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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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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的坚强的去面对,我还要去寻找浩然。我相信如果和浩然有缘,一定会再见面!假如真的今生无缘再见,我也会把这份美好珍藏在心底。

想到这里她又握了握手里的那片竹简,然后把这片竹简和秦煜的那片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起。

终于走出了死亡之地。远远地看到了前面有人烟。袅袅的炊烟在一个小村子上空缭绕,空气中闻到了久违的人间烟火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许寒芳开心的快步向前跑去。

走到村外,看见孩童在村边嬉戏,大人在整修犁耙,准备春耕。这是她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看见人类,她觉得好亲切好激动。

村里看来了陌生人,都把目光好奇地集中在她身上。她微笑着礼貌地对大家点头。质朴的村民也给她微笑回礼,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

许寒芳大方的走到村民面前,愉快地问:“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呀?”

村民好像不太习惯她的说话,咧着嘴笑着看着她。

许寒芳想了想,双手抱拳深深一揖,问道:“请问,我们现在身处何地?”

一个质朴的村民答道:“在河东,属秦地。”

许寒芳点了点头,其实刚才她从服饰已经判断出来此地仍属秦地。

因为秦国人崇尚穿黑衣,所以布衣百姓又叫黔首。这里的村民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粗布黑衣。可是河东在哪里却一无所知。都怪自己的历史知识不够好,考古经验不够多,见识不够丰富。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13

许寒芳想了想问道:“咸阳在我们哪边?”要想去找浩然,还得回咸阳,从那里出发,她才认得路。又想了一想到函谷关也可以,接着又问:“函谷关在我们哪边?”

村民笑着摇摇头:“这些地方我们也没有去过,也不知道在哪里。”

许寒芳失望的笑笑。这些质朴的村民可能一辈子也没离开过自己居住的地方。

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响起。

穿越回来这么久了,许寒芳只听过一次锣声,那是在刚穿过来第二天,正和青成亲时,浩然来抢她,听到过急促的锣声。

难道又是要打仗?不会这么倒霉吧?

许寒芳看到村民都往一个方向集中,但并不慌张。她跟过去一看,原来是村长召集大家开会。

许寒芳认真听了听,原来是秦王颁布了一个新令:百姓献粟千斤者,拜爵一级。

按秦制,非战功不能得爵,战时杀敌,以首级论功,斩敌一首,赐爵一级,欲为官者加俸五十石。但因饥荒,秦国首开以爵买粮之先例。

百姓交头接耳,开始纷纷议论。

许寒芳一听对于自己也没有什么信息价值,准备转身离去,找个地方坐那里休息片刻,然后再作打算。

村长在后面叫住了她:“这个小哥,我看你像外乡人。”村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看起来粗犷豪放。

“啊!是呀!”许寒芳刻意整了整衣服掩饰女人的特征,笑着答道:“是啊,我路过这里迷了路。”

村长很热情:“你准备到哪里去?”

“咸阳或者函谷关都可以。”许寒芳回答。

村长不解地问:“咸阳在西边偏南一点,函谷关在南边,你到底要去哪里?”一个西一个南完全是两个方向嘛!

许寒芳不好意思地笑笑,答道:“函谷关吧。”她打算还是沿着函谷关一路去找浩然。

村长讶道:“函谷关离这里可不近呀。而且不知道恢复了渡船没有。”看来村长就是村长,有一定的见识。

许寒芳笑笑:“没有关系。远近我都要去!”她知道这些人不经常出远门,这样的距离对自己不算什么,可是对他们已经觉得非常遥远。再说,就算真的非常遥远,她也要去找浩然,哪怕找不到也要去找,她只知道如果今生不去,一定会后悔。即使找不到,至少自己努力过,不会有什么遗憾。

许寒芳在村内短暂停留了两天,从新踏上征程。

善良质朴的村民力所能及地给许寒芳准备了些干粮送她到村外,许寒芳望着眼前的这些善良的陌生人,感动得直想落泪,极力克制住。

许寒芳知道原本他们就不富裕,都是从自己的牙缝里抠出那么一点点节余,送给她。原来三秦人在两千年前就是这样热情好客,勤劳善良?

她身上除了浩然送给她的发簪,只剩了为数不多的铢钱。她的货币都在行礼中,那次瘟疫使她遗失了行囊。幸好浩然送给她的发簪和两片竹简贴身放置,所以没有遗失。

许寒芳拿出身上的铢钱执意留一些给这些村民,她知道这些滴水恩情今生无法回报,而且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些食物不仅仅是食物,而是一颗颗善良的心。

许寒芳一路往南走,发现自己走的居然是回头路。自己当初和死神搏斗时遇到晴天还能知道方向,遇到阴天就不知道方向了。她总不能真的走走就停下来,砍棵树看看年轮吧?有时候书本上的东西未必实用!再说那时也无心辨别方向,只想走到哪里是哪里。

她笑了笑,为自己这个路盲连连摇头。再想想,当日自己就是从函谷关附近改变路线的,要想回函谷关可不就是顺着来路走吗?这点就迷瞪不过来?一个字:笨!

许寒芳沿途看到官府开始派人清理瘟疫过后留下的狼藉。经常能看到一些人有组织的在焚烧、掩埋尸骸。还不时能看到迁移过来的新移民。

许寒芳不得不佩服秦国的一些办事效率,很快就能看到因为瘟疫而无人耕种的土地有了新的移民在春耕播种。这些人撒下的不仅仅是种子,而是来年的希望。

这天,走到了一个小河边,许寒芳坐在河边停下来开始发愁,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该怎么办?前阵子只顾和死神搏斗,疫区随处可以见到一些散落的铢钱,而且疫区根本没有人会来和她抢钱。可是当时铢钱对她来说还没有一个馒头有吸引力,根本不屑一顾。现在却发现自己真的是没有远见。来的路上多少捡一些收着也不至于今天这样如此作难。

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说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许寒芳坐在河边,把巾帕打湿轻轻擦了把脸,望着不远处田地里劳作的人群。

这时,身后听到一声叫嚷:“大家都在劳作,你在这里偷什么懒?”

许寒芳回头看看又左右看看,好像那个人是在对自己说话。正迷惑间,此人已走到近前。

“你为什么不去劳动?大家都在抢春耕。”来人厉声喝问。

许寒芳迷惑地说:“我是路过的。不是这里的人。”

“路过的?”来人打量着她。

“嗯!”许寒芳点点头,反问:“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亭长。新迁来移民的亭长。”亭长审视着她。

“亭长?”许寒芳上下打量,亭长卷着裤腿,脚上全是泥,好像刚从地里干活出来的模样。亭长好像大小是个干部吧?管着方圆十里地呢吧?干部能以身作则下地干活?不错!不错!

亭长一手掐腰,一只手伸出来:“你的户籍证明拿出来看看!”

“户籍证明?”许寒芳摇摇头:“没有。”她当日从咸阳出来压根儿就没开什么证明,也不知道要开什么证明。

亭长再次审视她:“那就无法证明你是良民或者哪里人了?”

许寒芳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忙道:“当初我从咸阳走的急,没开什么证明。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良民……”说着简单把经过讲了一遍。天呀!可千万再也不要不明不白的被抓了!

听完解释,亭长严肃地说:“大王颁布新令,抓紧时间抢农耕,不管你是哪里的人都得留下来耕地。抢耕完地再说。”说着不由分说拉着许寒芳就走。

“喂!喂!”许寒芳来不及反应和辩解,就被拽到了田里。

田地里,人们在来回忙碌着,就连女人也在辛勤地耕地。人们的脸上看不到有丝毫埋怨,这些勤劳的人不怨天灾,不怨人祸,都在任劳任怨地认真地耕种土地。

偶尔还会有人吆喝一两声,打破田里的宁静,每到这时,其他人都抬起头来相视微笑,或者回应一两声。或许他们也知道这样做不仅仅是为国家的富足和强大,也是为自己来年有宽裕的生活。

许寒芳愣在那里瞅了半天,发现根本不会使用这些农具。她连锄头也不会使,一些农具甚至见都没见过。听到别人介绍才知道叫什么铁铧,看起来有点像犁的形状。亭长看她确实不会使用农具,狐疑地看着她,没办法只好把她被分配在拉铁铧的岗位上。拉着绳子往前走总会吧?

许寒芳拉着铁铧摇摇晃晃吃力地往前走,走了没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肩膀还被麻绳勒得生疼。摸着肿胀生疼的肩膀,许寒芳又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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