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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我是不急。”
秦罗道。
小冥龙低吼一声，跳到姜小凡肩头，闪电鸟展开身形，两人两妖瞬间消失在原地，引得这片被九重天入侵的大世界中的生灵们个个战战兢兢，对着姜小凡和秦罗他们消失的方向顶礼膜拜。
他们遨游在星空中，朝着更东南一些的方向而去。
“小子你确定是在这片星域吗？”
秦罗有些抱怨了。
他们已经寻觅了足足一个月，但是却一点关于魔族祖星的消息。
“确实是在这片星域。”
姜小凡点头。
他自己也突然有些懊恼，离开紫微的时候，他应该询问一下鬼尊关于魔族祖星的坐标的，他相信鬼尊一定会知道。
“可惜了。”
他叹息道。
秦罗翻白眼，道：“就知道跟着你这扫把星没有什么好事，慢慢找吧。”
闪电鸟也达到了罗天领域，修为虽然只有罗天初期，但是实力却远远比一般的罗天初期修士强大，速度更是快到极点，像是一道真正的闪电在星空中穿行。
“嗖！”
突然，一道极其明亮的光束从后方冲过，快若惊鸿，惊的两人两妖寒毛都倒竖了起来，像是被寒冰覆盖了般，脊背瞬间深处一股寒气。
“刚才……那是什么啊？！”
秦罗颤声道。
那道光，太快了，快到极致。
“这种波动，似乎……有些熟悉啊。”
姜小凡张了张口。
他盯着前方，也是这个时候，刚刚冲出去的光束折返而回，瞬息而至。
闪电惊的浑身羽毛都倒竖了起来，差点就仰倒了出去。飞来的神光落在它的脊背上，转眼间化作了一个灰衣老者，像是田间的农人般，手中握着一个酒壶。
“真巧啊小子。”
老头开口，持着酒壶就往口中灌酒。
姜小凡瞪大了双眼：“是你这个老不死？”
“噗！”
灰衣老头一口酒水就喷了出去。
然后，姜小凡直接被赏了一个大大的暴栗。
“抱歉，听习惯了。”
姜小凡汗颜。
眼前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缘雪的师傅，缥缈峰的开山祖师，天虚老人。叶缘雪经常叫这老头为老不死，他是耳濡目染，然后自然而然的叫了出来。
“别在意，老头我就是像敲一敲你。”
天虚老人道。
姜小凡：“……”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姜小凡很无言，感情自己不这么叫，这老货还是得敲一敲自己，果然是毫无形象的老混混。不过想一想，这老家伙怎么说也是小雪儿的师傅，算是半个父亲，也就相当于半个岳父了，那可得好好伺候着。
闪电鸟有些瑟瑟发抖，有些恐惧。虽然天虚老人并没有散发出圣威，但是闪电鸟毕竟是罗天级妖兽，而且血脉很惊人，能够清晰感觉到天虚老人的潜在恐怖。
“别在意。”
姜小凡传音道，让闪电鸟变得安静了下来。
“嗷？”
小冥龙偏着脑袋，对天虚老人一幅很好奇的样子。
秦罗则是望着姜小凡，直接问道：“这位是？”
“辰逸风的师祖，小雪儿的师傅。”
姜小凡道。
这让秦罗瞪大了双眼。
“那他，岂不是……”
他有些心惊。
姜小凡点头，无所谓的道：“嗯，一尊帝皇嘛。”
“果然！”
秦罗吞了一口唾液。
姜小凡望着天虚老人，突然觉得这老头此刻越看越让人喜欢，为什么呢？因为他正愁着寻找魔族祖星的坐标呢，这老头就在这个时候出现，简直太有爱了。
“老头，魔族祖星的坐标给我。”
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魔帝的地盘？你去那里干嘛？”
天虚老人好奇。
姜小凡：“……”
一般会有圣天帝皇称呼别人的疆土为“地盘”吗？你就是说“老窝”也好一些啊，地盘，这俩字实在不怎么像话。
“去寻一样重要的东西。”
姜小凡道。
天虚老人摸着下巴，道：“很急吗？会死人吗？”
“不会。”
姜小凡无言。
天虚老人点头，嘿嘿直笑，神秘兮兮的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带你们去看一些有趣的事。”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混沌双皇跨界而来
姜小凡望着天虚老人，有些奇怪。
“有趣的事？什么事？”
他皱了皱眉。
怎么看这老货都是一副猥琐的样子，这个“有趣的事”也不知道健不健康，该不会是那什么……什么事吧？
“小子，把你那糟糕的眼神收起来！”
天虚老人脸黑了。
怎么说也是圣天帝皇，他这都是人精了，哪里会不知道姜小凡在想什么。
“……”
姜小凡干咳两声，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面对这么一个老不正经，他还真有些难以正经。
相比于他，某人就直接多了……
“前辈，去哪偷看？话说您老真是我辈楷模，这么一大把年纪，都快踏进棺材……啊呸，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玩这手艺，晚辈佩服，话说咱这就去吧！”
某淫贼双眼放光。
天虚老人嘴角抽了两下，望着姜小凡和秦罗：“一看你们俩就不是好东西。”
姜小凡：“……”
在他肩头，小冥龙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天虚老人。
“我说老头，我赶时间。”
姜小凡催促。
天虚老人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嘿嘿笑了起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也算你们运气好了，要不然，这么有趣的事，你们这辈子还真不见得能遇到。”
他双手搓动，整个一不良老东西。
秦罗咽了一口唾液，双眼接着放光：“前辈所言甚是，咱们立刻启程！”
很明显，这货心思极为不健康，用他的话说，这段时间跟着姜小凡在星空中遨行，都快淡出鸟来了，如今突然听到这么个“有趣的事”，他顿时就来了精神。
“走！”
天虚老人哼了一声，大手一挥，瞬间包裹着一行人消失。
当眼前的黑暗消失的时候，它们出现在了一片极为朦胧的区域，这里依旧是星空，但是眼前却满是残缺的星辰碎片，甚至有一个个黑色虫洞在时隐时现。
“这是？！”
姜小凡微微一惊。
闪电鸟已经缩小了身躯，和小冥龙一左一右立在姜小凡肩头，此刻，这两个家伙都瞪大了双眼，齐刷刷的望着前方。小冥龙很不解，很好奇，闪电鸟眼中却是带着一丝微微的诧异，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之光。
天虚老人扫了那些虫洞一眼，老眼中划过一抹异光，而后重新望向前方。
“星空交界处。”
他嘿笑道。
“果然！”
姜小凡点头。
他当初去过一次混沌世界，从那片星空中返回，经过了那片刻印有绝世杀阵的星空交界处。这个地方虽然不是他之前经过的地方，但是与那里很像，而那一次，闪电鸟也去过混沌世界，所以才会有一些熟悉。
“这里就是星空交界处……那，那么说来，前面就是另一片星空……是混沌族所居住的世界？”
秦罗惊讶。
姜小凡去过混沌世界，告诉过他这件事。
天虚老人点头。
秦罗顿时有些小小的不爽，愤愤的道：“老前辈您这是在玩我们呢，说好的有趣的事呢？晚辈放弃去猎杀九重天那些小猫小狗陪您老来这里，您就给晚辈看这个？人与人之间还讲不讲信用了？”
“好好看着！”
天虚老人脸黑了，直接赏了这货一巴掌。
姜小凡：“……”
他盯着前方，望着与另一片星空隔绝着的星空壁垒，总觉得有些诡异。因为那个地方的空间似乎生出了某种细微的波动，甚至于，他感觉那道壁垒非常的脆弱，似乎随时有可能破开一般。
“奇怪。”
他皱了皱眉。
星空原本是非常坚固的，尤其是两片星空的交界处，这种坚固体现的最是可怕，一般而言，没有圣兵是很难能够破开的，但是现在，姜小凡觉得自己随意挥出一道裂天剑罡就能将前方的星空壁垒斩破。
他偏头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