人出现在我身后。
他看起来大概有一米九还得多,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嗜血的光。
“你就是高渐?”看到他,我反而不害怕了。
“在下高渐。”他说用的是普通话。
“你是外星人吗?”我直奔主题。
“是。”他倒也不避讳。
“日炽石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这不是地球上的东西吧?”
“嗯~,这是地球上的东西。”他摇头,说,“不过矿物,是人工合成的材料。”
我就说吗,怎么可能会有东西跟太阳能电池板似的,能吸收太阳光、还能储存下来。
“人工合成的材料?”我说,“等一下,你刚刚说这是地球的?”
“嗯。”他接着说,“这是人工合成的材料,确实也是地球的。我是来自二十四世纪的地球人。”
诶?
我懵了,二十四世纪的地球人。
我还以为,二十二世纪会爆发第四次世界大战、人类灭绝呢;如果爆发第四次世界大战的话,可就是核武器对殴了。
要是核武器对殴,地球估计都没了,人类不灭绝才有鬼咧。
没想到,三百年后居然还有人;看起来,他们应该“进化”了。
“那阿修罗、夕颜、紫薯它们,也都是培育出来的吗?”
“嗯。”他应声。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是红色的?”我接着问。
“这个其实是被改造过的,”他说,他把一个深红色的东西取下来,露出了原本淡蓝色的瞳孔。
原来这个是可以拿下来的啊。我惊讶不已。
“这个是一个……”他顿了下,好像在措辞,“小型记录仪。”
“那……”我刚要问那个玻璃的事儿,紧接着想到了刚刚的百鬼夜行,“刚刚那段录像是你放的吗?”
“嗯。”
“为什么要放那个……”
“你不应该问一下,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放在唐朝吗?”他没有回答,反问。
说实话,我真没想过。
他显然也没想过我会回答。
“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杀你啊?”他说,忽的到了我面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第113章 虚实幻境
能不能放过脖子?
杜展的脖子已经很脆弱了啊喂。
我想往后躲,结果没成想,我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片万丈深渊,只感觉身后一空,“咕噜”一声就滚了下去。
我吓得“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居然是场梦。
后脊梁一阵发凉,我摸了摸额头,上面出了一排细密的汗;周围的人,不知道怎么都不见了。
我正纳闷呢,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裹起衣服爬起来,刚推开门,发现外面浓烟滚滚。
不带这样的吧,居然真的着火了?
感慨间,两个人从我面前跑了过去,他们手里拎着了两个水桶。
我环顾四周,从旁边看到很多水桶。
我赶忙跑过去拎起一个水桶,跟在那两个人身后。
我这是我才发现,“集体宿舍”的居然旁边就有一排水井。
我怎么不记得这边有一排水井呢。
好多人在那边打水,离我最近的一个水井居然没有人打,我赶忙打了一桶水。
拖着水桶赶紧往回跑,那个火居然没怎么动似的、还是刚刚那个样子。
我赶忙把水浇上去,没想到火居然越浇越旺。
不可能啊,正常的话火碰到水肯定会灭的。
我不相信地把整桶水都倒了过去,果越浇越旺,我看到自己的桶里,没想到里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的液体。
我凑近嗅了嗅,有种类似于臭鸡蛋的味道——居然是石油。
怪不得会烧越旺呢!
我吓的把桶都扔了,刚准备回去再找个桶打水。
一回头居然看到了高渐。
我懵了,他怎么又出现了?
和我刚刚梦到的不一样,这次的他是一副黄种人的面孔。
他看起来大概跟萧赫他们差不多高,但是要纤瘦的多。
他穿着一件圆领袍,墨绿色袍子的正中间绣了一只丹顶鹤。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月光下居然闪着深绿色的光。
说是发光也不太准确,那种光类似于在阳光照耀下、深绿色的叶子反射的那种。
我抬起头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这时候才看清,他居然是一头银色长发。
长长的头发被挽成髻,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他的眼睛也不是传说中的血红色,而且一种类似于蓝宝石的深蓝色。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厉地盯着我。
我回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你是晏然?”他忽然说。
我忽的就蒙了。
我是晏然这件事儿,除了我自己和杜铃兰应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啊,杜展倒是知道,可是他这也没有出现过,我觉得他多半是真的走了。
“是。”我又不打算逃避,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再装大瓣蒜儿也没什么意思。
“哦。”他只是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你是高渐?”看到他没有说话,我说。
“嗯。”他应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种我们俩早就认识,老友重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