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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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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金兵绕过青龙堡,直逼徐州城,那么青龙堡里的宋军就随时可以威胁金后的补给线,逼得金兵在徐州城下进退不得,除非金国能一鼓拿下徐州。但徐州城池远比青龙堡更为坚固高大,准备措施也更为充分,拿不下青龙堡,如何能拿得下徐州!
因为是军镇的缘故,青龙堡里几乎没有什么平民百姓,便是少数为军队服务地百姓,前几天也悄悄转移走了。
“今日又无动静……”
观望许久之后,秦大石放下千里镜,有些担忧地想。
他现在怕地不是金国人攻过来,而是金国人不攻,若是金国人能忍下这口气,真的不攻,那么宋国便只有主动去攻金国,双方之间地盟约,就是宋国主动撕毁…………虽然这在国家关系之中算不得什么问题,可是赵与莒还是希望自己这边能站在道义一方,以有道伐无道,才是名正言顺。
必须承认,百姓们欢喜的都是安生的日子,即使以赵与莒现在的声望,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间便将大宋百姓变得好战、富有攻击性。若是金国背盟弃信来打宋国,也就意味着大宋百姓的安生日子要被金国破坏,百姓们群情激奋下,当然对宋国反攻金国踊跃支持,无论是物力人力都好调动得多。相反,若是赵与莒主动挑起战争,这种支持则未必如此坚决了。毕竟百姓都是现实的,他们担心打仗会让自己的父兄丈夫儿子伤亡,担心战后重建会让自己身上的税收负担更重,担心光复之后自己的工作生计被中原更便宜的劳力所取代。
赵与莒可以感受得到,在他穿越来的那个历史上,美国总统罗斯福面对国内孤立主义时,珍珠港事件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及时的事情。
战争的预兆并不仅仅是天际的那朵云,事实上从三天前起,秦大石便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金国的消息,连赵子曰收买了的金国沿边将领,也一夜之间都失去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批新来的将卒,据说是学着大宋的规矩,边疆换防,他们与河北西路完颜陈和尚领的大军交换了防区。
这种障眼法岂能瞒得过有所准备的人!
但这同时,秦大石又隐约有一种危机感,他总觉得,自己。还有临安的军事参赞署似乎在哪方面有所疏漏。他最初怀疑的是忠义军处,比起近卫军。忠义军地战斗力确实让人不怎么放心,不过现在蒙胡也不是铁木真时让人闻风色变的蒙胡,数十万忠义军胜或许不可能。可守住一时,等待扫平金国之后地援军还是应该做得到的。
既然变数不是来自于北边的忠义军防区。难道是淮西地真德秀防区?亦或是荆襄的赵葵防区?或者是汉中防区?
在秦大石满心不安地时候,襄阳城中的一处民宅中,一个年轻的儒生轻轻敲打着桌面,在他对面,赵景云自己给自己斟茶。
“战事若起。只怕……”那个敲打着桌面的年轻儒生叹了口气,指了指北面:“曼卿兄。你果真想去看看么?”
“自然想去的,前几年,我曾去过楚州和徐州,去年又去了川蜀、利州,唯有这荆襄之地,虽说一直想来看看,却总也无暇。如今义夫兄在此为赵督使幕僚,正好可以与我行个方便。”赵景云又给那个儒士倒了一杯茶,然后笑道:“尝尝这新雪烹煮地龙井,这龙井可非是凡物。乃是西湖一绝。天子指名的贡茶,托魏师地福。我才弄得这些,也算是义夫兄口福了。”
被称为义夫的年轻儒士又敲打着桌面,虽然接过茶,看赵景云的目光却是有几分为难:“曼卿,你来得却不是时候,如今正是乙等战备中呢。”
提到这个乙等战备,赵景云神情也严肃起来,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道:“义夫兄,我知道,这次乙等战备持续快四个月了,莫非边境之上情形果真如此紧张?”
这位义夫兄姓余,单名,字义夫,乃是蕲州人,如今正在荆襄都督军事制置使赵葵帐下充任幕僚,他年纪还很轻,比起赵景云只怕还略小些,但因为早年家贫曾在白鹿书院求学的缘故,为人显得甚为沉稳。听得赵景云所问,他摇了摇头,谨慎地道:“此事非曼卿兄所能知,去年陛下颁布的军事机密律令,赵督使可是令我背得烂熟。”
赵景云微微有些尴尬,他与余早就相识,虽然谈不上很深厚的交情,但也算是谈得来的朋友,余这话说得就有些信不过他了。
“曼卿兄,我自然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制度便是制度,若是遵之守之笃行之,那么事无不成,若是轻之慢之破坏之,则事无可成。陛下在《典章论》中说的这番话,不知你曾看过没有。”
这两年来,赵与莒自己也出过几本书,其中便包括这部《典章论》,说的是圣人之治与凡人之治的。谈及圣人之治,特别讲到三代之时画地为牢,为何刑犯束手不逃,而当今之世虽说以囚笼枷锁处之,违法犯禁者却是前赴后续,一个重要原因便在于法令典章缺乏严肃性,不仅小民一无所知,便是上自天子下至大臣,无一不“玩法以自误”,故此,要想让百姓遵守法令典章,就必须确认法令典章地权威,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可因地位高低财富多寡而有所不同,至于“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之语,乃是后世竖儒误解《周礼》,其实应是“刑不尊大夫、礼不卑庶人”之意。
若不是赵与莒这几年来权威日重,声望远胜宋朝历代君王,这他篇文章便可以掀起滔天巨浪来。即使如此,这《典章论》出后,还是引起广泛争论,争论地结果却是以认同赵与莒的这种解释而告终。
故此,赵景云听得余说起《典章论》来,心中便是一凛,这几年他以一介布衣之身,屡屡参赞于国家大事之中,天子、崔相、魏师,都对他另眼相看,让他颇为自负,余一语点醒他,使他不觉毛骨悚然。
“多谢立夫兄。”他离座施礼,又恭恭敬敬地为余在杯中添了茶。
余摇了摇头,还了一礼,二人默默对视,过了会儿,赵景云又道:“我观立夫兄愁眉不展,似乎有所隐忧,不知是为何事?”
“我一直在想,金国与蒙胡究竟会用哪种方略挑起战端。”这是他个人猜测,不算是什么秘密,故此余能够开口,他在桌上用小吃摆出形势来:“我大宋五军区、二军团,除去为机动兵力地临安军区、镇守西南的广州军区之外,其余诸地,皆与敌国接壤,有可能成为敌国攻击之地。忠义军人数虽众,战力一般,蒙胡若攻之,守应有余。徐州兵力虽少,战力却是极强,无论是蒙胡还是金虏都在此吃过大亏,淮西真公为文人掌兵,虽兵多粮足,却少实战经验,荆襄赵督使百战名将,然则兵力稍有不足,汉中自成体系,有地势之险。若我是北虏,当如何攻之?”
“若是以往虏强我弱,必是分兵三路齐头并进,如今我强虏弱,北虏应是集兵力于一处,其余诸处只是骚扰窥隙。那么究竟是哪一路?”
听他这般说,赵景云立刻看向真德秀,真德秀兵力虽多,但是都是已经数年不曾经历过恶战的太平兵士,而且他自己不能算精通兵事,无论是从兵从将的角度来说,攻击真德秀都算是击敌之最弱。但余既是提及此事,想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攻淮西的可能性极小。”发觉赵景云的意思,余摇了摇头,指着代表淮西的两边:“若是攻淮西,真公虽不精于兵事,却也会退保楚州菁华,而我荆襄之军与秦参领徐州之军合围断其退路,临安军团再调兵北援,便形成关门捉贼之势,金虏国力虽弱,却非不通战事,冒这等奇险,智者所不为。”
“川地偏僻,金人便是夺去也无甚收获,而且地势险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攻川地可能性也不大。”赵景云也道。
“剩余的便是我荆襄与徐州了,若是能击垮徐州强兵,我大宋必会举国震动,毕竟近卫军号称大宋第一铁军。而且夺了徐州,这几年徐州、京东建设之成果,便尽入虏手,徐州的铁和布,正可供大军甲和衣。”
“若是能击垮我荆襄之军,则可长驱大宋腹地,顺江南下,直接临安,虽然还有临安军团,若能再战而胜之,便可动摇我大宋国本……”分析到这里,余面色有些变了:“故此,荆襄与徐州虽是战力量强之处,却也是最可能为金国所攻之处。”
赵景云点了点头,虽然余碍于制度不能透露边境情形,但这番分析,分明是在不违反制度的前提下告诉他荆襄面临的严重形势。
“但我担忧的不是此事,举金国全国之兵来攻,我荆襄便是守不住,徐州与淮西又岂会坐视?竞且赵督使精于兵务,胜负之说还很难料。”
“我担忧的是……”说到这里,余微微迟疑,然后道:“万一不只是金国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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