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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原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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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到如今都已不再重要。 

就象在这水底,也许快感的下一秒,他就会窒息死去,可是他已不能停不想停。 

不能停不想停。 

心念至此韩朗顶胯,每一次都冲撞到华容身体深处,那种麻酥的快感盘旋而上,只差一寸就要到顶。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套弄华容,手下疯狂颤动,只有一个心思,想两人同赴极乐。 

可是华容不,这时已奄奄一息,嘴里吐着气泡,却仍然能够节制。 

从始至终,他就只比韩朗强这一点,比他懂得节制,比他少那么一点真心。 

就这一点,便足够他受而不弱,将韩朗握在掌心。 

到最后韩朗终于是绝望,做了一个穿刺后仰头,带他一起浮出水面。 

高潮在这时到来,战栗着在心尖翻滚。 

韩朗将眼阖上,胸腔里涌出一股急流,不自觉便长长叫了一声。 

“啊……” 

且痛且快是压抑也是爆发的一声,将池面宁静划破。 

而华容垂头,最终将头搁上他肩,沉默。 

从北疆回来,流年总共只带了十二个人,但个个都是高手死士,潘克对韩朗,的确是忠心不二。 

一行人乔装进城,第一站是去韩家陵园。 

陵园里已经收拾干净,守陵人垂手,答:“韩太傅在半月前已经入土。” 

流年不信,去西郊别院,那里已经被大炮轰平,断壁残垣一片。 

再去抚宁王府,那里更是曾大火连天三日三夜,连池子都烧成了枯池。 

关于韩朗的一切,似乎都已毁灭。 

流年站在原地,一时彷徨,突然间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恐惧。 

从十五岁起他就跟着韩朗,习惯在书房听差,见识主子的喜怒无常。 

从住处到书房,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就算现在王府成了飞灰,他也清楚记得该在哪里转弯,到哪里该是台阶,抬头时韩朗会在窗前,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物是人非,他如今就站在昔日书房的入口,可抬头却只见一片焦黑。 

曾经的房梁现在成了木炭,横在他脚下,上面还不知被谁画上了一朵花。 

花是重瓣,看样子很妖娆,流年觉得眼生,于是蹲下身拿手指抚了抚。 

“这是罂粟。”身后有人识得。 

流年怔了怔。 

罂粟花。 

这三个字他有印象。 

就在这间书房,玩笑时韩朗曾经说过:“这世上,只有一个地方我不敢去。就是我韩家老宅。家里很美,到这个节气就满院的罂粟。” 

还记得当时他年少,忍不住探听主子秘密,问:“为什么不敢去,难道主子……” 

“因为我曾发过誓,有生之年绝不再踏进老宅半步,否则让我求而不得生不如死。”韩朗当时接话:“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可有个好处,就是说话算话。” 

遍栽罂粟的韩家老宅,韩朗曾发毒誓永不踏足的地方,的确是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流年起身,再不犹豫,一挥手领人直奔老宅。 

老宅,落汤鸡韩太傅扛着另一只落汤裸鸡回转,拿脚直踢华贵房门:“你主子晕了,快熬姜汤!” 

华贵趿着鞋出门,一瞧两人嗓门立即拔高:“拜托!要亲热请床上打滚,每次都要翻花样,迟早弄出人命!” 

华容这时醒转,见状咧嘴:“下次咱们翻花样,攻在下受在上那种,跟华贵人讨教。” 

华贵不吭声了,叉腰爆眼前去弄姜汤,一路踢得盆罐直响。 

韩朗扛着华容进房,才将他扔到床上,华总受就急不可耐发问:“刚才我迷瞪了一下,不晓得叫了还是没叫,王爷满不满意,不满意可以重来。” 

“叫了!”韩朗恶狠狠,死要面子:“我技艺高超,你叫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 

华容哦了声,才想马屁几句,门外流云已经叩门:“主子,流年来了!“ 

韩朗不曾回话,那厢流年已经推门而入,十几年来第一次不守礼数。 

韩朗懂得他心,一笑,脚架上床沿,将手摊开:“你不用这么担心,我还活着,象我这种妖孽,可没那么容易死翘。” 

流年咬牙,平复好情绪,在地上深深埋头:“还好主子没事,不然流年无颜苟活。” 

说完又抬头,拿眼横了横床上赤身裸体的华容。 

“说吧。”韩朗见状发话,拿被子替华容遮羞,手指却留在他腰间打绕:“华总受现在和我一国。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主子,流年才从北疆回转。潘元帅托我回话,只要那里战况稍平,他立刻便会回京,听主子调遣。” 

“调遣什么?”韩朗闻言抚了抚掌:“我一个将死之人,难道还要和自己亲生大哥来争权夺利么。” 

“王爷并不怕死。可是王爷的生死,却还轮不到别人来定夺。” 

地上流年的这句话说得贴心贴肺。 

“还有,潘元帅还有一句,说是看动向,大公子怕是要反。” 

“何以见得?” 

“王爷的本意,是要大公子接替王爷,辅佐圣上。如果大公子没有反意,肯顺着王爷的意思,那他又何必非要取王爷的性命?” 

“那又如何?”韩朗冷笑,将掌心抚了又抚:“一杯鸩酒断情绝义。我余生有限,管不了也不想再管。” 

“王爷说的可是身上的毒?”在床上一直沉默的华容这时突然发话:“王爷中毒已经很久了吧?本来的确已经时日无多,可是现在情况有变。” 

这话一出口屋里所有人沉默,流云流年韩朗,六只眼睛齐刷刷看住了他。 

华容立刻讪笑:“我的意思不是我会解毒。而是……而是上次换了血,王爷身子里面毒性也减了些,虽然没解,但是现下性命无忧。”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多祸害人间些时日?”韩朗闻言眨眼,伸了个懒腰:“能真心辅佐圣上的人选还没找到,咱们华总受的哥哥还没自由。咱还有价值,所以老天便多留我些时日,好将我榨干抹尽。” 

这话说得竟是有些荒凉,屋里三人低头,一时无语。 

“天快亮了。”那厢韩朗又打个哈欠:“睡觉!有梦且梦有欢且欢。流年,你去找你老子。我这里有封信,你交给他。” 

天快亮了。 

皇帝在悠哉殿内坐着,还是老姿势,抱腿,头枕在膝盖。 

这一夜无眠,他睁着眼,一遍又一遍强迫自己回想旧事。 

一桩并不久远的旧事,从前他不是想不起,而是不愿想。 

那一年他十一岁,还差三天就满十二。 

从小他就怕黑,长大后更是如此,总是出尽百宝留韩朗在宫里过夜,不断抱怨:“以前方师傅都陪我的,我记性不好,他便顺着我,晚上留下来陪我温书。” 

提到方以沉韩朗一般就会心软,这夜也不例外,留在了宫内。 

结果是夜宫中大乱,御林军副统领居然乘夜造反,领人杀入当时他住的署阁殿。 

事后他才知道,圣上当时已拟好草旨,废太子立他为储,韩焉大势已去,所以铤而走险,走了这步险棋。 

副统领姓方,当时是抱了必死之心,进得殿来,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一共二十一位大内高手,将署阁殿杀成了人间炼狱。 

他永远记得,韩朗是如何带他藏在殿内暗阁,外面的宫女太监是如何一个个被杀,血漫过桌椅,漫过地上青砖纹路,一直一直流淌到他藏身之处。 

开始时韩朗是蒙着他嘴巴,到后来干脆蒙住了他眼。 

只要他们不被发现,拖到外头来人平乱那刻,那么就会平安无事。 

可是他看见了。 

透过韩朗的指缝,他看见有人一剑刺进了锦绣的眼窝,长剑拔出来时,上面还沾着锦绣乌黑的眼珠。 

那是最最喜欢的宫女,从小就陪着他长大,声音很糯很甜,几乎天天哼曲哄他入睡。 

他尿湿了裤子,看着那人将锦绣的眼珠从剑上抹下,一脚踩爆,终于不可遏制发出了一声惊呼。 

就这一声,便差点断送了韩朗的性命。 

他清楚记得,当时外头援兵已到,方副统领最后一搏,也不拉开暗阁的木门,一剑便刺了进来。 

暗阁里非常狭窄,韩朗背贴木门抱着他,无处闪躲,那一剑就直挺挺刺进他后背,刺穿了他胸膛。 

剑势还要往前,眼见就要刺进他额头。 

他抓狂,张了嘴,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声。 

就这么沉默着,他看见韩朗伸出右手握住了剑身,剑槽里流着韩朗胸膛和掌心的热血,顺着剑尖,一滴滴落进了他嘴。 

从那以后,他便再没有发出过一个音节。只要张口就觉得满嘴血腥,仿佛那热血还停在他舌尖。 

因为韩朗,他失去了声音。 

这一生,他都懦弱无能,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韩朗,韩朗,韩朗……”他将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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