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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菲尔德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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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菲尔德的短篇小说。——译注①先拉菲尔派,19世纪中期文学艺术家的团体,强调艺术灵感先于纯粹技巧。唯美派,19世纪后期文学派别,强调“为艺术而艺术”,王尔德为其主要代表之一。——译注②门德斯(1841~1909),法国作家。——译注③梅瑞狄斯(1828~1909),英国小说家,诗人。——译注④梅特林克(1862~1949),比利时诗人、剧作家。——译注⑤罗斯金(1819~1900),英国艺术评论家,社会理论家。——译注⑥罗登巴赫(1855~1898),比利时诗人,小说家,代表作有诗集《与世隔绝》等。——译注⑦惠特曼(1819~1892),美国杰出诗人。——译注⑧卡彭特(1844~1929),英国诗人,社会改革家。——译注⑨兰姆(1775~1834),英国散文作家。——译注⑩赫兹里特(1778~1830),英国散文作家,文学评论家。——译注(11)霍桑(1804~1864),美国浪漫主义小说家。——译注兴埃这就是家,这就是彻迪。此时凯什琳刚满19岁,在需要陪伴的时代,他们竟同意让她一人去伦敦。一星期后,凯什琳在她自己楼上的房间里,在那本黑封面的笔记本中写道:该死的家!天哪,他们多么乏味,我从心底里讨厌他们,我绝不会再在这儿呆多久了,谢天谢地。甚至当我独自呆在房间时,他们也在外面大声嚷嚷,谈论着肉铺送来的货和肮脏的床单,我真感到。。这种糟透了的生活。

不久哈罗就安排他令人伤脑筋的女儿出去呆几个星期,他让她同一些朋友(他并不真正认识他们)乘大篷车远征新西兰北岛的中部大山地区,穿过所有凹凸不平的山地。远征队中有一人是凯什琳在惠灵顿的朋友米丽?帕克,大概是她钢琴教师的女儿。

不知道比切姆是否读过她那本《认真的重要性》①,读到“任何人在乡村都能学好”,也许他不过是希望如果她多看一下他自己从小就熟悉的新西兰,就能够安下心来。但是比切姆的女儿现在完全是城市的产物,她甚至要询问她的旅伴如何削土豆,说话还带着英国皇家学院的腔调。

她同惠灵顿的伙伴一起乘火车到内皮尔②去加入其他人的队伍,《日记》中写道:“乘火车旅行对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吸引力。我探身窗外,风拂面而来,令人感到十分亲切,埋藏在城市生活重重叠叠伪装下的孩子气的欣喜挣脱了束缚,在我心中荡漾。”任何地方的火车窗口都使凯什琳想要写作。

远征队从内皮尔乘坐一辆大篷车出发,拖着一辆马车运送行李,还有一个大帐篷,5匹马——它们那么可爱,凯什琳在给母亲的信中写道:“昨晚它们在帐篷外差点把我的脑袋都啃了下来。”

他们在一个山谷宿营,此处后来成为《店中的女人》③的背景(他们在那儿遇见的一个女人是此故事中的原型),凯什琳写信告诉母亲,她十分喜欢所有的人,“他们是道地的殖民地居民”,但是非常和蔼可亲,“对我好极了”。她的伙伴威伯太太对凯的俯就态度并不介意,后来亲切地形容凯什琳是“一个快乐的胖乎乎的女孩子,聪明活泼的好伙伴”。

《日记》中的笔记摘要有些过分夸张,但却生动地描绘了火山爆发毁坏的土地,使人们感到此时凯开始同这个国家产生了某种联系,这对她今后的艺术创作非常重要。

“山上遍布烧焦的木头,看上去极像奇形怪状的野兽:打哈欠的鳄鱼,无头的马,巨大的鹅,看门狗——白天可以一笑置之,晚上却不啻于一场恶梦;这儿那儿一队队瘦骨鳞峋的士兵正在爬上山岗。”

她喜爱当地的灌木,新西兰的南蒲苇也令人耳目一新,“我的脚下铺着一层白色的野花——小树上点缀着鲜红色,一团团小花在风中摇动,活像一群小姐妹正在晾干自己的头发。”她给母亲写了一封长信,唠唠叨叨地描述①《认真的重要性》,王尔德的剧作之一。——译注②内皮尔,新西兰北部地名。——译注③《店中的女人》,凯瑟琳所写的一篇故事。——译注了刚到玛鲁卡区①那天的情景,但在笔记中则概括如下:星期一玛鲁卡和牧羊山区——非常陡峭贫瘠,但时时可见河流和椰树以及布满灌木丛的深谷,天气炎热——我们累了,晚上到达帕赫,由伯德利提供住宿,他有14个女儿栽种梨树。我们在山顶上宿营,四周都是大山,晚间在灌木丛中散步,走到一条美丽的点缀着雏菊的小溪边,——有蕨类植物,还看见牧羊人的小屋,有气味和声音,看见12个毛利人——他们的马在嘶叫——房子里在做饭,毛利式烹调,从那儿发信——会见毛利人。

在乌尔维拉山区②,他们停留在毛利人村庄里,据威伯太太回忆说,有些毛利人从没见过这种阵势,问他们是不是马戏团的,回答说是的(可以猜到是谁说的),于是村里其他人也一起来等待表演。后来维吉尼亚?吴尔夫莫名其妙地断言凯瑟琳曾随“马戏团在苏格兰荒野”冒险,也许就是据此猜测的。碰到白人时,凯什琳总是不喜欢他们——除非是来访的英国客人,有一些文化修养,说话声音悦耳,“我讨厌透了三流货色,要么就是毛利人,要么就是旅游者,但不要居于两者之间的东西。”

实际上,凯什琳不知道自己有血亲在乌尔维拉山区,是毛利人,名字也叫比切姆——有些人说不定就在那些失望的马戏团观众之中。

离开乌拉维尔山区后,远征队继续前行,顺路在温泉区停留,那儿的“彩虹山”五彩缤纷,恐怖的地狱裂口时而可见。

我们经过一个碧绿的湖泊——四周梨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味和蒸气。。我们去看泥火山——走上泥泞的绿色台阶,向里窥望,火山盆内凹凸不平,布满了一团团颜色难看的岩浆,就像地球上一块化脓的创口。那下面有个小水潭,覆盖着一层石油,起着黑色的涟漪。开始下雨了,她感到厌恶和恼怒。

在笔记中,凯什琳常常拿不定主意应该写“我”还是“她”,在国内旅行时,她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属于这个国家。比切姆的希望落了空,这个国家野性的美并没有使凯什琳小姐更喜欢她的白种居民。毛利人反而有让她欣赏、喜欢之处:他们使她想起了欧洲,那儿的人民有自己的根。在白人同胞中,她感觉不到什么能够激励自己的雄心,也没有传统的根基土壤。她后来在一首诗(按华特?惠特曼的方式写成)中抱怨道:一个无自己历史的小岛国有碍于创造性才能的发展。“我们度过了一个安静的圣诞夜,因为天气太热,大部分人都不在家,”1908年1月10日彻迪写给西尔维亚的信中说:“凯什琳乘大篷车在边远地区旅行了一个月,刚回到家中,她过得非常快活有趣,晒得很黑,看上去那样健康,4月时见到她不要感到惊奇,那时她很可能会在伦敦。”

“我最后——当然——要结束自己的生命”,2月日记中的一则这样说;另一则日期不明的日记,似乎是在岛湾别墅时的某个晚上等待幽会时随手涂写的,表面看来有一种不祥的等待宰割的意味,似乎写的是第一次同男人发①玛鲁卡区,新西兰北部山区。——译注②乌尔维拉山区,新西兰北部地名。——译注生性关系的体验——“我生活中的危机时刻”:夜晚,我在等待着这平生第一回,这生活中的危机时刻,我等待着。一群羊在月光下经过街道,我听见他们啪啪地挥着皮鞭——后面是黑呼呼,沉重的火车——我觉得它像拖灵柩的火车——我在这献祭似的月光下看上去很可爱,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感觉。我析求上帝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我的灵魂感到饥渴,就像我的肉体一样,一整天都热切地渴望着他——快来吧——我觉得每一刻都是极端危险的——但是我会全心全意爱这个人——我根本就不在乎那另一个——终于来了——我上床了。

“我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成就,”《日记》中写道,“我还不如死了更好——真的。”然后又说,“我与众不同,因为我体验过一切能体验的事情。”

什么是“一切”呢?她隐晦地提到王尔德以及他对她的影响:“当然,奥斯卡——陶连?格雷使这次的危机感过去了”;5月,“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糟糕,疯狂恐怕就是这样开始的,”等等。“噢,凯什琳,不要再编织这许多可怕的罗网——你太不聪明——学好吧——为了上帝的缘故——学好吧——勇敢点,多说些真话。。”此时,凯什琳正竭力想抑制自己对玛塔的欲望,她认为这是“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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