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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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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白活,我上的时候多——因为安排别人,总会有顶牛的,只有我任劳任怨,绝无二话。
我这也是没办法,不想改变游戏规则的话,就学着适应吧,名言用这里了,真是操他妈!
然后我跟平常一样,木着个脸,没有二话地任劳任怨,铲了卵石装卵石,装完卵石挑卵石,挑着卵石上台阶,上着台阶——
我摔下来了。
夜里,没看得清楚,一脚踏空,我挑着担卵石,从建筑工地的二楼平台上直接摔到一楼。
我靠!
幸好下面有堆沙子,我头朝下地插在沙堆里,倒也没有直接亲吻大地,不然真够喝上一壶的。没什么大碍,就是肩上的卵石在随我身子自由落体的过程中,大部分都散落到我身上,乒乒乓乓地给砸得够戗。
我七荤八素地拔出脑袋,把嘴里的沙子吐出了,愤愤地骂了一句。然后扶着墙爬起身来,拍打拍打身子,脸上做出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告诉那些神情惊骇正在向我围拢的民工兄弟们说我这没事,绝对不用上医院,有瓶红花油擦擦就行了。
我马上得到了那瓶红花油——工头免费赠送,也是我摔一跤的报酬。
而且不用接着干活了。我给人扶着,一瘸一拐地朝工棚走,脑袋里有点乱,我在为自己担忧。
摔跤没什么大不了,皮肉外伤,擦擦药水就好。问题是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所以工头老魏看我的脸色不太友善——事实上,我发现自己的视力近段时间下降得很快,而且有越来越差的迹象,看东西模糊不清,所以经常会这样莫明其妙地一脚踏空,然后满地乱滚。这个现象,让我忧虑。
给伤处擦上油又揉过一遍后,我钻进了被窝,看看周围没人再留神,我又接着操起手机来。
是有点郁闷,但是,跟我取得的成绩相比,这点忧郁也不算什么。
应该说,我的隐身术效果还是不错的,没有人知道我具体在哪个位置。因为我不间断的发文,人们知道横刀一直还活着,至于去向嘛,说法就很多了,莫衷一是,比较一致的看法是认为我已经成功逃逸,遁去了某国,嘿嘿。也可以这么看——该说法是那些善良的人们美好的愿望吧,他们不希望看到横刀死。
我没出国,也出不去。一个多月了,我一直就在长川这工地上呆着,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这句话当然是狗P,我只是不想挪窝罢了。因为我非常清楚,如今的缉捕可不是古代那情况了,能不能成功遁逃逍遥法外其实跟处在哪个城市关系不大,关键是隐藏得怎么样。真是想求生保命的话,就上原始森林躲起来吧——去那种方圆五百里没有人烟的地方,估计能藏久点。
但是我不想做深山里的白毛女——那里没手机没网络。求生的目的是为了逃亡,但是逃亡的目的绝不是求生。活着是为了战斗,否则我的生命将没有意义。
换句话说,我怎么样已经无所谓,就是希望能通过自己不遗余力的呐喊揭露,让更高层政治产生关注,介入事件,拯救秋叶,惩罚黑手,我就是这么想,没有更多的了。
现在的网络沸反盈天,没有谁能让这开了锅的水冷却,无数人参与进来,自觉不自觉地投身到有关黑幕的批判行动里。我当然知道这场热闹无比的喧嚣与骚动是我一手挑起来的,我绝不害怕——这就是横刀的战斗方式!
而且我发现,战斗已经展现出后果。
在网上纷纷纭纭满天飞舞的关于此事件的各种传闻中,我收到大量跟苏静美有关的信息——这也是我最关心的。
很多消息在传:一个来自北方,层次级别很高的调查组已经驾临长川,具体原因动机不明。有帖子分析说,当前风高浪急的政治形势下,此迹象应该表明,来者跟苏静美一案有关。
就是这么个消息,很多人传,但是没人知道细节,也没有任何结果——就是说,传说而已。
这传闻虚了点,看不出什么门道,但是另一个消息让我烦躁了。
很具体,很真实。
网上消息:汉江省高远市碧海区常委、党委副书记刘某某日前去职,转任高远市司法局副局长,平职调动——据传,某领导的说法:该副书记不安于本职工作,有兴趣插手监狱管理,那就让他管监狱去!分析者很直接地认为,目前这个大环境下,该副书记的此次调动背景复杂,应该是受到苏静美一事牵连,这就是同情者的遭遇。
我相当无语。
只能说,刘子卫这次因为我倒了霉,我对不住他——记得他当时跟我说,不怕长川的市委书记踩巴自己,但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后边的那位大书记,竟然连这个细节都不放过,毫不犹豫地伸腿过去踩巴了他。
我当然明白该动作的含义——这是一次示威。面对满天质疑的压力,那位书记大人的行为没什么顾忌,他不避嫌疑地作出一个小小的暗示——就是自己的权威不容置疑,自己的身份无可挑战。
他不怕口水,他无所忌讳。就是这意思。
很恼火。
我把我的理解发了上去。
第221章 小雪初晴
快过年了。
气氛越来越紧张。
倒不是说抓捕我的行动有什么风声——有这风声我也收不到——应该说躲了一个多月,长川警方总得松懈一把,把我的消失理解为外逃了吧?他们不可能永远处在布控搜捕状态。
只是因为年底,各种部门的各类检查多起来,劳动局查上岗证,居委会查暂住证,昨晚上更过分,派出所来人偷袭,半夜三更到工棚查身份证!还好老子机警闪得快,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躲在厕所里抖了半天,公安走了才敢出来,冻得脸色那个绿啊,还让工友们怀疑我眼神不好,一不小心掉茅坑里了。
不能这样下去,上得山多终遇虎,不想个得力的法子,总有一次会被活捉的。
所以,我从工友那里收了件旧大衣,然后每晚就和衣躺到一个桥洞里,跟那些流浪的哥们为伍了。
是寒碜了点我承认,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真没办法,我没地方睡。旅馆酒店?没钱没身份证;跟人合租个出租屋?那里查证比工地还频繁。
不睡不知道,其实这桥底下条件算不错的,通风透气不说,弄手机也不用躲着谁。关键好处还是在于没人管,最多来几个民政局的搞收容——他们手里边没枪,工作意志也没有公安坚强,只要我跑得比他们快,也没见人家跟抓逃犯似的没命地撵,跑没影也就算了,转个身回来接着睡我的,很好很强大,嘿嘿。
白天仍然在工地做事,就是眼神不太好使,让我觉得有点麻烦。
于是我在两个工友的陪同下,去看眼睛——不拉人陪着不行,就算边上没美女,我走路也能把自个撞电线杆上了。
是一家专业眼科医院,私营的,态度跟公立医院差不多,比较冷淡——很明显这跟我们一行三人劳苦大众沧桑的造型有直接关系。
大夫掀掀我的眼皮,拿聚光灯照了一回,马上就得出结论,他好象说我一个什么膜破了。当时就吓我一跳,也没听清楚到底是角膜视网膜还是其他哪个膜。
“局部坏死。”大夫简单地说,“有失明可能。”
“失明?”我有点发愣,“多大可能?”
“很大。”大夫说。
“哦。”我说,“能治吗?”
“能治。”大夫说。“换一个就行。不然就失明。”
“嗯,换——膜。”我沉吟了一下,“那就——换吧。”
“要很多钱的。”大夫好象不打算搭理我了。
“钱?要多少?”我无可奈何地问,我的手插在袋子里,手里攥着我的全部家当——应该不超过500块。
大夫回过头来打量一下我,“很多。”他说。然后大夫把脸转回去了。
“哦。”我明白了,我把钱掏出来,“那就——帮我开两瓶眼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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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药水看上去没起到什么作用,好象不能修补我的膜,失明成为可能。
我被解雇了。
不需要太多理由,就是因为眼神不好,我这摔倒的动作有点多,工头就辞了我——他说不想我死在工地上,让老板赔钱。
其实我都告诉他了,我说死了也没啥,他老板肯定不用赔钱,可是工头不信,他坚持让我失去这份刚刚适应不久的工作。
就这样,我失业了。
失业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在,我失去了唯一的生活来源。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经济基础,我想自己那些有关政治法律的上层建筑可能不太扎实,会有点摇晃。
我可以画饼,但是应该不能用来充饥。我想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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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初晴。风渐暖。
正月十五。闹花灯。
雪霁。
我坐在街头的一个转角,慢慢地捶打自己的腿,在这里,我已经坐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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