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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第1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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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六七十年代的一个中心特征是,从农村向城市移民实际上是禁止的。此外,成百万的城市青年被遣送到了农村公社和国营农场。如本章早已描述的,在同一时期,国家继续源源不断地把投资倾入以城市为基地的工业。在投资成为日益增长的资金动力时,城市地区对劳力的需求仍在稳步增长。这个需求可从已是城市居民的人中得到满足,或从那些住在城市附近的公社中、能经常往来于城市之中而无需城市户口的人中得到满足。结果,在城市中,城市人口的劳动者与被赡养者的比率稳定地增长着,而对那些在国内已经是最富裕的公社来说,在城市中工作的机会增加了。如表28的数据指出的,工资虽未增加,但结果是,城市里人均消费比在农村增加得更快。有关郊区公社的类似数据无法得到,但这些数据或许将指明一个相同的趋势。
城市与农村的人均消费
表28 (以时价元计)
1978年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部分答案是,从乡村向城市移民并不是在那个时期所制定的放松控制的措施之一。许多被遣送到农村的城市青年,被允许或者已经自愿地返回城市,而到80年代中期,一些农业人口也被允许迁入较小的城镇,但是,农村居民仍然不能随意迁往城市。虽然农产品收购价格的大大提高并未改善农村居民的相对地位,但是,由于城市食物的销售价格没有提高,因此,对中央政府的预算来说,这个措施的代价太大,不可能重蹈这个覆辙。①对城市住宅的大规模投资和城市工资的普遍增长,有助于城市居民保持他们优于农村地区的地位。无论如何,只要中国更贫困地区的农民离开本地区、迁往城市甚至县城的做法受到阻制,迅猛的工业化便可能伴生出一个很大的、可能范围很广的城乡收入差额。因此,1980和1982年城乡差距比1978年缩小了一些,但不应将此视为一个长期趋势的开端。尽管由于表28的数据就是如此,以致于从这些估价的微小差别中得不出有力的推论,但是,这个差额实际上在1986年已有所增大。
① 例如,在巴基斯坦代表团所调查的10个公社中,个人自留地总共占全部可耕地的7。55%, 而政府的指标是5%。沙义德·贾维德·伯基:《中国公社研究(1965)》,第35—36页。
② 60年代的数字出处见前引书,第40页。1982年的数字来自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 (1984),第471页。
① 这种数字年年都稍有起伏。这里的数字是1965年的(《中国农业年鉴》(1980),第5页)。
② 同上。
③ 有关1981年各种责任制的讨论,参见刘绪茂:“我国农村目前实行的几种生产责任制介绍”, 《经济管理》,第9期(1981年9月15日),第12—14页。在凯思林·哈特福德的“社会主 义农业死了;社会主义农业万岁!:中国农村组织的变迁”中,对这些制度也有大段论述,见 伊丽莎白·J。佩里和克里斯廷·汪编:《毛以后中国的政治经济改革》,第31—62页。
④ 关于向家庭农业转变的过程,许多作者曾做过描述和分析。这个过程中较早的部分能够描 述,这部分地是以第一手的村庄研究材料为基础的,见威廉·L。帕里什编:《中国农村的发 展:巨变》。又见戴维·兹维格:“对中国农村变革的反对:责任制与人民公社”,《亚洲概 览》第23卷第7期(1983年7月),弗雷德里克·W。克鲁克:“公社体制的改革与乡—集 体—家庭体制的兴起”,见美国国会联合经济委员会:《面向2000年的中国经济》第1卷,第 354—375页。
① 然而,与实际缺货市价的背离,依然确实存在。例见尼古拉斯·拉迪:“中国的农业价格”。
① 如果双重市场(其中一个受控制)被一个单一的不受控制的市场取代,则辅助性市场的价格 往往就反映不出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个统一市场上的价格将高出过去政府控制的价格水平。 但是,较高的价格将造成粮食消费缩减,因此,供求通常能在低于辅助性市场的价格上达到 均衡。然而,要确定所达到的具体价格,关系到种种假设。由于这些假设过于复杂,在这个 注脚中我们不能涉及。
① 联合国:《亚洲和太平洋地区统计年鉴》(1984),第277页。
① 经济计划委员会:《韩国经济主要统计资料》(1986),第75页。
② 经济计划与发展委员会:《台湾统计数据册》(1986),第65、67页。
③ 中国人的收入年均增长约为9%。对粮食需求(包括牲畜饲料)的收入弹性的保守估计可能 是0。6,这将意味着粮食需求一年中以5。4%的速率增长。假设不同,得出的结果也就不 同;但是,要提出一个在这个时期产生出不高于5%的需求增长率的合理假设,并不是件容 易的事。
① 例如,在1987年11月在北京召开的一次关于乡镇企业的会议上,杜润生在发言中清楚地指 出了鼓励进口的政策和解决粮食问题的方案之间的关系。
② C。R。罗尔:“中国农村收入的分配:30年代与50年代的比较”。
① 罗尔的数据按地区给出了富裕的、中等的和贫穷的农民的收入。如果假设在既定地区富裕农 民和贫穷农民的收入在集体之后与中等收入农民一样,便能得出这个模拟分配的吉尼系数 为。211,这个系数勉强低于集体之前(和土地改革后)的那些时期的,277的数字。
① 罗尔:“中国农村收入的分配”,第72页。
② 德怀特·珀金斯和沙义德·尤素福:《中国农村的发展》,第115—119页。
① 这个问题在拉迪的“中国的衣业价格”一文中有更大篇幅的讨论。
结 论
显然,认为整个文化大革命时期根本没有任何经济发展战略的说法是错误的。投资计划是一个斯大林主义式重视机械与钢铁的计划没有改动的翻版。自力更生,或者说最大限度地减少对国外进口和外国技术的依赖,在1966—1976年这10年间成了常用的术语,听起来像是毛主义的调门。但在实际上,自力更生与50年代中国自给自足的政策或30年代俄国对外贸易的政策之间,不存在显著的差别。
在中国农村,政策受苏联影响极小。首先,人们认识到如果农业产量停滞不前,就是致命的大事。问题在于如何提高农业产量,而不是要不要提高。而中国采取了一种双管齐下的战略,将“实用主义”与“激进主义”的观念不稳定地结合在一起。“实用主义”推动了化肥工业迅速发展并进口了大量肥料。那些与毛观点接近的人搞了大规模的群众劳力动员,还树立了大寨榜样。他们还力主农业所需的现代化投入物资大部分应由农村地区的小型工厂提供。
在形式上,计划和控制的经济体制依然沿袭苏联的集中化模式,只是60年代初期作了小小的修改。五年计划或许始终都有问题,但年度计划依然决定着一个企业生产什么。重要的物资和设备通过行政手段而不是市场进行分配。工资依据苏联的制度分为八级来支付;而农村集体的收入,与50年代(不包括大跃进时期)和60年代初期一样,是以所挣工分为基础的。
如果形式上尚无不同的话,那么,在60年代后期和70年代初期,在这种形式的范围内,政策的实际贯彻情况却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苏联的八级工资制的意图本是提供物质刺激,促使人们更努力地工作,但中国人以冻结工资级别和取消奖金的手段,撤消这些物质刺激。在农村地区,政治态度在分配工分时,往往与所付出的劳动具有同样重要的影响。在管理方面,企业继续接受降低成本和投入的指标,但如果产量指标完成了,这些指标就不必认真地对待。此外,政治上的考虑常常干扰着评判标准,而在其他国家,这种评判工作是更加重视技术条件的。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政治干扰和取消物质刺激的尝试,看起来并未减缓增长。但事实上,现在有了可以分析研究60年代末70年代初增长情况的数据,使许多分析家大吃一惊的是,在此期间,除政治动乱达到最高峰的1967、1968两年外,发展仍然相当迅速。但是,这种增长是建立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的投资和能源投入上的,而这些投资和能源投入的无效使用正与日俱增。只要这些投资能持续增加,大庆油田的石油源源不断地涌出,就会构成维持增长的可行手段,尽管这种手段对提高人民生活水准作用不大。
然而,到了70年代中期,经过20年实际工资的停滞之后,劳动纪律正受到破坏;大庆和其他油田的石油产量已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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