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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马2
王安不好插进身去,但还是竖起了耳根细听国主与周薇的动静。心里想着如若这二人有异常的举动,他该如何去破坏。
国主啊国主,这世上的女子,只要你看上的都可以为你所有,唯独这周薇不行啊。可你偏偏。。。。。。王安的不安越发的强烈起来。
也不知躲了多久,只晓得天已完全黑了。突传来娥皇焦急的声音:“从嘉,从嘉。。。。。。这可如何是好。。。。。。你们几个,快去那边找。。。。。。”
“啊,是国后来了!”王安一喜,赶紧起身摸索到李煜所藏的位置,也不仔细去看便禀道:“国主,是娘娘寻来了!”
“啊?”李煜与周薇竟是同时惊吓一跳,即而听李煜惊喜的声音:“娥皇,娥皇她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姐夫!”哪知周薇却压低了声音,却是态度坚决不容改变:“我不愿姐姐看到我,你快些去吧。”
李煜与王安同时一愣,又同时问:“为什么?”
周薇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如若姐姐知道我来此,那还不得告诉娘亲,此后我肯定会被娘亲关得死死的?再说。。。。。。我也不想让姐姐误会我与姐夫。。。。。。”
说到此处,她越发的羞涩,不敢再说下去。
我与小妹?这。。。。。。李煜惊呆了。此前他虽有动摇,可是却如何也不敢往这上面想的,如今被小妹这么一点拨,他竟是生生颤了一下。
“从嘉。。。。。。国主。。。。。。”娥皇的声音越发近了。
周薇急了,一边推李煜快些走,一边慌道:“快些走吧,记得千万别让姐姐知道我来过。。。。。。”
“那怎么行呢?”李煜瞧着这夜色如魅,岂能放下心来?然小妹的态度坚决,他知改变不了她。
当然,免不了他还存了与周薇一样的心思:来日方长!
于是,李煜看向了王安,顿时有了主意,赶紧道:“这样吧,王安,你武功好,朕就将小妹交于你了,你一定要将她平安送回家!”
欺瞒
王安当即应了:“奴才遵旨!”
李煜又抱了一下周薇的双肩,异常舍不得:“小妹,保重!”说完,他便只身朝娥皇的方位奔去。
江面上,船灯闪闪,将一面又一面五颜六色的帆旗照亮。船帆随风飘扬,说不出的宏伟壮观。却又一次地带走了赵匡胤的心。
“陛下,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为何不强行留住她?”眼见得赵匡胤恋恋不舍的目光,樊知古越发不了解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爱。
赵匡胤摇头,嘴角扬了一下,说:“能留得住的不过一具躯壳罢了,朕不想她伤心,更不愿要一个没有心的女子。”
樊知古震住,不再多言。
船上,娥皇告诉李煜:幸好林仁肇十万水师来得及时,赵匡胤的军队不谙水性,不敢贸贸然开战,这才临时下了一道御旨,改变了初衷。
实则,李煜哪里猜得到,赵匡胤的那道御旨并不是怕他什么十万水师,而是为了娥皇。
“咦,从嘉,王安呢,从一上船我便觉少了他,他可是出了事?”寻遍了船舱,确定了王安真的不在船上后,娥皇很是担忧。
从嘉一阵慌乱,总不能告诉她王安护送小妹回家了吧?
想了想,李煜便找到了借口,装作悲伤道:“方才遇到凶险,王安为了引开宋兵,与我走散了。。。。。。”
“啊?”娥皇不疑有它,还急得不行:“从嘉,你怎么不早说呢?王安如此忠心耿耿,怎么也不能留他一人面对凶险啊,真不知他此刻如何了。。。。。。”
“娥皇。”从嘉心生愧意,但谎已然撒下了,他只能骗到底,说:“放心吧,王安武功高强,赵匡胤既是下了放人的旨意,就必定不会再有追兵了,王安会平安回宫的。”
“希望如此!”娥皇叹一口气,为王安祈祷起来。
船行至天亮,强烈的眩晕感令娥皇呕吐不止,身子已然虚弱不堪。偏偏她又想起了一事,挣扎着起身,对李煜说道:“从嘉,正好林将军在船上,我想去找他问一问休妻的事。”
休妻1
李煜见她实在难受,遂加以阻拦:“娥皇,此事以后再说吧,你如今这般晕船,还是卧床休息的好。”
娥皇却下了木床,说:“不行,这事搁我心里很久了,正好赶上他在这里,不问个究竟,我定然是放不下心的。”
李煜见她执意如此,只好允他,却是说:“好吧,既是如此,那将他召来这里问好了,我避开就是!”
“谢谢你,从嘉!”
“你别太勉强,有事就叫我!”李煜扶她坐好,然后交待了一声,便出去了。
少时,林仁肇进了来。“末将参见娘娘!”
多时的不见,他越发的瘦削了,对她也是一日生疏过一日。娥皇心生难过,请了‘平身’后,叹道:“林大哥,很久不见了!”
林仁肇即恭了身子答话:“是啊娘娘,多时未见,娘娘一切可好?”
余光望去,娥皇是那样的虚弱,却依旧美得一尘不染。林仁肇多想冲上去,将她拥在怀里怜惜。
可惜他不能,以前不能,以后亦不能,眼下更是万万不能。他唯有狠了心,将她当成高高在上的主子,不去看、不去想。
罢了罢了,他既是刻意这般,我又何必去逼他变回从前?须知一切已然回不到从前了。
娥皇在心底长叹一声,即开门见山:“林大哥,国主要我来问一问,你。。。。。。跟婉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闹到了休妻的份上?”
来之前,林仁肇早就知道娥皇要问什么。
此时便如实答:“臣蒙先帝赐婚,本该禀承圣恩好生珍惜才是,无奈臣与婉容貌合神离,着实是处之不来,更别提日久生情,倒不如早些放她自由,也好落得彼此解脱。”
他说得如此无关紧要,娥皇突然觉得自己多事了。此下想来,她根本就不必召他来问的,反正问了也得不出个心里话,何必。。。。。。
于是便不再就此事多说,道:“既是如此,那本宫没话可说了,林将军,你退下吧。”娥皇故意摆了威严,心里难过:既是他要与我生疏,我便成全了他罢。
休妻2
是我伤到她了么?林仁肇的心狠狠一痛,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微臣告退!”
打小的感情,就要这么完了么?娥皇极是难受,亦很后悔见他。此时再也忍不住涌上来的酸水,就在林仁肇转身的一霎,痛苦的呕吐起来。
“娥皇?”任是再狠心的林仁肇,见了娥皇这般的痛苦,终要忍不住转身。他对她的关切,从未变过:“你怎么样,身体不好怎还逞强,你。。。。。。”
娥皇又吐出大口的黄水,脸色苍白得可怕。“娥皇,你究竟是怎么了?”林仁肇急得不行,伸手往怀里一掏,即掏出绢帕来替她擦拭嘴角的污渍。
“娥皇。。。。。。”一直站在舱外的从嘉,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进了来,却见娥皇吐成这样,又见林仁肇亲密的抱住了娥皇。
他全然没了思想,大叫一声便冲了进去,将林仁肇一推,然后亲自抱了娥皇,焦急呼唤:“娥皇,娥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吓我。。。。。。”
“国主,末将这就去唤太医来!”林仁肇快速地将手中绢帕往怀里一揣,然后急急步出船舱。
一方绢帕而已,既已弄脏了,为何还要揣进怀里?还有,林仁肇一个打战之人,身上怎时时带着女人之物?虽是着急,但李煜对林仁肇还是留了个心眼。更对那方绢帕起了强烈的好奇之心。
太医很快便被林仁肇带来了。
“嘶。。。。。。”一搭上娥皇的脉相,太医便蹙起眉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太医,皇后如何,你快些说!”见太医脸色有异,李煜也跟着心慌起来。
那太医又搭了一会儿脉,直到确认了,才起身却又朝李煜下跪:“不好,国主,皇后娘娘一路舟车劳顿,肚里的孩儿已经。。。。。。已经。。。。。胎死腹中了。”
“什么?”李煜与林仁肇同时惊呼出声。
“你是说娥皇怀孕了?”李煜那般的挫败:“怪不得,怪不得这一趟来回娥皇身子异常虚弱,总也吐不停,却原来。。。。。。朕真该死!”
胎死腹中
见此,太医便劝道:“国主,您别太伤心,娘娘正值华年,还有很多机会怀上龙嗣;眼下要紧的是赶紧替娘娘清宫,让肚里的死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