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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盛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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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听到隔壁和楼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嘈杂的响动,我甚至不用看就可以想到这些野蛮人如何翻箱倒柜,用自己的眼睛,鼻子和爪子搜寻这一切令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二十分钟后,警察们再一次在我的客厅内集合。
“夫人,您看,这是什么?”教士手中捏着一个小玻璃瓶,阴阳怪气地对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别装了!”他的脸一沉,“这就是装毒药的瓶子,在您的卧室中找到的!”
“什么?什么!”我愣了,他们在我屋中发现一个装毒药的瓶子?这怎么可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警察呼啦一声围了上来,伸出毛烘烘的手要来拉我。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你们的脏手!”我厉声厉色。没想到那几个警察真的被唬住了,都停下了动作没敢碰我。
“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到治安法庭那里就都明白了。”
 “我不去!”我冷冷地说道。“你不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去抓杀害伯爵的凶手,而不是在这里为难他的妻子么?”
“亲爱的夫人,我们有权带走任何有嫌疑的人回去审案,哪怕对方是被害人的妻子。”他特意在“有嫌疑的人”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我瞪着他手里的那所谓的毒药瓶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他们居然从这一个小小的瓶子上就认定我是嫌疑人,而且,这瓶子是从哪里来的?这件事似乎有太多的蹊跷和巧合,让我无法忽视。
“劝您还是配合我们的好,不然您的嫌疑可就更难脱了。”教士又催促道,口气已经变得极不耐烦。
看来现在任我如何辩解也没用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过就算走也要摆出贵族的架子来挽回一下自己的尊严。
“我是科萨诺伯爵夫人,我丈夫是教皇陛下的朋友,你们总得允许我换下衣服吧!”我眯着眼睛,冷冷地说。
“……好吧。”那个教士沉默了一会,便痛快地答应了,“不过您可要快点,我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说完,他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并给我让开了一条通道。
我站起身昂着头,在女仆的搀扶下走出客厅。

门外,有一辆没有任何纹饰的四轮马车。教士假惺惺地将我扶上马车,然后他自己也坐了进来。
随着一声鞭响,木制的车轮嘎嘎转动起来。
“先生,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窗外。
“去教皇宫。”他说罢,把车上的窗帘忽地拉上。
混蛋!我心里骂道。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他们认定我是杀害伯爵的凶手。
“那个药瓶您在哪儿发现的?”我想问个究竟。
“您的卧室中。”教士答。
“卧室哪儿?”
“橱柜中。”
“您觉得如果真是我下的毒药,我能把瓶子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吗?”我问。
“我劝您还是少说点话吧,到了治安法官那里,会让您说个痛快。”教士在说这番话时,眼睛一直在逃避着我的目光。
也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之后便停了下来。教士和我先后下了车,车下戒备森严,站着好几个警察。
一个巨大的阴影罩在马车上,眼前只有巨大的石料堆成的土褐色围墙和一个将近四五米高的门洞,这就是教皇宫。其实现在早已没了什么教皇,从1305年到1370年,在这个沉闷笨重的巨大城堡内一共住国七位法国教皇,他们全是法兰西国王的傀儡。那个时代已同颓垣断壁和修修补补的尘埃一起云散风流。如今,这个教皇宫早已成为罗马教廷统治阿维尼翁——这块它在法兰西的飞地——的行政司法官衙和宗教法庭。
我跟着教士边走边抬头望着这个光秃秃的庞然大物,它没有装饰,没有优雅,雉堞早已荡然无存,又被后安装的玻璃窗户搞得面目全非,它跋扈地挡住身后的多姆山崖,俯视着罗纳河和那上面的圣—伯纳兹断桥,与不远处菲利普勒贝尔的孤塔和阿维尼翁新城隔河相望。
走进黑洞洞的城堡大门,我感觉就像被一头巨兽吞进了肚中,也连同我的未来也希望。
墙壁,地板,天花板全市有大石块砌成,我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回声,就仿佛那荒谬的命运之神如影随形地伏在我身后。
“咣啷啷——”沉重的木门缓缓在我面前打开。
“请进,夫人。”教士阴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荡。
我走了进去,厅中有一把装饰还算精致的黑色天鹅绒面的扶手椅,我按指示做了下去,那个教士就如幽灵般迅速消失在厅中的另一扇门后。
我坐在那里,静静一个人回忆着上午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此刻,在这棺材般的城堡中,我的理智渐渐回归身体,它帮助我整理思路,思考着今早发生的事情。
伯爵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是他的仇人?但他的仇人是谁呢?我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最后把思路的焦点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对,他是恨伯爵,但恨得一定要将伯爵置于死地而后快吗?而且那个毒药瓶,如果真是他干的,他为何要栽赃给我?难道他连我也一起憎恨?不,不可能,我没有做过任何得罪他的事情,他没理由拉我下水。
可在这个根本无法用现代人逻辑思考的时代,任何可能性都有。我头疼欲裂,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科萨诺伯爵夫人,好久不见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门开了,走进一人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治安法官德·乌尔蒙主教,在本城贵族举办的沙龙上我见过他两面,但并不熟悉。
“您好,乌尔蒙主教。”我客气地问候道。
“真没想到在这里跟您见面,更想不到的是尊敬的科萨诺伯爵就这样死了,真是世事难料啊。”主教说完,拉出椅子,坐在了漆得乌黑的书桌后。随后,文书和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法官也落了座。
“嗯,直说吧,您为什么要谋害伯爵?”主教向前欠过身,叉着手顶住肥肥的下巴,右手中指上金灿灿的戒指在阴暗的厅中熠熠发光。
“我谋害伯爵?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他的妻子!”我惊诧地看着他。
“亲爱的夫人,别再狡辩了,您看。”主教指了指桌上的那个小瓶子。“它可是不会骗人的。”
“这、这根本不是我的!我从没见过那个东西!而且我凭什么杀死我的丈夫?”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冤枉,气得我浑身哆嗦。
“唉,我的主啊,原谅这个可怜的女人吧,她肯定被魔鬼附了身。不过……”他看了看他的同僚,露出狰狞的笑容。“我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拯救她的灵魂的。”
我瞪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可是伯爵的妻子,杀他我有什么好处?”我大声辩解。“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很爱我,有这样一个好丈夫,我为何会要杀他?请您仔细想一想,您的推断完全不符合常理!”
“您说得没错,这也是我正要好好问您的,那这样说吧,谁是您的主使者?”
他的话让我一愣,主使者?我彻底糊涂了。
“亲爱的夫人,我相信您,您年轻,漂亮,富有,科萨诺伯爵的死确实对您确实没有任何好处,但是这并不能排除您可能是受别人指使,或者说是教唆投毒的。”
我无言以对,此时此刻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抑或说是想让我说些什么。
乌尔蒙主教看我一言不发,就开口说:“比如您的某位亲戚,好好想想。”
亲戚?难道他们想让我说他才是主谋?我的确猜想过可能是他,但又搞不懂他为何栽赃给我。但如果真是他,那就太令人愤怒了!我到底哪点得罪了他?这个魔鬼!唯利是图的混蛋!
“……您是不是说德·布里萨侯爵,我的父亲?”我在盲目的感情驱使下说出他的名字。
“太棒了!夫人,就是布里萨侯爵。记上,伯爵夫人招供是他的父亲害死的科萨诺伯爵。”听完我的话,乌尔蒙主教的脸上顿时闪现出某种难言的兴奋之色。
“不!等等!我没说就是他!”意识到他把我的无心之语当成了供词,我慌了起来。这个主教诈攻的本事真是可恶,竟然利用我一时的口误就想结案!
“我的夫人,翻供可不好。好了,把她带下去吧,等抓到了侯爵就都清楚了。”乌尔蒙站起了身,掩饰不住一脸的得意。

“越狱”

这里的牢房还算宽敞,光秃秃的墙边搁了张大铁床,对面还有一个橱柜和一张跟审讯室几乎可以构成一对的扶手椅。
由于潮湿的缘故,几只潮虫旁若无人的在地上爬着,午后的阳光从高高的窗口射入,被六条铁棍隔成数个方格。
我环视着这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的牢房,可怕的念头涌入脑海:难道这就是我的归宿?一上午的紧张和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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