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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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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八月,那时我看着窗外发呆,盘算着我的实习成绩不错,老王也是什么急难险重都交给我,显得对我很放心,心里想着签聘用合同的名单什么时候下来,一脸的踌躇满志。

       而此时的肖斯文也同样望着窗外,又恢复到当年那种成竹在胸的表情,他已经从父亲倒台的阴影从彻底走了出来,不同的是他想得更多了,而此刻的老二则哭丧着脸,向他和老大发着脾气。

       如果算起来,肖斯文搬家的那天,老二正在五月花和那个民众乐园的女人幽会,华丽的餐厅里,灯光让老二有些局促,他还是第一次来这样地方,尽管肖斯文借给了他足够换三头牛的行头,老二说话还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偶尔还会心不在焉。

       其实说起来老二是个很精致的年轻人,细皮嫩肉的,很斯文的样子,虽然比我和肖斯文年长,给人的感觉却还象个高中生,那天他翘班跑到民众乐园,却巧遇到这个一个女人,具体的情节我不大知道,因为老二不会和我讲,甚至连肖斯文是如果给老二帮闲我也不太清楚,所以,关于这一切全部都是我的臆测,讲给大家听听就可以了,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永远都是个谜。

       老二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比他只大不了一岁的女人,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她就跟台湾老板在一起打得火热,大学毕业后台湾老板出钱在民众乐园租下了一间店铺,甚至连营业员都请好了,据说那个台湾老板每月五千元的生活费包养她一年。帮她在常青花园租了一套三居室住房,添置了所有的电器,让她每天在家里看书看电视上网养宠物。她每天晚上会去民众收营业额。每次都要请民众乐园里很多的人吃东西或者出去玩。

       女人的眼睛里闪烁着暧昧的光,老二虽然早已过了面对女人还羞羞搭搭的年龄,但是面对对面的女人却明显有些不安。最后在揣揣中,摸着兜里两张被汗浸透的100块想抢着付帐,看到帐单的时候,却还是把手缩了回去。

       那次约会并不成功,但是也并不失败,老二和那女人碰过几次头,也没有擦出什么所谓爱的火花,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终于在我回去的前几天按赖不住,在寝室里一个人哭。

       肖斯文当天刚好回寝室,就看到老大在劝老二,疑惑间一听老二的话,就走到窗前,点了枝烟望着窗外,老大不是感情专家,拿老二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就叫肖斯文来劝,肖斯文掐灭了烟头,象当年劝我一样,给老二做起了分析。

       肖斯文很正经的分析道:你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她却几次三番约你出来吃饭。大概还是因为最近要换男人了。然后肖斯文一下扯起了宏观:民众乐园里有很多这样的女人,他们被老板包养,生活寂寞空虚,所以要经常拿男人换口味,甚至说得明白一点,做爱是讲技巧的,如果生疏了,她们就会失宠,当然熟练技法的过程是不能让老板看到的,否则最先倒霉的还是那些药渣。最后肖斯文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大概看你是个雏吧。”

       老大显然不明白肖斯文这种劝法,不断的使眼色,老二却也无可奈何,问肖斯文应该怎么办,这么多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顶多只能搂搂抱抱什么的。肖斯文神秘的笑着说,要你练成我这样当然不可能,不过你可以用药啊,这样她昏昏的一躺,你只要不是阳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种药用起来就象在做梦一样。“春梦了无痕啊!”肖斯文坏坏的笑着说。

       如果是平常,或者说只要是正常人听到这句话,多半会当成缓和气氛的玩笑一笑置之,但是当天的老二,却好象真的吃了什么药。他问肖斯文哪里有药,肖斯文起初还只是说:“一瓶一百多,好贵的。”老二的脸色却越来越不象开玩笑了,肖斯文这才意识到老二也不是要说说而已,急忙说:“我根本没这东西,只是逗你玩儿的。”

       老二说:“你到底有没有,没有你逗什么逗啊。”肖斯文一下被问急了,很快也露了出了破绽:“这个东西不能给你啊,会害死人的。”老二一听更是犯了小孩子气,把桌上本来就不多的几本书和讲义一胳膊全扫在地上,趴在桌上一个人嘤嘤的哭起来。嘴里叨着:“所有都不帮我,我该怎么办。”

       肖斯文一看不对劲,只有去劝,但还是劝不住,最后说这东西现在手头也没有,过几天给你吧。

       本来以为肖斯文也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几天之后,肖斯文面无表情的把那个蜡封的小瓶交到老二手里的时候,连老大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生活就是荒唐,更可怕的是有人还把荒唐当作生活,或许这就是年轻的权利吧。”九月的一天,实习结束的日子临近,跑完一个姐弟乱伦的新闻后,老王请我和王康吃饭,我把这感叹,王康在一边点点头应和,老王却在一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们现在可比我们那时候想得多啊。”

       那一天是我在北京最后的日子,也是老二最后绝望的日子,他冷冷的象个游魂一样来到寝室,什么话也没说,把那个褐色的小瓶随手丢在肖斯文床上,肖斯文担心这些宝贵的液体会流出来浪费掉,急忙从床上抓起来,这才发现蜡封依然是好好的。

       “没用的,她根本不理我这一套。”老二冷冷的说:“女人都是这个德行。”肖斯文过来劝他,他也不听,只是又小孩子气的在那里哭。这一次老大知道无能为力,干脆就不劝他了,肖斯文也知道无力回天,没有多说话,只是把那个小瓶继续揣在兜里,冷冷热热的劝了几句,我不知道那天老二到底发生了什么,肖斯文在电话里把老二的故事当笑话讲给我听,开始还在笑,后来就笑不出来了。

       那时我脑袋里乱乱的,总觉得肖斯文太残忍,又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我向肖斯文问起苏琳,他说苏琳跟那洪都拉斯帅哥好象分了,具体怎么就不清楚了,反正苏琳没什么反应,大概他们俩根本就没在一起过。然后他忽然问我是不是还喜欢着苏琳,我随口说那你就别管了。只是觉得她太单纯,怕她被人欺负。肖斯文嘿嘿笑了一声,继续提起老二的事。

       根据肖斯文的猜测,老二那天在吃饭的时候,一只手放在兜里,药瓶几乎被他捏破,他按着肖斯文教的意思,要带那女人一起去宾馆,但是那女人却轻蔑的朝他笑了笑:“算了吧小弟弟,你还没学到家呢,还是跟姐姐学吧。”那天晚上老二应该是如愿以偿,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拨弄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那一夜老二还没上阵就连上了几次厕所,做得正开心,套子却忽然滑进了洞里,高潮中的女人哼哼着,陶醉中忽然被打断,啪的给了他一嘴巴,还哼哼着叫老二继续做,老二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弄了一夜,女人又是吹又是舔还是硬不起来,老二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下面却依旧软绵绵,连套子都戴不上。那一夜不欢而散之后,女人给老二打过几次电话,但是老二却一直都不敢接,偶尔接了也总是找一堆事情推脱,每每有朋友开起黄色玩笑,他也是面色铁青,一个人静静的避开。

       肖斯文编的这个故事漏洞很多,却也不无道理,我听着忽然感到害怕,肖斯文大概是一下发现我这边冷场了,问我在不在听,我说听着呢,你讲吧。心却飞到了一边。老二其实是个可怜的人,本不该这样笑他,他从小父母就离异了,跟着奶奶长大,老人的溺爱代替不了父母的亲情,他变得敏感,时常希望寻找到寄托,起初是叶馨,后来又是那个民众乐园的女人,但是一旦触及到了他敏感的神经,就会失去控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能继续的飘摇。

       后来王洋退学回家的时候,马老二告诉我,在临退学那几天王洋没日没夜的打着游戏,一直到勒令他搬出寝室的那天,王洋依旧在梦话中喊着打啊,杀啊之类的话,听得人心里发寒,说这话时的马老二早就不做那种把全寝室赶出去玩通宵的勾当了,而是每天跟着老大一起去上自习,他告诉我,每个人都要有寄托,我问为什么是寄托不是理想呢?他笑了笑,这年代还有理想吗?不都是闲着没事做要找点事做,如果闲得受不了,第一个想做的事情,就是所谓的寄托。

       这以后我一直在想这个所谓的寄托,老二的寄托是爱情,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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