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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密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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刈樱诰├镏凰愕蒙先让饺恕2杵汤锩挥腥耍歉救思纹胗泶┙喟滓'衫,眼中露出喜色,忙笑着起身招呼:“这位公子,是想说亲?”
    宋齐愈头次寻媒人,心里微有些害羞,但随即笑着道:“是薛嫂吗?在下宋齐愈,今日赶到宁陵,正是要向人提亲。”
    “哦呀?宋公子啊,不知你想说哪一家的姑娘?”
    “张县令家。”
    “哦呀!这可是咱们宁陵县的金枝儿,不知宋公子是什么来历?”
    “在下是太学上舍生。”宋齐愈取出升入太学上舍时礼部发放的文书。
    “哦呀!难怪——”薛嫂上下重新打量过后,笑着道,“张县令家我也说过十几回了,都没成,不但张县令眼高,他家五娘小姐更是比针眼还难进,满宁陵县没有一家儿郎能看入眼。宋公子既是京城来的,又是上舍生,兴许能成,你带来求婚启没有?”
    “在下已经写好。”宋齐愈忙从怀中取出在京写好的求婚启——关雎鸣洲,心期嘉耦。敢凭良妁,往俟高闳。太学上舍生宋齐愈门寒位卑,质浅才疏,钦慕高风,夙望谕教。伏闻张公先辈爱女第五娘,禀萃德门,性凝淑质。鸣鹤于阴,志盼和协。仰待垂青,祗候俞音。
    那薛嫂接过读后,皱眉道:“这是宋公子自家写的?求婚启该是尊长出面才合礼数呀。”
    宋齐愈忙简略解释了一遍,只略过了莲观寄书一节。
    薛嫂摇头道:“这就有些难办了,张县令门风严得跟铁条似的,礼数稍差一丝,他都要怒,公子自写的婚启拿去,恐怕得啐我一脸大唾沫。”
    宋齐愈忙恳求道:“薛嫂,在下也知道有些越礼,只是事情惶急,等写信给父母,通报了再来求亲,怕来不及了。不管成与不成,还请宋嫂去说一说,在下必定重谢!这是一两银子,宋嫂请先收下——”
    “婚姻大事,又不是赶灯会,公子急个什么呢?再说那张五娘嫁了这么多年都没嫁出去,还急这一两个月?”薛嫂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却笑着接过了宋齐愈的那块小银饼,“好吧,你先坐坐,我就去跑一趟。先说好,若是去了被啐出来,这银子我可不还。”
    “那是当然,有劳薛嫂。”
    薛嫂照着官媒的规矩,撑了把青凉伞出门走了,宋齐愈坐在茶铺里,心里竟比当年应考太学还忐忑焦急。
    赵不尤正要去寻访宋齐愈,才出门就见甘亮来请,古德信因清明那天的酒没喝成,重新做东,请赵不尤和顾震一聚,地点仍在章七郎酒栈。
    赵不尤便先去赴约,刚上虹桥,迎面过来一个矮胖的人,圆脸,大眼,厚嘴唇,穿着件蓝绸便服,是枢密院北面房的令史李俨。李俨一眼看到赵不尤,脸上立刻浮出笑,几步凑了过来,叉起一双胖手致礼道:“赵将军!”
    去年李俨无理侵占邻居宅地,赵不尤替那邻居打赢了官司,在那场官司中才认得李俨,之后再无交接。只在清明那天,在这虹桥边的茶棚下见过他一次。这时看到李俨满脸憨笑,似乎全然不记得那场官司,赵不尤微有些诧异,不过随即明白,李俨这类人便是靠这笑脸四处周旋。赵不尤不好冷着脸,也点头示意,抬手回礼。
    “巧!正要去拜访赵将军。我一位堂兄遇了桩事,也是有关宅界纷争,要找人打理讼案。不知赵将军肯不肯赏光帮帮他?”
    “李兄言重了,在下吃的便是这碗饭。”
    “太好了,上回我输了那一溜地,正好从这里讨回来。哈哈!”
    “就请令兄来找我吧。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
    “好!好——哦,对了,赵将军,我还有句闲话——”
    赵不尤正要抬步,只得又停下来。
    李俨仍憨笑着:“赵将军这几天正在追查清明客船消失那案子?”
    赵不尤不愿多言,只“嗯”了一声。
    李俨又道:“那天我正在虹桥口,至今不敢相信自家眼睛。不知赵将军查得如何了?”
    “仍在查。”
    “不过——我听说刑部还有王丞相都压死了这案子,不许再查,赵将军私自查案,难道不怕?”
    “怕什么?”赵不尤有些不耐烦了。
    “嘿嘿。这事太古怪,背后一定不简单。赵将军自己恐怕也知道,恕我多说一句,炉膛里探火,当心烧到自家的手。这些年我见得太多了。”李俨仍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警觉。不过,他随即又哈哈笑道,“这两年,我信了佛,想着随处该多行些善,才多嘴了,赵将军莫要见怪。”
    “多谢。”赵不尤不愿再多言,一拱手,随即举步上桥。
    到了章七郎酒栈,古德信已候在那里,临河的座上。
    古德信性情和善,常年乐呵呵的,此时虽然仍笑着,笑容中却透出些郁郁之色。
    赵不尤问道:“老顾还未到?”
    “他正在后面鱼儿巷查案子,等一下才能来。”
    “哦?又有案子了?”
    “何止这一处?清明过后,京城内外到处都有事,这些生事的人像是商议好了一般,一起出动。开封府、皇城使、提点刑狱司、刑部、大理寺全都被牵动,乱作一团。就连你们‘汴京五绝’,不但你,其他四绝也全都卷了进来。老顾自然躲不掉,东奔西跑,忙得脚不沾地。所以我才想着邀他来坐一坐,稍稍歇口气。”
    “哦?这几天我只顾查那件案子,竟都没有留意。”赵不尤虽然名列“汴京五绝”,但五人素来各不相干,他和其他四绝也未有过交往。
    “还是大船消失那件案子?不是已被压下来不许再查吗?”
    “老顾是不能再查,我自己在查。”
    “这事恐怕牵连不小,你还是不要过于执着了。”
    “正因牵连不小,才该查个明白。”
    古德信满眼忧色,叹了口气:“你这性子越来越硬。我知你主意一定,再难折回,劝也是白劝。从本心而言,我也盼着你能查出真相来,但就朋友之谊,我还是要再多劝你一句。郎繁和船上二十四人已经送了性命,这背后之人凶狠之极。不尤,你还是收手吧,不要惹祸上身。”
    赵不尤笑了笑:“人有一身,用得其所,才不负此生。我曾听简庄兄讲,其师程颐当年求学于大儒周敦颐,请教该从何入门,周子教他先寻孔、颜乐处。孔子和颜回,身居陋巷,粗茶淡饭,人都不堪其苦,他们却能乐在其中。他们为何而乐?这一问,我已细想了有十来年,却也不敢说想明白了。只是就我自己而言,生性就爱清楚明白。见到事不清、理不明,就如眼前遮了些阴翳污泥,心里便不乐。只有理清楚,查明白,眼前分明了,心才安乐。人未必都能求得到孔、颜乐处,但人生一世,总该知道自家乐处所在。一旦寻到这乐处,便是想停也停不住。”
    “照你这么说,贪权、贪名、贪财、贪色,也都是人生乐处?”
    “权、名、财、色,都是好东西,都能助兴供乐。不过,这些乐都来自于外,世上多少人都去争这些乐,但有几人能如愿,能长久?为之焦苦终生的倒满眼皆是。我所言之乐,无关外物,只由己心。”
    “这倒近于佛、道了。”
    “道家求长生,佛家寻解脱,儒家修安乐,名虽不同,其实都是寻一个心之安处,只是各家所循之路不同。但不管哪一家,只要心里存了个向外寻求的念头,终生都将被这个‘求’字困死。只有去掉这向外寻求的心,才能找见自家本心圆满,天性具足,安与乐,皆在心性之中,根本不需外求。”
    古德信听了,琢磨了半晌,才道:“都说本朝儒学是从佛、道中来,我原有些惶惑,现在听你这么一解,顿时明白了许多。”
    “本朝几位大儒,邵雍、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的确都曾出入佛、老,潜修其理,却不取佛家出世和道家遁迹,返归人伦,重兴儒学。发扬出心性、性命之学。尤其大程明道先生,于仁义之学中,寻出一个‘理’字,将天地万物与古今人事都纳入到这个‘理’中,儒学千头万绪,到此得以提纲挈领。简明真切,功莫大焉。另外,张载《西铭》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胸怀何其壮伟!孟子之后,千年以来,第一人也。”
    “张子也是我极仰慕的大儒。”
    两人叹赏了一阵,赵不尤想起古德信在枢密院任职事,便转开话题,问道:“东南方腊之乱,眼下情势如何了?”
    “童枢密才领军夺回杭州,方腊却又攻陷了婺州、衢州、处州,现又率众回攻杭州,战报还未收到,不知道战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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