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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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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抬头,这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轻笑声,大叔居然笑了:“是个不错的孩子。”

  这个评价算很高吗?

  “丈人谬赞了。”我说。

  唐朝时,郎君是对青壮年的称呼,对上了年纪的人,要称呼一声“丈人”、“老丈”。

  用后世的词来形容的话,差不多就是大伯之类的。

  “所以,你得好好表现,让我觉得你真的配的上“不错”这两个字。”大叔说。

  “唯!”我应声,豪迈的喊了一句。

  “该会的东西,一定要熟练,不会的东西也要学会。”大叔接着说,“男儿立于天地之间,自然应该多学多做事。”

  “嗯。”我应声。

  “多读些兵书,总结一下前人的经验;学习一些好的地方,把那些不好的地方丢弃掉。”大叔说,他拍了下我的肩膀,“还没跟你介绍,我叫花获,桓儿的阿爷。”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第178章 花桓的爸

  欸?

  他是花桓的爸啊?

  好像他们几个都玩的不错似的,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世伯啊?

  但是刚刚看他对我一脸敌意的样子,叫世伯是不是有一种套近乎的感觉?

  正在我纠结不知道该叫什么的时候,花获语出惊人的来了一句,“既然都定下亲事了,也不是外人,你就跟着桓儿叫我阿爷吧。”

  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杜老爹玩儿的熟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啊。

  “展还是叫您世伯吧!”我说,直接叫爸多奇怪啊,重点是我还跟他闺女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弄得跟结完婚很久了似的。

  “都行,反正以后也是要改口的。”花获并没有纠结于这些事情,他看着我,“反正我看中你这个女婿了,你要是想跑,那可没门儿!”

  说的我好尴尬呀,你们这些老顽童,知不知道为老不尊是什么意思啊?

  “好了,其他的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当时没看着、总感觉是个心事。”花获说,“你作为小辈儿的也不知道来找我,还得我来找你聊天啊!”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他生气了呢?

  我想说,之前我都不认得你,我怎么找你啊?

  再说了,我可是跟你说,我要和你闺女退婚,你不得掐死我?

  想到这个事儿,我突然一阵后怕,花桓该不是给她爸说了吧?他爸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不过看这个状态也不大像。

  正在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花获突然说:“对了,你是不是桓儿闹矛盾了?回家之后,说什么都不理我。”

  那哪是闹矛盾啊,那是差点打起来好吗?

  “展嘴拙,一时口误,说了点儿让娘子不开心的事儿……”我说,“本来想的趁着丧假的时候去登门道歉,结果展身体抱恙,丧假不准。”

  “哦,你身体有恙,这些事儿就以后再说吧,我也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花获说,“我就是来看你一眼,说实话我原本以为,你会比我想的差太多,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女儿肯定不能嫁给你;看到你之后,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好一些,最起码没长一副阿谀奉承的脸。”

  所以……大叔招女婿只看面相的吗?

  话说,阿谀奉承是明朝才有的成语,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喂……

  “不过我虽然认可了你,但不代表我接受了你。”花获说,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他原本就一身戾气,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随时会扑过来的野兽了,“你要好好表现,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我想说,就算你接受了我,你那个外甥还不接受我呢。

  对了,我把冯昭的罐子打碎了……还没去还给他呢。

  说起来,我是来找山顶D人的啊。

  “展遵命。”我低头行抱拳礼。

  “好了,也就是吓唬你一下,你不要太当真。”彭偃房忍俊不禁,“你少吓唬人家孩子,本身这孩子最近受的惊吓就够多了……”

  彭大叔说,自知失言、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嗣业,你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世伯,前日抓到的那个唐古人……”我刚像说那个人怎么样了,但是怎么感觉有种质问他的语气,于是改口说,“可曾交代出什么来了?”

  “交代什么?”彭大叔被问懵了,他说,“你之前遇到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那个人不是不会“唐普”的吗,你们是怎么把这些话问出来的?

  “是……”我应声,忍不住问,“他不是不会说咱们的话的吗?”

  “哦,我会唐古语。”花获接话说,“桓儿的阿娘就是塘沽人。”

  花桓原来是汉族和党项族的混血儿啊。

  忽然发现,在唐朝想当一个能拿的出门儿的军官太不容易了,不精通十八般武艺、精通各种语言都不好意思出门。

  “对了,我正要考考你呢。”

  “我要考你的是琴棋书画。”花获说,狡黠一笑,“别的我就不考你了,写字作诗总可以吧?”

  写字还可以凑合应对,作诗这个我是真不会啊?

  “有困难?”花获说,脸上写的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的表情。

  我这个人向来是煮熟的鸭子嘴硬,“那展就献丑了,还请世伯出题。”

  “好!”花获一脸J计的表情,她走到矮桌前坐下,摊开纸,拿起毛笔大笔一挥,写了一个“忠”字。

  那个忠苍劲有力,像我这种完全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不带这么玩儿的,还能不能让闲鱼活了啊?

  又会琴棋书画又会十八般武艺的,能文能武还身怀绝技,像我这种咸鱼怎么能企及?

  “嗣业,”花获喊我,“过来写吧。”

  他写了一个“忠”,我本来想写个“义”。

  

第179章 就是字丑

  “好!”花获不知道是出于鼓励还是真的觉得我写得还可以——他居然鼓了下掌。

  说实话,这四句是临时起意写的,压根儿没什么技术含量。

  “那这个呢。”花获又从纸上写下了一个词:“深秋”。

  我好想吐槽一句,大叔,还来啊?

  不过你这跨度有点儿大啊?

  我想了一下,秋天有什么呢?

  秋天有枫叶,有南迁的大雁。

  我拿起笔,写道:

  寒风拂柳瘦,炽日映枫红。

  又见独迁雁,不曾过岭东。

  “好!”花获赞许的说,“拂柳瘦,可不是吗,风把叶子都抓掉了。”

  我想说,这个“抓”用得很简单粗暴。

  “那再考你一个。”花获说,他在纸上写下了“立冬”两个字。

  不带这么玩儿的,我都应付得这么艰难了,还故意让我出丑……这样真的好吗?

  冬天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啊?

  我真的懵了。

  “展……”实在做不出。

  我刚要起身,忽然看到了毛笔、笔尾处坠着的流苏。

  我也不知道毛笔上为什么会坠流苏;那个流苏是墨红色的,流苏上方点缀着一颗红色的珠子。

  我忽然想到了赤小豆,深秋的时候赤小豆成熟。

  我拿起笔,写到:

  赤豆轻轻老,寒梅淡淡香。

  秋风催落叶,早春暖咸阳。

  “好一个‘早春暖咸阳’。”花获说,像是终于接受了我一样,浑身的戾气散去,“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咸阳?”

  花获的家在咸阳啊?

  也就是说花桓的家也在咸阳?

  话说,你家在咸阳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只是咸阳刚好比较押韵,就选了咸阳,如果第一行压的是“an”韵的话,我就直接选长安了。

  “就是你这个字儿实在是有点丑啊!”花获说,刚刚那句话看起来就是随口一问,“我先把这三首诗拿回去跟桓儿看一下,跟她说一下,你比她的想象有文采多了。”

  我忽然有种感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错觉——我感觉像是被他坑了。

  好在他没有坚持要求我写律诗。

  律诗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写的出来的。

  古代诗歌分两类,一种是古体诗,另一种是近体诗。

  先说古体诗。

  古体诗又称古诗、古风,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

  从诗句的字数看,分为四言诗、五言诗和七言诗等;四言是四个字一句,五言是五个字一句,七言是七个字一句。

  后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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