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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站在地势略高的地方,望着宽阔的天,心情放晴。
“喜//。345wx。欢吗?”午时休息,风若痕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视线一致,口气清浅。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性子冷惯了的人会主动和她说话。
不自然的将头点了点,目光放远,撇撇嘴自我消遣,“忽然觉得我真是本事了~”
到底哪里好,让他对她一再忍让,不动于声色,却是宠在心里。
坐在后面进食的司空陵和丽娘见此景,互相交换了个诡异的眼神。
天下红雨,风若痕破天荒第一次向人低头,还是个女子。
风若痕也不解的笑了出来。
他笑的样子很好看,深邃的眉眼透着淡淡的柔光,润泽的薄唇嘴角上翘,有些坏坏的,邪气十足,又迷人得不得了。
因为不常笑,冷酷无情深入人心,惧怕胜过一切,当你近距离的和他凝视,会发现这个男人原来有张妖孽表皮,不小心,就被他吸引了去。
霸道,男人对女人(十)
“听说,摩罗船王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城府极深……”
沁儿看着天边云和平原连接的地方,淡淡的问身旁的男人,“就这样去,你不怕吗?”
摩罗船王独霸银沙海,是奸商,更是枭雄。
他的战舰造得大而坚固,无论在海中的速度还是战火的威力,都是其他国家望尘莫及的。
各国想要有摩罗船王一样的舰队,就必须用他看得上的东西去换。
至于他能看得上什么,带着你的诚意,去聆听他夸张而过分的条件吧。
如今突然说要送战船,这种示好是在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先例。
若是没个万全准备,谁敢贸贸然应邀赴约?
风若痕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了,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你怕?”他侧头看她,眸子里映着天光,漠视一切。
她笑,根本无惧,笃定得不得了,“既然你那么宝贝我,怎么可能让我有事呢~只不过我不清楚,为什么你非要我跟着你,王爷不可能真的那么小气哦?”
风曜就在宫里,真的是怕她会趁他去银沙海时带他走?
一切都变了,这几日贺兰沁儿偶尔会想,如果她永远不回来,是否又会不一样。
然她早已是这棋盘上的人,早晚会入局。
风若痕似乎在思考什么,末了道,“数月前贺兰将军去了银沙海,所以你才有机会回风都。”
说起沁儿那凶得不得了的爹,她立刻露出惧色,“你非要带着我去那边,该不是为了亲手把我交给他吧?我爹可不待见你的。”
当年贺兰家被冠了叛国罪,由此四分五裂,沁儿的娘也是在逃出风都时感染了恶疾去世的,所以贺兰萧极其痛恨皇族的人,这也是他不准女儿回去的原因之一。
“贺兰将军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银沙海,你知道吗?”他不慢不紧的问她,似是将她引入某个漩涡。
“我哪里知道~”奇//。345wx。怪的是,贺兰萧走哪里都带着女儿,独独这次没有。
霸道,男人对女人(十一)
“当年父皇突然接到密报,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
“不知道!”
他一再提起曾经的事,沁儿也恼火了。
她知道娘的死和风曜风若痕都无关,但若是傲帝没有轻信谗言,那么他们一家也不会……
与她越发激动的情绪比起来,风若痕却很冷淡,“你不想弄清楚?”
叛国罪,对于大半生为国家尽忠的贺兰萧来说,何其重要?
沁儿欲言又止,想想道,“罢了,爹爹都觉得无所谓。”
其实,贺兰萧这样凡事都要活得清清楚楚的人,怎么可能无所谓?
或许是因为真的如密报所说,他的夫人自银沙海而来,是混入风国的奸细。
十年前天下不如现今太平,一旦国家混入别国的奸细,便是岌岌可危的的表现。
沁儿不敢和风若痕说这个问题,如果她娘真的不是,那么爹爹又何苦在外流离多年,迟迟不肯重归故土?
风若痕笑,眼里有看穿所有的痕迹,“也罢,或许我真的没有那么大方呢?”
“什么意思?”他跳转得太快,沁儿不明白,回头莫名的看他,却发现他笑意温和的看着自己。
那种笑近乎于曾经风曜对她笑得温和烂漫,纯净透彻。
她微愣,有恍惚的错觉。
或许是他们兄弟间有这血液的共通性,在那瞬间,她好像看到风曜。
可他是风若痕……
错乱不及的把目光瞥向别处,故作轻松的说,“别对我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沁儿。”他还是那样的调调,冷漠没有感情,甚至亲昵的叫着她的小名,也没让人听出柔情的感觉。
他说,“或许一开始不是我,但是,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这点,再没可能改变了。
她嘴皮子微微颤动了下,想反驳他将自己划为‘所属’的话语,可一旦撞进他的眼眸,便被某种力量深深的吸住,难以自拔。
为什么是我?
霸道,男人对女人(十二)
当一个你从未了解,而也从没有想过去了解的男人对你霸道宣布: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
你该怎么办?
夜晚的西凉平原北风呼啸……
平原上支起了白色厚重的帐篷,看似简单却防御得滴水不漏的营地,半个时辰不到便被三百精兵迅速造好。
沉默铁血,训练有素。
沁儿和丽娘睡在一个帐篷内,这次整个队伍中,也只有她们两个女子。
灭灯许久,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午后风若痕对她说那番话的样子。
肯定坚决,你不能拒绝。
可是……喜//。345wx。欢一个人是可以勉强的吗?
他如果只想绑她在身边,实在太容易了,那天她主动送上门的那晚,他完全可以……
没有那么做的原因,也是在顾及她的感受。
这些,贺兰沁儿一直知道的。
辗转难眠,这夜是不知道第一次翻身了。
“沁儿,睡不着吗?”丽娘睡意朦胧的问她。
轻‘嗯’了声,起身随意披了外衣,她知吵到她了。
“丽姐姐,你睡吧,我出去走走。”
“沁儿。”人都要走出去了,丽娘支起身子来小声唤她,“其实若痕王爷对你如何,你自己也感觉得到。”
“我知道呢。”所以才心烦,才不知道怎么办。
丽娘眯着眼,状似过来人的开解她,“其实有时候不能和心里认定的长相厮守就未尝定是件坏事。”
“你是说让我接受风若痕?”
她为了他的哥哥而来,现在却要她爱上他。
这不是……勉为其难么?
昏暗的光线里,丽娘只看见那张小脸露出为难得可以的神色。
不由想到多年前自己被告知不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是要嫁给从未见过的司空家少主时,那绝望的心情。
“可以先从了解开始。”她再度躺下,卷好被窝,语气淡淡,“反正你和曜帝陛下也……”
闭着眼,她浅笑,“其实若痕王爷不错的。”虽然冷了点~
他的柔情,只给她(一)
丽娘十几岁就与乔家断了往来,自己在风都城的闹市购了家宅,过得算是丰衣足食。
那时她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可真正脱离了乔家,她什么也不是。
最后落得被抛弃的下场,结果还是司空陵护着她。
无论是感恩也好,真的顺从婚约也罢。
他二人已经订下了,谁也不会背弃谁。
可她爱他吗?
沁儿没有问,她只知道丽娘说那些话都是为她好。
走出白色的帐篷,外面只有被编制成二十人一队的精兵在巡逻。
风停了,天空辽阔,星河闪耀。
夜,静得仿佛能听到星在低语的声音。
她独自走出营地,来到地势略高的山丘上,呆呆站着发愣。
要去试着了解他吗?
从来风若痕在贺兰沁儿眼里,只用‘沉默寡言’便可概括完毕。
仿佛没有感情。
讽刺呢……沁儿低眉笑起来,她一直因为寡淡无情的男人,竟然对自己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