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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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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问出什么?”
弘昫嘴角上挑:“我可得了额娘的真传!”
“哦?”
“十四叔,额娘说你曾派了个奸细到阿玛身边,却被额娘三下两下问出实情,可有此事?”弘昢好奇心极重。
奸细,墨涵审问,胤祯有些糊涂,回想许久,忽然灵光闪现,面露窘迫。
“真有此事?”弘昫实在不信十四叔会给阿玛安插奸细。
“多少年的事了,怎么同你们说这些?那会子你们俩还没长牙呢!”
“十四叔,是个什么奸细?”
他把烫手山芋丢出去:“回去问八哥!问你们阿玛,还记得那个柳儿么?”

眉睫

“小爷,到通州了!”
“到了?”弘旺甩甩头,江南来回的路程不短,可他还是没理出头绪,临行前,美眉要他考虑一个问题,若他们不是兄妹,他可愿娶她。这等荒诞的想法只能从美眉的脑袋里冒出来,只是,她的一句问话却扯出他对习以为常的感情的重新审视。自从和阿玛、额娘回京,他就不自觉的和他们亲近,做两个哥哥的跟屁虫,成为美眉的后盾,什么事都让着她。美眉,除了这个妹妹,他眼里、心底的确不曾留意旁的女孩子。想到这些,他倒有些期盼,美眉不是和六儿相像,说不定是二伯父的女儿。弘旺狠狠掐自己一下,即便那样,也是堂兄妹,怎么能有如此龌鹾的想法。
“小爷,是骑马还是坐车?京里才降了雪。”
“骑马!”弘旺不愿耽搁,已近黄昏,他下船先问了贝勒府来接的人,得知墨涵与胤禩在畅春园,便径直而去。
初雪的痕迹浅淡,可太医的神色愈发凝重,每日请三次平安脉,却无人敢说实话,都说等冬去春来,万岁爷就能大安了。
墨涵与胤禩牵着手从清溪书屋出来,大冷的天,掌心却在冒汗,一入十一月,二人即寝食难安,胤禟多少瞧出些端倪,往西北的信也就催得更急。岂料别说是等到胤祯回还,便是那只言片语也没收到,送去的信都石沉大海。
“涵儿,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倒真希望自己没心没肺,只记得父子仇。”胤禩进药几次,当着老爷子都是笑脸盈盈,可一旦离了御前,便心情低落。
“我明白,别说是至亲父母,就算他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看着生命一点点的流逝,数着日子算他的限期,实在很残忍。”毕竟血脉相连,就连咸安宫里幽居着的胤礽也有所感应,求了人带出话来,打听康熙的病情。
“当初是我糊涂,竟埋怨你事先不知会额娘的事,想必你也忍得难受。涵儿,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甚至恨自己不通医道。”他的自责深深感染着墨涵,她静静的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很小心的走着,能若何,早知命运的走向并非幸事。
两人相对苦笑,那种痛楚如黄连在口中散开,让其他的知觉都迟缓。“和胤祹一起那是谁?”眼见十二阿哥与一中年男人并肩走来,虽然他们面色无异,可眼神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慌乱,特别是胤祹,刻意回避与他们目光的接触。
“你耳闻已久的人。”他摊开手掌,再紧紧握成拳。
“隆科多?”
他点点头:“若是九门关闭,城外布防的兵力虽调不进来,也能形成一定威慑。是你给皇阿玛说了什么?竟从通州把隆科多叫回来,让十二弟与他同进同出。”
“我没说什么啊?莫不是皇阿玛自己觉察出些异样?”墨涵忽然一愣,通州,胤禛还在那里察看粮仓,一起去的人混杂着不同的派系,可人心究竟怎样,谁又说得清呢?“十二可稳妥?”
“应该和四哥没什么往来,否则皇阿玛也不会这样放心。再者,伍尔占还盯着呢。要不我再问问九弟?”
“尽人事,听天命吧!”
“一旦传召,得把九门的管辖交到七哥手里。一个旗的军务他都管过,自然能应付。”胤禩回头去看,正撞上胤祹同样在瞧他们。
“七哥最为中立,交给他的确最妥当。你可曾给弘皙说了。”他笑着颔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可心底的苦涩却愈甚。除却病情,二人都无法回避一个即将面临的问题,一个艰难的抉择,弘皙是否能顺利登基,若真的有人出手,他们该如何应对,当出手之人是骨肉血亲时,又该如何?
“胤禩,初五了!”还有八天,墨涵曾经力劝皇父将京畿兵权交予弘皙,可康熙自有他的一套行事逻辑,认为此刻不宜。待她说得急了,竟问是否有异象,甚至直接点出胤禛。她哪里还敢多说半句,暗中提防他是一回事,可要亲自将胤禛送至风口浪尖则是墨涵不忍也不舍为之的。
胤禛看看怀表,已是申时,他避开官道,选择小路往京里赶,畅春园里传递来的消息,大限不会过月中,今日已是初五,他心里急切,匆匆结束查验粮仓的事。伍尔占显然是接了胤禟的密信,回京联络京畿布防的各旗主王爷了,留下个查弼纳拖住他。好在此人胆小,权衡利弊后觉着四爷和九爷一样,得罪不起,即便揣着圣旨亦奈何不了胤禛。
胤禛有些佩服这个九弟,传递信息的速度比六百里加急还要迅猛,即便他此刻回京,也得回避官道上一个个客栈连成的情报网。一路疾驰,离京城仅有几十里,胤禛下马稍事歇息,反正也赶不及九门关闭前入城了。
陈普把马系在路旁的树干上,从马背上拿下垫子铺在石头上,又取出皮囊:“爷,喝口酒暖暖身子。”
“你先去园子,告诉你哥哥,这几天警醒些,每句话都听仔细了,特别是对毓庆宫世子、七格格、八爷说的话。再有,着人跟着十二爷。”这些日子对着粮仓的账本,胤禛心底谋划的却是京里的那本账。据说传位诏书已锁在密匣中,究竟是皇父的亲笔,抑或墨涵代劳,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不管是满文还是汉文,写的皆非他胤禛的名字。孤注一掷,他坚信,在史书幻境中得知的世宗就是自己,墨涵不是早就默认了。只要想到她,心中的阴霾便散去,她并非完全不知自己的部署,却皇父的逼问下言之凿凿的替自己担保。唯有她,才能抚慰他满心的疮痍。只是,自己一旦坐上太和殿的御座,她就会离开,他又该何去何从呢?舍不得她离开,却又无可奈何。
忽闻急促的马蹄声从通州方向传来,竟有人也选这僻静坎坷的路来走。借着月色微弱的光芒,来人也瞧见胤禛主仆,她离着三丈勒住马,打听道:“二位有礼!借问一下,此处离京城还有多远?今晚还能进城么?”
陈普上前给她解答,胤禛只觉着声音熟悉,可夜色中瞧不真切她的模样,但知是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他忽然有些不悦,陈普自作主张的邀她同路,说是他们有法子叫开城门。女孩听闻,欣然应允,也不怕他们是歹人,出门在外如何这般轻信人言,这家中父母也是疏于教导。那女孩儿也下马随意选块石头坐下,掏出荷包中的槟榔嚼着,又取了些吃食喂她的坐骑,于这荒郊僻壤,居然丝毫没有惧意。
陈普回到胤禛身旁,低声道:“爷,那位小爷的靴面用的上等云锦,绣着五爪龙。难道是奴才没见过的哪位小阿哥?”
胤禛朗声道:“你是去何处?也好掂量打哪个城门回去。”
“四眼井!”
他一愣,不就是他王府那一片儿。“你是去哪府?那里可是旗人的地儿!”
这显然是个说谎不需要打腹稿的丫头:“不怕吓着你们,我是雍王府的少爷,你们带我进了城,明儿一早去问四王爷打赏就是!”
“我就是四爷的门人,外放到山东几年,竟不识得府里的少爷。敢问阁下是哪一位小阿哥?”胤禛也不恼怒,顺着她的话瞎掰。
那胡话说得与他不分伯仲:“我是弘历!去通州追一小娘们儿,没赶上。然后在窑子宿了一宿,竟误了时辰,你可别告诉我阿玛!”
他心中暗笑,弘历不过十二岁,语气却故作惊讶:“还有位小阿哥,也与你同去窑子,四爷竟不管?”
“弘昼很乖巧的,他溜出来最多逛逛书局,他很听话的。”她一再强调着。
嘴里这样没有遮拦,诬陷弘历,维护弘昼,胤禛已猜到她是谁,出其不意的说道:“美眉,你丢下两个弟弟私自回京就不怕你额娘责罚么?”
已是初九,胤禛奉旨恭代赴南郊祭天,随同前去的是新封任的镶黄旗满洲都统十二阿哥胤祹,镶白旗满洲都统伍尔占。
胤禛曾奏请:“圣躬违和,儿臣恳求侍奉左右!”
皇父却下了谕旨教诲:“郊祀上苍,朕躬不能亲往,特命尔恭代。斋戒大典必须诚敬严格。尔为朕虔诚展祀可也!”
是信任得委以重任还是父子猜度至旨意中反言讥刺,外间众说纷纭。临行前胤禛去见了胤祥一面,兄弟二人对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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