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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密码2:隐藏在千古名画中的阴谋与杀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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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为何不单单绑架柳碧拂,还要将邱菡母女也一起绑架走?这不是自找麻烦?
  冯赛最怕的便是这最后一招。祝德实和臧齐一旦都被整垮,便只剩吴蒙,不但安然无恙,反倒再无敌手。谭力自然不会这么便宜了吴蒙。吴蒙想用柳二郎的死来陷害祝德实,谭力恐怕也是要用邱菡母女的死来陷害吴蒙,地点则应该是吴蒙的别宅,柳碧拂则只是个钓饵……
  这局虽然已经看破,但谭力藏匿不见,邱菡、碧拂和两个女儿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想到此,冯赛心里有一阵寒惧,忙催马快行。
  正奔着,他忽然想起:邱菡母女和碧拂上午被劫走,下午还没有送到吴蒙那院别宅,那一定是先藏在别处了,那会是哪里?
  谭力来京城,不是住在曹三郎客栈,就是宿于妓馆,并没有典赁房宅,他应该不会单为藏邱菡母女现去赁一个宅子。
  不对!东郊那座庄院!
  炭虽然全都运走了,但那庄院仍在,那庄园中有七八间房,地方又僻静,正好藏人!怎么早没想到!
  冯赛痛骂了自己一句,忙拨转马头,重重挥鞭,疯了一般,向东城外急急奔去。
  邱菡透过窗纸破缝朝外张望,天色已经昏暗,场院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也没有声响,只有几只麻雀在墙头、地上飞起飞落。
  她试着推那窗,窗扇是从下面向外横推的样式,常年未开,很紧,她使尽了气力才终于推开了。她略听了听,外面仍没有动静,这才小心探出头,向两边张望,没有人。于是她吃力爬上窗户,用肩膀顶着窗扇,翻了出去。自从十岁以后,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举动,手一扭,重重摔倒在地上。她顾不得痛,忙先向两边惊望,还好,仍没有人。
  刚才在屋里,她四处环视,房中空荡荡的满是灰尘,地上乱丢着两件烂衣裳、一把木篦子、一支眉笔、几朵干枯的花,但墙角有一只瓷碗。看到那只碗,她心里一动。这起贼人不知道要做什么,自然不会安什么好心,自己是两个女儿的娘,不能坐等厄运。看到院里满地煤渣,她忽然想起丈夫最近似乎接了桩炭生意,她虽然从不过问丈夫做事,但间断听丈夫和柳二郎说那炭商似乎很麻烦,难道是丈夫得罪了那个炭商?
  一时间她也难以想明白,但心里腾起一股怒气和斗志。她自小就被教养要端敬。已经端敬了近三十年,端敬够了。
  于是她快步走到那个墙角,蹲下身子,绑着的双手从背后摸到那只碗,也已顾不得声响,用力摔了下去,地上尘土太厚,那碗又粗实,竟没有摔碎。连摔了三次,才终于碎了,还好灰尘垫着,响声不大。
  她忙蹲下抓起一块碎片,掉转刃口割那绳索,但腕力不够,割不开。她便过去让柳碧拂帮她,柳碧拂一直惊望着她,似乎不敢。邱菡狠狠瞪了她两眼,柳碧拂才和她背对背,费力帮她割断了绳索。她又赶紧把柳碧拂和两个女儿的绳索也割开。
  双手解开,才终于爬出了窗户,而且院中没有人。邱菡忍痛站起身,掀开窗扇,让柳碧拂把玲儿和珑儿抱给她。两个女儿都接出来后,邱菡见柳碧拂正要爬出来,心里猛然生出一个念头:推她下去,关死窗户,把她留在这里!
  她刚要抬手,却又怕又不忍,念头正在急闪,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叫,是刚才见到的那老妇,老妇挥着臂膀,一边颠颠跑过来,一边朝房里大叫:“贼骨佬,人跑啦!”
  邱菡再顾不得柳碧拂,忙俯身抱起珑儿,牵着玲儿,疾步往院门奔去。奔到门边时,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放下珑儿,颤着手用力拽开了门闩,拉开了半边门扇。一抬眼,却见外面停着一辆厢车,一个人刚跳下车——下午那个猩猩似的高壮汉子。
  邱迁见楚三官年纪和自己相近,穿着件银线绣菊宽锦边的水蓝色锦褙子,头戴一顶簇新的蓝绢帽儿,眉眼还算俊气,但浑身上下到处浮浮荡荡,似乎没有一处能稳得住,一看心里便有些厌,但还是忙走过去招呼道:“楚兄弟,我跟你打问一件事,你可知道冯宝在哪里?”
  “冯宝?”楚三官茫然摇摇头,眼神有些失魂,并不停脚。
  “我有件火急的事情,必须找见冯宝,你可知道他一般会去哪里?”
  “知道是知道,不过……”楚三官看了他一眼,眼神忽然一闪,停住了脚,“我不能白替你跑腿。”
  “你要钱?成!只要能找见他。”
  “我这腿钱不便宜。”
  “多少?”
  “二十贯,要现钱。”
  “二十贯?!这么多?”
  “你事情紧,自然要贵些。”
  “你真的知道他在哪里?”
  “反正带你找见他就是了。他还欠着我的钱呢。你先付我十六贯,找见之后,再付四贯。”
  楚三官停住了脚,邱迁看他眼神游移、心怀不诚,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的实话。但眼下姐姐和甥女被人绑架,小茗又说他常和冯宝在一起,应该知道冯宝的行踪。不过二十贯……他家的染坊一个月也才勉强赚这些钱,父亲又一向俭吝,而且父母年事已高,都害着病,姐姐被绑的事暂时不敢惊动他们。
  他犹豫了半晌,忽然想起买矾的十贯钱还放在自己房里,眼下别无他法,救人要紧:“成!不过先付十贯,找见冯宝再付十贯。”
  “先付十六贯,不回价。”楚三官说着又要走。
  “好好好!不过你一定得帮我找见冯宝,而且咱们得立个约。”邱迁暗恨自己学做生意这么些年,始终不太会讲价。他心里急急想另外六贯,恐怕只能跟舅舅去借。
  


第十章
  亵裤
  君子设纲布纪,以缉其乱、解其结,
  然后物得其分、事得其序。
  ——司马光
  汴京城每天消耗猪肉百十万斤。生猪买卖聚集于城南郊的猪市,由猪行的行首派人在那里收齐,等到天黑行人稀少时,十数个人分批押猪进城。浩浩荡荡、哼哼哄哄,从正南的南薰门进城,沿着御街到内城朱雀门外,向西一条大道,通往新门外的杀猪巷。这些押猪人都是经年熟手,上万头猪并没有乱行乱跑的。
  到了杀猪巷,各杀猪作坊分领自家订的猪,屠夫们早已点好火炬,磨好刀,捆杀剖割,烫洗分派,猪声震天,一连两三个时辰,没有片刻安宁。因此除了妓馆、食店,这一带的住家皆是屠夫、肉商。
  天快亮时,这百十万斤猪肉,肩挑车载,分送到城内各坊桥早市。肉商们的肉案早已排好,列三五人操刀,阔切、片批、细剁,随意索唤。猪肉内脏便散入千家万户、酒楼食店。
  可是清明这天下午却不一样。
  魏大辛骑着头灰毛驴子,后面跟几个伙计,另牵着头驴子驮钱,照旧出城赶往南郊猪市。魏大辛今年四十来岁,瘦瘦的脸,下巴上一撮细胡须。他在猪行行首手底下做经纪,专管来猪市收生猪,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人都叫他“魏猪倌儿”。
  猪市是一大片空场地,用两尺多高木桩矮栏分成几百个圈栏,每个圈栏都由猪商包定,有大有小。平常来这里,所有圈栏里都挤满了猪,哼叫声一里外都能听到,走近时,初来者能被猪屎臭熏倒。然而,今天快到了,都听不到多少猪哼声,走近时,只见到了十几个散商,猪也稀稀落落只有几百头。
  魏猪倌很纳闷,忙问人,人也都在纳闷,都说没见那些猪商送猪来。找了一圈,累得他虚火直冒,满头是汗,他便让几个伙计分头再去问,自己走到场院边的一间铺屋,这是平日他和那些猪商结账的地方。他取钥匙打开了门,把带的银钱从驴子上卸下来,放进柜子,坐下来歇息等待。
  等了近一个时辰,那几个伙计陆续回来,都说没找见。魏猪倌只得让他们唤来那十几个散商,一一点猪数,过秤,各自结了账。
  快天黑时,始终等不来其他猪商,他只得让伙计赶着买好的那几百头猪,先慢慢进城,自己不甘心,又坐在铺屋里等了半晌。天黑麻后,还是没见人送猪来,他只得锁了门,骑驴去追那些伙计。
  冯赛赶到东水门外时,夜幕已垂,只勉强看得清路。
  他一路疾奔到谭力那座庄院,大门仍关着,他跳下马奔近那门前,里面静悄悄毫无动静。冯赛不由得心跳起来,后悔该带几个帮手来。但想到妻儿,心中急切,再等不得,便抬手用力拍门,拍了许久,院里才传来杨老榆的声音:“谁啊?”
  “老杨,是我!”
  半晌,门缝里隐隐有些光亮,门打开了,杨老榆手里端着盏粗陶油灯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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