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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快,请帖和喜饼都订好了。”花获说,“你现在身居要职、走不开;这些事儿我一个人就弄了。”
我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的听他们讲。
“对了,嗣业,桓儿也来了。”花获忽然说,“要不你陪她走走吧,我们几个老翁聊些我们的话题。”
“嗯。”我应声,顺台阶下了。
我走出“会客厅”,走到了院子里。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下着雨,也正是那个时候,和王楠认识。
这两年虽然没有太大的变故,但是我身边却发生了一些事。
高子贺去年年底退役了,他之前作战的时候,右眼受了伤,几近失明;姚旭帮他看了下伤势,可是他也没有办法。
那一年的,他又胖了不少,原本就圆圆的脸之后都胖出了双下巴。
他的右眼不能正视强光,所以他就在右眼上戴了个眼罩。
那个眼罩是黑色的,每次看到这个眼罩我都觉得特别像海盗。
但是一个人的视力,毕竟太差了,很多时候没办法锁定目标;训练的时候,他经常会打到隔壁的人。
而且右眼视力不好之后,严重影响了左眼的势力,他最后两个眼睛的视力都变的很差。
最后不得已申请了退役。
林梵和黄戎留在了大都护府,他俩也升了军衔。
程成、孙栏、程峰和孟笺律他们的近况,我不怎么了解,这两年里我没有回过都护府。
一方面是因为我现在是碎叶城的驻军,随便离开自己的驻地;另一方面是因为来回一趟,确实太不方便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叹了口气:“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忽然感觉身旁走过一个人,偏头,是花桓。
我第一次看到她穿女装。
她穿了一件袒领服。
袒领服是唐朝时一种半袒胸的襦。
样式和蒙娜丽莎差不多,也是那样一个宽大的领子。
和那个不同的是,袒领服下面配的是长裙。
袒领服的“袒领”准确的说是一种半臂;当然,里面的衫也是袒领的。
唐朝的女生服装制式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袒领服也是这样的结构。
穿着的时候,最里面是袒领的衫,这种衫主要是和交领、对领的衫有些区别。
穿好了“上衣”之后,就可以把半臂加上了,穿上半臂之后,开始束裙子。
唐朝的裙子分为一片式和两片式,大部分都是一片式的。
裙子在内侧有系带,用来固定裙子;先把裙子的一边从腰部或者****绕过去,把系带系上。
然后把另一边绕过来,从身后打结,再把绳结绕到胸前过腰前;打蝴蝶结也行、双耳结也可。
最后加上披帛就可以了。
花桓的头发束在头顶,盘成了螺髻;她的脸上搽了粉,涂了红唇。
她的裙子是深绿色的,上面带有团花的图案;上身的短襦是杏黄色的,绣着某种我不认识的大红色的花。
半臂她选的是浅黄色,和短襦有点儿撞色,但是沿了红色的边儿,立刻有了层次感。
她腰间的系带配了大红色,和上半身的短襦浑然一体;她披了一件纯白的披帛。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条披帛,感觉特别像是一条哈达。
她站在我旁边不远处,只是淡淡看着我,我看不透她的心思。
她忽然走了过来,这是我才看到,她的身材远比我想象的好;她并非“一马平川”,最少有b+。
袒领服真的蛮好看的
第226章 吓到她了
她忽然凑近,我一下子乱了阵脚。
说实话我们俩并没有特别熟,最多就是掉进坑里那次、森林那次有过近距离接触。
反正两次留下的都不是好印象。
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居然还说跟她退婚来着,她肯定是过来打我的。
轻则是扇我一巴掌,重一点儿,挠死我也是有可能的。
她已经离我很近了,能嗅到她身上香粉的味道。
唐朝的时候并没有香水,最早香水得宋朝之后才有,还不是天朝人自制的,主要依靠大食国进口——这种香水被称为“蔷薇露”;但价格昂贵,帝王家都供不应求。
不过,这在明清之后得到了改善;由于进口香水太贵,从古代就特别会做生意的广州商人想到了自制香水。
他们效仿进口香水制作的时候,由于蔷薇花,便用同样香气浓郁的茉莉花替代;制作出的香水毫不逊色于“蔷薇露”。
再加上,进入天朝市场的进口香水产地已不仅仅有大食国,香水价格也逐步走低。
到明清时,贵族女性使用进口香水已较为普遍;当时的明朝后宫女性,在洗澡后流行用香水擦洗身体。
现在,所有的香气来源于香粉。
香粉其实是妆粉的进阶版。
最开始的妆粉主要的目的是增白,后来在制作过程中增加了香料,成为了香粉。
最早香粉用粟米制作,加上各种香料便成为了香粉;由于粟米本身含有一定的粘性,所以用它敷面,不容易脱落。
和米粉相比,铅粉的制作过程复杂得多。
说是铅粉,实际上包含了铅、锡、铝、锌等各种化学元素,最初用与妇女妆面的铅粉还没有经过脱水处理,所以多呈糊状。
汉朝以后,铅粉多被吸干水分制成粉末或块状固体;据说上面还会印上各种花朵的图案。
由于这种“干粉”质地细腻,色泽润白,并且易于保存,深受妇女喜爱。
渐渐的,糊状的妆粉退出了市场,取而代之的是这种固体妆粉。
恍惚间,她已经到了我面前。
她仰着头,盯着我。
她还是之前的样子大概一米七左右而我已经从两年前的一米八左右蹦到了两米一……
“好久不见……”我开口说。
“嗯,好久不见。”她应声,依然是仰头盯着我。
“你果然成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了呢。”花桓忽然说,“还记得当初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以后会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是的,我记得,她当初要跟我退婚的时候,说是过这么一句话。
可是我现在只是个正八品的小官,算不上了不起啊……
“嗯,说过。”我应声。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初要和你退婚。”花桓接着说。
“嗯。”我点头。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花桓仰着头,说,她的眼神闪烁着,她眨了下眼,低下头。
“我能收回之前的话吗?我也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下我俩的关系。”我开口,“我当时确实太冲动了,我知道,我给不了你很好的生活——我不想耽误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原谅你,也可以收回之前的话,但是你之前说你有喜欢的人。”花桓说,仰起头,“如果你心里有喜欢的人,那我肯定不能嫁给你,因为我的良人要自我为重,我不许他心里还有心悦的人。”
她说,倔强的仰着头;她原本就仰着头,现在仰得更高了。
我忽然在她身上看到了我之前的影子;虽然我都已经快忘记了我曾经是女生这件事。
我妈总说我太拧巴,什么事一但自己心里作的主,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
而且我很多时候,明知道自己错了还会继续坚持——平常碰一鼻子灰。
“当初,确实是有喜欢的人。”我说,矮下身子,半蹲着说,“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知道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其实说喜欢也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是一种习惯。”
“我习惯她在我身边,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我说,“其实她现在确实也是我的家人,她就是我的妹妹铃兰。”
听到杜铃兰的名字的时候,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显然认识杜铃兰。
唐朝婚姻法规定同姓不能结婚,再加上我现在和杜铃兰是兄妹关系,就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你喜欢的是铃兰?”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但说出口的话语气还是淡淡的。
“嗯,但是我想明白了。”我说,蹲了下去,“我只是很依赖她、很依赖杜家。”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杜家亲生的孩子。”我说,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李植的爸的脸,我叹了口气,“我是厨娘的孩子,还是个私生子。”
“我八岁那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