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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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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仁李义赶紧跪下,“小人叩谢侧妃娘娘恩典!”
“李仁李义,仁义礼智信,为儒家五常,仁义为儒家之首,你们可懂?”晨曦站起,背负双手,踱着步,仰着脸。
“不懂,小人的名字,是招募至军中时,军中先生所取,小人不懂。”李仁李义齐声道。
“李仁李义,既不懂又不学,当是你们的不是了。本妃今天便教导你们。”晨曦说着,拾起一根树枝。
“仁,指的是与另一个人相处时,能做到融洽和谐,你叫李仁,你懂了吗?”晨曦用树枝在地上写了“李仁”两字,“这就是你的名字,跟着写十遍,可听好了?”
“懂了,皇妃娘娘!小人这就写,这就写!”李仁点着头。
“义,便是在别人有难时出手出头,帮人一把,李义,你知道了吗?”晨曦转眸向李义。
“侧妃娘娘,小人明白!”李义葡伏着道。
“李义,这是你的名字,跟着写十遍!”晨曦指了指地面。
那边,张道张德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无法理解这位侧妃的古怪举动。他们哪里会知道,晨曦这些天都让身边的夫君胁逼着,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本妃今天便要教导你们,从今天起,好好做人,当个好兵,不准做伤天害理之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李仁李义齐声道。
晨曦满意地瞧着李仁李义,复又低首瞅了下地上两人所写的字,“李义,你的字还可以,第一次写字,还不错!什么?李仁,这就是你写的字?猫头鹰的爪子一样!你对得住本妃的教诲吗?不行!当罚!”
“不不不,皇妃娘娘,不要……”李仁的手待要捂住裆部,瞅了张道一眼,又顿住了。
张道张德捂住嘴笑。
“本妃有说要用宫刑吗?好你个李仁,趴下!可听好了?”晨曦斥道。
“是!皇妃娘娘,只要不用宫刑,小人愿罚!”李仁说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李仁,本妃要打了呀!”晨曦说着,对着李仁举起手中的树枝。
“呀,皇妃娘娘,等等,这样打下来,会打坏了小祖宗。”李仁说着又翻了个身,趴在地上。
望着带着风声不断打落在李仁屁股上的枝条,这边的张道张德,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三零 又遇翠蝶
午后的秋风吹去了层层阴霾,天空一碧如洗。
“沙,沙,沙……”密密的灌木丛,在秋风中摇曳。
“咕咚,咕咚……”身旁的“石泉眼”,地动留下的泉眼,清冽的水中,不时吐纳着一个个大大的气泡。
兜兜转转,竟又到此处,军营之中,能涉足处本就不多。
唇边犹余野栗香,早上便这么的打发过去,又是一个午后。
折起一只纸船,望着它蜿蜓地顺水漂流。
身旁不远处的张道张德,四处顾盼,尽忠职守。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在谁家。
一首《秋思》,幽怨的歌声,伴随着一阵飘渺的琴音,如泣如诉。
歌声,琴音,佳人,是谁?
透过灌木丛细细碎碎的光影,蓦地,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现,难道是她?
近前,方见得:
素手轻轻地勾动琴弦,风声紧,琴音铮铮如落珠;风声缓,曲调款款似枯枫。清澈的琴音,冷傲的曲调,流转林间,没有丝毫人间烟火之气,更为清雅脱俗,如水入心。
正是那天遇到的,曾是青楼头牌的营女翠蝶。
纤手拈过一张绿叶,晨曦抚于唇畔,一阵丝竹之声,缓缓地逸出。心溶于自然,女子只顾低头抚琴,晨曦的丝竹之声,在风中随琴音悠扬。
琴音紧,丝竹之声亦急,曲调缓,丝竹之声亦如行云流水。
琴音渺渺,丝竹悠悠,虚无中的真切,真切中的虚无。
一曲方了,女子抬首,旋即盈盈下拜,“罪女翠蝶,参见侧妃娘娘!”
轻拂水袖,晨曦粉色绣凤凰的碧霞罗,在秋风中翩然而舞。伊人眉似远山,面若芙蓉,远远近近,像一幅清丽的画。
“翠蝶,春秋时管仲曾云: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现今知罪了?”
晨曦此语,可谓意味深长。既斥她前番相见无礼,又于她之前彰显宽容。
翠蝶不愧青楼头牌见多识广,闻言已然了然于心,“罪女多有不恭,承蒙侧妃娘娘不弃。娘娘宽洪大量,罪女钦佩!请侧妃娘娘恕罪!”
“翠蝶姑娘,不必介怀。本妃偶然闻听姑娘琴音,确感慨良多。本妃不才,于琴艺并不稔熟。但觉姑娘琴音之中,少了箫的谐音。是以,本妃以绿叶为谐,还望未打扰了姑娘。”晨曦拈着手中的绿叶,缓缓启唇。
“侧妃娘娘慧黠!此一曲《秋思》,确为琴箫合奏。罪女此刻有感而发,实是怀念一位故人!”
翠蝶眼眸望向密林的深处,是期待,抑或忧伤?
晨曦望向翠蝶,她眼眸中的忧伤和期待,婉转幽怨,如泣如诉,“想必此位故人,于翠蝶姑娘,定非寻常之人罢!”
“罪女确不知此人身份,甚至未得见一面,只闻听其箫音。”翠蝶眸中的期待与忧伤,转瞬即逝,眼眸中一阵的迷惘,“罪女确欲寻访此人,曾多方托人寻访,也因托人寻访此人而获罪,此身囚于此,寻访了是遥遥无期。”
“如果……”
“如果……”
两人同时道,也同时顿住了。
“翠蝶,你我既赖琴音结缘,当也是缘分,如对本妃有所求,便请说罢!”晨曦抢先说道。
“或许此事,就只有拜托侧妃娘娘了,那些男人,没一个可靠的!”翠蝶说着有些愤懑,转眸望着晨曦,“侧妃娘娘,呀,侧妃娘娘,你……”翠蝶望着晨曦的眼眸显讶异之色,“侧妃娘娘,如此,能否到罪女帐中细细一谈?”
闻言,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张道张德,赶紧走上前来禀道,“侧妃娘娘,这使不得……”
晨曦朝张道张德摆了摆手,转向翠蝶道,“翠蝶姑娘,走罢!”
翠蝶,也是个有秘密的人,这又勾起了晨曦的兴致。
这之后,晨曦不住的在想,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微妙,比如翠蝶,两人身份悬殊,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侧妃,一个是贱如草芥的军中营女,初见时的翠蝶又如此的无礼,按晨曦一贯的性情,当是斥责,可若此一斥,以后的种种,必定便少了许多精彩,而多了强迫和疏远。偏就初见时,晨曦悲于营女之逝,一念之仁,阴差阳错,竟成就了与翠蝶的这段缘。
一三一 初识女帐
翠蝶的故事,很俗套的故事,倚翠宛官妓头牌,在半年前一次官宴的闲暇抚琴,偶得一箫声和之,自此多方托人寻访打听,茶饭不思神不守舍,以致在月前伺候川都府尹时多有怠慢,府尹一怒之下寻个理由便贬到此处来了。
这翠蝶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士大夫及至诸公子中乐艺高超者,不乏其人,吹箫且技艺精湛者,也不在少数。和其琴音,可能是某士大夫或公子一时兴起,或可能恶作剧耳,这翠蝶偏生当如此执着。
想必,人均是有所喜有所不喜,有所放弃也有所执着吧。
如此,方才晨曦以绿叶为箫和翠蝶琴音,也触动了这翠蝶心中的一根弦。
营女帐,位于军营中一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周围是一片绿树。暧昧的粉红色,惹人遐想的色彩,桃花的色彩,军中人戏称其桃花营帐,倒也名副其实。
整个营女帐也是一圈木墙围着,与军营隔绝开来。几个老弱残兵耷拉着脑袋在巡戈。
“侧妃娘娘,从后门进去吧,这儿人也少些。”朝那正巡戈的老兵望了眼,翠蝶扯了扯晨曦的袖笼。
“这又为的什么呢。”晨曦有些疑惑地朝翠蝶望了眼。
“侧妃娘娘,这不好说,进到罪女的帐中便知道了。”翠蝶说着闪身便进了门。
门内那个正耷拉着脑袋巡戈的老兵,目光掠过,见到翠蝶,顿时闪动起来,“蝶儿,这就回来了?”朝翠蝶手中的瑶琴瞅了瞅,又向晨曦望了眼,“嘿!是新来的吧!这个小胡女还挺水嫩的哟!”说着便涎着脸凑了过来。
什么?!竟把她慕容晨曦认为是……晨曦不觉无名火起,“大胆!给本妃跪下!”
一旁的张道张德也围拢过来,“侧妃娘娘在上,大胆小兵竟敢胡言乱语,闭上你的臭嘴!”说着用剑鞘朝老兵的头狠狠敲了一下。
“啊……小的该死!官爷饶命!官爷饶命!”老兵葡伏在地,抱着头,“侧妃娘娘?!”边朝身后望去。
“轰……”周遭的一众仆役营女,全都咧嘴哄笑。
一路走进来,都是指指点点和凝注的目光。
“官爷,爷!已经说好了是二两银子的,这儿只有一两呀!”身侧一个小帐中,一个头发蓬乱,身穿皱巴巴的青衣的妇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一把抓住一个小军官模样的人的衣摆。
小军官模样的人脚步却未停下,顺势一带,“咕咚……”女子仆跌在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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