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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河-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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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打点收获,完好地贼船尚有十余艘,稍稍修葺便可应用,皆在百十石上下,而各路海盗则所剩无几,一来船上地方紧张,二来阮漓手黑,幸好王兰稍稍劝阻,将流求、麻逸、渤泥、吕宋、占城、蒲甘等处海盗各留了二三名下来,否则除了那吴姓老贼,其余早被屠戮一空。
三个月之后,王兰在清澜港得到杨再兴回书,上面只得碗大地四个字“建港流求”!
同书函一起抵达的,是一个晋城小吏,随行的还有一笼鸟儿,不晓得叫什么名字,那小吏却是不肯说,只道是自此以后,所发书函交由这鸟儿带回晋城便可,众人皆是大奇。
与此同时,相同的一笼鸟也送达罗彦处,其时完颜亮已经将土壕建得初具规模,金国骑军大队虽不曾深入克烈部追剿,却将这土壕建设的工作维护得周到之极,罗彦也晓得虽有了个“贺兰可汗”的封号,但帐下汪古部总共也不到万人,可用之军更不满千,哪里辄敢将力量投入到与完颜亮争战之中?当下将所部族人大量地集中到距离克烈部稍近的地方,倒也算得是草原上地一个大部族,从此认真练兵,放牧羊群。眼下贺兰可汗是克烈部最大地精铁和兵器供应商,而克烈部则是汪古部地保护者,并肩防御完颜亮可能的入侵。北方草原上一时间竟然颇为安静,只有俺巴孩汗在认真筹备与塔塔尔人的亲事,满拟将女儿送到塔塔尔那里,可以换得草原上地万代平安,消除掉蒙古诸部与塔塔尔的世仇。
杨再兴在晋城里,却满腹心事:近来不少金国行商或大夏行商,在晋城権场交易时,纷纷向高林投诉,道是在途中往往受到金国守军的盘剥。若是所带的货便只是损失些许,若是带地银两多了,真金白银最是不让人放心,甚至有几家小客商便被金军尽数劫走。
“高爷,晋城商号所过之处,从来没有金人敢下手,咱不图别的,下一遭儿若是要贩货时,与咱招呼一声,咱那点货随您的大队行走便好,莫说别的,给点镖钱也成,你看行不?”有那求安稳的客商,可怜巴巴地向高林求情。
“这个——”高林着实为难了一阵“咱可不是镖行,保镖这档事,还须杨大人说了算,咱且问问他去?”
杨再兴却想得更多,叫来洪皓问道:“咱大宋朝使用‘交子’,始于何时?为何如今不曾大用?”
洪皓果然博学,当下答道:“大宋朝初年,蜀中即有‘私交’一物,往往由富商大贾承办,后有不法之徒,滥发交子,始为官家所禁,后景德年间,蜀中益州张知州深体其弊,遂令蜀中只得十六家富室,素有信誉者可办,并加州府押印,是为官交之始,并有本金,可于蜀中诸州县通兑银钱,大利行商。正式的官交则是天圣年间,设益州交子务衙,才由官家广发交子,以三年为期,届满换新。此后应用日广,至诸路皆有益州交子,至大观年间,才定下规矩,蜀中使用交子,其余诸路使的都是开封所制钱引,旧制每张钱引十或五不等,当下却只得一贯与500两种,朝廷只是印发,可抵钱役税赋,却不得兑换,民间有私兑者,一往往只兑得七百余文,是以民不愿用之。”
杨再兴略一听之下,有点明白过来。这跟后世的钱币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眼下江南国势艰难,虽在恢复中,大约也不时需要发行些纸币以用于急需,但发行得多了,又不许兑换,自然难免贬值。朝廷此举,可以对付得了一时之需要,却如饮鸠止渴,时间长了,只怕不能维护钱引地效用。当下试探着问洪皓:“若是晋城商号按交子之法,也印些文书,加上我晋城印押,付与行商,凡我商号所在之处,皆可凭此付与银钱,则将利于行商,先生以为可否?”
洪皓沉吟许久才道:“大人所言,无非是为榷场交易地行商们方便,不晓得金国如何,大宋却是按律不许私印的,这个却怕官家与大人为难,其余都不是问题,蜀中初发交子时,所备银钱不过百万,本州府库中便是三千万也有,发上千万也不在话下!”
杨再兴笑道:“先生想得远了,某家意思,不过与钱引相类,一张文书,抵得百或千不等,以活字编号,只可用一次便罢,此后再用则另为印制,方便行商则可,民间却是不必。”
洪皓渐渐明白过来,高林在一旁糊涂,却不晓得这便是后来的“晋城支票”由来,行商们领得支票去,在各处晋城分号皆可兑换,一兑之下,分号不得再流出,只能送回泽州销毁,而支票上还有持有人身份等信息,不是可以随便伪造地。
至绍兴十九年时,晋城支票已经通行宋金两国,无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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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张俊做初一,秦
     兴十五年九月,江南大熟,诸路赋税次第入临安,户算,是年农税总入不足一千八百万,较上一年减少了三百余万,是大宋南渡以来减少最为明显的一年,其时秦桧所治私产中,已经大量拥有丝、瓷、茶之产,虽亦广有田产,却不曾缴税,是以隐而不发,未尝以此奏入大内。户部主事报至中枢而无下文,晓得秦桧心意,亦不敢再行追问。
但其时江南福建路治内,却终于惹出祸事来。
张俊自去了军职,愤懑不平,却无可奈何,京中又无面目停留,只得闲居福建,地方上文武官员,也颇有前来奉承者,毕竟曾经是大宋朝军宰,眼下还顶了个异姓王爷的身份,说不得哪天圣意重渥,再入临安中枢为相也不是不可能,是以在地方上也算过得自在,不仅建得数十亩大宅,还经营得数千顷良田,俨然福建路上一富家翁。只是这月里心中烦恼:家中主事却才来报,说是去年收租六十万斛,今年却只得四十七万,足足少了两成有余,这年却是风调雨顺,并无灾害。
“哪里别有缘故!”张俊咆哮道:“必是这帮奴才贪墨,将佃户们所纳租粮拿去货卖,得些现成银钱——只是莫让老爷查实,不诛杀几个,还不晓得老爷手段!”
合府老小战战慄慄,都是惊惧不安,其间有胆大的账房上前道:“老爷暂歇雷霆之怒,据小人细细勘究。便少了数千斛也是寻常,足足差了十余万斛,料这班小厮们却不敢!”张俊这才徐徐思之,深觉此言有理,遂与府吏账房等数十人下各庄户“调研”,不察则已,一查察之下,大是骇异:原来小户人家自有田地者。皆粮满仓盈。是岁大熟之下。江南民生实是近年来最好过的一年,但自家所拥有地田地却多有荒芜者,竟然有两三年未耕作的!张俊恨得牙痒,将各庄户主事叫来田间,先看了所荒土地,再按一亩一杖,逐个打去。直打得血肉横飞,喊爹叫娘,那些农庄主事们平日里强横作恶,这番打得着肉,乡间佃民远远看了,暗叫痛快。
“王爷,求王爷饶命!小人无罪,不晓得王爷如何杖责!”
也有那大胆的庄主。见这杖下无情。一边惨叫,一边求饶,张俊只是冷笑。待打得差不多了,才缓缓道:“你等奴才大胆,本王不曾下田间过问,便这等敷衍——看看这田间土地,若是你等自家所有,哪里会这等荒法,便是轮作之田,也绝无三载不耕的道理,必是你等疏于农事,才有此失,却不问你等的罪,倒让本王去问谁来?”
有稍杖得少些的庄主这才明白过来,撞天般叫屈起来:“王爷饶命,容小的细禀——这抛荒的田地,着实并非小地们有过,只是那些河北来地佃农们不肯帮租,弃田而逃,另寻行计去矣,庄中无处觅得人手,是以抛荒,求王爷明察!”
张俊怒喝道:“胡说!本王下令广为收留河北流民,救了多少人口,这等人上无片瓦,下无寸土,除却在庄中帮佃,哪里还有生路?必是你等奴才不曾看觑得仔细,或者强迫威压,夺了他口中应得地余粮,生计无着,才另投的别家,却不是你等之罪,尚怪得谁来?!”
那庄中主事吓得双手连摆:“王爷,着实不关小人的事,例来佃户得三成粮食,小的不敢妄取一粒,只是这班佃户见利忘义,闻说别处更有银钱,便携家带口而去,小的们哪里劝得住?此辈又非是罪囚,也不可圈系在庄中,是以无法可想,还求王爷慈悲,细察详情便知。”
张俊愕然半晌,转过头去问一边的账房:“这福建路上,别家佃租是多少?莫非某家当真少了,还是哪一家着实与本王为难,将这佃户诳去?”
那账房无言以对,倒是庄中其他主事这才缓过气来,有机灵的奏道:“禀王爷,也不关他家事,只是州府城中,近年来坊作之属尽多,每雇得一人,月钱便有一二不等,若遇做海贸营生地,逐月价三四的也有,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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