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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钟大镖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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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岳·内彻特菲碍于脊椎骨断掉,一动也不能动,要不然他真想看看那副可笑的场景。

想不到他都快死了还有看人出丑的心情,复杂的人性!“——他他他——会说人话。”有人尖叫,口气跟白天见鬼似。

左岳·内彻特菲额冒青筋。他是人,不说人话难道要鬼话连篇?

有不怕死的人重新慢慢靠近他。

“他好好玩,不如——”清脆的拍手声显示她想到好主意了。“把他带回家当玩偶好了。”

什么?左岳·内彻特菲差点咬断牙根,他不是任人宰割的牛排,宁死也不接受玩弄。

“就这么决定!”她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绿……”有人想试图阻止。

可惜被人家漠视成了耳边风。

“扫把,就偏劳你了,他太重,我跟小黑扛不动。”

左岳·内彻特菲听得一头雾水,更可恨的是他的头越来越昏,眼神涣散,连焦距都快无法集中了。

迷迷糊糊的,他看见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俏丽脸蛋和一只……黑漆漆戴眼镜的……乌鸦——

他用力眨眨眼,不过,他失去了再度睁开眼的机会,随着毫无节制流出体内的血,身体的意识打了个机伶,他昏厥了过去。

左岳·内彻特菲再度重临人间,是被又苦、又呛、又恶心的液体给熏醒的。

刚入鼻的不舒服再怎么驱逐也无法避免,在鼻间翻了几滚以后,很不可思议得慢慢变成似有还无的青草味,接着,胸腔因为这股清香蓄起了活力,别说频临死亡的感觉消失得一千二净,充沛的力量越来越丰厚,比他出事前的精神还更旺盛。

“绿,你的客人醒了。”

左岳·内彻特菲还没来得及打量自己在哪里,就被一股柔媚入骨的声音给吸住了眼光。

透过微光的窗,接着是一杯袅袅飘烟丝的上好瓷杯,再来是纤白修长的莲花指,顺着水袖的透纱的藕臂,看见一对妖娆的眸。

她居然有一着没一着的跟一只乌鸦下着西洋棋,那乌鸦果然是戴着眼镜的。

他用力眨眼,幻象还安然地存在眼前。他昏倒前看见的景象不是无中生有。

“绿,呱,你的大玩偶醒来了,呱。”

乌鸦说人话?!左岳·内彻特菲又受了一次打击。

“嘘……”嘘声处蹦出来一个精灵可爱的女孩子,她身后仿佛有片朦胧的银光流离闪过,身边跟着一只扫把。

为什么左岳·内彻特菲有一种错觉,那只柳条编成的扫把曾经跟他有过什么交集?他抱头——他是不是快死了,眼前全是不叨实际的幻景?

“喂。”

雅致的小脸,粉嫩灵秀,漂亮的大眼睛不时跳跃着俏皮,你会发现她的嘴角总是若有似无地弯着,那温润的笑意只要让人见着,就怎么也移不开眼了。

最可爱的是她的头发,小波浪的卷发秾纤和度地镶住她无瑕的心型脸蛋,加上她的发色浓淡匀称,水墨荡漾的颜色,就跟水做的人儿没两样。

她看见左岳·内彻特菲惊恐的表情,手一扬起,一串鳞片似的水纹洒在扫帚上,扫把往旁边一靠,恢复成无生命的器具了。

星眉剑目的左岳·内彻特菲,尽管眼眉带着的全是跟他年纪不符合的冷芒,可是再见到绿无暇的时候,看不见感情波动的眼确实松了一口气。

绿无暇顾着托盘中的药草汁,压根没看到左岳不寻常的表情,不过,以闲人姿态蜷卧在法式躺椅上的凤凰女可尽入眼帘。

个性这么四平八稳的小孩实在少见,最叫人称奇的是,就算身受重伤,他连呻吟一下也没有,从头到尾只是紧蹙着眉,仿佛已经对这样的痛苦生出免疫来。

“喂,该喝药了。”

绿无暇不大习惯用手做事,碗公岌岌可危得在托盘中摇晃,兼顾着不让药汁洒出来又要看路,屋里好几双眼珠全屏神静气的,不敢出一丁声响,怕她分神就破功了。

因为这样,她一把托盘凑近左岳·内彻特菲的鼻子,他很自然地就接了过来。

她白皙圆润的额头居然见汗,左岳·内彻特菲呆了呆。

“喝啊、喝啊,这个要趁热喝才有疗效。”绿无暇用托盘盖住半张脸,眼巴巴得坚持左岳吃药。

“不喝!”左岳瞪着小碗中的绿色汁液,晃漾中似乎还有只青蛙腿载浮载沉的。恶!他断然的拒绝!!“你昏迷的时候明明喝了好几杯,虽然是掐住你的鼻子你才喝的,不过,你看,就是这样你的伤才好的。”那可是她花了大把劲熬的药耶,不是哪个随便的人类都能喝的。

左岳不为所动,趁他不醒人事时对他为所欲为?算了,他不计较,不过,也就到这里为止!把那碗像馊水的东西往床头一搁,来路不明的东西他宁死不喝……虽然之前……那不算数。

“哎呀,你真顽固,你的伤口都好啦,不信你自己摸摸看!”为了怕自己的彰信力不够,绿无暇动手去掀开左岳·内彻特菲的衣服,三两下把他衣前的扣子全打开了。

“住手!你这个无礼的女人!”他脸红如潮,又羞又恼。

谁知道绿无暇根本没在听,她的小手摸进左岳·内彻特菲的小腹,往胸口长驱直进,碰到他的乳头。

“你耳聋了吗?我叫你住手啊!”他隔着衣衫抓住她不规矩的手,气得头顶冒烟。

“哈哈——”绿无暇的表情奇怪,“你的奶奶为什么是硬的?”

左岳·内彻特菲的脸色就像吞下十几斤炸药,随时快爆发出烫人的岩浆来。他狠狠抽开绿无暇的狼爪,重重别过脸。

没错,他衣服上染血的痕迹还在,可身体却感觉不到痛苦,他身上曾经血流如注的伤口不见了,就算再高明的科技医疗,也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他又活过来。

为了取信自己从一开始醒来就处在扑朔迷离的状态,他迅速翻开衣服,果然,小腹光滑平整,连缝合的痕迹也不见踪影。

这,世界上真有魔法这种东西吗?太难相信了。

“喂,我不骗人的,说好就是好了嘛,疑心病那么重。”绿无暇笑嘻嘻又凑过来,把左岳·内彻特菲不屑的药汁又端到他面前。

“你就喝了吧,无暇的药可不是轻易想喝就有的。”凤凰女别有深意地讲道。

“对呀、对呀,这个季节小矮人种的姜根很难找,荆棘的芽眼也越来越少,还好山老鼠粉跟蝙蝠血有现成的,说来算你运气好。”

冷汗慢慢沁出左岳额头。妈呀,她说的是什么鬼玩意!“厕所在哪里?”他大吼。

“厕所?”绿无暇茫然地重复左岳说的话,他们这里哪来的洗手间?

话未竟,左岳·内彻特菲已经疯狂得跑出屋外,用两根手指抠住喉咙深处,想挖出胃肠里的残渣。

“我真悲哀,竟然救一个笨蛋回来。”惋惜的声音就跟做错什么滔天大事一样。

“人类就是这么多疑!呱。”老气横秋的声音发自另一个粗嘎的方向。

乌鸦一派高贵的站在茶几上,穿过八角窗向外看,翅膀推着骑士棋,顺便发表意见。

左岳·内彻特菲嘎然停止动作。对极了,这些奇形怪状的人真要他死|Qī…shu…ωang|,只要袖手旁观就能达到目的,大可不必费事救他再弄死他。

是他想太多,枉做小人了。

他尴尬地转过来,这才注意到矗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幢形状典雅的纯中国式建筑。

它隐在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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