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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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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惊澜表哥,当朝一品的聂丞相的大公子。
她的神思都被牵去,沉吟不语时,却见昭怀面色阴沉,目光在上下打量她,仿佛恍然大悟般,似在看一个才发现的仇敌。
福安老夫人安详地拉着昭怀的手,轻拍他的手背,低头时猛见一道断断续续的抓痕,青红微拢,心疼地问:“哥儿这手可是如何弄伤的?啊?”
一声“啊”,眼神去扫向了伺候在昭怀身后的老太监,责备道:“陆九一,你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这是如何伺候小主子的?看看这伤,若是皇上和荣妃娘娘知晓了可是要心疼死了。”
九一公公连连告罪,那惴惴不安的神情让春晓心中暗笑,仿佛昭怀手背上的伤痕是他抓的一般。
“老寿星莫怪奶公了,都是昭怀不留心,昨日在姑母府里,被一只野猫抓挠了。”昭怀一挑眉头,扫了春晓一眼。
春晓始料不及他如此恶毒,猛地目光瞪向他,他却得意的一笑,笑里满是邪气。
“呦,野猫呀?这野猫的爪子可是没个深浅的,该不会落疤吧?要寻个郎中好好看看才是。”老夫人忙嘱咐着。
“不会不会的。”昭怀慌得撤手,脸颊微红,当了许多人有些难为情。
什么皇子?前呼后拥的,两道爪痕就如临大敌一样,亏得这些人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此不见世面大惊小怪的。
“哥儿呀,你那颗宝贝珠子,可是拿来给她们见识见识,总听我提及高丽国进贡的宝贝‘鲛人珠’,却没那造化一见那稀罕物。”
昭怀一阵窘意,随即说:“那珠子不曾带在身上。”
但那慌张不安的神色,仿佛那颗宝贝颇有来历。
太夫人一听就怪道:“老身这几年离了京城不见了哥儿,叮嘱哥儿的话怕都忘记了,只是皇上的叮嘱哥儿总是要记在心的,哥儿这命根子不能离身的。”
春晓不由揉揉腰间,摸到那微鼓圆圆的珠子,心想寻个机会还他才是,他找不到珠子着急,她藏在身上怕人查了去岂不更急?
提到鲛人珠,众人都满是惊奇。
太夫人神秘的说:“提起这鲛人珠,可是有个典故了。三殿下出生的头夜里,荣妃娘娘难产,娃儿是‘八卦披红’了,太医说,娘娘和小殿下,只能保一命。婆子我急,皇上更急呀。”
“啊?”发出几声女眷的惊叫声,春晓虽不懂什么是“八卦披红”,但寻思是妇人临产的事,也不便多问。
太夫人牵了昭怀的手对大家说:“荣妃娘娘那里,执意要为皇上留下一脉骨血,皇上那里也是又急又恼,这一闹就是一天一夜,疲倦之极就打个盹,不想这一打盹儿,睡得混沌的时候,就见满殿金光耀眼,殿前的幕帘微动,似乎有人躲在后面。皇上就吼了声‘幕后何人?’”
春晓总听府里的老嬷嬷们讲起诡异的事,儿时也曾深信不疑“精卫填海”那些奇事,如今却听了一笑而过。
“嘿,就看那锦帘一动,探出一只小脑袋,长了长长的犄角,是只金光灿灿的小麒麟,只探了一个头出帘幕,忽闪了宝石一样的眸子巴巴地望望皇上,又吓得缩回头去。皇上也吓到了,就壮了胆子又喝了句‘出来!’,就见那幕帏后,那只小麒麟又探出头来,那个可爱呀,嘴里衔了一粒宝珠,那金光就是那宝珠散出来的,耀得人目眩。小麒麟畏惧天威,从幕帏后挪出身来,怀里还抱了个水葫芦,里面插了根麦秸管,一边吸吮着琼浆玉露,一边摇甩着小尾巴挪到皇上的面前,一头金色的毛垂地的长。皇上看惊了,就见这小麒麟竟然跪地磕头喊了声‘爹爹’,皇上幡然醒悟,莫不是上天赐他个麟儿。这小麒麟就将嘴里衔着的那颗金光万丈的珠子吐出,托到皇上面前。皇上高兴呀,一把搂过他,可一转眼,这小麒麟就不见了。”
“去哪里了?”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多半却是哄了老夫人开心,故作惊奇的追问个不停。
太夫人慈爱的望着昭怀,抚弄他一头乌发说:“皇上一惊,就醒了,这时内侍来报,荣妃娘娘生了,诞下一子,满殿异光奇香。”
春晓心里不大信这些杜撰之词,哪里有如此诡异的事,她也曾听过什么梦熊之类的传说,也曾听人说,当今太宗皇帝出生时,高祖皇帝就是在太宗出生的前夜梦到一条金龙在府上飞腾,喊了几声‘济世安民’之类的话语,高祖惊醒,太宗就降生了。
昭怀反有些神色窘然,也敛去那种狂傲,低眉顺眼的样子反让春晓不由去揣度那只小麒麟和眼前这三殿下的异同。
太夫人笑道:“皇上一听说荣妃娘娘生下一子母子平安,飞奔而去。闯进殿堂,吓得老身惊得推他出去,哪里有个男人进这种血光污秽的地方的?恰是小殿下生来呛堵了喉头,憋红小脸不出声,众人正急得束手无策,依了太医的说法倒提了小殿下轻轻拍打着,想他哭出一声就好了。这皇上不容分说抢过小殿下,一只手捏了两只小脚丫倒提着,照了屁股啪啪的打了两巴掌。直打得小殿下的身子荡秋千一样晃得不停,吓得太医都慌了。就听小殿下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嘿,皇上还得意呢。邀功般对我们说‘看看,这不就哭出来了吗?’”
众人嘎嘎的笑得捧腹不已,也不去忌讳昭怀的面红耳赤羞涩,坐在太夫人身边不怒不嗔的,太夫人捏块儿糕点喂他,对他说:“太上皇听了,就急匆匆的赶来,抱起殿下你一看,嘿,屁股蛋上巴巴的一片红掌印,气得太上皇训斥了皇上一顿,反拍了他身后两巴掌斥责‘如何这般没个轻重的?才出生的奶娃子,这一巴掌还不打断筋骨,伤了五脏腑可如何了得?’”
一阵说笑后,春晓却无心笑出,想这天潢贵胄,果然的娇贵,出生都演出这些个名堂。
正在说笑着,那个武将苏全忠大步上来叉手施礼,说是有秘事禀告,眼睛却扫了她几眼,不便开口。
春晓心一动,猜是多半同驸马府有关,或许就是那十五箱金子了。
昭怀起身离去,再回来时一脸从容的笑意,告辞说有公务要匆匆离去
老夫人半是玩笑的叮嘱他说:“哥儿,你那大姑母长公主可不该随便去惹得。殿下任性,那性子耍给皇上或许还能估纵一两分,只是长公主的性子也是急躁的,昔日你父皇都不敢招惹她这个姐姐,就不要说你了。自家亲眷,和气为重,何必伤了脸面?”
昭怀不服道:“亲眷是自家亲眷,可若是姐弟情深,何必去坏我父皇的江山,做那蛇鼠去偷摸盗库银贪赃挖大乾国的根基?”
不屑之意尽显。
春晓微恼抬头,在座的官员亲眷也面有尴尬之色。
待锦王离去,女眷中有一人开口道:“我家老爷昨夜从京城归来,说是皇上近日要圣驾亲临凤州。”

夺药之争

天色未明,晓星犹在天宇,几声稀落的鸡鸣声远近响起。
人迹罕至,板桥上只剩两列湿漉漉的纤巧脚印。
春晓拥了锦裘斗篷立在板桥上,都觉得阵阵夜风夹杂枝头残雪扑面冰寒。
驸马府后门外清冷的河道旁几道黑影来来往往的忙碌,一身玄色箭衣,乌巾蒙面,嘴里叼了木棍不出声响,手脚麻利的从河里拉出一个个看似不大的箱子,却是极其费力的抬去了旁边一艘搁浅的船上。
船上因有帐幔遮掩,看不清情景,只听到哗棱棱金属碰撞的响声。
二管家赖旺低声敦促:“手脚麻利些,快呀!天快亮了。”
“蠢材,装满!走稳!”
拂晓的空气中满是神秘紧张的氛围。
春晓在板桥上仰头望天,一抹鱼肚白色映亮了天宇,天边隐隐的橙红色的光芒渐渐刺眼,但脚下的晨曦烟岚浓郁,厚重的雾气茫茫,笼罩了河道,丝毫不会因朝阳升空而云开雾散。
她满意的点点头,二管家跨在船上会意的向她颌首,挥挥手,拾掇停当的黑衣人迅然闪进驸马府后门,只剩了那帷帐遮掩的船插满招展裂风的灵幡在阵阵啼哭声中移动,大雾中隐约可见船中拥了一口楠木棺椁,在浓雾中缓缓向前驶去。
哗啦啦的水声,似在附和着悲咽。
“城南渡口遏云轩琴舍。”她吩咐一声,二管家赖旺得令而去。
春晓一身潇洒的翻领襴衫头带幞巾书生装束坐在遏云轩琴舍上,轩窗外是横七竖八泊了蚱蜢舟和篷船画舫的沧流河渡口。已是官兵密集,腰间悬了刀剑,严阵以待,密集盘查来往船只。
果然不出所料,她嘴角露出丝莫名的笑意,料定锦王这两日一定会增兵盘查。
若是皇上圣驾亲临凤州,怕是凤州形势格局就要大变。
但此刻更是要如履薄冰般小心,锦王绝不甘心功亏一篑,一定争抢在皇上到凤州前了结此案表功。
如果她没有对形势失算,只要盼到长公主回府,驸马府定然安然无恙,她深信自己的判断。只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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