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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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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洪都拉斯的帅哥了。他似乎看见了苏琳的异样,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问:“这是你的朋友吗?过去问个好吧。”

       同时,徐琴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晚了一步,不过她显然看出了点什么。用眼神示意我一起上去打个招呼。

       苏琳过来问我现在还好吗,我笑了笑说还好,然后指着洪都拉斯帅哥问:“这是你的新男朋友?”苏琳说:“普通朋友而已,”他然后介绍说:“他的中文名叫马杜罗,”我点点头,马杜罗伸出一只手很豪爽的要与我握手,我迟疑了一下,勉强握了握,她又问,跟你一起的是你原来经常提到的表姐吗?我则一把拉过徐琴,搂在怀里,也没管她有多惊愕:“这是我女朋友。”我几乎咬着牙说。苏琳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不知所措,却又很快闪过。她说你们挺配的。我也很勉强的说祝你们也是啊,头脑简单的洪都拉斯帅哥大概并不习惯这种异国风情的话中话,居然还点点头说谢谢。

       我和苏琳就此一别,半年后再见时才觉得这一次相见的机会是如此难得,而我却白白的让它流走。应该说这种不友好的原因一方面来自前面那点小别扭,另一方面也的确是因为对那“国际友人”的嫉妒,事实上无论什么我的确不能和他比,甚至就连那点宽容,我也比不上他。当时我心里愤愤的骂着苏琳,最后嘴里不知不觉还吐出一句:“贱人。”

       徐琴问我怎么了,我才从这种愤懑中醒来,发现自己呆呆的站在那里,我看了看徐琴,也没给她好脸色。一肚子郁闷又泛起来,我说我们回去吧,徐琴见我一副苦瓜脸,大概也是觉得这样逛下去的确没意思,说那好,我们走吧。

       一路上她忽然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开始还是不说,她多问了几句,我却真的恼了,一把把她拉到路边人少的地方问她:“什么表弟可爱不可爱的,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丢人是不是啊?”

       徐琴无奈的说:“我都快被你逼疯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只是在你们辅导员面前不好说而已,这么点事情就把你弄成这样,你心眼也太小了吧,象个男子汉好不好。”我说:“你本来就小孩子。”她说:“你真是不可理喻,一点事情被你想成这样。”我说:“什么一点事情,两点事情,你根本就把我当个洋娃娃了。”然后指着自己胸口,脸贴得很近说:“我是男人你知道吧,不是你今天高兴说表弟就说表弟,明天高兴说什么就什么的。”

       徐琴也恼了,说你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刚才跟人说我是你女朋友我也没跟你争啊,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们一直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我说我已经说了几遍我就是小孩子了,你爱理不理,没谁要非得变个理想男人来求着你。徐琴一脸无奈说,好,我错了行了吧,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没好气的说我还要赶回医院呢。她无奈的摇摇头说,那好,我开车送你去,我说不用了,我坐不起这大驾。徐琴干脆转身走了,却教5楼下取车了,也没跟我说再见,径直走开了。我也没多看她一眼,想着快点走到校门口坐车回医院。却发现脑袋被什么敲了一下。

       我看见地上横着的是一条樱花树的小树枝,也不知道它是为什么掉下来的,只知道它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花瓣也摔掉了好多,但却也算完整。忽然想到了卫婕,就脱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把它包起来,笑了笑,朝学校门口走去,在门口又跟看门的大爷为包着的樱花磨了会嘴皮子,这才打的回了医院。

       回医院的路上,我几次打开包裹,发现花瓣没怎么掉才放心的继续包起,下车后也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到了医院樱花掉成了光杆。楼下却看到了肖斯文,他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喊了两声他才回过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听说卫婕病了,我专程来看你们的,我问他怎么没陪张艳看樱花,他说他也不知道,接着又说好象张艳父母来了。我也没在意,问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他说不知道怎么卫婕就哭了,看起来她病得不轻,你可得好好照顾她云云,我点点头,两人随便寒暄了两句,肖斯文就拦了辆的士走了。我则上楼去陪卫婕了。

       卫婕果然在病房里哭,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卫婕一个人,她躺在床上嘤嘤的哭,看到我来了,连忙擦干眼泪,旁边是肖斯文提来的一些营养品和一束百合,估计也是肖斯文送来的。我笑了笑说,我在楼下看到肖斯文了,他还挺细心的。卫婕勉强的点了点头,面色还是有些苍白,我说你好好休息吧,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我把外套慢慢展开,一枝残缺却依然不失美丽的樱花展现在我和她面前。半跪下作出一副求婚的姿势:“送给你的。”

       卫婕勉强的起身要接,我急忙站起来扶着她,她忽然破涕为笑说,太幸福了,我会努力的,能下床了你一定要扶着我去看樱花,我笑了笑,樱花每年都会开的,等你病好了我们就一起去,实在不行到明年去看也是365天而已。

       她又一脸忧郁的躺在床上,我则扶起她把她揽入怀中说,别这样了,开心点吧,连看门的老大爷都祝福我们呢,我们好幸福,好幸福的。她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出门的时候老大爷要我把它丢掉,我劝了好半天,最后只有说,我的女朋友要我带的,老大爷却开怀一笑,放我走了。

       我甚至连对话的细节也描述给她了,她笑了笑,说我们真的好幸福,好幸福。然后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甜。“是啊,好幸福,好幸福。”我喃喃的说。

       《教父Ⅱ》里,年轻的维托?克里昂利,在一条幽静的走廊里杀死了他当时最大的敌人地头蛇方西之后,回到人潮拥挤的街头,他找到了在街头坐着的妻子和他的三个孩子,他抱着已经熟睡小麦克笑着“爸爸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背后的游吟歌手弹着吉他,唱的是一首古老的西西里民谣。

       当时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是大一,在学校对面的录象厅,不知道为什么老板放了一夜的教父系列而没有放毛片,苏琳忽然问我,说父爱真的这么伟大吗?然后叫我抱着她,象这样轻轻的摇动,要我说爱她。我抱着她喃喃的说,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她幸福的一笑,一直到她睡着,笑容还挂在嘴角。

       我从回忆中醒来,卫婕却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笑了笑,缓缓把它放下来。掖好被子。独自站在阳台上点起一枝烟,深吸了一口,乌云却悄悄流过,阳光开始显得不是那么刺眼了。

       三天后,卫婕可以下床走路了,她拗着我要去看樱花,我只有扶着她下楼,那时的樱花已被刚过去的一场大雨淋得七零八落,几只孤零零的花瓣脆弱的挂在枝头,樱花大道上,人少了很多,看起来多少显得有些凄凉。她无力的依偎在我怀中问我:“难道我们注定要错过这最美丽的日子吗?”我说,当然不会,明年我们还可以来,以后年年都可以来。“难道樱花比爱情更美吗?”我苦笑着说。

       卫婕出院以后的日子,都显得很失意,有时跟我吵架什么的,之后就独自一个人静静的放着《sakura》一人听得流泪,后来我听日本朋友敏郎说,这首歌的歌词写的是同学之间的友谊,短短几年时光就注定要分离,在一起的时候象樱花一样短暂,长长的分离只有回忆才能解除痛苦,所以一定要把握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最后一次见到敏郎时,他被两个义愤填膺的家伙架着,我狠狠的踹了他肚子一脚,后来想跟他道歉,却听说他已经回国了。据说他在保卫科用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苦苦为我求情,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厄运。回日本以后他在做什么,想什么,我都不得而知了。他给我的唯一的印象也只局限在他每次见到我都会说的一句话:“我要华丽的活着。”
 
第28节 疲惫的灵魂,永远得不到安息 
       卫婕在看完樱花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并没有去完成我们的拼图,一个星期后,卫婕出院了,她回家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打扫我们的房间,而是去完成那副拼图,那片碎片在我的牛仔裤荷包里发烫,我努力抑制自己的不安,十分钟后,硕大的拼图放进相框里,那一块缺憾显得特别明显,我本以为卫婕会发作,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纸巾和安慰的话,但是结果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卫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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