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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菲尔德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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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同伴——在一群移居国外的斯拉夫人中。为了应答凯写的一首献给尤斯宾斯基的诗作,索比尼欧斯基写了一首花哨讨好的诗,把凯什琳捧为“年轻的英国女诗人”,她曾在一首题为《毛利人的奇境》中展示了自己敏感的心灵。她告诉他自己的祖先是爱尔兰人,并谈到自己在毛利土人中的历险。

也许是通过这两位波兰人,凯什琳才知道《青春》这本“为艺术为爱情”的杂志,杂志附有插图,是在慕尼黑出版的,就是此杂志称德国式的“新艺术”为青年学派。是此刊物的插图,而不是其文字,影响了她的写作或她看待自己疗养同伴的方式。1909年秋天的某个时候,玛格丽特收到一封长长的忏悔信,向她表示歉意,告诉她凯丝将要理清“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还谈到自己的健康。在沃里希奥芬写的一段话谈到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要死于心脏勃—她在以后的13年中一直这样相信,还谈到她认为自己活不长:“天知道,我看上去足够健康——就像这儿一个维也纳人说的,他们也只知道说这话——但我感觉一点也不好——我的心脏全出了毛勃—我因过分用心而受到伤害——或过少用心。”所以她想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拥有那么多:“当我独自一人时,好坏灵魂都来碰撞我的手肘,说——以后你会遇上许多这类事情——充分利用短暂的白天吧。”

她在沃里希奥芬一直呆到1909年年底,多少对索比尼欧斯基产生了一些恋情,无疑她喜欢他的声音。埃达回忆说,凯和那个波兰人计划一起去他的祖国,接着也许去俄国。他们将在慕尼黑会面(凯有时确实去那儿),他在那儿将找“两间起居室,他们可以在里面学习、读书和工作”,但凯什琳到达时,看见只有一个房间,“生活的计划也完全不同”,于是她离开了。

事实上不是去慕尼黑,而是在巴黎,凯什琳事先就知道只有一个房间,她没有去。1909年12月12日,星期天,索比到达华沙,渴望见到凯什琳,①克拉科夫,波兰城市。——译注②陀斯妥耶夫斯基(1821~1881),俄国著名作家,其作品大多描写因“被侮辱与损害”而变态的人。——译注③斯坦尼娄?尤斯宾斯基(1869~1907),波兰剧作家,画家。——译注用德语写信给她,同她约好圣诞节后在巴黎见面。

凯什琳,亲爱的,你今天不和我说话吗?邮递员来过三次了,什么也没给我带来——但我希望晚上会有信,天哪——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你在哪?现在在于什么?我总是看见沃里希奥芬,无论我朝哪儿看,无论我想什么,你马上就会来到我身边。。他谈到惠特曼,谈到那位不称职的惠特曼波兰文译者,说那大晚上他本来要去看望朋友,但是出版商要来,他们将一起商讨将一位波兰诗人的作品译成英语的计划。

星期一她终于来信了,她写道,“我们在巴黎——我去沏茶——我们将抽烟,聊天,读书。”后来他果然同她一起到了巴黎!彼蛋薄蓿蛑辈恢盟凳裁矗撬浪母芯酰⑸艘桓銎婕#骸拔颐浅晌惶濉!痹谕砘嵘纤霭嫔碳蚨痰亟惶噶艘幌拢笳咭惨グ屠琛强赡芑崤錾纤5峭砘崦挥惺裁匆馑迹约阂恢狈浅3聊灾劣谟腥司顾怠拔铱梢钥隙ㄋ鞅茸急感匆怀霰纭!?

晚安,凯什琳,晚安,那个梦怎么样?那白色的森林,现在我在你房间看见的森林,告诉我,召唤我去那儿,噢,凯什琳,也许18天以后,晚安,吻你的手。你的弗洛扬。

凯什琳曾写信给伦敦一位名叫维拉的朋友,告诉她自己的打算。维拉显然是个女演员或歌唱家,可能在比切姆公寓住过。得知这消息,她“几乎吓坏了”,写了一纣长达9页的回信,告诫她,恳求她,从这恳求中可以看出当时未婚女性对男人的看法。

维拉刚从戏院回来,读信时感到非常疲倦,所以至12月12日,也就是弗洛扬信中提到的那个星期日才回信:“孩子,为什么很难把一切都对我解释清楚呢?难道我不能感觉生活,不了解生活吗?你认为我不会理解或同情你吗?亲爱的小妇人,这总会到来的,我已看见它沿着生活的大道来了,用它所有的惊喜和秘密将你带走。”

她将要做到绝对坦率,希望凯什琳不介意。她绝不会非难她的情人,但是当一个男人,不管他是哪一国人,遇见凯什琳这样一位有着迷人外貌,了不起的头脑,受过感情创伤的女人,又知道她为何心碎的原因,那么,自然他希望占有她。“但是这个女人是个淑女,他不能说‘我要你做我的情妇’,不,他会说,你同我一起去巴黎,迫使你那野蛮的丈夫和你离婚”——否则他将受到朋友的嘲笑。那位波兰人是否也同时向她保证过她将是神圣的?——“就像受到一位兄长的保护那样?”他保证过他们只是假装同居以便获得离婚吗?实际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点。女人天生如此,“一旦堕入情网,是不忍拒绝满足爱人的愿望的。”

她这样说,并非认为凯什琳做错了,而是因为将来她会饮下这杯苦酒,而且将来会那样令人绝望,“你将再也不会在乎自己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

因此她要求凯什琳给她一个神圣的诺言:一旦她同波登宣布离婚,而她那位波兰人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同她结婚,“你将用自己认为是最宝贵、最神圣的东西对我发誓,你会回到我这儿来,我们将一起设法修补你的生活。”

但是她必须保守秘密:“如果你的爱人背弃了你,我是你的王牌,但是不要告诉他。”当然,如果凯什琳知道怎么对待他(“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么维拉将会对她万分钦佩,但如果她屈服于自己的爱情,去满足他的欢愉,那也没有什么,她不愿作出是非判断。凯什琳可以信任她,就像信任自己的工作一样(“除了你的工作,我找不出别的来作比喻,我知道它对你至关紧要”)。她唯一的要求只是凯的允诺,因为“亲爱的,除非你去找别的女人,而大部分女人总是会透过变型的眼镜来判断别的女人的行为”。

当然,还有另一位可以信赖而不会随意评判的女人,凯去寻求她的支持和金钱资助。圣诞前,埃达写信告知为迎接她所作的安排,电汇了6英镑作路费。凯最好在早晨来,“这是孩子到达的时间”,否则就不能去迎接她了。

1909年的圣诞过后几天,凯什琳来到伦敦,在新开设的海滨宫殿旅馆住了一段时间。在这无家可归者聚集的地方,她遇见了一位算命先生,一个古怪的人。她曾考虑过同他合伙,但是接着收到另一封信——谨慎地称她为“波登女士”:最亲爱的凯什琳,我今天下午1时到达,我住在告诉过你的那个地方。

我感到非常疲倦,但很高兴终于到了巴黎,如果你已先到就好了——这个星期将漫长无期,但是我会耐心等待——可是总感到焦虑不安。你怎么样?病好了吗?噢,亲爱的,赶快写信给我,写信给我,凯什琳,好让我放心。。弗洛扬找到了一家旅馆,那儿一个较大的房间每月需60~70法郎,不包括伙食,他们可以住在一起。也许他们还可以花同样多的钱在别处租到两个房间,但是她不写信给他吗?收到了他的两封信吗?他都写着寄给旅馆的波登女士——没有留局待领,因为怕她可能生病了。早上他要去会一位朋友,这朋友曾答应过帮助他们寻找一处房子。

她没有去,似乎是算命先生救了她。因为当谈到那位太太的生意计划时,埃达说凯什琳考虑过这个主意,但是后来她突然告诉埃达“部分地是为了自己家庭的缘故”,她准备去同波登先生一起生活,“试试看能不能凑合”。

这确实是一个突然的决定,当时波登先生正在林肯郡参加一个家庭聚会,接二连三收到管家用托盘捧上来的几份电报,是用电话传达的,措辞急切,签名“你妻”,这使他感到大为尴尬。电报催促他马上去伦敦。他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情愿——因为他猜测到凯什琳是受到亲戚的压力,而不是出于自己的判断才这样做的——去了那儿,凯什琳搬进了他当时居住的寓所,这是在1910年1月底或2月初。

她在寓所内住了几个星期,但“只是表面上的成功”——这是波登先生的话。她去过他在庞德大街的工作室,“稍微唱了唱歌”。她与他合作演出了一场音乐会,是在他任教的学院之一举行的,朗诵了自己作品的片断,使听众感到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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