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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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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摇摇晃晃的。我说我来占便宜啊,上前对她飞禽大咬,几乎要把船给搞翻。
此去经年,青春的大门早已轰然关闭,我孑然一身站在门外,望着飘渺黯黑的人生之路,心中彷徨。不远处的路上,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驻足长立,笑靥如花,只是雾霭重重、山岚氤氲,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不知是否就是我心中所想。
虹藩酒吧门口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印第安人头像,肤色黧黑、目光峻严,像是在冷冷地俯视着满世的姹紫嫣红,告诉我们,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不过是过眼飞灰,人生原本苍凉。
一走进去就感到喧嚣闹腾、热浪逼人。酒吧的主色调是北美大陆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苍苍莽莽的土褐色,粗犷的天花,厚实的原色木地板,墙壁上是气势磅礴的印第安人图像,四处可见的酿酒大桶,桶上插着怒放的野花,正如生命最绚烂的时刻。屎霸和吴亦诗招呼我们坐在转角的一个位子上,这儿视野开阔,又避开了人潮汹涌的出口和柜台,是个好地方。灯光橙黄柔和,音乐轻快抒情,酒香飘浮,使我原本紧绷的神经和焦虑之情渐渐松弛。我和骡子点了一份7成熟的牛扒,各一杯杰克丹尼,老胡只要了一瓶加冰的龙舌兰。我和骡子囫囵吃完了那份牛扒,也说不出是好吃还是不好吃,然后往杰克丹尼里加进柠檬和冰块,摇匀,浅浅地啜了几口。老胡的龙舌兰不兑雪碧也不加汽水,辛辣浓烈,他自斟自饮,一会儿就连喝了四杯。毒花最艳,烈酒最香,却也伤人最深。为了不让老胡醉成一滩烂泥,我和骡子赶紧喝完杰克丹尼,一人倒了一杯龙舌兰,瓶中所剩也就不多了。
才八点多钟,酒吧里人还不多。吴亦诗生性奔放,说我们几个怎么都跟诗人一样,天一黑就开始忧郁,拉着屎霸到舞池跳舞去了。一曲终了,他俩回到位子上,吴亦诗和屎霸如糖似蜜地粘在一起,颇有几分“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味道。
舞台上的两盏大灯向台下轮番照射,一队乐手鱼贯上台,吉他、贝司和电子琴的伴奏缓缓响起,一个剃光头、打鼻钉的妙龄女子开始演唱,唱的是一首英文歌。唱腔圆润,旋律优美,歌声里有淡淡的哀愁,光头女歌手深情的演唱仿佛在向我们讲述一个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
骡子问这是什么歌,吴亦诗说这个乐队以前没见过,估计是新来的,她也不知道,但是觉得很好听。
老胡说,这首歌的名字叫《APerfectIndian》,一个完美的印第安人。这是叶蓓最喜欢的一个女歌手唱的,爱尔兰的欧康纳。这首歌里有一句歌词:你给的任何一个微笑,对我都是拯救。以前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叶蓓就会对我说这句话,让我笑一笑。她还为这首歌写过一首中文歌词:
莫道欢情少,浮生若梦,低回首,醉看雪纷扬,挽之黑髻,归之白头;
曲中意难忘,情逝如水,凝眸处,悲叹烟云散,淡了红颜,老了妾身。
没想到,她所写的,后来都变成了事实。我一直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直到今天见到她的时候才发现,我错了,时间只是把那些不重要的东西过滤掉了,能够留存下来的记忆,已经成为我们身体里的一部分,已经不能割舍,无法抹去。
说到最后,老胡竟忍不住动容落泪。我和骡子分别拍了拍老胡的肩膀,席间一片静默。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吴亦诗,她说,哎,胡哥,你刚才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叫什么?是不是叫叶蓓?蓓蕾的“蓓”?我们东航的贵宾厅经理也叫叶蓓。
老胡点了点头,说,是的,叶蓓,蓓蕾的蓓。我今天见到她了,我曾经伤害过她,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她原谅,哪怕她上来给我一巴掌,我也会觉得心理好受一点,可是她连认都不肯认我。
我把老胡今天在机场出口碰到叶蓓的情形讲了一遍给吴亦诗听。吴亦诗听完皱着眉头说,哎,不对啊,叶姐三年前离婚之后就一直没再结婚,她哪来的老公?你说的那人是不是一米七五左右,三十多岁,开一奥迪的?
我说是啊是啊,那个不是她老公啊?早知道我就揍他了。
吴亦诗乜斜了老胡一眼,有点愤愤不平地说,四年前,叶姐和我们东航飞南美航线的副机长鲁裕田结了婚,因为那时叶姐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她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就答应了说过要照顾她和孩子一辈子的鲁机长,在上海买房结了婚。可是,叶姐说她忘不了那个负心汉,孩子的亲生爸爸。鲁机长再宽容也是个男人,孩子不是亲生的也就罢了,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老婆一直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孩子不到一岁的时候,他们离了婚,鲁机长把淮海路那套一百多万的房子留给了叶姐,辞职去了深航。今天那个男的叫程大开,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这两年一直在追叶姐。这个程胖子为了追叶姐,可以说是不惜血本,刚开始那阵子,叶姐飞哪条航线他就去哪,几乎每周都要飞两趟北欧,就为了能见着叶姐。不过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一个个都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其实都是陈世美。
屎霸委屈地说,喂,不要一杠子打死一飞机的人,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可坚贞了,绝对会为你守身如玉,从一而终。
我见说到了关节点上,屎霸在这捣乱,拿一块哈密瓜堵住他的嘴,叫他别废话。
老胡目光霍地闪了闪,问,叶蓓答应那个人没有?
吴亦诗说,你们为叶姐设身处地考虑一下,如果是你,你答不答应?
这时换了一个男歌手唱歌,唱伍佰的《挪威森林》,和女光头相去甚远,唱得像伍佰他弟,二百伍。
屎霸两口吞完那块哈密瓜,满嘴汁水淋漓,摆摆手说,不答应不答应,那个男的肥头大耳,长得跟一猪八戒似的,天天对着这么一个人,哪还吃得下饭啊?更何况还要跟他睡一个床,那么大一陀肉,他翻个身,还不把人给压死啊?
骡子说,说得有道理,叶蓓长得那么好看,要什么有什么,当环球小姐都可以,要是想嫁个有钱人,嫁霍启刚郭台铭都绰绰有余,干嘛要嫁他呀?
我说,小吴,你快说,叶蓓到底答应那个老板没有,老胡还有没有机会?
吴亦诗点了一根七星,优雅地吐了一口烟圈,说,迟了,叶姐和程大开要在下周日举行订婚仪式,程大开在金茂凯悦定了50桌,光是我们东航的就十几桌。
老胡一下颓了,拿起那瓶龙舌兰仰脖往嘴里直灌,两下就喝没了,挥手让服务员再上一瓶,我刚伸出手去想阻止老胡,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想想还是算了,由得他吧。
第六十八章 群奸群宿
这晚我们集体大醉,连吴亦诗也醉得东倒西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反正第二天醒来,我和老胡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吐得一地都是,骡子瘫在沙发上。我迷迷糊糊地去到我的卧室推开门,只有吴亦诗一个人胜利地爬上了床,只是睡相极为难看,头脚颠倒,嘴角流涎,整个人摆成一个八字。我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里面竟然没人,屎霸像一个屁一样消失了。回客厅的时候被绊了一下,才发现屎霸倒在客厅通往卧室的过道里,身体作出一个匍匐向前的攀援状,估计是半夜想借酒行凶,但是醉得太厉害了,没进房就仆街了。
我把屎霸拖进房,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扛上床,他和吴亦诗一前一后两个八字,拼成了一个“W”,如果再把歪歪扭扭的老胡弄进来,这叁就成了一个厕所英文的缩写。
我没叫老胡,让他继续睡,拍醒了骡子。我和骡子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带上屎霸的专业侦察器材——一台2100万像素的佳能1D**ARKⅢ,配一个焦距达2米的NikkorReflex,一支LS70三脚架(那个丧心病狂的尼康头重达16公斤,不用脚架绝对扛不起),一台蔡司EDF军用望远镜,全副武装地出发了。我们打车来到康桥工业园,背着沉重的器材围着华兰公司的外围走了一圈。华兰上海总部占地大概有200亩,成不规则的三角形,东南方向和别的厂区连着,正北是大门,四个穿着保安服的保卫在烈日下站得笔直,仿佛警备司令部,墙上的摄像头能360度旋转,不停地向四处扫射,戒备森严。从北到西大概有两公里长的外围线,全是两米多高的尖头铁栅栏,中间有一扇一个车位宽的侧门,虽说只有一个保卫,可那保卫旁边的树荫底下蹲着两条高大威猛的狼狗,在呼呼地吐着长舌头。外墙的旁边是一条挖得坑坑洼洼的泥路,连着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地,不远处还有几头奶牛在休闲地吃着草,一个老汉在美滋滋地吸着水烟筒。
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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