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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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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丝苦笑:“是,他若是明说了要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交给别人带走,我们一定拼死阻止!”

蓝丝所说的情形,乃是我们分析推理的结果经过我们几个人的分析,我恨有信心,到目前为止,虽然仍是假设,但必然离事实不远。

温宝裕迟疑了一下:“会不会他在别人的强迫之下,才被迫那样做?”

蓝丝摇头:“这世上,不会有人有强逼他的能力,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温宝裕又道:“如果是皇室中人……下令要他这样做呢?”

蓝丝更大摇其头:“没有可能,他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去顺应皇室无聊的命令。”

我听了蓝丝的话,心中一动,约略想到了些什么,可是却抓不到中心。我知道,在蓝丝的这句话之中,我一定可以联想出一些什么来,但如今既然捉摸不到什么,也只好暂时先放下再说。

这种情形,经常发生,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灵光一闪,就豁然开朗了。人对于自己脑部的活动,无法随意控制,只好顺其自然。

温宝裕还在不断假设:“会不会是他正在练什么厉害之极的降头术?你们把他的身体如何处理了?”

蓝丝白了温宝裕一眼自然是怪他太异想天开了,降头术虽然内容丰富之至,尽多匪夷所思的事,但是把自己的头割了下来去练功夫,也真只有温宝裕方才想得出来。

不过,蓝丝还是回答了温宝裕的问题:“师父在事前,做足了准备功夫,一滴血也未失,而且,身子也……如同没出事一样,除了冰冷之外,三五年间,不会变坏,我们把他很好地保护著,还留在那竹屋之中,有人日夜看守著。”

温宝裕更是异想天开:“要是把他的头找回来了,是不是可以接上去?”

蓝丝道:“当然可以。”

温宝裕再问:“他能活转来?”

蓝丝长叹一声:“小宝,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

对于这种典型的温宝裕式的幻想,我虽然已经习惯,但也为之骇然人头给割了下来,再要缝上去,自然可以,但要使人再能活转来,就实在难以想像了。

我想了一会,道:“要把我们这里正在进行的事,告诉黄堂。”

蓝丝问明了黄堂是什么人之后,皱了皱眉:“我们在做的事,太惊世骇俗了,给本地警方知道,那……”

我道:“不打紧,黄堂不是普通人,他可以接受怪异的事实。”

蓝丝道:“先得说明,若找到了盗人头之人,先要由我来处置。”

蓝丝的话,听来平淡,可是我却知道她的“处置”法,不知是如何的可怕和古怪,也不禁一阵发毛,但那是理所当然之事。

我走向书房去和黄堂联络,才一联络上他,他便嚷叫:“卫君,有新发展!”

我忙道:“他出动了?”

黄堂道:“还没有,但我相信,我们跟对了人。”

我呆了一呆,才想起我曾提议他去跟踪那个在生物学家聚会上发言的怪人。

我当时作跟踪的提议,只不过是觉得其人甚是怪诞,可以作为线索之一而已,想不到真的撞中了。

我忙道:“情形如何?”

黄堂要求,“可否面谈?”

我道:“好,你来。”

当我告诉大家,黄堂要来,蓝丝又改变了主意:“我看,还是别将我们的事告诉他猜王师父的死讯,在我们还没有准备之前,若是传了出去,对我们一派,几百个人来说,是灭族的大祸!”

我全然理解她的心情,忙道:“好,黄堂说他有了一点眉目,且听他怎么说。”

不一会,黄堂来到,我向他介绍蓝丝,他虽然未曾见过,但在我的记述之中,从“鬼混”这个故事,蓝丝出场开始,一直到曲折离奇,蓝丝竟是白素的表妹,这些记述,他都曾过目,所以也并不陌生。因此,他对蓝丝,颇有顾忌,虽然竭力掩饰,也不免略有显露。

幸而蓝丝正伤心欲绝,心思缭乱,没有加以什么注意,不然,略施小技,和他开个玩笑,他就有一阵子虚惊,不得安坐了。

我开门见山:“人头大盗的大概,我们都知道了,你且说你有什么收获。”

黄堂大是兴奋:“这人,名叫田活,本籍波兰,入籍法国,本来是一个细菌学家。”

我瞪著他,虽未出声,但意思很明白:这算是什么收获?

而蓝丝听到了“细菌学家”时,略扬了扬眉降头术在细菌的研究方面,领域之广,绝非实用科学的研究,所能想像于万一。

黄堂又道:“这人,在我提及的那几次有人头失窃的时期,都恰在当地他并没有参加聚会,但是却和与会者联络,并且旁听,他这样做,是何目的,却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你不能单凭这一点,就当他是人头大盗的。”

黄堂道:“自然,可是,一个细菌学家,为什么要不断地到处旅行?”

我叹了一声:“人人都可以到处旅行,而且,细菌学家要死人头来作什么?”

黄堂被我的话,降低了情绪,过了一会,才道:“他在来本市之前,有半年光景,下落不明。”

我呆了一呆,现代人“到处旅行”所到之处,都会留下记录。

当然,要刻意做到没有记录,也并不困难,但一个普通人不会如此。若是一个细菌学家,有“行踪不明”的现象,那确然值得注意。

黄堂见我感兴趣了,他也打起了精神:“半年之前,他在新加坡,然而,新加坡却没有他的离境记录。接著,他就来了本市。”

我道:“他从何地来到本市?”

黄堂扬了扬眉:“从法国。”

我呆了一呆:“他没有从新加坡回法国的记录?”

黄堂道:“没有,不知道他是如何从新加坡回法国的,也不知道在这期间,他干了些什么。”

这真是有点意思,我来回走了几步:“这一点,可以直接问他他在本地,有什么活动?要是有人在这几天盗人头,我们这里,立即可以知晓。”

黄堂道:“他不断找参加这次聚会的科学家谈话,谈话的内容,和他那天在会场上所说的相同。人人都不愿和他多说,只当他是疯子。”

我皱眉:“他那天的话 不是很容易明白,可也不是全无道理。”

黄堂道:“只有一个科学家,和他谈得来,那人是你的旧识”

我失声:“陈岛?”

接著,我就想到,我不应该感到意外。科学家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想像力的,另一种则没有。陈岛属于前者,那个叫田活的细菌学家更加是,他们两人,臭味相投,有共同的话题,是必然的事。

黄堂又道:“只可惜他没有行动,不然在他有所行动时,人赃并获,那就好了。”

我道:“如今他二十四小时在你的监视之下,一有行动,你必然可知。”

黄堂很是自负,取出了一具小型无线电话来:“我来的时候,他和陈岛在酒店之中,我进门口的时候,知道他已离开了酒店”

说到此处,那小型电话上有一个小红灯闪耀,黄堂按下一个掣,靠近耳际,刹那之间,他现出了古怪之极的神情来。

温宝裕疾声道:“他动手了?”

黄堂张大了口:“不,他……他和陈岛,到……到这里来了!”

一语未毕,门铃已响,红绫哈哈一笑,因为黄堂此际的神情,确然可笑,她去开门,门外,陈岛和会场上发言的那人,黄堂已查清他的底细,是细菌学家田活,两人并肩站著。

陈岛由于被红绫庞大的身躯,遮住了视线,所以正在问:“卫斯理先生在么?我是陈岛,有事相访!”

红绫侧了侧身子,陈岛已然看到了我,向我扬了扬手。我道:“请进,你带来的这位朋友,是田活先生吧!”

我之所以开门见山,一下子就叫出了田活的名字来,是基于一个原则。

这个原则是:做贼心虚此所以世界上有了“测谎机”这样东西。

如果田活正是我们预料中的“人头大盗”,那么他突然之间,听到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来,总会有点失常的表现的。

这时,田活和陈岛一起进来,我这样说了之后,用心留意他的反应,在我身边的白素,自然知我心意,她更是留神。

只见田活果有惊讶的神色,可是那属于正常的反应,接著,他就道:“卫先生果然神通广大,竟然知道本人的贱名!”

我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我怎么知道,那是黄堂查出来的。

我笑了一下,故作神秘,可是田活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大踏步走过来,和我握手他握手的方式,热情有力很予人好感。

他道:“陈博士一再和我说,若是不认识卫先生,乃是人生一大憾事,所以我就冒昧前来了!”

我忙道:“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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