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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密码2:隐藏在千古名画中的阴谋与杀局-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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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的人就要去左藏库领取库钱,蓝猛若真的和飞钱有关联,应该会慌怕,怎么会有兴致吃酒说笑?难道他真的和飞钱无关,并不知情?
  不对……蓝猛若真的和飞钱无关,出事当晚,为何会猝死在狱中被人灭口?那一库钱飞走,虽然神异,但应该是有人使了法术。不论是什么法术,都得进到俸钱库才好施行,这就决然绕不过蓝猛和那十个巡卒。不管蓝猛自己得了多少,必定得有他默许、协作,甚至亲自操办,那法术才能施行,这一条完完全全不必怀疑。
  那么出事前晚,蓝猛为何没事一般,还能吃酒说笑?
  对了,他恐怕是早已想好了让库钱飞走的计谋,也已经布置停当,有十足把握,因此才像没事一般。第二天我父亲和其他人也的的确确看到钱飞走。父亲在狱里的时候,我去探视,仔细问了好几遍,父亲都说钱真是飞走的。蓝猛这障眼把戏的确厉害。
  十万贯铜钱到底是怎么飞走的,飞去了哪里?
  孙献又苦想了好一阵,始终想不出一丝半毫。半晌,才忽然想到一点:蓝猛施飞钱法术,弄走那些库钱,整整十万贯,他自己就算只得极少一部分,也绝不会是个小数目。他独自赁屋住,得来的那些钱放在哪里?应该是在他赁的那院宅子里。他死后,他哥哥蓝威去过那宅子,将他的东西全都搬走了,其中必定有钱,而且不少。
  得再去问问蓝威。
  “秦伯,有件事得再问您。”
  “什么事?”
  “母钱。”
  冯赛已大致猜出汪石的计谋,但必须印证自己的猜测,于是急忙赶到秦家解库正店,秦广河在楼上斋房里。冯赛进去第一眼便向佛龛望去,那尊金佛前供着一瓶鲜蔷薇,并不见那枚“母钱”。
  “哦,我怕又丢了,戴在了身上……”秦广河从腰间取下一个褐锦香袋,解开袋口,从里面拈出一枚旧铜钱,铜钱上系着一条五色丝绳,丝绳上还绕了一根细银线,“你又问这个做什么?”
  “秦伯,您是从何时、何处听说了‘母钱’的事?”
  “我想想……头一回听见是正月十五,那天我一早去相国寺烧香,在路上听见有人说到‘母钱’。后来又听到几回。怎么?”
  “您细细说一下那天的情形。”
  “那天我起得早,我那宅子离相国寺又不远,便没有动车马,只带了两个仆从徒步走过去。才出巷口,就见两个汉子在那里争吵,我哪里去管这些闲事,只断续听到两人竟是为一枚铜钱起的争执,当时还觉得好笑。后来,其中一个汉子说,他那枚铜钱是‘母钱’,就是十贯钱也不能让给别人。这便是我头一回听说‘母钱’。当时并不知是什么。”
  “


第二回呢?”
  “你问这么细做什么?”
  “我有个推测,得从这些细处来找证据。”
  “什么推测?”
  “我暂时还不敢妄下结论,您先细细告诉我,容我找一找。”
  “好。


第二回也是同一天。我烧完香出来,过相国寺桥时,一个年轻书生在桥头苦着脸求人,说他掉了件东西在河里,自己却不会水,愿出三贯钱请人替他下水去捞。旁边人问是什么,他说是一枚铜钱。周围人听了都笑,说他若不是得了疯症,便是在说笑诓人。我看那人衣着不俗,言语不乱,应该不是疯子,而且满脸忧急,也不像是在说笑,心里好奇,便停住脚看。这时有个力夫模样的穷汉说他愿意下去,不过得先给钱。那年轻书生犹豫了半晌,从钱袋里取出三陌钱,说是定钱,等捞上来那枚铜钱,再付剩余的。那个穷汉见至少有三陌钱,也算值,便接过钱绑在腰上,跳进河里,潜下去几回,果真捞上来一枚铜钱。那年轻书生忙去要,穷汉却捏在手里不给。那书生立即从袋里取出一块碎银给了那穷汉,我瞧着快有二两,差不多得四贯钱。穷汉这才将那枚铜钱交给年轻书生,书生拿过那铜钱,像是拿到圣物一般,双手拈着,朝天拜了拜,这才用张绢帕仔细包好,小心放进袋里。这时,旁边有个人问:‘这铜钱难道是母钱?’那书生听了有些慌,并不答言,挤出人群就走了。”
  “这时您只是听说了‘母钱’,并不知道详情?”
  “嗯。之后在路上还见过两回关于‘母钱’的事。一回是一个老汉在路边哭着找他的‘母钱’,另一回是一个壮汉打一个乞丐,说乞丐偷了他的‘母钱’。这两回也都只是听见‘母钱’这个名儿,直到几天后在潘楼吃酒,才听人解释了缘由。”
  “哦?什么人?”
  “一个唱曲的。那天汪石请我去潘楼……”
  “汪石?”
  “嗯。那是正月二十,我们头回见面。他先来了这店里,说要投些钱,见店里有人,谈事不清静,就邀我去潘楼。当时我正在到处筹集现钱,听他说有一笔现钱,便随他一起去了。上了楼坐下,吃了会儿酒,他听说我的事后,当即答应投给我两万贯。正说着话,门外来了个唱曲的,你知道我平日不喜这些,但那天心里着实松畅,又想答谢答谢汪石,便让那唱曲的进来,让她好生唱几段。她唱完后,我要打赏钱,汪石却抢着先给了。那唱曲的接了钱,正要起身,袋里忽然掉落一枚铜钱,滚到了桌子下面。那唱曲的忙放下琴,爬到桌子底下,找了半天才找见那枚铜钱。她站起来后,也像那天那个书生一样,两手拈着,恭恭敬敬朝天拜了两拜,才仔细收了起来。我问她那铜钱可是‘母钱’,她笑着点头。汪石在一旁听了,有些纳闷,问我,我自然也不清楚,又问那唱曲的,那唱曲的才把‘母钱’的缘由告诉了我们。”
  “这么说汪石之前也不知道?”
  “嗯。”
  “您的‘母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过了两三天,我从外面回到这斋室里,仆妇帮我换衣裳,袋里掉下来一枚铜钱。我今年折了不少钱,心里有些作怪,便拣起那铜钱,照着那唱曲的说的,让人编了根五色丝绳,又加了根银线,把这钱穿起来,供到了佛龛前。谁知道才过两天,那钱忽然不见了。我问了家里几个仆婢,都说没看见。我当时想,财源恐怕真的要尽了,谁知道汪石碰巧又替我找了回来。”
  “碰巧?”
  “你怀疑这是他有意设计的?”
  “帮您换衣裳那仆妇现在哪里?”
  “她老父病重,回乡照料去了……嗯?你怀疑这仆妇和汪石串通来骗我?”
  “这一点,大致无疑。”
  “不会吧?”
  “这还只是一件,另有一件,我得再去黄三娘那里印证。”
  天亮后,邱迁将小院内外都清扫干净,烧好水,煎好茶,服侍吴银匠起床,替他和阿七分别斟好茶,这才担着桶出去挑水。
  几个值日的家丁已经换了班,在巷道里来来回回慢踱着巡看。邱迁低着头朝巷底走去。他边走边回想昨晚听到的脚步声,那些人抬的重物似乎是从巷底左边那个小院出来的。
  走到井边,他一边摇着辘轳汲水,一边偷眼望向左边那个小院。院门照旧关着,里面只偶或传来一声咳嗽,后来又传出两句对话,“水烧好了?”“烧好了。”“好。”之后便再没有什么声息。
  不知道这院里是什么作,应该不是金器作或银器作,之前里面没有传出过敲击声,传出来的声音似乎是铜钱碰击声。
  邱迁不敢久探,汲满水后,便挑着回去了。
  孙献赶到汴河北街,还没走近,就望见几个男女在蓝威酒肆门前擦门、扫地。店檐挂出一面新酒招。他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见那几个男女都没见过,往里一看,也不见蓝威夫妇。
  他忙问那几个男女,其中一个男子道:“蓝相公已将这店典卖给了我。”
  “什么时候?”
  “昨晚上。”
  “昨晚上?昨晚上我还在这里跟他喝酒!”
  “哦?我也有些纳闷。昨天夜里他叫了牙人,敲开我家门,赶着签了契。把钥匙留给了我。今早我们来时,他们夫妻两个已经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
  “这之前你们就谈了这典买交易?”
  “嗯。已经谈了十来天了。他要九百贯,我嫌这店位置有些背,只愿意出六百贯。他又不肯,昨晚却说就照我出的价。”
  孙献顿时呆住,半晌才狠狠跺了跺脚,咬着牙骂了一句:“你这对眼珠子被猪屎蒙了!”
  “嗯?”那几个男女吃惊望向他。
  孙献却浑然忘记周遭,又重重呸了自己一声,咬牙切齿离开了那里,心里如同沸水翻滚一般,愤怒急悔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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