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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好像不在殷尚教给我的本事之内呀。不管了,先用上再说。
“人证?嘁,那你就试试看呀,就凭你这么一张嘴,有人会相信你才怪呢!”我看见惠珍眼中的轻蔑和傲慢。
奇怪,她居然没有被我的恐吓吓倒?我原本以为这一招一出手,一定能解决问题的。可是现在看来怎么好像没什么效果呢。
这可都已经是第三招了,再往下我还有什么能用的招数呢?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紧张了,手指不自觉地缠上了校服的衣角。从桌子对面飞过来的像要杀人的视线,让我的脸上像经受着煎烤一样的火辣辣地疼。
就在这时,被我事先调成震动模式的手机有了反应。我赶忙一边躲避着让我浑身不自在的惠珍的眼神,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手机藏在桌子底下翻开了显示屏。
“我现在去咖啡店打工,你八点左右过来找我吧!爱、爱、爱、爱!我爱你呦!”是殷尚发来的。
这种节骨眼儿上看见如此深情的短信,让我更加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我慌忙地合上手机,清了清嗓子,准备下一番的攻势,对面的惠珍却先说话了:
“喂,你该说的都说完了吧?那我说我想说的了?”
“哦,你说吧我听着。”一见她这么来者不善的表情,我赶忙振作起精神。
“你以后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听见了吗?”惠珍不动声色地说着凶狠的警告。
“什、什……什么?”我呆住了。
她无视我的表情:“以后不许你那张臭嘴念澄弦的名字,也不许和澄弦出现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在她这句不通情理的恶言恶语的刺激下,我在连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使出了第四招,随手抄起了什么往对面那个傲气的女人的脸上砸去。
不过遗憾的是,我下意识间抓起来的东西,偏偏是一张轻如鹅毛的口香糖包装纸。那个小小的纸团不痛不痒地打了一下惠珍的肩膀后,无声无力地掉在了地上。
啊!这可不是我所设想的情节啊!
惠珍杏眼圆睁,怒视着我,仿佛要一口把我吞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一定要看看谁先死?”
哗!被我的举动激怒的惠珍,泼过来的不仅仅是这句大喊,还有半杯香浓的卡布奇诺咖啡。
当咖啡泼至我脸上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之前极力保持的尊严外壳,被一下泼碎了。此刻我的样子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被咖啡浸染,呈现出不规则的奇形怪状的图案,不堪入目,咖啡也顺着头发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我透过滴下的咖啡雨,紧紧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惠珍。
她刚才说的“看谁先死”就是指这个吗?
好啊,反正到了这种地步,我也豁出去了!就看看谁才是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吧!
怒火中烧的我手指抽紧。
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火药味,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啪!!一声清脆的手掌和脸颊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震动了整个咖啡厅。
咦?这一巴掌的受力者和使力者好像都不是我,虽然我现在脑袋有些蒙,但是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脸都不疼。那么……妈呀!等我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顿时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坐在邻桌的宝蓝站在了我们旁边。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宝蓝竟然出人意料地扇了惠珍一巴掌,并且朝着惠珍大声地喊道:
“我忍了很久了,看到现在实在是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了!你是什么东西啊?啊?!穿的校服也没见过,居然敢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
“你……”宝蓝的这一举动把我都吓得僵在原地了,更不用说是挨打的惠珍了,刚才还伶牙俐齿的她愣在那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耍无赖的人我见多了,但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呢!再怎么没教养也应该有个限度!”宝蓝没给惠珍喘息的余地,不屑地看着她,冷冷地说着。
“@#!”
惠珍用噙着泪的眼睛愤恨地瞪着宝蓝。看到旁边还有笃定淡然的光民,估计今天占不了上风,嘴里小声地骂了几句后就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见这个祸害落荒而逃,宝蓝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笑盈盈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宝蓝,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心里一阵感动,感谢宝蓝的仗义。
“你没事吧,江纯?”宝蓝看着失神的我关心地问。
“嗯,我没事。宝蓝啊,宝蓝……”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再加上刚才的惊吓,此刻感受着朋友的关心,我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哭了啊。不过刚才那丫头是怎么回事啊?从哪儿冒出来的?”宝蓝一副好奇的样子。
“有些事情……”
一想到我来这的根本原因,我不禁有些心慌意乱,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去。刚一转头,就和坐在隔壁正注视着我这边动静的光民的目光碰了个正着。淡漠的眉毛,连眼神都那么冷酷,但因为少了些桀骜,整个人也凭空添了些温柔的味道。唉,虽然心里十万个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那小子长得还真是挺帅的。
“你刚才用的那几招都是殷尚教给你的吧?”光民看着我淡淡地说。
“什么啊?”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吐口水、小声骂人、脱衣服,再加上扔手里的东西。”他似乎看进我的心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睛。
被他看穿了,我不由得一阵脸红:“那又怎么样?”
现在回想一下,刚才做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听光民这么提纲挈领地总结,觉得作为一个女生这么做确实太出格了。
“还好你没使出最后一招,否则就真是有够瞧的了。哈哈哈!”光民说着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紧绷的冷漠也随着笑消融了一些。
哼!臭小子,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还在宝蓝面前。我的脸发烫。
“快说最后一招是什么啊?”听得兴致盎然的宝蓝着急地向光民要答案。
“最后的一招嘛……就是拿脑袋撞墙。”光民眼角溢出了浓浓的笑意。
“哈哈!也只有殷尚才能干得出来的。”一听到这最后的杀手锏,宝蓝笑得花枝轻颤。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那家伙说什么这五招是他的独门秘笈,就算是不动手也可以压制住对方的制胜法宝。上次江纯受欺负之后,他研究出来让江纯护身用的。”光民继续解释,说得一本正经,但嘴角分明有掩饰不住的笑。
“那如果这五招都使完了也没吓住对方的话又怎么办呢?”宝蓝好奇地问。
“那就挨打呗,嘿嘿。”光民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唉,就知道他这几招行不通。到时候你就乖乖地等着别人打啊?”宝蓝忍不住继续追问。
“当然不是啦。等等,我先接个电话。”说着,光民终于中断了这个被他们两个人聊得兴致勃勃的话题,转身接通了电话。
“喂?哦,是殷尚啊。你现在要去打工是吧?猪头,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啊?你能找到中央剧场旁边的SK电信吧?那旁边的地下一层就是。嗯,我现在就过去,挂了啊。”
殷尚?打工?中央剧场?我怎么越听越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宝蓝也坐直了身子,仔细地听着光民的话语。
合上手机,光民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坐在我对面的宝蓝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怎么了?”宝蓝担心地问。
“咱们也去殷尚打工的地方吧,东英说他一会儿也过来。”光民抿了抿嘴唇。
“真的?太好了。江纯也一起走吧。”宝蓝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着站起来就来拉我的手。
“哦?哦……”我想缩回自己的手,就仿佛宝蓝的手带有电流,但是却无力拒绝。
我怎么开始拒绝不了宝蓝的要求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变得这么完美了呢?难道是从她为我解围的时刻开始的?我不禁苦笑。