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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一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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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生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那对交谈正欢,衣着时尚的夫妻,就是三姐许敬春和三姐夫顾绍延。当时没能看得清,此时却看得清晰无比,甚至还能看到就是第一次到他们家看到的情形。三姐和三姐夫都是自己这生所识之人当中最完美的人,或许就是太过完美了,上天才那么急不可耐的将他们早早的收回去了。
那个飒爽英姿回头冲自己嫣然一笑的女子是二姐许敬楠,和她并肩而行的还有大哥许敬业,当初在梦里竟然都没有发现。
随后许兰秋看得更清晰了,那许多三三两两的行人,原来都是此生相识相知的人:苏林,锦云,老二,碧笙,从杉,从颖,小五,大伯,堂兄,范荣,文风,韩伯,老三,司徒芝,从祯,老大,大少奶奶……舒皓英原来也在里面!甚至还有宋逸,小林英浩,小林英明等自己不想见到的人……全都有!
原来这些“行人”,从来都不止是“过客”!
许兰秋当时看不清远山上冲他招手的人是谁,此时也看清楚了,原来就是廖语声!梦里没能达到,现实中,终也是一生的可望不可及,有缘无份!
许兰秋被梦幻催着入了眠,闭了眼,放佛再次置身当年的梦境。自己也化成了一个身着褥衣褥裙的少女,在人群中盲目的行走。突然就被远处山坡冲自己招手的廖语声吸引的驻了足,无比欢欣,只想飞奔过去,与他相会。谁知刚没挪动几步,旁边就有一人拉着自己的手往一旁疾走,越走越快,最后近乎就是奔跑,直奔跑穿越过了所有人群,与当年的梦境如出一辙。
最后只剩他们两个人了,自己还在回望山坡上的廖语声和那些熟悉的人,却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拉着自己的人忽然将自己扳过来正对着他,熟悉的面容和笑容顿时映入眼帘,清晰得不似梦境一般!
许兰秋一怔一惊,睁开了眼睛。原来梦里一路拉着她前行,最后拉着她逃离一切的人,就是文从义!
许兰秋深深一叹:原来一切早有注定,到最后不过是将梦境再在现实中演练一遍罢了!
只是,不知梦境是现实的预示?抑或现实是梦境的寓言呢!
许兰秋又是一叹:往事如烟,挥之不去,但终将消散。
文从义正在同几个人交谈着什么,不经意间发现许兰秋注视自己的目光中有盈盈闪动的泪花。
文从义回视着许兰秋的目光,良久,良久,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全书完结)

后记

许敬业牺牲于数年之后的朝鲜战场,无子无女。
许敬楠解放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一生未嫁,1999年逝世。
许敬春后被追为□烈士,而在台湾亦有顾绍延和许敬春夫妻的烈士园陵,无子无女。
许兰秋随文从义到香港后从事报刊工作,文从义经商,此后二人又先后育有二子二女:许兰秋于新世纪的第二年逝世,文从义随后也在同年逝世,二人子女散居大陆香港美国三地。子女们将二人合葬于香港的老宅——兰园!那里满园都是兰花,尤以秋兰居多,是文从义毕生的心血,更是许兰秋一生的挚爱。
许敬宜于1998年逝世于台湾,育有二女,一女定居海外,一女为两岸关系奔走。
许敬轩解放后回到广州一直从事文艺编纂工作,直至1995年逝世。
廖语声此后几经沉浮,终生未娶。90年代初,许兰秋之子文云恩回上海探亲,找到廖语声,从此举家迁居上海,与廖语声比邻而居,奉养廖语声直至1999年廖语声逝世。
尹志民于1996年香港回归前夕逝世于台湾,前妻育有一子一女,各自定居香港美国。
小林英明回日本后,曾一度为缓解中日关系奔走,八十年代末销声匿迹,大抵早已不在人世。
文从忠夫妻先后逝世于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二人子女接手父母的纺织生意一直定居上海,与台湾香港各地商家多有合作。
文从孝于七十年代初病逝,萧碧落与文静之据说一直定居苏杭一带,后情不明。文云恩回大陆后几经寻找,迄今无果。
文从仁解放后携夫人去到美国,后又辗转回到香港,于1997年香港回归的当日逝世,育有一子。
文家一直把从颖的死归罪在齐天籁身上,对此他无可推卸也从不推卸,只是每年清明文家人祭拜从颖的时候,都会有一束鲜花赶在众人之前率先插在坟头,直至二十三年之后才戛然而止,事后文家人才知齐天籁已在那一年离世。
苏立诚文从祯夫妇终生未曾离开过上海,先后逝世于八十年代中后期。
苏林与林飘雨此后一直旅居美国,九十年代中期归国后一直定居北京。苏林于北京奥运会举办的当年逝世,林飘雨一直从事近代历史研究工作,直至今日。
笔者语:机缘需要创造,缘分需要把握;爱情需要争取,婚姻需要经营;生活需要体味,人生需要感悟;理想需要追寻,信念需要坚守。

番外

二零零二年深秋,香港。
五个男女带着些急促的脚步推开了一座老宅的院门。当中大的该有五六十岁了,最小的也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行人穿过兰花锦簇的小院径自进了大厅。
“爸怎么想的,妈都走了两天了,他怎么还没有下葬的意思。”当中年纪最小的男人带着些不解的语气说道。
年纪居中的女人带着伤感的语气说道:“爸肯定是舍不得妈妈。”
另一个与女人年纪相仿的男人叹了口气道:“再不舍得,逝者已矣!就该让妈安息。”
稍大的一个女人看了众人一眼道:“爸爸素来理智,这样有些感情的行事,倒是像妈妈。若是换作妈妈,只怕更甚,都不知道会是什么局面。想想妈在的时候……”女人有些说不下去,各人都沉浸在对母亲过往的追忆和失去的悲痛当中。
“大哥,待会你先说吧。”快到楼上的时候,四人忽然止步齐齐看向了沉默不语的老大。
老大两鬓已经斑白,对于父亲的举措,似乎没有太大的意外,但他还是遵从其他几个弟妹的意愿,率先开了口:“爸,您?”
楼上的客厅一角,一个头发已经苍苍但身形依旧坚毅的人正静静坐在沙发上,右手托在自己的唇鼻之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若是他不抬头,将那一脸老态暴露无遗,乍一看去 都看不出会是这五个中年人的父亲,倒似同一辈年长几岁多一点。
老人很自然的放下手,并不抬头,只是轻轻道:“我知道你们来问什么,再等两天。”
五人面面相觑,最小的儿子忍不住了:“爸,我们知道您舍不得妈,我们也舍不得,可现在虽然是深秋,天气也不是那么好的……”小儿子有些说不下去了。
老人抬头定定看着小儿子,深深一笑,眼梢的皱纹旋成了浅浅的螺旋:“你比你大哥还要像你母亲,但脾性怎么更加的不像了!”只把小儿子说得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大概也是想到了母亲,一滴泪珠从眼面滴落到脚下的地面。
“这两天,我在回想和你们母亲这一生经历的一些事情。太多了,回忆不完!你们再等等,再等等!等我回忆完了。”老人说着视线从五个子女面上一一扫过,见众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又陷入了深思。
两天后,五个男女再次推开了这座院门,步子没有先前焦急,却添了更多的沉重。而且又多了些人,大概□个人的样子。与九个中年人一同推门而入的,还有大到三十岁小到十来岁的数个青少年。
一群人绕过铺满地的兰花兰草,蜿蜒来到了一座刚落成的墓碑前,涕泪交错,静默不语。
“父亲,母亲,你们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可得安息了!”年纪最大的儿子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
原来老人在他说等两天的第二天早上也离开了,医生只说了八个字:生无可恋,自然枯竭。
他所说的等两天,原来并不是对孩子们说的,原来是这个“等”!
一群人挨个对着墓碑哭诉,吟唱,年纪小的少年抽搐得都出了不气,到得傍晚才渐渐离去。
身后的墓碑静静矗立在兰花掩映当中,月光倾洒照耀出八个动人的大字:相伴一世,挚爱一生!
“吱呀!”,院门被众人轻轻带的关闭了,满院的兰花和萦绕满院的兰香,顿时都被封存在了写有“兰园”二字的庄园内。
一同被关闭的还有始于数十年前的一段爱恨交织,悠长婉转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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