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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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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脾气。”

“那么,失去也只好失去了。”

烈云钦佩地说:“荷生,你真强悍。”

“环境造人,少年丧父,从此把一切大事看淡。”荷生深深吁出一口气,“同你刚相反,看你多么骄矜,小小不如意,即时哭泣。”

烈云低下头来,“荷生,你对我真好。”

荷生微笑,“我也觉得是,这是我痛脚,我疼女性,据说最没出息的女人才珍惜女同胞,应当互相倾轧,争取男性的欢心才是。”

烈云苦苦地笑。

“来,到舍下度一宵,试试做穷人的滋味。”

“荷生你这样说真叫我没有藏身之地。”

到达夏宅,荷生侍候烈云沐浴更衣,又把自己的床让出来。

她笑说:“放心,垫褥底下没有豆子。”

烈云叹口气,“只有你把我当小公主。”

“烈云,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为什么不跟着母亲出外过新生活?”

烈云笑,“荷生,这下可逮住你了,责己也要严啊,你呢,你为什么不跟令堂到外国从头开始?忘记烈火这个讨厌的人诚属好事。”

荷生一怔,丢下烈火?她想都没想过,光是听烈云说起有这样的可能性,已经心跳。

“做不到吧,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为自身套上一副枷锁,紧紧囚在牢笼里,不能动弹。”

夜已深,人已静,两个女孩子压低了声音。

“烈云,我还是要劝你疏远一个人。”

“不,你错了。”烈云按住荷生的手。

荷生看着她,“那人明明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

“每个人都这么想,但是烈风不姓烈,他父亲不是我父亲。”烈云透露一个惊人的秘密。

荷生讶异地说:“我不相信,小云,你一厢情愿,他同烈火长得非常相似。”

“英俊的男孩子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大眼睛高鼻梁,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但他的母亲周琪明明是前任烈太太。”

“那是真的,不过烈风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件事我一早就知道。”

“烈云,谁把这宗秘密告诉你?”荷生非常狐疑。

“烈风。”

荷生张大嘴巴,但心中一颗大石缓缓着地。

“烈云,即使没有血缘,感觉上也尴尬,为何一定要选烈风?”

“选?”烈云仰高头笑起来,“荷生,原来说真了你比我还要天真,你以为我们真有权选择?”

这话说得很玄,哲理甚深,荷生细细咀嚼。

荷生紧张地问:“烈火可知道其中诀窍?”

烈云摇摇头,“不能告诉他,也不能告诉父亲,否则烈风更加没有地位。”

“你一定要同烈火说,”荷生握住烈云的双肩,“他憎恨烈风,一半是因为你的缘故。”

“不,荷生,你要答应我,今晚的话,不能传出去。”

“谢谢你,烈云,”荷生啼笑皆非,“这些秘密,一件件如大石似压在我胃里,迟早穿洞。”

“我们睡吧。”

睡,还能睡?

荷生想哭。

但是黑夜自有它的一套,仿惶慌张的心受它安抚,渐渐平复下来,荷生的双眼犹如胶着似的,黏在一起,她终于在客床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发觉烈云已经离去。

大概是睡不惯,急着要回家补一觉。

荷生也不以为意。

昨夜听来的故事,只当梦魇中情节,荷生把它搁在一旁,暂且不去理会。

夏太太同女儿说:“烈小姐说,多谢你招呼她。”

“你看见她离去?”荷生问。

“嗳,她走的时候,约七点半左右。”

“妈妈,你应该叫我一声。”

“她说不用你送。”

稍后,言诺的电话来到。

“听说你硬是把烈云带走了。”

“我没有拐带她,言诺,你必定是听了烈火片面之词。”荷生没好气。

“你叫她来跟我说话。”

“她已经走了。”

“走?”言诺紧张起来,“去哪里?”

“我不知道。”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言诺的口吻已似质问。

“言诺,烈云是一个成年人,我不能拘禁她,”荷生光火,“她昨夜在我处留宿,今早起来离去,你何不拨到琪园去看看,也许她在家里睡觉。”

“荷生,你并不认识烈云,你不该担这种干系。”

“言诺,要是你昨晚在现场,你也会做同样的事。”

言诺叹一口气,“听说昨晚真的闹大了。”

“烈云不得不避开一阵。”

“你俩昨夜可睡得还好?”

“不好。”

“你同烈火吵架了?”

“已经不是新闻。”

“荷生,有时我替你担心。”

荷生的鼻子一酸,连忙忍住。

言诺也知道他不方便多说,“保重。”

荷生把头枕在双臂上良久。

烈火并无登门道歉,也许他认为他没有错,但是在这样的关系里,谁爱谁多一点,谁就会自动认错。

电话铃尖锐地响起来。

是他,是烈火认错来了。

“荷生,我是言诺,”他气急败坏,“烈云不在琪园。”

荷生安慰他:“也许在逛街,也许约了朋(奇*书*网^。^整*理*提*供)友;言诺,你不过是替烈家打工,不必兼职保姆。”

言诺当然听出讽刺之意,一声不响便挂断电话。

荷生觉得歉意,但无法控制情绪,早知这么吃苦,就不该逞英雄与烈火阑翻,坐立不安真正难受。

她撇开一切上学去,下课时四处张望,没人来接。

荷生坐在钟楼下石阶上好一会儿,太阳下山,天色渐暗,荷生只得打道回府。

她没想到言诺与烈火两个人在夏宅等她。

呵道歉还要人陪着来?荷生讶异,接着又感慨,三个人很久没有约在一起见面了。

吉诺先沉不住气,“荷生,烈云不见了。”

荷生一呆。

“早上七点半自你这里离开之后,没有人见过她。”

荷生说:“还不到十二小时呢。”

“烈云的体质比较差,她很少连接逗留在外边超过三四个钟头。”言诺掏出手帕来抹汗。

荷生微微牵动嘴角,这并非身体不好,而是生活习惯娇纵,反正有的是时间,上场完毕,自然要回家休息一下,转个班,换件衣裳,再接下一场。

烈火背着他们,一声不响。

小言又问荷生,“小云有没有跟你说,她要到哪里去?”

荷生摇摇头。

“她离开的时候,表情有无异样?”

“我并无目睹她离去。”

“她一定跟你说过什么。”

“言诺,你好像在审问我。”

言诺太忠于烈家,幼受庭训,他自然而然地跟着父亲的老路走,烈风说得也对,外人看来,烈火永远像主子,而言诺,不自觉地拜了下风。

其实烈家需要的是人才,不是奴才,言诺满腔热诚竟予旁人一个完全相反的感觉,十分不幸。

这样的形象一旦固定,他再也离不了烈氏机构,就像他父亲一样。

言诺接着说:“荷生,小云自你这里走脱,你要负一点责任。”

荷生见他一直钉着不放,便回他一句:“要追究责任,你还不是烈家的人。”

言诺十分震惊,他摹然发觉荷生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听话的小师妹。

他转过头去跟烈火说:“对不起,我不得要领。”

烈火说:“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会找她回来。”

他拂袖而去。

言诺说:“我希望小云不是在烈风那里。”

荷生转过头去,“你一直劝我不要介入烈家的私事,现在轮到我提出同样的忠言,他们并不需要外人协助,这么些年都过了,不见得到今日才需要我同你来做诸葛亮。”

言诺低下头,过良久,才说:“我也是为朋友。”

但过分热心,便似只看门大。

荷生说:“我们都猜对了,小云一定在烈风处。”

她站起来送客,言诺一时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听说你功课退步了。”

荷生莞尔,“是。”

“会毕业吗?”

“言之过早。”

荷生已经无话可说。

她肯定了一件事,时光倒流,她也会再一次离开言诺,现在她清楚知道他绝对不是她要的那个人。

荷生不再内疚。

“对了,”她说,“联络到小云,给我一个消息。”

言诺沉默一会儿,只得告辞。

夏太太自书房出来,“不再有复合的希望?”

荷生诧异地问:“母亲你为何如此高估言诺?”

“我希望有人照顾你。”

“谁照顾谁还不知道呢。”荷生叹口气。

“你口气老练许多。”

“经一事,长一智,这几个月来我的确长大了。”

“那么,你认为同烈火做朋友是适当的选择?”

荷生笑笑。

夏太太吁出一口气,“也许这只是你们的游戏,倒叫我这个旁观者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游戏?

荷生没想到母亲有这么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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