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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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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说地没错。若是没有他爹娘地同意。他怎么可能这么做?疯了。这个是一个疯子地世界!他们都疯了。
突然的,他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扯断了扣子,我的胸口毫不掩饰的露在他的面前,我害怕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我哭了,哭着求他“求你了,看在梅翰林的份上,求你了,求你了。”我说。我已经没有了力气推开他,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他停止了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我讲的话影响了他,“求你了”我趁机又说“求你了,他才刚走,他一定不愿意见到这样。”我断断续续的说。他喘息,坐了起来,“谁给你的,”他说,“什么?”我抽搭的问,
“我问你,”他一字一句的说“我问你,胸口的玉佩是谁给你的。”我情不自禁的抓住了那块白玉的弥勒佛,“是我丈夫。”我理直气壮的说。他咬了咬牙。站起了身子,走了。
是的,他走了,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对,他走了,是真的,他走了。我慌忙的用手系着扣子,可是手和扣子都不听话,说什么也系不到一起。这时,我听门外有人讲话。
“怎么回事?你这样,怎么和太太回话!”是张妈的声音。“别问了,我不能对不起我弟弟。”大伯恼怒的说。随即,只听见一个脚步声远走了,另一个,留在了门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应该是张妈。
我哭了,这是这一天中的第二次哭泣,虽然不是大声的,却哭的撕心裂肺,“梅翰林,”我一面哭一面喊着他的名字“梅翰林。”我不住的喊着他的名字,我知道,他听不到,即使能听到也无法回答。有人说,哭泣,是无助时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呀,我现在的确感到十分的无助,一家子人合起伙来算计我,你能看的到吗?梅翰林,你能看到你母亲和你哥哥都做了什么?你的哥哥,撕破了我的衣服,看到了你没看到的,原本只属于你的****,你的母亲,在背后怂恿他做了一切,他们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你,是为你!梅翰林,你能看到吗?他们费心为你做的一切,伤害了我,伤害了那个你试图保护的人,然后,他们说,为了你!
在这个夜里,我撕心裂肺的哭,梅翰林,你,能听到吗?
第十五章 冰冷的早晨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大概是哭累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夜,还是黑的,我挣开了眼睛,试图在夜里分辨一些实物,可是,一切实物都在我的眼前是模糊的,一个一个的黑影,让我无法记起他们在阳光下的模样,我蜷着身子,又想起了这个晚上发生的事。也许,那一刻,梅翰松,在看到弟弟的玉佩时,才清晰的意识到这个躺在他身子低下的女人,曾是他弟弟的女人吧,是他弟弟从未碰过的女人,完整的,是受到他弟弟呵护的,已经属于他弟弟的思想中的一部分;也许,那一刻,他知道,他弟弟爱这个女人已经超过了他自己,他将从小带在身上的玉佩给了这个女人,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的弟弟用保护自己性命的东西,来保护他的女人,他是多么的爱这个女人的;也许,在那一刻,梅翰松清楚的知道了这一切,侵犯了这个女人,也就侵犯了他弟弟的尊严及一切。这个女人,无论在以后,在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哪怕是沦落成歌妓,那都是她自己惹得祸,而如今,若是他越了雷池,他就是十恶不赦,这样,他死后,又有什么尊严来面对弟弟呢?即使,今天晚上的计划真的成功了,以后生下的孩子,又哪里是弟弟的?只是他的,梅翰松的,是他的血混杂着这个女人的血,而不是弟弟的血混杂着这个女人的血。也许,在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了这个计划的荒谬,他深深的悔恨自己的愚昧,多亏了弟弟的玉佩,才没有酿成大错。
可是,下一步我该做些什么呢?这是我目前在思考的问题。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容不得我在梅家继续生活下去了,若是回娘家,又没有一个好的理由。若是逃跑,拿着梅翰林留给我的那笔钱,又不太现实。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在这种胡思乱想的假设和结局中,天色,不知不觉的亮了,一个新的问题又重新的摆在了我的面前,即,这个清晨开始,我该怎么面对梅家的人。
想到这个问题,我才真正的慌了手脚,是像平时一样不动声色,还是大闹一场?我想,我无法做到若无其事,又有谁能真正的做到若无其事呢?大家都是别扭的,我想,婆婆一定是不好意思见我的,而公公,这件事一定也是经过他同意的,不然,婆婆不会作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我长长的叹了一口起,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有人敲门了,这么早,我不敢应声,害怕是梅翰松反悔了,又跑来折磨我,我颤抖着双手,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二少奶奶,”那个人说,我长长的送了一口气,是张妈,“二少奶奶,”她有喊着,“起来了吗?二少奶奶。”“进来吧。”我说。事实上,对于张妈,我也抱有极大的不满,昨夜,她一定就站在窗口,监视着,监视着梅翰松有没有****成功,多幼稚!多愚蠢!
她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盆热水,“洗脸吧,老爷和太太叫你一早就过去。”她说,没有对我请安,我想,一定又是有什么事情。她看了看我,低下了头。
洗漱完,我简单的捋了一下衣服,我低头看了看,不应该穿这件红色的棉袄了,毕竟,我丈夫死了,“张妈,麻烦你到我屋里拿件素衣服吧。”我说。“少奶奶,老爷太太还等着呢,回头在换吧。”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到门口等我。”我说。她顺从的走了出去,我迅速的在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藏在了袖口里,我豁出去了,若是他们在敢对我做荒唐的事,我就刺死他们,要他们的命!
清晨的空气,冰冷的,天色阴阴的,没有了太阳,大概是要下雪的,我突然想起,冬天刚开始的时候,那时,我刚刚嫁过来,梅翰林对我说,若是今年下雪,就和我在屋子门口堆个雪人,可惜,自他说完这话以后,就没有下过雪。一冬天,没有下雪。哎……
我跟着张妈进了花厅,公婆早早就起来了,我猜想,大嫂和其他人还没有起来呢,可是,这件事若是被大嫂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呢?
“爹、娘,媳妇给二位请安。”我说。公婆没有回声,我只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大概一杯茶的时间,公公看了看婆婆,两人用目光交换了一下一件,公公先是咳嗽了两声,清理清理嗓子,开了口:“老二家的,你有什么想法呢?”我想了想,大胆的说:“我想听听爹娘的意见。”婆婆差异的看了看我,那个年代,又有几个儿媳妇敢这么对公婆说话呢?一般来说,做儿媳的,只需要回答“是,”“娘,我错了。”这类的话。今天,反正都是撕破了脸,索性,我也豁出去了,大概,我的这种大胆与不怕事,也成为我日后不幸命运的奠基吧。
公公摆了摆手,压制了婆婆准备训斥出口的话,他又沉思了一会,缓慢的说:“你若是想守着,我们不拦你,有我们一口吃的,也有你一口吃的,但是,我们总是会死的,到那个时候,以你嫂子的性格,断是容不得你。”“爹,”我说“那您的意思是?”他看了看我,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讲话,“一会,要来的那个苏文起,”他像是对我说,也像是对婆婆说:“那个苏文起,你们都是认识的,这次我请他来帮忙做几天管事,你们都是知道的。上个月,蒋介石回到南京政府,重新主事,带过去一大批武汉的老人,苏文起花了大价钱,谋了个差事,南京呢,你娘和我也呆过,也有间房子没卖,到时候,我会托苏文起带你回去,看房子也好,干别的也好,都随你了。”
我愣了愣。没有想到是这种结局。怎么会呢?怎么会将我一个人丢到南京呢?“爹。”我说“爹。我想回娘家。”他一面叹了一口气。一面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行。”他一口拒绝了。我仔细想了想。也对。发生了这等丑事。他们怎么会容我到处乱说呢?原本我就成了多余地人。现在。又加上一条十恶不赦。去南京。不过是个借口。不过只是想将我推出去罢了。若是放在过去。大概。我是要被勒死地。我是他们胸口地一颗朱砂痣。看起来别扭。想起来也别扭。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可笑。那个时代。若是男人管不住自己地下半身。叫风流倜傥。若是女人管不住。叫水性杨花。男人骗女人上当。叫潇洒不羁。女人若是骗男人上当。就是十恶不赦。总之。一切地都是女人地。老天创造了女人。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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