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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根烟头进去，岂不是要发生火灾了？
总之这一早上的寻找，并没有让王瑞麟找到任何一款满意的白酒，就更别说用这些白酒来浸泡各种药材提取药力和储存灵气了。
对于天界的神妖二族来说，饮用仙酒除了能满足口腹之欲外，更重要的是仙酒当中蕴含了澎湃的药力和极为精纯的天灵之力，这些都是天界之人必不可少的能量主体。
现在王瑞麟是在凡间，以他目前的实力，就算有极品仙酒摆在面前，也是无福消受的。
所以他就把自己的目标锁定在了普通的灵酒上，虽说灵酒不具备仙酒那样逆天的功效，但无论日常修炼还是状态恢复，有灵酒和没有灵酒的结果，却是截然不同的。
凡间的灵气十分稀薄，无论修炼还是生活，对王瑞麟而言都有着极大的不便，但如果他现在手中有着充足的灵酒，那么，他在凡间的修炼速度，至少要比正常情况下提升五倍以上，而妖力的恢复速度，至少得有十倍以上的大幅提升！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瑞麟才会直接翘课，带着自己的全部积蓄上了街。剪头发只是附带的，关键目的就是为了出来寻找合适酿造灵酒的载体，也就是高度白酒。
灵酒的酿造过程远远没有仙酒那样复杂和繁琐，在原材料的要求上，自然也比仙酒降低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就拿仙酒之中比较普遍的‘天月琉寅’来说，承载的主体，必须是三百年至三百一十五年之间的白酒，年份低了，力道不够，年份高了，又会对药材的药效造成破坏，使得整缸酒在开封的时候，直接功亏一篑。
作为一名品酒与酿酒的宗师级人物，分辨白酒年份的本事，是必须要掌握的一项技能。
这一次王瑞麟打算酿造的‘清韵火槐’，其实在整个灵酒的等级体系之中，是属于中等偏下的那种灵酒，对于承载药力和灵气的主体白酒，要求也不过是二十年至三十年之间的白酒而已，这应该是非常常见的吧？
可事实上一圈尝下来，王瑞麟就已经扛不住了，这白酒市场的混乱程度，远远超出了他最开始的预料范畴。
酒瓶上标注二十年陈酿，五十毫升装的白酒，售价一百二十八，结果等到王瑞麟掏钱买下之后，打开盖子小酌一口，就知道又被坑了。
白酒之中不知道被添加了什么香料，光闻气味的话，确实有一种多年陈酿才有的独特香味，可酒入咽喉，看似绵软浑厚，实则杂味同呈……标着二十年陈酿的白酒，最多不会超过四年的窖藏时间，甚至可能只有三年出头！
而现在市场上普遍存在的白酒，或多或少都添加了这样或那样的香料，来改善白酒的口感和味道，这样做确实增加了白酒的适口性，但同时也改变了白酒原本的纯净性。
换句话来说就是，别说王瑞麟现在找不到合适年份的白酒，就算真的找到了二十年年份的窖藏白酒，这些白酒之中蕴含的香料成分，也同样会破坏药材的药力，而失去药力之后，白酒存储灵气的效果也会大幅缩减，甚至连一点点灵气都无法存储！
这样的情况，不由让原本信心满满的王瑞麟大受打击，他甚至都想到亲自去酿酒的厂子看一看了，看会不会找到真正纯粹的白酒。
正当王瑞麟推着自行车在综合市场附近的街上来回转悠的时候，一位七十多岁皮肤黝黑，挑着一担新鲜蔬菜沿街叫卖的老人，无意间从他身旁经过。
王瑞麟首先闻到的味道，是一股极其刺鼻的汗酸味，他抬头一眼，老人已经和他擦肩而过了，略显佝偻的背影和陈旧褪色的衣裤，无声述说着老人贫困的生活。
可王瑞麟却对这位貌不惊人的老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在那股刺鼻的汗酸味过后，他从这位老人身上闻到了一种非常浑厚的酒味！
作为一名品酒和酿酒的宗师级存在，王瑞麟几乎在电光石火间就已经做出了准确的判断——这至少是三十年以上的陈酿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
而且今天早上，这位老人一定下过地窖，因为他身上沾染的酒味还十分明显，这说明他在过去四个小时里，绝对接触过真正的陈酿白酒！
这一发现，让原本有些心灰意冷的王瑞麟登时精神一振，他下意识抬手朝那脚步蹒跚的老人喊道：“大爷，请等一下！！”
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老人虽然年岁已高，但耳目却仍非常清晰，听到王瑞麟的叫喊声后，这位脸上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老人便停下脚步，脸上流露出平实朴素的笑容，讲得是一口并不流利的江峒话，“买菜吗？今天早上刚从自家地里摘的小菜，很新鲜的。”
第017章 固执的老人
老人挑的担子两头都拴着一只大大的竹篮子，竹篮子当中堆满了新鲜的蔬菜，品种却只有两种，看起来似乎生意并不好。
面对老人朴素的笑容，王瑞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推着自己的山地车靠近过去，说道：“大爷，我不买菜……”
“咦，你这小娃娃可真有趣，不买菜你叫我干什么？”老人有些不高兴了，刚刚才落到地上的担子又被挑了起来，不满的说道：“拿我老头子开玩笑啊？”
“哪能啊，大爷您别误会。”王瑞麟见老人作势欲走，赶紧推车跟了上去，同时笑道：“虽然我不是找您买菜的，可您手上真有我想要的东西啊！”
“什么东西？”老人停下脚步，脸上明显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王瑞麟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意图，他落落大方的说道：“大爷，您家里是不是藏着一批好酒啊？我想买一点回去送长辈，价钱您可以随便开，我……”
“神经有毛病，没有！”谁料，王瑞麟的话甚至没来得及说完，老人就已经拉长了脸，冲着王瑞麟一翻白眼，挑着自己的担子抬腿就走！
这一幕，可着实让王瑞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至于这样吗？买卖买卖，你卖我买，不过是想买些陈酿而已，怎么搞得好像他要抢劫似地？
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王瑞麟有些想不明白，但好不容易碰到的机会，他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就不信买不到真正的陈酿！
在原地站了片刻，王瑞麟就直接把自己的山地车推到了市场的停车场上锁好，轻装上阵的他，远远跟在了那卖菜老人的身后，大有一种对方不卖他就不走的架势。
……
丽江街道城南派出所三楼片区刑警中队办公区副队长办公室内，一身警服的郑佩蓉正对着一组现场照片反复查看，手上还包裹着纱布的她，额头上出现了明显的‘川’字。
忽然间办公室房门被人敲响，‘梆梆梆’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郑佩蓉，她顺手收起了照片，头也不回的说道：“进来。”
门开了，丽江街道责任区刑警中队的老刘进入办公室，他关上门朝郑佩蓉说道：“副队长，子弹的鉴定结果和监控录像的结论都出来了。”
“哦？”正背对着老刘的郑佩蓉不由转过身来，窗外直射进来的阳光照耀在她肩部一杠一星的三级警司警衔上，晃得老刘有些眼花。
扬了扬手中的传真，眼睛里头布满血丝的老刘说道：“根据大队那边做出的鉴定，致使陈志东、刘立、潘文寿三人死亡的子弹，确实是从左轮手枪中打出去的，但是根据枪内留下的子弹，却能肯定子弹的装药量达不到贯穿头颅的威力……这件事，玄得很！”
“另外，八里巷附近的二十七个探头拍下的监控录像，昨天夜里已经被连夜调集，同志们仔细查看了一整晚，也没能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影，不过，在华共村17弄和19弄交汇的路口，探头好像发生了问题，拍下的画面非常模糊，根本看不清当时的情况。”
老刘面色凝重，一字一句的说道：“最重要的是，那个探头开始发生模糊的时间，正好是八里巷陈志东家中命案发生后的一分钟左右，我怀疑凶手就是从这里逃走的！”
“八里巷路口不是也有个监控探头吗？”情况越来越没头绪了，郑佩蓉紧锁着眉头，问道：“那个监控探头也出状况了？”
“对。”老刘苦笑一声，答道：“命案发生之前三分多钟，那个探头突然间就失效了，昨天夜里连夜拆下来一看，您猜怎么着？里头的电线全都断掉了，而且还不是整齐的切口，是断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那种！”
“砰——！！”郑佩蓉俊俏的脸上怒容隐现，她重重一掌拍在了办公桌的桌面上，异常肯定的说道：“这不是巧合，这绝对是一场受人操控的谋杀，是谋杀！！”
“其实谁都知道这是谋杀。”老刘看着年纪比自己还小，可职位却比自己还高的郑佩蓉，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无论从现场痕迹，还是监控画面……都只能认定这是一起因为分赃不匀而爆发的自相残杀案件，反正陈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