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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娇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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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委实令他受够了,因此只得勉强按捺下心头欲望,什么也没做。
整理妥当,斯凝玉便领着任狂往马房走去,各自跨上一骑,策马而去。
在热闹的街市逛了一圈后,她带他来到一处湖泊。
“这个湖叫‘镜月湖’,取其澄亮如镜之意,我小时候常爱来这里玩耍。”望向倒映着天光云影的湖心,斯凝玉悠然思及年少时与弟弟来此嬉戏的往事,不由得黯然神伤。
这时任狂忽然一手揽上了她的肩,将她拉向他怀里。
“你想哭就哭吧,不要逞强,我不会笑你。”
她微愕,却没有挣开他。
“我不会哭的。”脸孔微微埋进他肩头,她低声说。
失去挚爱的父亲确实令她悲恸万分,然而压在她肩上的事情还有太多,她必须要撑住,太君和整个斯家庄还仰赖她照顾,她不能如此软弱。
“傻瓜,流泪不代表懦弱,那会让你好过一点。”任狂宠溺的轻拍着意中人,柔声劝哄,“玉弟,乖乖听话,哭一哭你会觉得好多的。”
这几日来看着他凝在眉宇间的抑郁之色,知他心里承担了太多事,却又像只闷葫芦什么也不说,所有的心事都往心底藏,令他心疼不已。
斯凝玉轻轻摇首,“我没有泪可流。”她明白此刻一旦落泪,哀伤的情绪势必会一发无法收拾,她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的神色。
任狂却突兀的悠悠说起幼年往事。
“打我从娘胎出生起,我娘便常常卧病在床,每当她病重之际,我便很担心,娘这时就会摸着我的头说:‘狂儿,想哭就哭,不要忍着,忍着对身子不好。’她一说完,我就会哇一声放声大哭,抽抽噎噎的抱着她说不准她死掉,一定要活一百年,要不然我一定会追下地府,找那可恶的阎老头算帐!”
斯凝玉低声笑了,眼泪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感觉到肩头微有湿意,知他流泪,任狂只是温柔的抚着他的发,不再出声,任由义弟伏在肩上低泣。
从胞弟亡故后埋在心头的悲伤,以及为了欺瞒太君,顶替着弟弟而活的惶恐,加上近日父亲的遽逝,心头压抑的种种痛楚,让斯凝玉的眼泪此时如泉涌一股倾泄而出。
低低切切的抽泣了半晌,终于泪流尽了,哭声稍歇,却仍是不想离开这具抱着她的温暖怀抱,她静静的与他相拥。
微凉的春风轻拂,两人之间谁都不想打破此刻的静谧,仿佛想就这样拥抱着对方,直到天荒地老。
不知隔了多久,冷不防出现的马蹄声惊扰了这难得的宁静。
斯凝玉霍然离开任狂的怀里,拭去脸上的泪痕,抬目循声望过去,只见有三匹马朝湖畔接近。
待他们走近,看清马上的人后,她隐约觉得眼熟,细思了下,这才想起对方是谁。
那三人也在一愣过后,想起他们两人。
“原来是你们!这次我非杀了你这个狂妄的小子不可!”其中的绿袍青年恨声开口,刷的抽出腰间佩剑朝任狂刺来。
见同门师弟抽剑,另一蓝袍青年也拔剑上前,夹攻任狂。
另一老者只是气定神闲的骑在马上观看,并未下马,仿佛笃定两名徒弟绝不会再败在任狂手上。
“噫?短短数年,想不到你们武功倒是长进不少,不过想杀了我还早得很。”任狂讥讽,扬手一掌便震飞了绿袍青年,接着快如电闪,另一人也跟着跌飞了出去。
静观的老者倏然大惊,跃下马运足内劲后,使出一记劈空斩朝任狂劈去,存心将他一掌击毙。
只见任狂从容自若的出掌相迎,但俊眉微皱了下,不敢再轻忽,猛一催动内力,老者口中立时疾射出一道血箭,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子。
他脸色灰败如上,嘴里震惊的喃道:“怎么可能?!”像是不敢相信以自己今时今日的功力,还会落败一样。
“师父!”两名青年见他落败,也一脸不可思议。
斯凝玉见任狂目露煞气,赶紧拦住他。
“算了,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走吧。”与他们之所以结下怨隙,怎么说也是因为当年任狂抢了人家的掌门令牌在先,算来是己方理亏,所以她不想再为难人,拉着任狂上马离去。
“天星帮那几人有点诡异。”策马并行,任狂狐疑的出声。“他们三人内力较四年前高出一倍有余。”
听见他的话,斯凝玉难掩惊讶。她刚才多少看出他们的武功似是长进不少,没料到竟会高出这么多。“连那个老前辈也是吗?”
“嗯,最怪的便是那个老头,一般而言,随着年岁增长,内力修为到一个程度后,进展便有限,但他的内力竟较四年前高出许多。”
“莫非他们练了什么奇功?”她偏头问。
任狂摇头,正色推论,“不,他们的内功并无什么奇特之处,也许是服食了什么灵丹妙药。”方才过招间,他便发现他们所学的武功与四年前无异,仅有内力增长而已。
“灵丹妙药?”斯凝玉忽想及一事,“依你看,他们会不会是服用了神药?”
“有此可能,咱们回头去找他们问问。”说着,任狂便率先掉转马头,朝镜月湖而去。
只是来到湖边,已不见三人踪影。
晌午时分,斯凝玉来到书房,发现桌上仍没看见她要的帐册,立刻找来张伯。
“张伯,我不是吩咐你,派人去姑母那儿把帐簿拿来给我吗?”
“这……”张伯有些为难,“何夫人说最近忙着帮少爷料理老爷的后事,还要帮着发落婚礼,所以没空整理帐簿,要等忙完这些,才能将帐目整理出来交给少爷看。”
斯凝玉思忖了下说:“我明白了。姑母既然这么忙,帐簿的事也不好再劳烦她处理,我会再派个人来打理帐务。”
听见这话,张伯微讶。
“少爷,这几年来,老爷都将庄里的帐目交由何夫人打理,恐怕她不会这么轻易交出权力。”
“我晓得,这事我会亲自找她谈。张伯可知她此刻人在何处?”
“何夫人在太君那儿。”张伯接着说。“那位任公子也在那里。”
“他也在太君那里?”斯凝玉一呆。
“是,任公子这两日常上太君那。”
“他都去做些什么?”她蹙眉问。
“陪太君下棋、喝茶、赏花,每次去都把太君给逗得笑呵呵的。”
“是吗?我去瞧瞧。”斯凝玉连忙举步朝挽春居而去。
一来到挽春居前,便听见数道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她狐疑的走进去,在绽满桃花的园子里,看见坐在石桌前的太君笑得好不开怀。
“你这孩子说的事情可真逗趣。”
“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咱们无争岛上的生活便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自个儿该做的事,不是养珍珠,要不就是养鲍鱼和扇贝,各人决定要做什么后,每年只要交出规定的数量,多的便算是自己的,不足的人呢,就要罚跳肚皮舞。”
“真的是在肚皮和臀上画上眼睛鼻子嘴巴,还要撅着屁股跳舞吗?”斯昭梅难以想像那情景,不可思议的惊呼。
“当然是真的,不然怎叫处罚呢,不好笑的还不准停下来呢。”
“那任公子你有没有被罚过?”斯太君笑呵呵问。
“当然没有,我养的珍珠是无争岛上品质最上等的,粒粒浑圆饱满,如拇指般硕大,每年交出十斛后,遗剩下不少呢。”说着,从袍袖里取出一袋珍珠,拣了一颗最大的递给斯太君。
“太君,这颗珍珠就当是我送您的见面礼。”
斯太君也没推却,欢喜的收下。
任狂显然心情极好,再拿起另一颗递给斯昭梅,最后连站在一旁服侍的小婢也人人见者有份。
斯凝玉在一旁看傻了眼,没料到任扛竟也这么懂得收拢人心,几颗珍珠便将太君、姑母与那些婢女们的心给一并收了去。
“玉弟。”见到心上人,任狂笑吟吟的唤。
“镇玉,过来坐呀。”斯太君也招了招手。
“是。”斯凝玉走到斯太君身边坐下,看见任狂轻佻的朝她眨眼,由于是在斯太君面前,她不敢放肆,所以没有回以任何表情。
“镇玉,你这义兄住的无争岛似乎很有趣,他还说改日要邀咱们上那儿走走玩玩呢。”
“是吗?”见太君与任狂相处融洽,她不知该喜该愁,她看得出来任狂是有意想讨太君欢心,但,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不论他想要什么,她都无法交付给他呀,不管是她的人,抑是她的心。
瞟向姑母,心知此刻不适合跟她谈什么,斯凝玉再待了一会,便借口还有事要忙,先行离去。
“玉弟,横竖我闲着也是闲着,你要上哪,我跟你一道去吧。”她一起身,任狂也站了起来。
“嗯。”她漫应一声,向斯太君告退后,两人相偕走出。
“做什么愁着一张脸?”没有忽略自家义弟兼爱人脸上细微的情绪,任狂抬起她的下颚,双目紧锁着身前的人。
她拍掉他放肆的手,轻语。
“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只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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