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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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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乌龟,我是乌龟!”而后,事情闹大,蒋介石得知此事后,让陈果夫告诉许绍棣,不许许再与王有纠葛,王、许才断了关系。

郁达夫将许绍棣的信批量影印赠送友朋,声称是打官司的“凭证”。王映霞则匆忙卷带细软躲到一个律师朋友家中。郁达夫请过郭沫若来查看现场,并在报上刊登启事,致电浙江省军政府,吁请查找王映霞。

后经友人调解,1938年7月9日,郁达夫与王映霞签订《协议书》,双方“和解”。7月10日,郁达夫在《大公报》又登出《道歉启事》,公开向王道歉。王映霞则给郁达夫写了一张字据,承诺“今后当绝对与许君断绝往来,夫妇共同努力于圆满家庭生活之创造”。此字据收录于德国马汉茂辑《给郁达夫的信》中,但王映霞在《自传》中坚决否认写过这张字据。

郁达夫在一封给王映霞的信中说,一次坐车经过樟树,空袭警报响起,大家纷纷下车躲避,唯有他没有动。大家夸他有勇气,他悲伤地说:“其实一个精神上自以为绝灭了的人,肉体是否存在,是无关紧要的。”

1939年,二人感情更加恶化,郁达夫把上面提到的签诗和他所写的词以“毁家诗纪”为名,加以详细注解,发表在香港《大风》杂志上,说明王映霞与许绍棣的“热恋情事”,并声言不要稿费。郁达夫在诗词中将王映霞比作妾。情变后王氏出走,郁指其为“逃妾”,并在其丢下的一袭纱衫上题“下堂妾王氏改嫁前之遗留品”。发表前,《大风》编辑陆丹林删去其附注。

而王映霞也发表《一封长信的开始》和《请看事实》,否认与许绍棣的关系,并竭力攻击郁达夫,甚至说郁达夫是“蒙了人皮的兽心”,几近谩骂。

郁达夫、王映霞最终协议离婚。随后王映霞从新加坡孤身回国,后嫁于华中航业局经理钟贤道,据传婚礼极尽铺张奢华。郁达夫失踪后,郁达夫与王映霞所生的两个儿子(郁飞除外)被送到孙荃处抚养。2000年12月,王映霞去世。

汪静之在《王映霞的一个秘密》中揭露,王映霞的外遇对象并不是许绍棣,而是戴笠,汪因为害怕戴笠,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他还写道:“1946年夏我回到上海,我的妻子的一位同学钱青(也是王映霞的同学)说,‘王映霞从南洋回到重庆和某人(我忘了姓名)结了婚,就要戴笠帮忙,戴笠给她丈夫做运输汽车队队长,在滇缅路直到重庆做运输工作,汽车运私货,大发财。抗战胜利后,1945年戴笠给王映霞的丈夫做运输方面的宜昌站站长,也是发财的职务。上海接收时戴笠给了王映霞一座接收下来的洋房,成了王映霞所有的房产。’这位同学又说:‘戴笠一直是王映霞的姘头,我有可靠证据。’”

对于汪静之的爆料,王映霞之女认为纯属谣言:“此人到了老年,整个心态不正常,爱骂谁就骂谁。”郁达夫与王映霞之子郁飞的妻子则说,这是把许绍棣以讹传讹当成了戴笠。但是,许多研究者认为此并非子虚乌有的无稽之谈,郁达夫投奔陈仪,以及此后远走南洋,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躲避戴笠。

对于郁王的婚变,身为郁达夫好友的郭沫若为王映霞抱不平:“但我们设身处地替王映霞作想,那实在是令人难堪的事。自我暴露,在达夫仿佛是成为一种病态了。别人是‘家丑不可外扬’而他偏偏要外扬,说不定还要发挥他的文学的想象力,构造出一些莫须有的‘家丑’。公平地说,他实在是超越了限度。”曹聚仁则转引易君左的话说:“达夫的举动粗糙恶劣,确有令映霞难堪之处。……假如几百年前,唐伯虎这样揭穿了秋香的秘密,秋香还会相安于室吗?”

王映霞则将自己与郁达夫关系破裂的原因归结于郁达夫,她在《自传》中说,郁达夫一直没有与孙荃离婚,又在诗中将自己比作妾。她还历数郁达夫的种种劣迹:夫妻一吵架,就离家出走,丝毫不管妻儿的生活;日本侵略军到来前,仓皇逃亡,丢下老母在大后方,活活饿死;在报纸上登广告抹黑妻子,让妻子脸面丢尽……最重要的是,无端怀疑妻子和许绍棣有染,写下《毁家诗纪》组诗,把她描述成红杏出墙的荡妇……

1998年5月,汪静之之女汪晴在泰国的《亚洲日报》发表了《汪静之为郁达夫鸣冤》一文。汪晴在文章中说:“大概是在八十年代里,有一天父亲拿两张香港报纸的剪报给我看,上面是王映霞写的自传性的文章,……文章里说郁达夫多疑,心理变态,神经有病等等。……父亲气愤而且沉痛地说:‘郁达夫冤枉啊!王映霞把他说得那么坏,宣传得那么广,其实郁达夫是好人,他的神经正常得很!是王映霞自己有问题,却反诬郁达夫。王映霞当戴笠的姘头和在武汉堕胎的事,达夫至死都不知道,达夫死后却还受到这样的侮辱,至今没有洗清,太冤枉了!我一定要为郁达夫伸冤!’”

郁达夫的第三任妻子何丽有是印尼华侨。1943年,郁达夫化名赵廉,在苏门答腊的巴爷公务镇开酒厂,为了在日本宪兵面前掩饰自己的身份,经人介绍,与何丽有结婚。

何丽有20岁,生父姓何,幼时被一户姓陈的人家收养,取名莲有。她相貌平常,不懂中文。在婚宴上,郁达夫为其取名何丽有,意即“何丽之有”,该进洞房的时候,他还在打麻将,经友人几番催促,才被人拉拉扯扯推进新房里。郁达夫还戏称自己的新婚之夜为“破罗敷”。

一次朋友聚会,郁达夫欺何丽有不懂中文,说自己是“迩来三月食无盐”,大家听罢哄笑。何丽有不知他们笑什么,便一定要郁解释,在座一人用半生不熟的马来语解释后,何还不信,将写着这句话的纸条收了起来,说要找个懂中文的人问问。

为了使何丽有在日本宪兵面前显得有派头,郁达夫雇了几个“姨娘”,供她使唤,自己没事则打打麻将,何丽有一直不知道郁达夫的真实身份。一次,郁达夫问何丽有看自己像做什么的,何丽有看着四壁的书说:“我看你是一个‘都岗八杂’(读书匠)。”郁达夫则在人前称何丽有为“婆陀”(马来语,傻瓜)。直到遇难后,何丽有才知道自己丈夫的真实身份。

郁达夫与何丽有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取名郁大雅(亚),是郁达夫讽刺日本推行“大东亚共荣圈”;郁达夫失踪离家后几个小时,小女儿郁美兰来到人间。

【忏悔】

郁达夫对自己沉迷于酒色生活极为痛苦:“人生终究是悲苦的结晶,我不信世界上有快乐两字。人家都骂我是颓废派,是享乐主义者,然而他们哪里知道我何以要去追求酒色的原因呢?唉唉,清夜酒醒,看看我胸前睡着的被金钱买来的肉体,我的哀愁,我的悲叹,比自称道德家的人,还要沉痛数倍。我岂是甘心堕落者!我岂是无灵魂的人 ?'…'不过看透了人生的命运,不得不如此自遣耳。”

陈翔鹤回忆,一次,他和郁达夫等人到酒馆喝酒,一个歌女登场,郁看了几眼,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随后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几个人茫然起身,一起走出去。在马路上,郁一边叹气一边揩眼泪。他告诉陈,这个歌女和他在日本时的情人长得很像,他说,她是因他的引诱由少女堕落到几乎类似妓女的地步的,就在堕落之后,他们还不断幽会,现在想起来,实在是一桩罪孽。

苦闷的时候,郁达夫经常将怀孕的孙荃当作出气筒。孙荃从来不还口,任郁达夫责骂,她总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拖着日益肿胀的身子到厨房给丈夫做饭;或者默默地躺在床角暗自流泪。而每每骂完妻子,发泄完心中的悲愤,郁达夫便感到无比自责:“啊啊!我在社会上虽是一个懦弱的受难者,在家庭内却是一个凶恶的暴君哪!”

长子龙儿夭折后,孙荃含着眼泪对郁达夫说,龙儿生病前的一天午后,在门前玩耍,看见一乘马车,里面坐着一个戴灰白色帽子的青年,以为是郁达夫回来了,因为龙儿记得爸爸去年离京时所戴的也是顶白灰呢帽。马车走后,龙儿仍然哭喊着:“爸爸为什么不回家来?爸爸怎么不回家来?”不管孙荃怎样慰说,他仍不停地哭泣。龙儿患上脑膜炎后,经常问她:“爸爸几时回来?”将死的前五天,他连续喊着爸爸。郁达夫听后感到十分痛苦和愧疚,认为自己“实在不该抛弃了他们,一个人在外面流荡,致使他那个小小的心灵,常有这望远思亲的伤痛”。

郁达夫和王映霞热恋后,内心也时常泛起对孙荃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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