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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男人要离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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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做了一件事儿不知对不对,”刘谨说,“一个朋友向我借房子,就借一下午,我借给他了。”
“这有什么呀?”
“他带了一个女人过去,”他把头伸向她悄声说,“那女人不是他老婆。”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说,“他是不是也这样帮过你呀?”
“我还真没有其他的女人,”刘谨说,“不过我们单位有的是。就说我们司吧,85人,有16对儿。你知道人家怎么说吗?家里的两口子,单位的两口子。”
“别听别人瞎说了。”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也特想啊?”
问的好,刘谨想,赶紧说:“想倒是想,可找不着呀。”
真希望佳卉能跟紧这句。
她没有。
“雷声大,雨点儿小,没准儿人家只是普通的朋友呢。”佳卉说,“再说了,你干嘛总看人家?你就没有自己的主张和原则?我就坚持自己的。”
刘谨不知怎么接下句,就呆楞楞地看着她。她用明净的眼睛和纯洁的神色为自己铸了一副厚重的“盔甲”。一点缝儿没有!他想。
“你跟你那些朋友真不象,”刘谨想了想说,“你跟你所从事的职业也不符。”
“我不适合这个职业,也一点儿不感兴趣。”佳卉说,“我越来越发现自己适应不了现代的生活。人那么挤,车那么多,我现在连过马路都不敢了。我真愿意回到过去,乡间的小路,慢悠悠的马车……”
“你以为农村就那么清净吗?”刘谨说,“你平时看法制报吗?农村更乱,老百姓没有保证,尤其是女人。”
“别危言耸听了。”佳卉笑着说,端起她的橙汁儿喝了一口。
“现在的生活是更合乎人的本性的。”刘谨说。可怎么更合乎人的本性呢?他论据不充足,不能说的更清楚,就准备将动员工作留在下次。
“像你这么漂亮的,其实完全可以过更好的生活。看着别的女人出入高档宾馆,穿着高档时装,你就一点儿没有想法吗?其实这是一个有利于女人的时代,想想看,女人得到什么不比男人容易?只要你会把握。就比如你要去的公司,财务部长,女的,才25岁,怎么当上的?还不是跟老总好?王府、台湾(饭店)一带那种女的,”刘谨想说鸡(妓女),但没好意思说出口就含混过去,“好多都是大学毕业的,辛苦几年,就挣出一辈子的钱;还有好些被人包起来。其实想透了,这跟结婚也没多大区别,只不过一个给钱,一个不给钱罢了。其实这都谈不上是观念问题,脑筋稍稍一转就行。”刘谨说,“在这所谓的转变中女人失去的只是锁链。”
“失去了锁链,就会得到全世界?”佳卉笑。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停下笑说,“我从来不羡慕别人。”
“当然了,”他说,“有些也不是为了利益。两个人就是好朋友,象咱俩一样,”他感觉血“轰”地冲上头,仿佛奸情被人当场抓着一样,他就在这晕惑中将话说出,“可来来往往就上了床。”怎么走下奸情的床第呢?他只能把故事还原给别人;他说,“向我借房子的那两个人就是这样。”
“一上床,就没劲了,两个人也就快结束了。”
“那倒是。”
“清醒的友谊永远比盲目的爱情更持久。”她看着他说。
“这才几年时间呐,离婚已不足为奇,也不再是什么可耻的事了,”刘谨说,“我两个朋友都离两次了。国外的一项调查表明,按照本性,一个人一生应该结6次婚,这样才能让身心永远清爽。”不行,刘谨想,跑题了,怎么说到离婚了?我又不想离。
“婚外恋没有什么,”刘谨说,“那么多人都不加思考地尝试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思考呢?”
“如果是思考过的那更好呀,我们只擎受结果,倒少走弯路了。”
“人家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咱的事,咱突然来这么一下,合适吗?”过了一会儿她说,“咱既然跟人家结婚,就要对人负责呀。”
“假使你做到了这点,你能保证你丈夫做到吗?”
“大多数的人还是尊重婚姻的。”
“这不是尊重不尊重的事,”刘谨又把头探过去说,“没准儿你丈夫早就来过这么一下,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思想工作(3)

佳卉又喝了一口橙汁儿。
刘谨喝了一口啤酒说:“真想不到你有那么保守。”
“这种事儿处理不好是要出事儿的,”佳卉说,“现在一想起来我就害怕。”
“你害怕什么?”
“在我21岁那年,两个男人为我打起来了,一个死了,一个被判了无期,我一想起这事儿就害怕。”
“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啊,”刘谨说,“我还从来没有碰见过能让男人打起来的女人呢。”
“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佳卉神态黯然地说,“希望你不要外传。”
看到佳卉这样,刘谨也有些难过。这难过倒为他提供了一个机会——他把手轻轻地放在佳卉手上(他是不自觉这么做的,他保证)。
他没有看到佳卉有什么变化,他只是看到自己的手在她的手上不停地颤抖。
“那件事儿要是困难就算了。”临走时她说。
“问题不大。”他说,“公司的老总点头了。”
佳卉虽然穿着厚重的“盔甲”,但每次约她她都出来,刘谨觉得希望还是有的。只要功夫深,铁杵能成针,刘谨想,只要我的工作做到家。
“你难道没有注意吗?”刘谨说,“改革开放后犯强奸罪的人少了。最近流氓罪也取消了。”
刘谨注意着“盔甲”的变化:它露出了一道缝儿——佳卉没有对这句话表示出反感,她笑着说“我注意这个干嘛呀?”
刘谨得到了鼓励便灵感飞扬:
“你知道那些歌星都是怎么出道的吗?圈儿里有一句话叫‘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你看王双现在红的发紫,你知道她被多少男人睡过吗?还有上次模特大奖赛,某著名模特让评委在乳房上签字。传统的生活方式和现代的生活方式,其实只是时间问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要是现代的生活方式在前呢?你也死守着不变?”刘谨说,“你为什么活得这么累呢?”
是时间的问题吗?刘谨心想,我为什么活得这么累呢?人家说我老实、正派(这些名词的定义是不是该重新下了),我就要在老实、正派的套中活一辈子吗?这个虚名能带给我什么呢?在心里翻滚千次的疑惑现在冲破心、嘴这两道关口,涛涛地向前。这说出的声音会有暗示的力量,他但愿这暗示能显示出魔力最终给他付诸行动的决心。
“传统和现代的生活方式,只是时间问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刘谨想,多么具有哲学思想,她难道不会为这高深而喜欢上我吗?听说有些女人从不为利益所动,但会为爱情献身。“盔甲”是不是缝儿更大了?是不是化成顽泥脱落了?刘谨怀着复杂的心情胆怯地望向佳卉。他看见刚才裂出的那道缝儿也不见了。
“我不想成名成家,我只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佳卉严肃地说。
“婚外的爱情其实可以保持一个人的激情。”刘谨说。他也想大大方方地说,但他不能抑制地用手挡着嘴的一边儿,悄悄地靠近她,“我上次借给他们房子的那两个人,你知道吗?他们一下午做了6次。”他也想坦然一些,但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是不是太那个了?”他问。他也不喜欢自己笑的样子,不仅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而且显得有些委琐。
他想起他的同党——另一个总想赶上最后一趟“风流车”的男人(再不风流,怕岁月不饶人了)。刘谨胆儿小,但至少还不吹牛;那人胆儿小,却能吹得神忽其神。“我进了舞厅,你猜怎么着?”那人说,“我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他是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那天一同去舞厅的另一个人说,“小姐一过来,他吓坏了,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酒杯,片刻不敢松手。”
刘谨想着这事就说出来。
“你说我要是去了舞厅,敢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吗?”他问。
“你要是去舞厅,我看也跟那人差不多。”佳卉大笑起来,“人都说你特老实,一见女人就脸红。”
“那都是我年轻时,我现在不那么害羞,也不那么傻了。”刘谨说,心想,那么多可援的先例,那么深心底的欲念为什么不能让我的道德观灵活起来呢?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的先例,为什么不同时给我他们堕落的理由呢?他们有理由吗?我的理由又将是什么呢?她是与我走的最近的女人,难道一点儿都不了解我吗?他看着她。
“知道狐假虎威吗?别人的堕落就是你骑在身上的老虎,也就能勉强给自己壮壮声势,走一圈回来,你还是个狐狸。”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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