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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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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最后一次见到卫婕,或者说见到她的新男朋友,是在班上的散伙宴上,班上30多个人订了4桌,却坐得稀稀拉拉,好多人走了,好多人没来。其实我也不打算来的,我说我平时上课去得少,班上说话也不多,搞不好现在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去了也没意思,老大却硬拉着我去,我最后还是去了,小观园里还是那个样子,大学四年,我都不记得在里面吃过多少顿饭了,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的故事,我知道的,或者是不知道的,酒精,还有笑容和眼泪都曾经在这里挥发,但是小观园还是小观园,每天这里还是充溢着相聚和离别,邻桌的几个家伙还到三分钟就喝得有些高了,频频过来敬酒,但是通红的脸上还是掩藏不了即将离去的哀伤,我和老大喝着闷酒,不时应着邻桌敬过来的酒,糊涂中叫错了名字还被逼着罚上几杯,老大要我出去敬酒,我却说算了,不舒服。

       那时,卫婕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我的余光就扫到了她,但是她却似乎没有看见我,她的对面坐着一个有些倦容的中年男人,教天文学选修课的,在那所遥远的名牌大学里,这位有志青年怀着一腔热血放弃出国的大好机会想着来莫大为中国的登月计划添砖加瓦,却阴差阳错教起了选修课,他每天都在失意中用2B铅笔和小提琴麻醉自己,不过据说他画的画很烂,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还和有着同样爱好的卫婕还有一群美院的家伙在一起交流过,有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不幸来教选修课的高才生比我幸福得多,因为卫婕从来没有拉琴给我听过。

       一个哥们提着酒瓶不清不楚要和我对着瓶子吹,老大刚要阻止,我却一饮而尽,老大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老大却诡秘的笑了,倒了杯酒走到卫婕跟前递过去,我这才意识到老大原来也看到了卫婕。散伙饭本来吃得并不开心,而卫婕的出现又一次告诉这段爱情彻底的灰飞湮灭,我看着卫婕,卫婕也看着我,一时间都呆立在那里,过了好长时间卫婕才打破沉默,拿着杯子朝老大点点头,然后对我说:“这杯酒为你饯行吧。”她笑得很灿烂,显得心情愉快,我走过去和她碰杯,然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天文老师显得很谦和,握手的时候我却感到有些憋屈。他说卫婕经常提起你,你可得感谢我啊,平常没来上课,我可是给了你及格的。我听着脸上发烫,卫婕却半开玩笑的说:“怎么样,有没有找到更好的。”我笑了笑说估计不可能了,她却说要有信心,然后很认真的说:“总之,祝你幸福吧,希望能找个好好照顾你的人。”我想着有些难过,本想是想说句玩笑的,话到嘴边却哽咽着了:“你走了,谁来照顾我啊。”天文老师的面色有些难看,我跟班长说不舒服,先走了。一下楼,眼泪就滴了下来。

       据说他画过一副卫婕的画像,是不是就是当初卫婕为了装拼图而撤掉的那副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据说他为卫婕保研的事情帮了不少忙,后来又听说现在在筹划着结婚。不过总之我再也没见过卫婕了,不过我可以肯定,她现在一定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幸福。

       时间很快就这样过去,大四上学期很快就过去,寒假里,老妈问我卫婕这女孩现在怎么样了,我说还行,就这样吧。老妈一再叮嘱我好女孩子一定要珍惜。每次听到心里都在疼,却又不敢说。

       在家的时候,星空无比灿烂,比起在徐琴楼下那一夜看到的更加灿烂,它们每一颗都比太阳更火热,却因为离我们太远,难道距离真的让我们不知道所以吗?时间又何尝不会改变,军博里的那些威武的破烂,还有小唐的墓前无人清扫的杂草。

       我年三十给唐波上灯时,墓地里沸腾着各式的鞭炮声,只有唐波的墓前冷冷清清,他们家已经被迫搬到了外地,而当初的那群兄弟据说坐牢的坐牢,跑反的跑反,更听说黑道放出话来,要让唐波死了都没人送饭。总之年三十小唐的坟前,一个人都没有来。我倒宁愿相信这不是所谓的情势所逼,而是时间让人情变得冷漠。那天我安全的回到家里吃年夜饭,什么也没说,整个年过得都不开心。
 
第37节 THE SOUND OF SILENCE 
       大四下学期开学,正如我所想到的,寝室空了很多,不少人已经去上班了,等着拿毕业证,与二三类学校相比,莫大的学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不用去愁饭碗,但是苍凉的寝室却让我们又一次感到了冷,我一开学就去找苏琳,张艳告诉我,苏琳这个学期没有来,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苏琳家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出国的事,学校的手续他家里人已经给她办妥了。我又问苏琳怎么没告诉我,她笑了笑说:“告诉你又能怎样?你留得住她吗?”我无言以对,只是对张艳的尖刻有些不快,摇摇头就走了。

       苏琳去了哪里,我一直都不知道,问张艳,张艳也说不知道,打她的手机早就停机了,打她家里的电话,那头却告诉我她家已经搬家了,我曾经试图靠全国各地的朋友去找她,甚至在网上用人民币悬赏关于她下落的消息。各种不同的消息通过不同渠道传来,有的说她去了美国,有的说在法国的地铁里看到过她,有的说在尼日利亚采风的时候见到她跟一群黑人小孩做游戏,又有人说她没有出成国,现在在武汉的某家公司里上班,还有人说在北京看到她和东交民巷换外汇的家伙在一起。她到底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我都无从知道,我只是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她,至于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没有想过。

       情人节那天我又是一个人过的,指望苏琳给我发短信,也没收到,倒是徐琴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一看是她打的,想了一下还是挂掉了,我接着收到她的短信,她说没什么事,只是祝你节日快乐,希望看到短信的时候我能开心。我苦笑了一下,想说也祝她快乐,但是字打到一半,还是删了。

       那段日子肖斯文依旧每天在寝室里闲逛,也没急着去找工作什么的,老二的重修还有最后有一门要忙,老大告诉我们,他保研的事情已经下来了,要请我们吃饭,那是我最后一次跟寝室的兄弟一起聚餐,半斤大曲下肚,肖斯文又一次目露精光,口里呢喃称自己为朕,还不忘记叫周围的食客“众爱卿平升。”老大给我们讲着导师的女儿如何漂亮,对她如何体贴。说得如痴如醉,却也没去管肖斯文的酒疯。

       那天肖斯文在厕所里吐了五次之后终于老实下来,被老大一人抬回了寝室,老大一放下肖斯文,轻松了很多:“都快走了,以后想喝醉都难了啊。”我很奇怪的问老大为什么总是这么多离愁别绪,老大只是笑,什么也没说。

       武汉的天气总是这样让人难以琢磨,春天还没有完全到来,那一年的二月的武汉却忽然热得令人焦躁,而等着毕业的心情比这天气更焦躁,新闻学院里所有还留在学校的人都这样,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就等着毕业,日子就这样过去,整个二月,整个大四下学期,日子象一个巨大的磨盘,在每个人身上碾过。

       唯一想慢点毕业的是老二,他每天复习着高数,但是显然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去研究那些歪歪扭扭的公式,倒适合去找个机会好好的发泄一番,的确,这是一个荒唐的季节,在这个荒唐的城市里,每天都有无数荒唐的事情发生,或许在今天,又或许在明天。

       我点上一枝烟发呆,肖斯文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老二埋着头在看高数,但是显然没看进去,最轻松的还是老大,他躺在床上无奈的翻着本英文原著,寝室里一派祥和安宁,我想找人说话都找不到。
 
第38节 庚子年,八国联军进北京 
       楼下响起了一片嘈杂,我应声望下去,发现围了不少人,也不知道什么事,人群中忽然有人喊起来:“我操,小日本打人了?”寝室里三人同时来了精神,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老大的眼力最好:“我靠,那不是肖斯文?”我想问老大出了什么事,老大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就朝楼下冲,我和老二也跟着出去,心里知道没好事,但是还是跟着下去了。

       这一幕估计是在场所有人一生中所见到的最壮观的一幕了,即使二战期间也不会有这么多国家的人在一起打架。老大一上来就放倒了一个要上来打肖斯文的韩国人,把他压在地上不能动弹。

       此刻的肖斯文则无力的摊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支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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