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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的非常情路-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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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不许哭!”他老婆低喝了一声,同时“嚓”地一声合拢了剪刀。他一哆嗦,眼泪立刻吓了回去。
“现在知道哭了?晚了!这可都是你逼我的!你毁了我的青春、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的一切全给你毁了!——你这刽子手!挨千刀的!知道吗,不是我杀了你,是你杀了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他老婆“嚓”地一声又叉开了剪刀,“——致命打击!”
“打吧,打吧,怎么打都行——”他差了声地叫,“——就是千万别剪,千万别剪啊——”
据说从此后赵兴达在歌厅里唱歌时,最忌讳的一首歌就是《一剪梅》,最爱唱的是《把根留住》,从此落下外号——“致命打鸡”。
到最后,他老婆并没有剪掉他那挂专干坏事的家伙什儿,所以至今他还能站着撒尿。但说剪掉了他所有的*,一根一根极有耐性地剪的,剪得极干净,一点儿茬都不剩,所以赵兴达很久都不敢到公共浴池去洗澡。
楚天舒差点儿没笑死,更多的却是吃惊,那个幽兰般美丽温婉的女人果真会那样干么?就只有天知道了。
从此后楚天舒再见到赵兴达,便远远的,也即刻含了笑——不是她想笑,是想不笑都不行,得硬憋着,才能勉强让喷薄欲出的一场大笑维持成“含”的态势。
赵兴达很久没见过楚天舒的笑脸了,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时,打了个长长的愉快的呼哨,叫楚天舒又吃惊又鄙夷,暗道:“这号人!”
新年过后,春节在即,旧历的“狗”虽摇着尾巴得意扬扬地一路跑到了新年,也还是免不了马上就要被憨厚老实不招灾不惹祸的“猪”淘汰的命运了。而人们全都喜新厌旧,大街上、集市上,描画着猪的灯笼啊、对联啊什么的,红红绿绿的早就上市了,到处都是一派过年的喜庆气氛。
直播火灾对经济广播电台产生了亦喜亦忧的两种后果,喜的是收听率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忧的是挨了市里好一通收拾。不过赵兴荣的态度不错,把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做了深刻检讨。宋勋也并没有更多地为难她,过后责成她严肃整顿新闻部,并亲自到台里就新闻纪律给记者们上了一课。
经济广播电台自建台之日起,赵兴荣和丁阔雄就一直坚持新闻立台的原则,要求记者们要坚决摒弃新闻界长期存在的陋习,不允许坐等采访、车接车送、吃吃喝喝、面上一跑、照文件一扒就完活一类的事在他们身上发生。
所以别的新闻单位的记者都是整天给人接来送去,恭恭敬敬侍候着,好吃好喝好招待,消消停停登堂入室养尊处优,经济台的记者却一天到晚自掏腰包走街串巷东寻西访。吃苦受累还不说,还经常给人连撵带骂威胁恐吓,直落得满脑门子官司“剪不断,理还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竹篮打水——一场空”……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也并没有怕宋勋,只是背地里唉声叹气,抱怨说这记者简直没法干了。
也不知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还就是为了把“在野”的经济台拉回正轨,反正没过多久,包括楚天舒在内,记者们全都一下子兴奋起来,因为他们接到了报道市人大和市政协每年例行的“*”的任务,要在其后五六天的时间里跟代表委员们同吃同住同开会。
这样高规格的待遇在他们以往的记者生涯中是从未有过的,记者们的眼前马上金光放射——是终于找到组织了的感觉——有政治待遇啦!身份地位好像突然间就变得堂而皇之了,感觉世界为他们开亮了一路绿灯,敞开了大门,不由得都兴高采烈,暗暗向往着。
作为新闻部的两根“台柱子”,楚天舒被派驻人代会,韩梅被派驻政协会。人代会较政协会早两天开幕,楚天舒很高兴她能成为第一拨驻会记者。
从报到时起:领材料,挂通行证,入驻客房,跟代表们举杯致意,握手寒喧,在警车护卫下乘专车到大礼堂开会……——什么都叫楚天舒感到新鲜,她一直兴奋地忙碌着,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宾馆就在紫烟江边,隔窗就可以赏景。那几天却时常风雪交加,最恶劣的一天西北风横扫着密集的雪霰,就像是能干的老天爷正在把雪过筛子,不停地筛,猛猛地筛,满世界飞烟走雾,隔着窗子,但见白茫茫一片,连江面都消失了。
转天一定是老天爷累了,扔了筛子休息去了,转成了粘粘连连的鹅毛大雪,老太太絮棉衣一样极有耐心地、不惜工本地飘飘洒洒落个不停。
再转天一早起来再一看,雪全住了,天空澄碧高远,千里沃雪一路重峰叠谷,银浪滔滔,晃得人隔着窗子也睁不开眼睛。唯西北风更劲了,把沿江一线的柳枝挥舞如冷酷的鞭子,直抽得银屑纷飞,满世界全是那呼啸的声音,便隔着窗子观看,眼睛也好像是给抽疼了。
大会的最后一天,清晨,楚天舒一睁开眼睛就发现窗外的情形和以往哪一天都不一样,全是一篷接一篷的白雾,扶摇直上,漫天漫地。
马上站到窗口观看,感觉人是乘在飞机里,正在云海中穿行,视野里除了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而那雾气缭绕的中心,就像地面深处埋了口吞天吐地的巨锅,早把一锅水烧得滚开翻花,热气腾腾。
楚天舒立刻心中大喜,匆匆梳洗了一下,下楼没有奔餐厅,而是一气儿直奔了江边。
都不用到江边,一出宾馆先就印证了楚天舒心中的料想:整条沿江公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无边无际地垂挂着晶莹饱满的银枝翠蔓。
清冽冽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股冷香的味道,仿佛少女口唇边如兰的呼吸,迅速地把雾凇的飞花捧献给每一个人,于是眨眼间,所有人的睫毛、发丝、衣帽上全都挂上那漫天漫地的流萤飞霜了,就像是给上天的神来之笔随意点染涂抹的,马上也都入了画,成了雾凇美景的一部分。
那口吞天吐地的“巨锅”就是紫烟江,因上游紫烟湖水电站的缘故,便在冬季最严寒的情况下,这一段的水温也不会低于零度,不会结冰,条件适宜的时候,雾锁长堤,便会出现绵延数里的雾凇奇观。
而科学解释得了奇迹,却无法描摹那瞬息万变的大自然的美,尤其是在这沃雪千里、太阳也被冻得发白的清晨,人站在江畔看到的不是江,是自天际垂落又在努力向天际飞升的浩瀚云海。
而那接天连地漫卷着的却也不是如烟的云,是亿万的霜的颗粒在寒风中携手舞蹈,它们是悠游的紫烟江的精魂,是她在冰天雪地中裸浴的欢歌。
发白的太阳远远地贴在霜天之外,就像是一个在结满了冰凌花的玻璃窗上贴扁了鼻子的孩童胖胖的脸,他天真清澈的目光扫过来,霜便晶莹,雾便洁白,篷松的霜雾以灵魂的自由光华夺目地舒卷飞升,又以创造的激情攀枝附壁,堆寒叠翠,于是,千里冰封的北国大地上便盛开了寒江雪柳、玉树琼花,其间,远山如黛,皓雪银毡,紫烟江素带飘飘,仙子般悠游而过……
楚天舒忘情地沿江堤一路欣赏美景,很快就到了江堤下面。下面的雾气更大了,能见度极低,两三米远都看不清人脸。
楚天舒驾云一样飘飘悠悠往前走,忽然注意到紧临江水有个女人正一动不动面江站着,穿了件长过膝盖的白棉袍,脖子上围着条直拖后腰的白围巾,若不注意谁都很难发现她,因为她安静洁白又轻盈飘渺得好像已经融化在雾气中了——是一团更浓的雾气而已,又好像是一粒牵扯着千万缕丝线的雪白的蚕,也不知是正在结茧,还是正在被熏蒸抽丝。
楚天舒只看了一眼那苗条的背影就立刻走了过去,脸上随即现出笑容来——她认出了她,只是奇怪她怎么会没有听见她走近的脚步声。楚天舒在她身后站住了,高兴地叫了声:“文竹!”
文竹缓缓地回过了头。
文竹常给人以慢性子的印象,其实与其说她是慢,不如说就是静。她的举止神态打小就透着种端庄沉静的气韵在里面,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地突出了。所以她的身形虽然纤弱得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她的风骨也正如她的名字,有种青松般的峭拔与翠挺在里面,叫任何人一面之下都会觉得她气质非凡、卓而不群。
但是这一次她回头的速度也实在太迟缓了,简直比电影里的慢镜头还慢。并且到她终于回过了头,眼神虽落在楚天舒的脸上了,却好像并没有马上认出她,转动着出神的大眼睛努力地朝她看着,就像是在仔细辨认,同时在努力回想:这人是谁呢……
自从楚天舒当上了记者,因为太忙的关系,一直也没跟文竹有什么来往,细想想,她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一年前春节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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