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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公主废柴郎-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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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梅怔住,老者的态度似乎发生了变化,让她困惑。

    老者却不在跟殷梅争辩,反而对孤竹倾说:“三王子,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你要干什么?”殷梅紧张的拦在孤竹倾的身前。

    阿若一直戒备着,如同蓄势的狼,随时会对任何异动做出反应。

    老者只是微笑,指着自己的脖颈示意孤竹倾:“疤痕还没褪下去。记得没错的话,三王子受刑应该是半年前了。脖子上的疤痕都能留到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轻。恐怕身上的更可观吧。”    阿若只是个奴隶,他知道孤竹倾,知道那是北狄前王的三王子,他知道孤竹倾的脚镯,知道怎样分辨那是真正的孤竹倾。可是他并不能得到孤竹倾在青麟时候的消息,更不可能知道孤竹倾在青麟遇到过什么。然而现在阿若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因为看见了孤竹倾一身的伤疤。

    寒亚部族的族长贯丘离搭过孤竹倾的脉,看过孤竹倾的伤,深深叹气:“三王子受苦了。”递给殷梅一堆小巧的药瓶,“王妃,这个药用温水和开,每日替三王子涂在身上,可以助三王子除疤痕。这个药是口服的,每餐饭后一颗,是调理肺经的……”一件件说来,听得殷梅头晕目眩。说到最后还是叹气,“冰心毒我暂时还是没法,只能请三王子尽量小心了。”

    “等等!”殷梅看着那几个调肺经的药瓶疑惑不解,“他的伤不是好了么?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要调理?”

    “用毒治伤,三王子健康的时候也算了,身体已经不好了,哪还受得了那些毒?也就是暂时压制而已,隐患还在。”贯丘离轻蔑。

    “可恶!”殷梅气愤,“景秋果然不地道!他早就想害你!”

    贯丘离听了倒笑了:“这还真未必是有意要害三王子的。我看这人用毒手法十分精湛,也确实是要替三王子治疗的。只是药毒虽然通理,却终究有别,所以有些隐患也属无奈。”

    殷梅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还是觉得贯丘离在医药上应该是很厉害的。她偷偷瞥了孤竹倾一眼,询问贯丘离:“那,断了的筋脉,你能接续吗?断了筋脉的手,能治好吗?”

    阿若不知道殷梅为什么问这个,孤竹倾却懂得殷梅的意思。其实就算殷梅不问,在无人的时候,孤竹倾也会问贯丘离的。

    “断了筋脉?”贯丘离诧异,“断了筋脉怎么可能接续?我是没这个本事的。别说是我,这世上恐怕还没人能做到。”

    “哦……”殷梅顿感失望。

    “王妃问这个做什么?”贯丘离问。

    “没,没什么……”殷梅又偷看孤竹倾一眼。

    贯丘离可没放过殷梅的小动作。

    孤竹倾跟着回答:“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己。”

    “难道是耶律羽?”贯丘离自言自语,“没听说耶律羽断了筋脉啊。”

    “怎么可能是耶律羽!”殷梅断然否决,“耶律羽还不配做他的朋友呢!”

    贯丘离惊诧,他一直以为耶律羽与孤竹倾是最好的朋友。

    孤竹倾淡笑摇头:“不是小羽。是我在青麟的一位朋友。”

    贯丘离也没再追问。倒是阿若觉得,那位朋友应该就是送孤竹倾白弓的朋友,断了手筋,当然不能再开弓。

    “兰叶祭什么时候开始?”殷梅仍是对此兴致勃勃,“我想参加呢!兰叶祭是什么样的?跟我们青麟的那些节日有什么不同?有没有庙会什么的?也有很多小摊子好玩的吗?”

    “等王妃参加不就知道了?心急什么?”贯丘离呵呵笑着捋着自己的胡子。

    兰叶祭的时候,所有人都穿着长袍。殷梅穿的是红色的,孤竹倾穿的是黑色的,给阿若的是绿色的。绿色的北狄平民的意思,殷梅还可以接受。

    阿若低头看着自己的绿色袍子,又看着自己卷起的袖口的手臂。手臂上还有奴隶的烙印,焦黑色的牛头狰狞凶蛮,占了他半条小臂。

    “阿若,过来。”孤竹倾的身旁靠着殷梅,小小的红梅花把玩着贯丘离送给她的花冠。

    “公子,有事?”阿若不明所以,还是顺从的走到孤竹倾面前。

    孤竹倾的手里拿着一支匕首,正在火上烤着。他瞥着阿若的手臂,征询阿若的意见:“我想除了你臂上的烙印,可以么?我跟贯丘族长要了伤药,不过贯丘族长说,这么大的面积,还是会留下疤。”

    “嗯?”殷梅听见了,放下花冠,凑过去看,“孤竹倾,你要怎么除去阿若臂上的烙印?”

    “殿下别看。”孤竹倾把殷梅推转身。

    殷梅自己又转回来。

    孤竹倾无奈:“殿下,你还是别看的好。”扬了扬匕首。

    “呀!”殷梅恍然,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孤竹倾这才宠溺笑了,又看向阿若。

    阿若把手臂伸到孤竹倾的面前,直视孤竹倾的灰眼睛。

    孤竹倾淡笑,烤好匕首,锋刃挨近阿若烙印的边缘,“嗤啦”一声,伴着皮肉焦烂的味道。孤竹倾迅速下刀,割下阿若那一大块皮肤,鲜血淋漓。孤竹倾快速的把伤药替阿若覆好,又用白布一圈圈的缠起来:“我想去除北狄所有奴隶身上的烙印,不仅仅是你的。”

    阿若咬紧牙关,忍耐着疼痛,痛入心肺,却如释重负,连身体都跟着轻了,轻捷得能飞起来一样。他强忍痛楚,很难利落的回答孤竹倾的话:“公子,有这份心,就,就是,好的!”

    孤竹倾将那块血淋淋的皮丢入火中,看着化为灰烬:“仅仅有心,永远不够。只有做出来的,才是真的。”

    阿若重重喘气,一条手臂都在颤抖,完全用不上力:“先有了心,然后才会去做。连心都没有,就更做不来了。”

    “好,好了么?”殷梅颤抖着声音问,还是觉得害怕。

    “好了。”孤竹倾放下阿若的衣袖,掩住了。

    殷梅这才转过来,靠进孤竹倾怀里,眼睛咕噜噜的盯着阿若疼得发白的脸,比阿若还抖得厉害。

    孤竹倾搂紧殷梅轻笑:“阿若,我教你一些功夫,我需要有人保护殿下,在我分身乏术的时候。阿若,我能彻底信任的人不多。”

    阿若不觉问:“那你信任贯丘族长吗?”

    “你觉得他可信吗?”孤竹倾反问。

    “他的举动很奇(提供下载…)怪。”阿若皱眉,“我听说寒亚部族一直都是最忠诚于怒伦的部族之一。可是贯丘族长得知你的身份之后不但没有抓了我们,反而把我们待为上宾。这是为什么?可是如果说他是有意引我们入圈套也不对。我们只有三个人,还在他们的部族之中,就算没有任何圈套,他也可以轻易的抓住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玩什么手段。”阿若越想越是困惑,“我不懂。”

    “寒亚部族真的最忠诚于怒伦?”孤竹倾笑得嘲讽,“只怕未必。据我所知,寒亚部族并不大,我这几天所见,也是老弱居多,壮年的男子所占比例偏少。当初寒亚部族忠诚于怒伦,是忠诚于怒伦的势力。现在我回来了,寒亚部族就得考虑他们究竟该站在哪一边。我敢用贯丘族长的药,是因为我笃信,只要寒亚部族还没彻底决定站在怒伦那边,他就绝不会害我。没有十足的信任,我怎么会用别人给我开的药?”

    “那贯丘族长是决定要帮你了?”阿若继续问。

    “没有。”孤竹倾笑着摇头,“他还在犹豫,还在考虑,究竟谁的胜算更大。是我,还是怒伦。”

    殷梅惊讶:“那我们在这儿不是很危险?一旦贯丘离决定帮助怒伦,他一定会害你的!”

    孤竹倾倒是笑得自信:“没那么容易。贯丘族长现在对我好,只怕也与怒伦对他做了什么有关。否则他也不会想到要拉拢我。我们倒是可以慢慢看看。”    对于殷梅来说,兰叶祭无聊得让她想睡觉。她和孤竹倾还有阿若作为客人站在最后面看,就见那些人向搭好的台子上供奉祭品,然后叩拜。殷梅乏味得想打呵欠,终究还是忍住了,不过也困倦得半个身子靠在孤竹倾身上,由着他支撑自己。

    “殿下这就受不了了?”孤竹倾打趣,“我记得皇室祀庙的时候,比这还冗繁呢。”

    殷梅懒懒的瞥了孤竹倾一眼:“所以我每次都想睡啊。尤其还要早起,太受罪了!别说祀庙,就是跟你大婚那天不也是么?折腾死人了!皇室那些典仪就没有不麻烦的!你们说兰叶祭,我想是民间的祭典,应该会有很多好玩的,谁知根本不是……”噘着小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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