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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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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读书时,傅斯年与罗家伦常一起聊天,罗家伦回忆:“我早上到校上课之前,首先要到他房里谈天,他没起来的时候,我有时掀他的棉被,他颇以为苦,气得大叫。”

1920年,傅斯年在《新潮》发表文章,谈及他赴欧留学途经上海时的观感。此文发表后,引起上海人的反感与抵制。傅斯年这样写道:“在上海住的时间很短暂,没得什么益处。但见四马路一带的‘野鸡’,不止可以骇然,简直可以痛哭一场。社会组织不良,才有这样的怪现状;‘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我觉得上海有一股绝大的臭气,便是‘好模仿’。请看上海话里,一切名词多是模仿的。不直陈其事,而曲为形容,拿甲来替代乙,拿丙来比喻丁,其结果无非令人肉麻罢了。至于行动的模仿,更不要说。从模仿‘仓圣’,以至于模仿‘洋崽子’,虽等差不同,要都是模仿。良家妇女模仿妓女的衣服,良家子弟再模仿良家妇女的衣服,或竟直接模仿妓女的衣服。”

傅斯年留学德国时,与毛子水同居一寓,毛常听他痛骂秋水轩一派的文笔,起初并不以为奇,觉得这在他自是当然的。有一天,毛到傅的床头拿东西,发现枕头地下藏有一本书,毛以为是《红楼梦》、《金瓶梅》之类的小说,拿起一看,却是一本《秋水轩尺牍》。

北伐胜利后,傅斯年等几个同学在蔡元培家中吃饭,几人都喝醉了酒,傅斯年便放言道:“我们国家整好了,不特要灭了日本小鬼,就是西洋鬼子,也要把他赶出苏伊士运河以西,自北冰洋至南冰洋,除印度、波斯、土耳其以外,都要‘郡县之’。”蔡元培听到这里,不耐烦道:“这除非你做大将。”

1927年,傅斯年在广州中山大学任教。一天,他与人吵架后,便去找罗家伦和何思源等人,一见面就把皮包往地上一摔,一屁股坐到地上,张嘴大哭,非要他们帮他去打架出气。

1927年,李大钊被张作霖杀害,时报纸上发表消息,谓李在北平“就刑”。陈独秀被捕后,傅斯年发表文章为陈独秀辩护,提及李大钊之死时,傅说,李不是“就刑”,是“被害”。

傅斯年每次发过脾气以后,往往会迁怒于别人,秘书那廉君时常提醒他,但依旧无济于事。事后,傅沮丧地对那廉君摇头道:“叫我不二过可以,叫我不迁怒,我实在做不到!”

傅斯年在认识丁文江之前,因其出任孙传芳的淞沪公署总办,便当着胡適(丁为胡好友)的面大骂道:“我若见了丁文江,一定要杀了他!”后来胡適介绍而两人认识后,二人却迅速成为莫逆之交。丁文江在长沙因煤气中毒病危时,正是傅斯年第一个从北京赶去看护。

一次,傅斯年又议论某人,胡適以为傅之言颇欠公允,说道:“你这偏见反正是会改变的。你不记得在巴黎时,你向我说过三遍,回国后第一件事是杀丁文江,现在丁文江就在你旁边,你干吗不杀他?”傅埋怨胡適拆台,胡笑道:“在君必高兴,他能将你这杀人犯变作朋友,岂不可以自豪?”

傅斯年的姑丈李云林知识渊博,但他与傅斯年治学方法差异极大,故二人一见面就争吵,常吵得面红耳赤,声色俱厉。1932年,李、傅二人同坐一列火车到青岛,由尧典舜典争论至禹贡,又至安阳发掘问题,二人竟至攘臂怒目,气壮声宏,同车乘客频频侧目。幸友人在旁劝说,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1938年,在某次国民政府的参议会上,傅斯年与参议员、孔子后人孔庚就某中医问题的议案展开激辩,孔庚辩不过傅斯年,便当众大骂傅斯年。傅气急,怒道:“你侮辱我,会散之后我要和你决斗。”散会后,傅斯年果真拦在门口,但他看到已古稀之年的孔庚瘦弱的身体时,立马垂下双手说:“你这样老,这样瘦,不和你决斗了,让你骂了罢!”

20世纪40年代,傅斯年到段锡朋办公室,见段桌上有本书,便想借来一阅,但段正读到精彩处,不想借,傅伸手便夺过来。二人经过一番激战,傅终于得手,帽子歪着,满头大汗,便跑到院中,正好碰到在院子里散步的何兹全,他神情得意地对何兹全说:“我和书贻(段锡朋)抢书来,他抢不过我。”

傅斯年曾对何兹全说:“我就是不怕死。在北大读书时,在红楼门口几十个人打我一个,把我压在底下,还是传达室的工友把我拉出,我也不怕。”

傅斯年“炮轰”孔祥熙时,蒋介石曾专门设宴招待傅斯年,为孔说情。蒋说:“孟真先生你信任我吗?”傅斯年答:“我绝对信任。”蒋说:“你既然信任我,那么,就应该信任我所用的人。”傅答道:“委员长我是信任的。至于说因为信任你也就该信任你所用的人,那么,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不能这样说!”蒋介石沉默了一会儿,出乎众人意料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抗战胜利后,“史语所”与中央博物院迁回南京,傅斯年在中央研究院大楼的演讲厅设宴款待众人。席间,傅追忆“史语所”八年的颠沛流离、艰苦卓绝的生活,说到动情处,几次哽咽泪下,在场的人均受其感染而同声悲泣。最后,傅斯年说:“庆祝大家都能幸运归来,同时过去的种种辛苦都已经结束了,从此之后我们可以安心工作,‘史语所’八年的流离可说是告一段落了。搬回来之后永不搬迁。”

傅斯年健谈,有他的地方,总是谈笑风生。有时说得太多,蒋梦麟便不客气地说:“孟真你说得太多了,请你停止吧!”傅亦不生气,一边笑一边停止了说话。

有人打电话到傅家找傅斯年,儿子傅仁轨接的电话,傅仁轨告诉父亲某人找他,傅斯年厌恶此人,便摆手让儿子说自己不在家。挂上电话后,傅仁轨问道:“爸爸不是不叫我扯谎吗,为什么今天自己却扯起谎来?”傅斯年觉得儿子说得有理,忙对儿子承认错误。从此再有电话来,他都亲自接听。

去美国养病期间,傅斯年曾去哈佛大学听洪业讲《春秋》,听讲过程中,他认为洪业所讲有误,便径直站起,激烈批评。

1949年,盟军统帅麦克阿瑟访问台湾,时国民党政府刚刚退守台湾,迫切需要美国的保护,因此将麦氏视为“太上皇”。麦克阿瑟专机到达台湾时,蒋介石亲率五院院长、三军总司令等政要到机场迎接,傅斯年亦随行。第二天,报纸刊登了迎接时的照片:在机场贵宾室,除了蒋介石、麦克阿瑟就座外,傅斯年也坐在沙发上,口叼烟斗,跷着右腿,潇洒自若。五院院长及政要则垂手恭候,三军总司令立正挺立。当时报纸说:“在机场贵宾室,敢与总统及麦帅平坐者,惟傅斯年一人。”

傅斯年到台湾后,一次,蒋介石找他谈话,他说得兴起,口无遮拦道:“我这人最好斗,谁要想跟我斗,我一定要回敬。”蒋知其性情,并未在意。

傅斯年常和学生打成一片。一次,傅到台大生物实验室,看见一名学生正在看草履虫,他便对学生们说:“我在伦敦的时候也看过的。”这时有名学生开玩笑说:“你吹牛。”傅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而去。傅还常到校内合作社买面包解馋,被学生看见往往便会敲他竹杠。

在家中,傅斯年一有闲暇,多半是看书或写文章。有时用怪腔哼吟诗词,声震全室,俞大綵常常以学他为乐。有时吃饭,傅斯年会独自微笑,用手在桌上写字,家中人看见了也不以为奇。高兴了,傅斯年会把侄儿傅乐成喊去问些问题,如答不出,先责备一番,如“糊涂”之类之话,再继之以讲解。有天晚上,傅斯年又将傅乐成与那廉君叫去,首先问傅乐成:“你懂得相对论吗?”傅乐成胡乱答了几句,他连连摇头,大笑不止。又问那廉君,那说:“我从未想过这种问题。”于是他便对着二人大讲特讲起相对论来,讲了数十分钟,停下来问:“懂了没有?”二人听得一头雾水,但齐声说懂了,心中各自暗笑。而傅斯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胡適在为傅斯年写的悼文中说:“若有人攻击我,孟真一定挺身出来替我辩护。他常说:‘你们不配骂適之先生!’意思是说,只有他自己配骂我。”

【介直】

罗家伦回忆,傅斯年一进北大预科便崭露头角,当时预科的学生都坚持要免试升入北大本科,傅斯年和毛子水却坚持必须经过考试,他们说:“只要功课好,不怕人家考。”

傅斯年天性嫉恶如仇,他坦然地道:“我的名誉反正不佳,只求问心无愧而已。”

在用人上,傅斯年唯才是举,并不看此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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