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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瑶歌-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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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枝叶摇摆的烟柳,依稀可见她孤傲不可一世的背影。
“彩云城福临楼管事毕克见过主子、公子。”至那一日后,飞扬一行人自然离开掬心阁,在城内的别馆住下,几日下来带着凌哲倒也看遍了山水湖畔,不尽性的是哪里都有尾巴。





066  灵刹盟

“阿克,关于对彩云的战术,你来说来听听。”密室内飞扬翻着各大势力的辛秘,头都不曾抬,神色冰冷如霜,晖洛面色严肃立在案边上,凝视着照亮夜间的夜明珠,心底也暗暗分析。
“彩云城长久不衰主要便是所居位置的优势,哪方面动了彩云,必受其它两双围攻,相持的状态反而给彩云创造了发展的契机。彩云视欢家为尊不仅欢家治城有道,彩云城民多数为欢家仆役衍生,忠心耿耿。至欢歌掌理政务,第一项便着手练兵,怕也是预见将来局面,属下之见,招安彩云为上上之策。”平日里圆滑老道的管事,论起政治局面,条理清晰,不由得让晖洛刮目相看,飞扬带出来的人,果然都非池中之物,不禁点头,哪里清楚这些可造之材必须通过长达三年的训练,有所成者方能委以重任,现如今都是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物。
“何谓欢家八将?”晖洛疑惑。
“欢家八将属欢家养子后裔,至今已十多代,每两个镇设置家将一名,官位相当于郡首,专掌属地内部军政,直接听令于城主。”毕客抬头一一回道,虽不明晖洛身份,想来也定是身份不凡。
“嗯。”飞扬偏首,指尖敲击桌案,循环往复,眉心拧成一团,不可否认战与不战,万众一心力可断金般的彩云城确实不易攻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即使大陆已属他的囊中之物,终还是不愿那些敦厚老实的百姓家破人亡。那日对欢歌的承诺果然还是对的,倒是她漏算了人心,如若不是在仪光发丝上染了‘蝶恋花’,倒真料不到欢歌会打这般主意。
飞扬眼神一动,毕克立即附耳上前,片刻之后,他立即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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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难以成眠,独坐书房,抚额沉思,心神零碎紊乱,深觉威胁,十二岁面对叔父夺位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不安和愤恨。
突然,一丝若有似无的风尘飘过,修衡咻地睁眼,冷眼环视四周,沉声呵斥。
“谁?”修衡极为敏锐,不过是一细微的动静立即让他全神贯注戒备起来。
身体骤转,眨眼间,一蒙面男子立在身侧,一声闷哼,“还不快快交出宝剑。”语未毕,风一般的利刃密麻而来,修衡极速闪开,立于身后的男子也不得不退开数步,避开了那些利刃的同时朝窗外还击。修衡挥袖凝聚内力,卷起一阵猛烈的剑气,顺着利刃的射击的方向,哪知外面似不止一人,早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墙外飞去。
“好家伙,看来今晚选错了时辰,险些着了道儿。”蒙面人仰脖饮了桌上的凉茶,自语道。
“这位侠士,修府确实不曾得过宝剑,否则也不会日夜被袭击。”年近知天命,自是没有必要说谎,况且修府在江湖的地位自然容不得肖小之辈妄加欺凌,然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袭,怕是有解释不清了。
“这倒不错,修老儿可是得罪了谁,受此栽脏。”蒙面人貌似信了修衡之言,取出怀中的信件,扔了过去,自顾的坐在主位之上。
“这?”修衡欲言即止,拿着信件的手指颤抖着,“定是有人陷害,我也是收到这未命名的信件方才过来瞧瞧,原本就没指望着。”未扯去的蒙面却已让修衡猜到来人浪荡不勒却也心细缜密,听这嗓音、身形约莫二十出头,若能化敌为友,自是多一份保障。
“少侠可否?”蒙面人已直直的站在身前,竟比修衡高出半个头来。“这个道不必了,怎么着,你遇袭府中连个人影也没有。”
华袍锦袖摆了摆,似有苦衷一般,“老夫不愿恶人伤及无辜,告诫夜间家人不听呼喊便不得出房。”
“那倒也是,放心,他日定会在江湖放出风声,修府是遭小人陷害,告辞。”身形风一般的隐入黑夜,独剩下暗自锁眉的老人,那信件的字迹为何如此熟悉。
夏日的黄昏珊珊来迟,挂在西山腰际的金光竭力挥发着落于地平线之前的光辉。
山际边的马车精致不失气势,驾车的年青男女皆是随侍打扮,带着孩子驭马随侧的男子嘴角挂着邪笑,看似调侃的眼神暗光未能分明,车后三匹枣红的千里马不远不远的缀着,为首的男子一袭白衣无尘,玉面清俊,双眼无波,身后是一双姐妹花般的劲装女子,手持配剑,目光锐利,马蹄驰过,腾起久久散不去的尘雾。
“什么?”晖洛不可思议。
“江湖势力大结盟,以夺‘灵刹’为目的,夺宝之师号称‘灵刹盟’。”腾空而起的血蝙蝠化着无风般消失。





067  心隐

朝阳国君铯玉名扬看着手中的谍报,眉间紧锁,“怕是有意支开你,也罢,她那性子如何你都得过来,父王他们都等着呢,你还未来过。”这君王的殿内今日只有兄弟,二人并肩而去。
窗外的天空云卷云舒,有风吹来,吹散了满室的静谧,父子之间被压抑的沉默也被吹散了些。
“父王。”今日在庄内的宴席上,母后与众母妃的欲言又止,面前玉袍人似有不悦的神色,无奈的打破沉闷。
看了看言晖,僵硬的表情饱含几分责怪,“你就由着她性子,猿陵、弱水,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不小心……都没了,那是什么地方,想进便进,莫要仗着本事张狂。”语气不乏怒意,一手指着言晖斥责。
“父王,儿臣知道父王担心媱灵,是儿臣无能才导致媱灵涉险,儿臣知罪。”那往事自己虽未身临其境,也能探出其中万分凶险,时至今日仍有余惊,说话间双膝及地跪于玉袍面前。
“先起吧!”摆了摆手,看向前厅迈进的两位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鬓角斑白的银丝,玉冠束起的发髻都已灰白,那是岁月蹉跎留下的痕迹。
“晖儿,好好说,是不是媱灵又怎么了,东奔西走也没个尽头了。”结伴同行的两位母亲都已不再年轻,眼角带着细密的纹路,韶华已去的女子,终日替儿女担心。
“母后、母妃,媱灵一切都好。”恭身给了妇人请安后,退置一边,妇人的眼底光亮许多,藏在指尖的佛珠轻轻的拨弄着。
“父王,这里有媱灵的亲笔信,让儿臣代求父王原谅。”取出袖间散发阵阵香气的书签,眉间隐隐担忧,只是那些个话他尚不能说,事关重大,现在也不是能说得清的时候。
“说,出了什么大事。”眼底威严顿生,加重了语气喝然道。四个孩子,除了媱灵总是出突意外,三个儿子什么性子,他当父王的约模能猜个七八分。四目对视,言晖终是未能敌过那抹似透息人心的目光,硬着头皮,向着三人作个了辑,话未落音,锦绣玉袍的长袖下把玩手间的琉璃珠瞬时落下,溅了满地的碎片,绫罗裙装的妇人尚未回过神来,按捺住百般情绪,眼睛定定的锁住,深怕漏听一字……长长的叹息过后,唯闻一声:“断不可外传。”
草长莺飞的夏日里,马踏长歌风萧萧。湛蓝的天空下,辽阔无际的草原千里绿波,马群在绿波奔驰,牧师骑着骏马,逐浪放歌,歌声嘹亮。
白衣飘飘中年男子立于精巧木制的高脚楼之上,到处精雕着马之万态,栩栩如生,昔年幼女粉红的身影立于楼上远眺,曾牵过他修长的手指,故作老成的戏言:“高瞻远瞩得源于此楼也,立于此深有君临天下之感,则本宫命其名日“九重天”……”
九重天,顾名思义,属整个大陆最高的建筑,凭栏而立,一根根椽木搭建的角楼之上有的只是无限的寂寞,高处不胜寒。远方的山峦顶上幻化成一身紫绫飞舞的少女,枫叶缤纷、落日水畔,美丽的场景,骨血相连,注定了一场毫不结果的相思,不能相陪,只能祝愿,指尘紧捏住的棋子‘啪’的散开,尘埃落定。
笑盈盈的嫣红扯住衣袖,隐去眼底一抹无奈,娇唇轻启:“夫君,可又在担忧少主子!”
““云深不之处,梦回九重天。””不曾回头的男人转手握住纤手,眺望马场与蓝天,风吹乱了发,也迷离了眼,指尘掠过柔软的掌手,始终不曾触到以前那般发硬的茧子,转身回头,凝视良久,揽过女子的肩,修长的手指拢起她风扬起的发丝,唯见女子娇羞的低下臻首,发髻上簪着碎玉珠钿琅琅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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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的宫墙深沉,昭示着帝王的霸气与魄力,沉稳大气的宫殿,威严、神圣不可侵犯。繁花似锦的宫楼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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